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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萌妃:狼性王爷霸道宠

第361章 祁令辰的下场(一)

细算其中“功劳”,齐公公自己竟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他愧疚难当,但却也满腹无奈,人活在世上,总会有这样那样的苦衷和目的,既决定了,就不能反悔。

这日御书房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在景仁帝的刻意掩盖下,皇宫仍继续运转,那日羡王进献的所谓奇石,也像是从未存在过,凭空消失了。

晴妃是个很识大体的人,不该她问的,从不会多问一句,所以在她的稳定之下,后宫也是一切如常。

偏巧今天护着御书房的那一队,是半个月之前换来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背景都不深,甚至在京都都没有过深刻的关系,别说九族了,两族三族都没有。

这些人大多是以前有过功赏,被景仁帝一高兴给提拔上来的。

亲手提拔的人,竟然一掉头就甩了他结实的巴掌。

祁令辰预备奇石作礼的那日,是偷偷命黑影死侍去祁羡东书房偷了入宫令牌的,这也就解释了,奇石是以羡王府名义送入宫的,并且一路畅通的原因。

诚然,祁令辰这样的做法无可厚非,但毫不顾忌的利用自己亲弟弟,下场就是祁羡东也被他拖下了水。

玟嫔握着信的手都在颤抖,冷汗涔涔凝结在额头之上,她方才知道皇帝前日御书房再次晕倒并且叫太医的原因,可见是动了大怒了。

可是祁令辰既入了宫,怎么之后再没见到?

“速速命人去通传,我要见羡王。”当务之急是将御书房发生的事情给摘干净了,不能让仅剩的前途一片光明的儿子再出事儿。

正在一旁嬷嬷准备劝说两句时,门外一道高声传来,“晴妃娘娘到……”

玟嫔手一抖,忙将信纸塞入了袖口,捏成一团,不经意间递给了嬷嬷。

嬷嬷紧紧攥在手里,神色自若的给已进殿的晴妃施礼。

借口出去张罗差点,嬷嬷走出了正殿,第一件事就是将信给烧毁,直至看到那张纸化成灰烬,嬷嬷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半刻钟后,等她亲自端着托盘入正殿伺候时,晴妃已然起身,温和的握着玟嫔的手,一边走一边嘱咐,“此事,姐姐还要好生思量才是。”

嬷嬷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去探自家主子的脸色,却见玟嫔一副愁思状,晴妃却是一派如常,含笑离开了。

“娘娘,晴妃娘娘她?虽然在宫里一向口碑甚好,但这后宫的水有多深,您比老奴更清楚,万万不可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呀!”又不好问主子两个究竟聊了什么,嬷嬷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道。

玟嫔若有似思的点头,显然心不在焉,有没有将身旁人的话听进去都未可知。

私宅

自从斯络离家之后,这里更显得空旷寂寥,上官不妄整日魂不守舍,晴玟也沮丧不已。

宋推门进来的时候,险些以为自己走错院子了,直到看见小银虎懒洋洋的从屋子里出来,似打招呼似在挠自己脸的挥舞了一下爪子,宋才皱了皱眉头,“家里没人吗?小家伙你过来。”

小银虎迈着慵懒的步子朝宋走来,满身的傲气。

宋阻碍着他后背的皮将银虎抱在了怀中,“上官不在?留你一个人看家?”

话音落,听到耳室里一阵咚咚作响,他狐疑的看过去,将银虎放下,寻着声音过去,刚要将门推开,听到身后晴玟的声音,“公子,您来了?”

宋惊了一跳,也是心虚,堆着灿烂的笑容回过头,“是啊,琰王姐夫让我过来的,他还没到吗?”

“王爷稍后才到,您这边请。”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宋往正屋引。

宋不经意的指了指耳室,“这屋子里,关着人吧?”

晴玟的眼皮跳动两下,笑而不语。

宋是个追根究底的性子,且无论什么东西,一旦引起了他的兴趣,休想罢休。

于是乎,前一秒他还跟在晴玟的后头,十分乖巧的要进屋喝茶,扭头一个狂奔就冲进了耳室。

平常禁卫军内的人员选拔,都是要选世家大族根基颇深的,既要是皇帝信赖的一方,也要有所牵绊,这样的人用着更放心,他们冒险的几率也很低。

但是消失的这一批……

倘若御书房周边的禁卫军只是琰王故意调配的第一步,那么之后景仁帝的安排,会不会是踩入琰王更深一重的陷阱呢?

他立刻发觉自己的想法太危险了,忙摇了摇头将念头挥去,为景仁帝递上一杯温水,听着皇帝那粗重的喘息声,齐公公眉头深深皱着,暗叹皇帝的身子,果然已经在下坡路了。

嘱咐景仁帝不可多思多虑。

要知道,禁卫军的分队可是有很大讲究的,为防止有势力勾结威胁皇权,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分兵列队之间的人员调动。

齐公公犹记得他们是去年辰王举荐的,景仁帝查验一番之后,二话不说就给准了。

暗探邵羿的手段之高,布置之深,齐公公挑拣着重要的不重要的都向景仁帝和太后一股脑禀报了。

太后推测道,“或许那孩子还有别的考量,今日在御书房同你说的都是气话也未可知。”

但这恰恰是他为今之计最不得不做的事情。

等太后和太医都走了之后,景仁帝要来纸笔,开始纷纷扬扬的计划起禁卫军的安排来。

齐公公看着心惊,暗自揣度着。

“贵妃娘娘的瑶岑宫,一切如常。”齐公公回道。

景仁帝眉头微挑,表情莫名复杂起来。

但随着禁卫军的大批量换血,许多人已窥见了这平静之下的暗潮汹涌。

玟嫔一大早便收到了羡王府的来信,祁羡东每隔几日就会将祁令辰的状态交代一番,此次直接说明了他的失踪前后。

景仁帝摆了摆手,“他这是故布疑阵。”

郭院判提着药箱也提着心胆来到床畔,替皇帝把了脉之后,说了一些肝火过旺,动怒上了身子之类的话,又开了调理的方子便退下了。

景仁帝又气的不轻,太后一朝听下来,也懂了个三两分,她倒是没说什么,只连连叹气,“怡贵妃那边呢?”问出了一个让景仁帝至今都忽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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