大宰相

这名男子点头哈腰的奉承着，但赵和已经被他的名字惊呆了，范文程？难道就是那个满清第一大汉奸，老婆被多铎霸占连个屁都没有，死后还被编进贰臣传的范文程？

其实这是赵和记将范文程与洪承畴记混了，贰臣传记录的都是在明朝当过官的人，范文程人家可没为明朝做过贡献，不过范文程的秀才功名却是明朝政府授予，所以如果说他是汉奸没问题，贰臣就有些过了。

范文程的前半生其实挺悲催的，他十八岁就考中沈阳县学的秀才，这水平可比赵和的哥哥强多了。不过范文程的风光日子没过多久，三年后赶上努尔哈赤攻占抚顺，范文程的一家老小都被抓去，范文程本人更是成了努尔哈赤孙子萨哈璘的包衣，也就是养马放牧的奴隶。

这间院子十分安静，赵和等人进去的是个后院，看周围陈设应该是柴房与厨房。赵和走进厨房看了看，灶膛里的火还没灭，估计人都在前院。

赵和让手下先安置好哨兵的尸体，然后带着十个人沿着房头走入前院，刚进入前院就听到厢房里传来一阵阵男女欢好的声音。

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赵和眼睛一亮，没想到这帮女真鞑子业余生活如此丰富，在大白天就开始搞这个调调。

不过济海尔比萨哈璘大上八岁，以前结过婚是个小寡妇，还长成个猪样，自然不得萨哈璘喜欢，只是政治婚姻没办法罢了。

这次萨哈璘跟着祖父父亲带兵出征，家中女主人济海尔做主，济海尔马上将城外放牧的范文程召进来。她早就看中了这个细皮嫩肉的汉人，正好今天家里人少，就将范文程找过来搞破鞋。

其实女真人没有汉人那些道德束缚，扒灰勾嫂子很常见，济海尔趁着萨哈璘不在家给他戴绿帽子，在女真人来看根本不算什么事。

范文程虽然是个深受儒家思想迫害的读书人，但为了活命也没办法了，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满足这个胖娘们。

哪知道范文程正在要紧时刻，两个狗男女正要攀登快乐的顶峰，赵和这家伙进来搅局。

赵和原本快些解决这两个狗男女，那知道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汉人就是范文程。赵和来了兴趣，问道：“你就是范文程？”

范文程听赵和这么问搞的一头雾水，怎么这位军爷认识自己？范文程不敢得罪赵和，连连点头赔笑道：“正是奴才！”

又碰到一个历史名人，赵和来了兴趣，刚要问一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范文程，可是这时候炕上那个胖妞济海尔慢慢从**中缓解过来，她今年已经二十七岁，按照女真人的标准已经是中年妇女了，当年虽然因为政治婚姻嫁给了萨哈璘，可是萨哈璘不喜欢她，一年都不会碰她一次。

在去年济海尔看到白净瘦弱的范文程马上来了兴趣，这个汉人文质彬彬，听说还是一个读书人，这种人远比萨哈璘那种只会打打杀杀的武将强多了。

所以济海尔开始勾引范文程，至于范文程也不是什么好鸟，放牧原本就十分辛苦，正好趁着这次讨好主母的机会，希望能找一些轻快的活计。

济海尔慢慢缓过气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屋中来了一群陌生的男子，原本她以为是自己丈夫萨哈璘回来了，但是仔细一看不是，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披着兽皮，为首那小子没戴帽子，还剃了一个金钱鼠尾辫。

济海尔以为自己城里的女真野人来抢东西，这帮家伙没有王法，看到好东西就直接动手去抢，济海尔怒道：“你们干什么？这里是牛录额镇萨哈璘的家，想要活命还不滚出去！”

济海尔这话用女真话讲的，赵和哪里听得懂这些，不过一个没穿衣服的胖女人哇哇大叫实在让人厌烦，赵和回手一刀就将济海尔的喉咙划断，鲜血马上流了出来，不过济海尔的骂声也变成赫赫的嘶鸣。

这时候的范文程还不是后来那个满清第一汉臣，他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秀才，那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马上被吓得屎尿直流。

范文程这时没穿衣服，赵和看到这个家伙拉了一地稀屎，气得骂道：“你娘的，不会出去拉吗？”

赵和原本想要问话的，现在也没心情问了，屋中气味太难闻了，赵和屏住呼吸冲了出去，这才说道：“曹宝，带人将屋中收拾一下，太他娘的恶心了！”

曹宝也不想收拾满屋的屎尿，但没办法，谁叫赵和是他们的首领呢？没办法曹宝只好骂骂咧咧的带着几个人，从院中的水井中打了桶冰水，将屋中地上冲刷了一边。

虽然屋中干净了，但气味还在，赵和没办法只好去后院柴房审问范文程。经过仔细盘查，赵和了解到现在城内与他估计的差不多，努尔哈赤为了集中兵力，将城内所有适龄男丁全部带走，现在城内只是一百老弱女真人，带着二百多不满十五岁的孩子在把守，剩下的两千多人都是妇女，同时努尔哈赤的子女都在内城居住。

赵和一听大喜，他就是为了努尔哈赤那几个倒霉儿子来的，多尔衮多铎他们实在厉害，如果让他们长大成人，将来必定成为赵和的心腹大患，所以一定要在他们未成年时铲除他们。

“老范，你知不知道努尔哈赤的儿子多尔衮在什么地方住？”

其实范文程比赵和还要小上五岁，不过这时候范文程为了活命，那敢说自己不知道，范文程听赵和问起，赶紧点头说道：“奴才知道，奴才知道！”

赵和听范文程连连自称奴才，笑道：“你这家伙当汉奸当上了瘾，这样吧，你以后就是老子的奴才了！”

范文程听赵和这么说松了口气，最起码自己不用像济海尔那样惨死了，所以范文程连连磕头说道：“奴才多谢主子！奴才多谢主子！”

赵和今天这一句戏言，范文程就成了赵和第一家奴，以后范文程发达了逢人必说：“某跟随陛下起于微末，陛下亲收某为家奴，你们当时可尔？”意思就是说老子当年跟着皇帝一起吃苦，皇帝收了老子当家奴，当时你们这帮傻逼在干什么？

经过盘问范文程，赵和了解到这处院子是萨哈璘的住所，原本有二十多个家奴与仆人，不过萨哈璘出去打仗，将男丁都带走了，剩下五六个丫鬟，也被济海尔借着城内不准汉人居住的命令送到了城外，方便与范文程相会。所以这处宅院在这几天是无人来的，安全的很。

得知这里安全后，赵和让手下开始休息，现在大白天的，想要煽风点火也不方便，虽然城内只剩了三百多有武装的女真人，但谁知道这帮家伙战斗力怎么样，赵和可是记得书上说女真人十三岁就能骑马打仗了，所以还是等到天黑后动手稳妥些。

赵和领着范文程在柴房了解情况，曹宝带着手下开始准备，他们进城时，为了装扮成野人将盔甲衣服都脱了，现在虽然已经开春，但白天还有零下十多度，光着膀子披着兽皮可不好过。

曹宝带人将自己的武器装备从驮马上取了下来，开始准备晚上的厮杀，这些人都是老兵，虽然大战在前，也一个个都毫不紧张，都在不紧不慢的准备武器装备，有修理破损盔甲的，有磨刀的，还有闭眼休息的。

太阳下山后，城内基本就没了人影，这个鬼天气晚上将近零下二十度，就是常年生活在辽东的女真人也受不了，在加上今天是三月初六，外面黑漆漆一片没有月亮，真是杀人放火的好天气。

赵和估算的时辰，现在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也就是子时，他将闭眼睡觉的曹宝叫醒，说道：“老曹，到时间了！”

曹宝揉揉眼睛问道：“赵大人，咱们应该怎么办？”

刚才赵和已经从范文程那里了解的差不多了，内城只有两个城门，一南一北，萨哈璘这处住宅距离南门不远，所以赵和准备从南门下手。

“老曹，我带二十人进入内城，你带着剩下人去找马，范文程说军营在北面，找到马后你们就开始在城内放火，这里的房子都是松木建成，着火后神仙也救不了，完事后你带人去外城南门等我，咱们从南门出去！”

杀人放火对于曹宝来说是行家里手，他看了看赵和用炭条画的地图，点头答应，然后推开门去安排人手。

范文程这一天担惊受怕，看赵和他们终于要走了，范文程低声问道：“主子，奴才留在这里等候您回来！”

范文程打得主意只要赵和一处大门，他就去找巡夜的兵丁报信，等努尔哈赤回来兴许能赏给自己一个自由身。

那知道范文程想得完美，但赵和却说道：“你跟着老子，万一有追兵老子好拿你当挡箭牌！”

范文程听赵和这么说心中暗叫哭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心狠手辣，竟然想拿自己当挡箭牌，不过范文程有什么办法，刀在人家手上，没办法范文程只好跟着赵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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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和带着曹宝等人悄没声息的来到房门前，辽东的房子为了防寒气，窗户与门户都用棉布帘封死，所以在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当然屋里也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赵和趴在门口听到里面一个男人笑道：“主子，奴才这份功力怎么样？这可是奴才在沈阳学的，主子满不满意？”

不过前线不是传来消息明军被打退了吗？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这小子眼睛转了转，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哭道：“你们是朝廷的军爷吧？小人是沈阳人士，姓范名文程，被这帮鞑子抓来一年多了，终于等到王师了！”

看到这个肥胖女人在瑟瑟发抖，赵和苦笑一声对地上那男子说道：“我说老兄，你真是生冷不忌，这种货色你都下的去手？”

赵和挑的这个院子不大不小，是个中型院子，藏个百八十人不在话下。赵和让一个人先爬了进去，从里面打开院门，赵和带着人毫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男人说完，一个女声笑道：“你这狗奴才，平日里放羊怎么没见你这么下力？还有你这姿势从哪里学的？”

“主子，奴才在沈阳有过一个相好，奴才都是跟她学的！”

赵和进屋后发现屋中布置和东北民居差不多，进屋就是灶坑，后面一栋矮墙将灶坑与火炕隔开。

那名男子原本忐忑不安，但听赵和满嘴汉话，还是正宗淮南京片子，马上又升起了活命的希望。

“几位爷，你们是汉人？”

这家伙眼毒的很，看到赵和等人虽然都穿的兽皮，一副女真野人的模样，但一个个精壮的很，心中合计八成这帮家伙是明军。

赵和在外面听得心痒痒，上前一脚踹开房门，大叫道：“亚买碟！一库一库！”冲了进去！

屋中这对狗男女正在关键时刻，突然外面冲进来一群怪叫的野人，吓得那名男子马上萎了下来，他以为是男主人回来了，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道：“主子，是夫人勾引的奴才，奴才不敢不从啊！”

萨哈璘是代善的第三子，这家伙可不是个废物，英明神武不次于哥哥岳托，要不是杀人太多遭了天谴，三十三岁就死了，估计又是一个****。

刚才与范文程搞破鞋的女真胖娘们叫济海尔，父亲是海西女真乌喇部的头领布占泰。努尔哈赤征服乌喇部后，为了拉拢这支强大的部族，让孙子萨哈璘娶了布占泰的女儿济海尔。

赵和对炕上的女人很感兴趣，他这一个来月都没碰女人了，现在碰到这档子事，自然要先风流快活一次。

可是赵和借着屋里的灯光看清女人的相貌后马上没了兴趣，只见炕上躺了一个肥胖无比的女人，看这架势估计有二百斤，再加上女真人个人卫生搞的不好，赵和马上没了兴趣。

那女子笑道：“你们这些汉狗就是花样多，慢点！主子我受不了了！”那女子说完从嘴里发出阵阵嚎叫，看样子是真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