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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大佬的掌中娇

第342章 替哥哥打

话及洛瑕,容境也上来了脾性,她挡着司南的手腕乘势翻转,将司南那一手反剪在了身后。

司南却并未因此落了下乘,她很快踢腿旋身,袭向容境的脖颈……

本就是师出同门的师姐妹,两人放下阵法与剑法的交锋,一时半会不可能分出胜负。

话语里,竟有难以察觉的淡淡自嘲。

这是虚竹从没见过、也绝不敢想象的容境,在他的认知里,运筹帷幄、尊贵高华如容境,怎么可能……

他太过不敢置信,以至于一时,甚至忘了去回答她。

直打到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也不曾有一个胜出对方半招。

在同时扣住对方喉颈的一刻,司南忽然笑出了声,没任何缘由的,有些莫名其妙。

容境也收了所有的力道,面色发红,额间沁汗,她张口说话,却没能发出声音,只看口型,她是在问司南:“还打吗?”

司南艰难地摇了摇头,然后手从她颈间一松,瘫倒在了地上。

容境没比她好多少,不过一息的功夫,也支撑不住躺倒在了她身侧。

两人这会儿都挂了彩。

司南本就脏污的衣裳破了口子,容境一贯平整的朝服生了道道褶皱,此外还有额头,唇角,全身所有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几乎都挨过对方拳脚,在生生泛着疼痛。

四周的侍卫们不知何时被闻讯赶来的管家驱散了开,周围很快安静下来。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中气不足地低低响起,“去喝点吗?”

另一个声音中气不足地低低应和:“走啊。”

————

嘉福酒楼。

容境与司南分坐两侧,说是一起喝酒,可两人各执着酒壶,自顾自地一杯接着一杯的灌。

酒至中旬,两人醉意微醺,都渐渐露出了与往日不同寻常的另一面。

司南咬字不清地问出声:“你为什么没有留下陪哥哥?”

容境自嘲地笑了笑,“我受不了他总提起你的名字。”

司南仰头喝下一杯,面上有着与容境相似的自嘲之意,“那算什么?他心里的人始终是你。”

容境摇了摇头,继续自说自话,“他提起别人我都没这么强烈的反应,就对你,偏偏觉得受不了。司南,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司南哈哈一笑,“大概……我是唯一一个你打不过的人吧?别人在你眼里都不够看的,只有我,除了出身,哪都不比你差。”

她笑到一半又低下头,“可这有什么用,他也不在乎,甚至没正眼好好看过我,容境,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容境咽下口中的酒,“可能……我比你早出现在他身边吧?他从小时候就一直是我护着的,没人能抢走,你也不能。”

司南嘴里尝出一阵苦涩,“好像还真是。那时候,我即便意识到自己喜欢他,也连光明正大守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容境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低眸神情落寞,“可我今天……好像伤他的心了。他不要我了,要给我娶新人进门……”

司南抬了抬眼睛,“说起这个,你和那姓慕容的,到底怎么回事?”

容境回视她,“因为你的那些信。”

司南愣了一下,“不至于吧容境,你真的就因为这个?太……小肚鸡肠了也。”

容境掀掀眼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那么不分轻重。”

司南探探身子,“那是怎么回事?”

容境放下了酒杯,“你写的那些信,被有心人寄到临安,确实让我看到了,但我没想让他知道,就一直瞒着,暗中查寄信人的消息。”

“但你应该也能猜到,好些时日过去,我派出去的人也什么都没查到。”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慕容以沫来了,带着她手上的消息,让我帮她一块查。”

司南没抓住重点,打断问道:“可这些跟你要娶侧有什么关系?”

她还记得她的副将姜前在跟她说起这事时,她听得多么愤怒。

容境笑了笑,“你急什么?这就说到了。慕容一行到临安的当天,我就又收到那寄信人寄来的信,说是……我若不娶慕容氏,便要将你那些信件,公之于众。”

“司南,你想想看,那些信件,能被公之于众吗?一旦被公之于众,他该如何自处?”

“所以,我和慕容以沫商量了,先缓兵之计,答应下来。但对外,并不指明说我要娶慕容氏,只说是两城联姻,让背后人自己往她们所希望的想法上想去。”

“毕竟,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再娶别人的。话说的模棱两可些,后面,就有回旋的余地。我和慕容以沫一直在查背后人的身份,这几日,已大有些眉目了。”

司南头低了些许,“先前,倒是我冲动了……不过你们联姻的话说出去,全天下人已经都知道了,到时候箭在弦上,怎么办?”

容境转了转酒杯,“这……还没想好,先把背后人找出来再说。”

司南默了默,而后带着几分凝重,“这件事,我会帮你……一块解决。”

容境又喝了一杯,“倒是不必,天下人都还等着你还他们太平盛世。”

司南却很坚持,“既然是我给你们添的麻烦,我又怎么能视而不见袖手旁观?师姐放心,这件事,南儿管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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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回过神,眼前哪还有容境的身影?就连那因洛瑕喜欢,而使他也印象深刻的冷茶香,都早无了踪迹。

这下可好,他坏事了!

她唇角挂上几分冷笑,抬手挡住司南毫不客气的攻势,“想打架?”

司南一双紫眸蕴着愤怒,“我替哥哥打。”

不信了,就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了。

他在容境面前一贯低着头,看不到她在听他说起洛瑕时,凤眸底一闪而过的柔软和松动,却只听到她问:“你确定……他真的这样想吗?”

他明明是要帮少君将人拦下的,如今却……

意识到这点,他忙提起衣摆,急往正厅赶。

洛瑕无神地笑了笑,“她要走,咱们又怎么拦得住?虚竹爹爹无需自责。”

洛瑕低下了眼眸,“时辰不早,虚竹爹爹,您随我去洗漱吧。”

————

容境刚走出露华院,就被一拳挥过来的司南拦住了去路。

虚竹瞧见了心尖一疼,打小便养在膝下的孩子,心底早就当成了亲生的看待。

他走上前握住洛瑕冰凉的手,“是奴没用,拦不住大小姐。”

两人就这样从夕阳初上打到黄昏日暮,打得城主府一众侍卫都围到了四周,不时观摩叫好。

她们谁也没有给谁留情面,一招一式都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

虚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瞧奴这一张老嘴,净说什么不中听的。”

洛瑕拦下了他的手,缓缓道:“是她不信我了。”

洛瑕正目光空洞地坐着,他五官无一不精致,面色却白得过分,似一碰就会碎的琉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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