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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穿越两界成了大佬

第9章 第9章 处理猎物

吵闹的人声打断孙高氏的思绪,她努力朝人堆望去。视线穿过摇晃的人头,隐约能看到萧林牵着自家孙子往这里来。

就孙高氏瞧人的这会功夫,人已经到家门了。

孙子谦一见孙高氏,便蹦蹦跳跳到她身旁,激动的比手画脚,想告诉她好消息。

森林边缘有不少村民,他们全是一脸惊讶地对萧林一行人行注目礼。这些人还没见过单个猎人(他们自动忽略萧林和孙子谦)不仅猎到矢彘,而且全须全尾的回来。

“孙风调,你真不愧是咱村第一猎手。”有人振臂欢呼。

孙风调不敢邀功,他右手拉着背在右肩的麻绳,左手摆摆:“误会了,此矢彘并非我所猎,而是萧姑娘捕获。”

此时孙风调已把矢彘拖到前院里。

看着还剩最后一口气的矢彘,孙高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拉过孙子谦。

“你放心,这头猪已经被我打得半死。”萧林赶紧解释:“它连站都站不起,没力咬人了。”

她担心孙高氏不信,上去对着矢彘就是狠狠的两脚。

那只矢彘有气无力的哀嚎几声,头一歪,晕过去了。要不是肚子还有轻微的起伏,大家肯定认为它死了。

萧林这番简单粗暴的证明吓走围观的村民,他们还没遇见如此粗野暴力的女人,现在他们有些相信孙风调刚才的声明。

凑热闹的村民三三两两散去,喜欢嚼舌根的村妇还边走边小声咬耳朵,毫不掩饰鄙夷的眼神。

孙风调绑好矢彘,交代道:“这矢彘要运到启丘城,方能卖得起价,恰好我要进城卖掉积攒的兽皮。明日一早你便与我一同进城。”

“好,就这么说定。”萧林应道。

约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孙风调也不多留。

萧林知道孙高氏肯定有满腹的疑问,便扶着她:“我们进屋再说。”

孙高氏默默点头,三人一起回了茅屋。

斜阳的余晖洒进茅屋,斑斑点点,映照一室温馨。

经过萧林有意的删减,孙高氏大概了解在山上发生的事。

“孙大娘,家里缺什么,你给我说说,明天我买回来。”萧林想列个购物清单:“听孙风调说那只肥…矢彘能卖到不少钱。”

“我们怎能受此恩惠,”孙高氏摇头摆手:“猎物是你辛苦打来,所得钱财自然花在你自己身上。”首发 www..

“我们之间没有受不受得起这一说,”萧林皱皱眉,不爱听这话:“要真说恩惠,你愿意收留来历不明的我,还给吃给穿,那我现在做的也是还恩。”

见孙高氏还想说,萧林连忙截住她:“我没了全部的记忆,与孤儿无疑。当第一眼见到小谦,我就在想他要是我的弟弟该多好。再说小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忍心让他每天就吃薯泥饼吗?”

萧林最后一句戳中孙高氏的软肋,她怜惜地凝望瘦骨嶙峋的孙子谦,刻满辛劳皱纹的暗黄脸上全是心疼。

自家贫苦,自己又体弱多病,多少年没让孙子吃上一顿好的。所以孙子谦看起来像五六岁,其实他已经八岁了,只是营养跟不上,身体瘦弱而已。

“那老身先谢过萧姑娘。”孙高氏接纳了萧林的好意。

萧林高兴孙高氏接受之余,问:“我明天能带小谦一起去启丘吗?”

孙子谦一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迸发期待的光芒。

还在山上时萧林就留意到孙子谦每次听到“进城”两个字时的期盼神情,这么小小的愿望怎能不满足他。

孙高氏也清楚孙子谦有多想去城里玩,以前邻家的孩子去的时候,他都是眼巴巴的看着。但因太懂事,从为此未央求过自己。

“若是不麻烦姑娘,老身自是乐意。”

“不麻烦,”萧林笑着说:“我把小谦当亲弟弟,照顾他是应该的。”

孙高氏慈爱的摸着孙子谦的头发:“谦儿要切记,在外不可调皮惹事,给萧姑娘徒增烦恼。”

孙子谦欢喜的连连点头,要不是孙高氏叫停,似乎要把头点掉。

萧林和孙子谦兴奋地讨论明天进城的事,当然是萧林吱吱喳喳的说,孙子谦兴致勃勃的听。

孙高氏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心想也许萧林的到来真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怜悯。

高挂的火球缓缓西落,取而代之是闪闪星光点缀的盛夏夜幕。悦耳动听的蝉鸣仿佛在为满天飞舞的萤火伴奏,共响夏之安眠曲。

古代的乡下没有夜生活,第二天还要早起干重活,所以一般在亥时就入睡,即是21点。

这个时间点要萧林睡觉显然早了些,既然睡不着,就找点事做。

“小谦,我先教你几个简单的手语。”她把孙子谦叫过来。

通过萧林的解释,孙子谦大约明白手语就是用手势比量动作,根据手势的变化模拟形象或者音节以表达的一定意思或词语。

只要学会手语,以后想说什么的时候不会再手足无措。

他连忙坐端正,集中精神看着萧林,像在课堂上,认真听课的三好学生。

萧林原本想先写下字或词,测试一下孙子谦的程度。可孙家穷得连饭都吃不起,怎可能有笔墨纸砚。然后她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个奇怪古代的文字是否还是自己认识的汉字?

萧林问了孙高氏,孙高氏说她不识字,倒是孙子谦会写他的名字,“孙子谦”三个字是他唯一会写。

接着孙子谦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出他的名字。

萧林一看,稍稍松口气,孙子谦写的字和繁体字大同小异,连蒙带猜,她还是能看懂。

但是能看懂不代表会写,萧林挠挠头,看来在教孙子谦手语前自己要下一番苦功,熟悉这个朝代的字体。然后再想办法多赚钱,才能有钱买纸笔。

现在谈赚钱还远了点,还是教手语要紧。

萧林打起精神,放慢每个手势动作:“小谦,仔细看好。”

接着她一手指先指胸部,然后掌心向下,在胸前平行转一圈。

“这是‘我们’的意思。”

孙子谦看得很认真,学着萧林的动作做一遍。动作到位,没有错误。

萧林再教几个手语,孙子谦也是一学就会。

萧林惊喜的发现孙子谦记性很好:“小谦真棒!第一次学就记住这么多手语。”

孙子谦扬起无声的笑脸。

简陋的茅屋里,灯火昏黄,忽闪不定,纵然环境恶劣,萧林依然教得津津乐道,孙子谦照样学得乐此不疲。

学任何东西都不可能一蹴而就,那晚萧林只教孙子谦“我们”、“你们”、“他们”一些最简单词语。毕竟来日方长,而且明日要很早起来,刚过子时两人就睡下。

一夜好梦后,天微亮,响切而连绵的鸡啼打破孙家村宁静的清晨。

睡得朦胧的萧林感觉有只小手轻拍她的脸,微微睁开如胶似漆的眼皮,带着浓浓的鼻音:“嗯?”

小手推搡的力度加大,萧林眨眨眼,醒了一半。

“哦,是小谦,你那么早就起床,几点了?”

别说孙子谦口不能言,即使他能说,也听不明萧林所讲的“几点”是何意。

恰好此时孙高氏进来:“萧姑娘快些洗漱,孙风调已经在外等你。”

“啊?这么早就出发?”

“孙兄莫说笑,女子体弱,何能猎之。”那人根本没当真。

“此事千真万确,你也知我不喜说谎。”

即使孙高氏没啥医学常识,看东西越来越模糊的情况使她也清楚等待自己的最坏结果——失明。

这件事一直是孙高氏的心头大石,她担心还没养大孙子谦就瞎了,到时叫这苦命的娃儿如何是好。

伴随一路的惊呼声,萧林三人回到孙子谦的茅屋前。

还没走出森林还好,林中深处,人烟稀少,萧林等人走得顺顺当当。可越靠近森林外围,人越多,那场面可热闹咯。

他们不认识萧林,可“姑娘”二字还是听懂的。所有人的头顶好像漂浮朵朵白云框;姑娘=女人=猎矢彘的人=猎矢彘的是女人。

这条相等的公式一旦串联起来,众人快把眼珠子瞪出来。

“我没见过,你呢?”

正在屋里缝补外衣的孙高氏听见一阵由远而近的喧闹,便放下针线,双手微微伸直,摸索着墙壁,慢慢踱到门边。

即便烈日当空,光线充足,孙高氏依然看不清。她俩眼珠混浊,习惯性左手的乱挥,用右手挡住阳光。

如果萧林有一定的医学知识,看到孙高氏的症状,就知道她患了白内障。

十几双眼睛如探照灯,眸子都不带转的盯着萧林,也因为那些人被打猎一事震惊以至于忽略她那头与古代主流审美格格不入的短发。

“那小娘子是何家闺女?”

虽然孙子谦说不出,但孙高氏看到他大大的笑脸,可以猜到应是有好事。

“孙大娘,你看我们猎到了什么。”萧林迫不及待得向地上一指:“一只大肥猪。”

“看着面生,瞧着不是村里的人。”

······

大家明眼看到走在孙风调后面的身材纤细的姑娘,如果孙风调没开玩笑,那姑娘就是女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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