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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梦与现实

第95章睡梦中分身有术现世里心绪难解

对此,我也在检讨自己是不是教育出了问题。我想:“我是不是该陪着他、督促着他及时完成作业呢?

我和妻的性格子一样,都没这个耐心。我们管理孩子,只知道和孩子讲些大道理,却不知道陪他左右,耐心地让他把作业做完。

我的孩子听话。自小学到大学,她一路走来,我只是负责在孩子的作业上签签字,极少辅导她去写作业。她的自律性很好,不需要太多的约束,她就可以在第一时间把作业做完,然后,我带她出去玩。

这是我自有梦境记忆以来,第一次做这样奇异的梦。

我有两个妻子,也有两个家庭。在这两个我和两个家庭里,却没有儿女。

这两个家庭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两个我,以及两个我不认识的妻子。这两个妻子并不是现实社会里的前妻和后任妻子的样子。她们的影像很模糊,但我却知道他们是我的妻子。

但他不是我亲子,我不能动不动就打他,所以,聪明的继子也是拿准了我这个弱点,才耍出各种小聪明来对付写作业这事儿。

临上学前,继子摇着他睡的双人床对我说:“伯,这床怎么这么摇晃?”

继子和我说话,从来不直接说问题。他要你发现问题,去解决问题。

比如床摇晃这事儿。搁是我,我就会以这样的口气说道:“床上的螺丝钉送了,你把螺丝钉紧紧吧。”

她娘俩从家里走后,我开始加固床上的螺丝。把床挪到一边后,发现继子的床底下乱糟糟的什么都有。他妈妈丢失的翡翠耳坠找到了。成单数的袜子配对成功。

我把床弄好,又把继子扔的垃圾、随手丢在床底下的臭袜子放在洗衣机里后,才安心坐下来码字。

2021年4月19日星期一上午晴

我和我背对着背,在应付着世间的人情世故,处理着家庭的矛盾纠纷。

后来,我离开这地方,走了。

在她们娘俩的吵闹声中,继子的昨夜基本写完。不,应该是基本应付完成了。

这些年来,继子的作业基本是在最后一刻才做完。正常上学世间,他都是熬到第二天早上,挨一顿吵骂,哭哭啼啼的才把作业写完。如果是节假日,基本是在开学第一天早上,才把作业写完。

做饭的时候,我把继子喊了起来。继子起来后,我问道:“作业做完了吗?”

在昨晚的梦境中,我变成了两个人。就好像是有两个我同时出现在一个场景中一样:这边的我在做某件事,那边的我也在做某件事,只是这件事在发生、发展过程中,会有不同的场景和结果。

梦境转过,我和我大哥去一个不知道地名的地方。我在路过一个大面积水域的时候,见这片水清澈见底,就童心大发,想要弯下腰去洗脸喝水。我把外衣脱掉让我哥拿着,我便在水边蹲下来,踩在有人已经踩出脚印的地方,弯下腰洗脸,不想脚下一滑,我双脚就滑入了水里。

岸边的水很深,一下子就没过了膝盖。我赶紧从水里出来,双脚已经湿了。

戏台上,各色穿着古装的演员来回走动。在台下,观众如潮。有个演员唱着唱着,就说了一句“路由器两根天线”。

继子同样是眼都不眨一下盯着我的脸回道:“做完了。”

他妈妈接口道:“你把作业拿过来我看看。”

继子回到房间,磨磨蹭蹭的不想出来。他妈妈催他,他才把作业拿出来,说:“有些题我不会。”

前章说过,现世的影像折射到梦里后,都会被放大。昨晚这个梦境也不例外。在现世中,我只是湿了双脚,而在梦里,却是双腿都没入水中。

我和我哥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他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一样,游走到了一个院子里。在这个院子里,有一台戏正在上演。

而继子则不然。如果坐在他身边监督他写作业,大人必须打他几次才行,要不然,他就会为了不写作业而变着法子去发脾气。在打了他之后,他便会老实一会儿,安生的写一会儿作业。而且在挨打之后,他的思路便会开阔起来,也学会了举一反三。如果不挨打,他便会思维凝滞,“我不会。让我拿手机抄吧。”

自打养了这个继子这几年,我终于理会到了“棍棒之下出孝子”这句话的真理所在!

古装戏里怎么可以出现“路由器”一词?所以,看戏的在听到“路由器”一词后,就开始起哄。这边刚起哄完毕,那边唱戏时,话筒里又有个人说道:“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这明显又是穿帮!于是,就有演员走到扩音器那里检查,原来是程序错误所致。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早,看了下表,还不到五点,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在半梦半醒之间熬到五点半,起床做饭。

在现世里,我游泳的地方水质极好,两米深的水可以达到水清见底。上周,我去河里游泳。游泳前,我去地里种菜,弄了一手的土。游泳前,就蹲在水边洗手,一不小心就滑到了水里,弄湿了双脚——昨晚的这个梦境,大概是现世的影像折射到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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