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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送貂蝉去王府

第三章 大汉要亡了?

他本来挺欣赏李瓒,还极性考教了几句经义。

但李瓒穿越过来只通过系统随机了一个武力值天赋,哪会这些,结果当然是丢了人。

答非所问,蔡邕自然看轻他,只觉得这人小聪明可以,却不通经赋,成不了大气。

李瓒一行人坐着马车悄然而至。

一路走来,夜明星稀,洁白的月光将整个河面照的如同白昼。

“看来运气不错。”

自是惹得蔡邕很不悦!

故此,听见二人说话,就放下手中竹简道,“匹夫之勇,敌得过百人,敌得过万人乎?”

红昌心思敏感,听到这话就知道这位老先生已经对哥哥不满,赶紧住了嘴。

“将为兵之胆,我听闻西楚霸王每次领兵时都冲锋在前,麾下将士才敢奋勇搏杀,以此观之,匹夫之勇也不是毫无用处。”

蔡琰不服气地顶撞自己老爹。

“天天楚霸王,悔不该让你读史,既然你如此推崇楚霸王,就应知道其为何失天下,高祖为何得天下!”

“霸王败在听不得劝,高祖胜在听得劝,爹爹连女儿的话都听不进,倒是学了几分楚霸王的刚愎自用。”

“你……小女儿叛逆啊!”

蔡邕被自己的小女儿气得胡子乱颤,直呼几句小女儿叛逆才消得心中火气。

“师父,到了。”

蔡邕不理车内的两人拉开车帘,就见一艘宽大的渡船已经停泊在河边。

马车是上不去了,只能下马车过河再另行租车。

另一边,张郃早已上前执礼道,

“孟津渡军司马张郃,张儁乂,恭候先生大驾,特来送伯喈先生过河。”

蔡邕看不起这些操弄兵事的武人,但这心思也不表现在脸上,淡淡回了句,

“辛苦将军了。“

还是顾雍客气地回了礼,

“感谢张将军的高义。”

张郃要守渡口自然不会再跟着去,吩咐手下人安心照顾一行人上船,便在渡口挥手辞别。

船上,顾雍好奇地问李瓒道,

“为啥瓒弟笃定张将军会送我们过河,莫非是旧识?”

李瓒答道,

我之前也不是他,但我猜想黄巾贼起,天子信任大将军,大将军又信任党人,大肆任用党人为将去讨黄巾。在距离洛阳最近的渡口处肯定不会安排其他人,只能是党人,故而借用伯喈先生在党人之中的大名一用,没想到,真被我猜准了。”

蔡邕心想这小子小小年纪就见微知著且知道借势,真是不凡,但不学无术,有智慧却不用在正途上,心中厌恶又多了几分。

顾雍确实个老实人,听说之后又称赞了几句。

两个小女孩这时候已经早早睡过去了。

一夜无话。

接下里几天,李瓒也感受到了蔡邕对自己的不喜欢,也没放在心上,你蔡邕现在还能坚守着你党人的骄傲。

等待董卓的“礼遇”,王允的“固执”,是否还记得今日的白眼?

况且他了解历史大势。

黄巾起义已经让腐朽的大汉王朝摇摇欲坠,接下来的董卓乱汉更是,提前将大汉送进了IU,各方诸侯、军阀才是主菜。

这些抱残守缺的士人已经落伍于时代了。

但蹭马车是真的爽,他和红昌两人已经将家中所有钱财都变卖了,堪堪够买些粮食上路,所以一路上都是靠双腿赶路,走的多艰难可想而知。

李瓒有武艺傍身还好,红昌一小姑娘,一路艰辛不可细数。

所以,免费蹭车不蹭白不蹭!

当然,李瓒也在路上顺手打发了一些想要抢粮的流民,平安到达了洛阳城下。

班固在描写西都长安时写道,“内则街衢洞达,闾阎且千,九市开场,货别隧分,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阗城溢郭,旁流百廛,红尘四合,烟云相连。”

在李瓒看来,这东都洛阳也不遑多让,宽平的大路,威严高大的城门。

通达齐整的街道上,大大小小的商贩招呼着生意,虽受兵灾影响,但街上的行人、车流却不见少,依旧川流不息。

连李瓒也有些感叹,虽比不上后世大城市的现代化,但放在古代的大城市也别有一番风味。

红昌也看呆了,她自小生活在乡间,何时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

乡间最热闹的大概就是赶集的时候,但是核着比起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和蔡邕一行人分离后,二人也不急着寻亲,先找了个便宜的客栈落了脚,打听消息。

一问才知,朝廷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岌岌可危。

先是黄巾贼张曼成攻杀南阳郡守,占领了这座大郡的同时,进逼洛阳,洛阳城内一日三惊。

那可是汉光武帝起兵的地方,某个意义上也是龙兴之地。

现在丢了,那不是意味着......

接着朝廷派出的平叛大军首战失利。

主将朱儁被黄巾贼波才击败,仓皇撤退退守长社。

祸不单行,汝南黄巾贼在邵陵大败太守赵谦,广阳的黄巾军杀死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整个中原、河北就没有好消息传来。

各方各地只有黄巾贼势如破竹的消息,没有官军胜利的消息,仿佛这大汉朝廷顷刻间就要亡了一般。

这下,皇帝也发了急,几日不上朝的他,几次召见大将军,要粮給粮,要钱给钱,只有一句话,平叛、平叛、还是平叛。

“瓒兄为何有此之说?”

一个下午时间,虽没有将顾雍侃成自己的粉丝,但亲密度应该涨了不少,现在已经一口一个瓒兄叫着。

蔡邕坐在车旁,表面在看经义,实在偷听二人讲话。

听到此处,不悦地冷哼一声。

遇见蔡琰算是找到了说话的对象,短短一下午已经打成一片。

夜晚子时三刻,围堵在渡口的人群闹了一天都已散去。

“夜晚视线昏暗,河道中的一些暗石、旋涡不易躲避,月光照耀如同白昼,渡船安全性大增。”

顾雍仔细一看眼前的大河,果然轻易可见哪里湍急,哪里平缓。

红昌捂着嘴笑道,

“那没有,只是师兄这人无趣的很,来来回回都是这么几句,听得烦了。”

“但哥哥真的很厉害呢,我和你说,有一回,我们路遇一伙几十人的流寇,我吓得躲在草地里不敢乱动,李哥哥单人一剑杀散十几个,剩下的全吓得逃跑了!”

“这么厉害?那不是和传说中的大侠差不多?”

马车中,年幼的蔡琰撇了撇嘴,

“瓒兄高才,瓒兄聪慧,瓒兄,瓒兄,师兄都快成跟屁虫了!”

更关键是,本想劝他和自己好好读书。

但李瓒知道乱世将起,经赋什么还不如多学两卷兵书,委婉拒绝了。

“姐姐是嫉妒了?”

红昌自从失去父母后,一路与李瓒同行赶路,少于同龄人接触。

“瓒兄观察的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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