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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星宅斗宝典

21、意外听墙根

萧衍闻言笑了出来:“你这是认了那匾额的确是应该给我银钱的。”

胭脂铺子正是筹备阶段,能省的钱自然是要省的。

景钧最初也是没想给他银钱的:“我记得萧中丞上次说了要帮忙的,说的时候也没说要银钱的事,我也是为了不让萧中丞深受其扰才那么说的。”景钧不等这家伙反驳赶忙道:“所以我们就两清了。”

“小女子不知道萧中丞在此处游园,多有打扰。”客套话总归是要说的,免得又要从这个上面挑理。

萧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景钧几眼:“今日是窈窕淑女?”

景钧想这今天这身勒死人的衣裳,本来就够难受的了,还要被评头论足,听听那语气,这话里的意思就是穿成这样就是让人看得,看你妹啊:“不需要你这种君子求。”

“你别看她在人前那副样子,背地里不知道是怎么个谄媚的货色呢。”是冯婉珺的声音。

边上的小女娘附和着:“看着就是一副狐媚样子,你看看今日穿的那件粉丝的曲裾深衣,光显她的腰身了。”

冯婉珺哼了一声:“她在邑城那点事,打量别人不知道呢,她的母亲是勾栏里的女子,就是在船上唱曲的时候被她父亲花几钱银子买下来的,啧啧。你看她现在装的一副清高的模样。”

“可不是,那眼波流转的模样,连小女娘见了也要心悸的,何况是男子了。”

冯婉珺犹不解恨:“你们不知道她是个克夫命,在邑城的时候就克死了两个小郎君的,第一个与她定亲还不足十日就在湖边失足落水死了,另一个是定亲五日结果愣生生的从马上跌下来摔死了,摔得脑浆迸裂,那叫一个惨呦。”

一个小女娘语气里满是嫌恶:“怪渗人的,这就是董家出面设宴,不然要知道她来的话我们是绝对不回来的,真是晦气。”

冯婉珺哼了一声:“这就是董家撑腰,不然景家算什么,谁会拿正眼看景家人一眼,那小浪蹄子给咱们提鞋都不配。”

景钧在那听着直想笑,这冯婉珺当面说不过自己就在背地里在这搞小动作,像极了一群中二病女生。

众小女娘附和道:“就是就是,景钧那小蹄子像是会媚术一般,你瞧连不是她亲娘的如夫人都对她那么好。”

“刚才在董家门前,我见有好几个好郎君都偷着往她那瞄。”

其中一个小女娘兴奋道:“我听闻她还开了一个什么胭脂铺子,叫桃夭的,上次五皇子从边关回来,她还设计了一出什么英雄救美,五皇子还将自己的帕子给了她。”

“就是的,我亲眼见了的,五皇子还对着她笑呢。”

冯婉珺呸了一声:“就是勾栏货色,不入流,看见小郎君恨不得粘到身上去。”

景钧心里祭出了三字经,这可真是以讹传讹啊,不了解事实的真相也瞎说一气。造谣一张嘴,辟谣累断腿。她非得出去理论理论,当场论论邑城的那两个小郎君是怎么死的,她还没迈出步子去,就被后面的人揪住了脖领子,瞬间脚丫子离地,她才要惊呼出声,嘴就被萧衍的手捂住了。

萧衍拎起景钧一把将她塞进了边上的竹林里。

冯婉珺还当是自己家,这会听到了声响不由得变了脸色厉声道:“是谁在哪偷听墙根,给我滚出来。”

萧衍黑着脸从竹林处走了出去:“我还以为是哪来的乱嚼舌根子的粗鄙奴才。”

以冯婉珺为首的小女娘们一见萧衍都变了脸色,谁人不识长安城的萧衍,年纪轻轻的就做到了中丞的位置,那是多少小女娘心目可望而不可得的人物啊,平常恨不得努力的维持形象,这下好了,形象碎成了渣渣,还被萧衍踩在地上摩擦。

萧衍看见眼前微怒的女孩,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上织着素色的花纹,紧致的腰身,不见妖娆,益发衬得她瓷娃娃一般:“曲意逢迎。”

景钧故意说反话,恼怒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你管的着么?”

“那就是确实值重金。”

景钧气短:“值得,值得,只是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银钱。”

不仅是粘人精,还是讨债鬼。

萧家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甩脱了萧少夫人,这会子又来了这个粘人精。

萧衍哦了一声:“既如此,今日你悦己者也来了?”

景钧炸毛狮子一般:“你是包打听?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不再触她的逆鳞:“在下送的匾额可曾收到了?”

景钧赶紧换上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我是想当面跟萧中丞道谢的,我与人那么说是因着怕给萧中丞造成困扰。”

萧衍挑了挑眉:“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的字拿不出手,所以钧娘子你不愿意与人说起呢。”

拿人家手短,景钧的态度自然是变了:“自然不是的。”

景钧听着他老和尚念经一般,这话里的意思是自己穿的太漂亮,太扎眼:“若是有人愿意以貌取人,是那肤浅之人见不得别人的内在与我何干,只能说那人肤浅。”

萧衍见她这幅样子不由的笑了,这是在说自己是肤浅之人。

她够倒霉了好么,她还要搞事业呢,让人看见了她和小郎君在一处,那个什么扑小郎君的,见到小郎君走不懂路的标签就撕不下去了。

“这就两清了。”摘得倒是干净,白嫩嫩的面皮看着挺薄的,其实戳不透,他有种想戳一下的冲动。萧衍下意识的朝着景钧挪了挪步子,才要开口就听见假山后面传来了脚步声和小女娘说话的声音。

景钧没想到这厮话锋转的这么快,好比两人快步一前一后的跑,前面的人突然停住,后面的人呢只能哐叽一下子撞上去,生疼的那种:“收到了,我在这谢过萧中丞了。”

“我听闻你与人说那匾额是花重金买来的。”萧衍笑道:“可我并未收到你一钱银子。”

萧衍也不恼,语重心长道:“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你一天天的大了,不会总是个女娃娃,总是学人家抛头露面弄什么胭脂铺子也不是常事,终归是要嫁人的,琴棋书画倒是其次,《女诫》总归是学学的,光是有光鲜的面皮也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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