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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尖上作个妖

第50章

她扶着他瘦削的肩膀,呼吸灼热的喷洒在他脸上,眼前的这具身体让她产生了探究的欲望。

关杳眸色流转,红唇微启,“阿聿,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喉结?”

“别。”周聿怀呼吸乱了起来,声音没什么威慑力,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她打量了下眼前的房间,清冷得跟他这个人一样。

“都说了叫我。”关杳小声埋怨地说。

房间门被推开,周聿怀走了进了。

关杳笑弯了腰,她抬起头歉意地说,“对不起,你的反应太有趣,我就是想逗逗你。”

周聿怀无奈的看着她,报复性的舔了舔她的耳垂,不含任何欲念,“礼尚往来。”

关杳后退了一步,他得以脱离她的魔爪,他打开房间门,逼仄的空间里什么都会被放大,太过危险了。

关杳意犹未尽的抵了抵唇角,心想下次有机会再摸他的喉结,反正他也不会真的生她的气。

她坐下,随意的拿了个三明治咬在嘴里,目光放在了对面周聿怀俊朗的脸庞上。

这一看就不得了,她弯了弯眉眼说,“很热吗,还是在害羞?”脸都红了。

“吃你的三明治。”周聿怀已经镇定了下来,声音清冷地说。

关杳撇嘴,没再说话。

她吃东西的速度不慢,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狼吞虎咽。

关杳抬眸瞥了他一眼,周聿怀早就吃好了,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周聿怀,你觉得热吗?”她蹙起眉问。

“今天二十一度,按理来说应该不热。”他说。

关杳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站起来走向他,她弯下腰抵着他的额头,眉头蹙得更深了,“你发烧了对吧?”

周聿怀摇头,“我没有感觉。”

关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更加确信了,“你就是在发烧,家里有温度计吗?”

“有,在医药箱里。”他凝眸时眼神平静得像波澜不兴的深海,如果不是他面色微红的话关杳也看不出异样。

周聿怀被她按在沙发上,她看了看温度计头疼地说,“三十九度,你真厉害。”

“别担心,吃药就行,我感冒很容易好。”周聿怀安抚地说。

“好了,你今天别去上班了,去床上躺着。”关杳不容置喙地说,她放好温度计开始给他找退烧药。

“在第二层的格子里。”周聿怀说。

关杳找到了退烧药,她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去床上躺着,别让我说第三次。”

厨房里,关杳倒了杯热水,拿着退烧药推开了房间的门,周聿怀闭着眼,这会总算感觉到了不适。

“周聿怀,吃药。”她把水放在一边,轻声喊他。

周聿怀睁开眼,声音有些沙哑,“不用这么紧张,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医者不自医,还是乖乖吃药吧。”她把手里的退烧药递给他,还有热水。

周聿怀听话的吃完了药,关杳给他掖好被子,“好好休息,生病的小朋友。”

“嗯。”周聿怀看着她,不舍得闭眼。

“睡觉。”关杳捂住了他的眼睛,面色苍白的周聿怀添了几分破碎感,她很心疼怎么办。恐怕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吧,不能如此软弱。

他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她手心有些痒,于是收回了手。

关杳避开他的目光。清了清嗓子说,“快睡觉,不然我要生气了。”

“好。”周聿怀点头答应,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

关杳松了口气,生病的周聿怀简直太犯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聿怀脑子晕乎乎的,发烧的感觉总归不太好受,他艰难的睁开眼看见床边坐着一个身影。

“我今天不去工作室,我们家周医生生病了,我走不开。”关杳捂着嘴小声地说,生怕吵醒了他。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关杳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君王不早朝,别胡说八道。”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背后也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身子,周聿怀靠在她的肩膀上,把头埋在她颈窝里。

关杳眨了眨眼睛,冷酷无情地说,“挂了。”

她放下手机,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很高,“我们去医院吧,我怕你一直烧着热度退不下去。”

“用不着,睡一觉就好了。”周聿怀低声说,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

“那就别折腾了,我会在这陪你,安心睡吧。”关杳柔声说。

周聿怀无比贪恋她身上的凉意,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关杳猝不及防陷进了一片柔软里,抬起眸好笑的看着他,“我不困,病人就该听话,而不是搞突然袭击。”

“你陪我睡。”周聿怀哑声说,他好像变得格外黏人。

关杳扯了扯嘴角,哄着他说,“好,我陪你睡,大少爷。”

她脱了鞋,盖好被子,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她其实有些热,但不盖被子又不行,所以对于她来说有点难受。

周聿怀紧紧抱着她,安心的闭上眼睛。

关杳靠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开始还觉得不适应,但他身上的气息包围了她,是她熟悉和喜欢的,她勾起了唇角。

她动了动身子,随即便被他压住,往怀里拉。

关杳无奈的呼出一口气,“粘人精。”

房间里安静下来,屋外的光线不太明亮。天空也灰蒙蒙的一片,不见阳光的影子,秋日的天空总让人觉得提不起劲,人也变得惫懒起来。

关杳撑着眼皮,困意袭来,渐渐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天色暗淡下来,秋意渐浓,楼下的那棵香樟树也抵挡不住季节的更替换上了秋衣,地上积着一层落叶。

华灯初上,夜晚来临。

房间里依旧静悄悄的,他们两人都没有醒。周聿怀身上的温度已经退了下去,确定如他所说吃过药就好。

被子下的人翻了个身,周聿怀睁开眼,眼神清明。

关杳背对着他,一头鸦发披散着,像是铺开的水墨丹青。

周聿怀眼里滑过一丝笑意,他突然愣住,他的手触摸到了一块滑嫩柔软的皮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眸色一烫,收回手。

关杳翻了个身又滚回了他怀里,还蹙起眉嘤咛了一声。

周聿怀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眸中盛着足以让人沦陷的柔光。

关杳再次安然睡去,现在一比都不知道谁才是那个病号了,觉那么多。

她模模糊糊间感受到了身边的动静,有人下了床,走动声很轻。

关杳睁开眼睛,身边空荡荡的,没人。

她扭过头,恰好看见周聿怀掀起了上衣,猛的被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周聿怀听到声音动作一顿,关杳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用力吞了吞唾沫,睡意全无。

床边陷下去了一块,周聿怀好笑的看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关杳。

“不闷吗?出来。”他嗓音低沉地说。

“我什么都没看见。”关杳说。

“杳杳,你不觉得你这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周聿怀想拉过被子,但是她抓得太紧。

关杳闷不吭声,过了半晌还是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他。

太闷了,她喘不过气来。

“好看吗?”周聿怀声音清冷地问。

关杳觉得他是故意的,想了想竟然认真的点头,她不做违心事。

周聿怀浅笑,掀开了被子,“该起床了,小懒猫。”

关杳蓦然感受到一阵凉意,她低头,宽松的衣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往上滑了一截,入目是纤细白嫩的腰肢。

周聿怀抬手慢条斯理的拉下了她的衣摆,关杳红了红脸。

他抓住她的手把人从床上拉起来,“睡饱了吗?”

关杳没回答他,只是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他已经不发烧了才放心下来。

“还挺顽强,没烧傻吧?”她戳了戳他的脸颊问。

“...我要是傻了你是不是就不要了?”他问。

关杳迟疑了一瞬才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说,“怎么会呢,我岂是那等凉薄之人。”

周聿怀神色淡淡的看着她,突然站起来往外走。

关杳急忙抱住他的腰,“别生气啊,你就算是变成傻子我也只要你。”

“你犹豫了。”周聿怀闷闷地说。

“我只是在想象你傻了之后的样子,但是想象不太出来。”关杳说。

“不是,我们讨论这个有什么意义吗?”她突然问。

周聿怀叹了口气,他也变得幼稚起来了。

关杳松开他,穿鞋下床,“既然你已经好了,我就该回家了。”

“现在吗?”周聿怀说。

“我邻居不会觉得我失踪了吧。”关杳摩挲着下巴说,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了一天浑身发软。

“小脑袋瓜想什么呢。”周聿怀失笑说。

“因为我昨天说我想吃他们家自制的榨菜来着,但是结果我一晚上没回去,还忘了跟他们说一声。”关杳拿过了手机,看见了李乔绵的未接电话和消息。

“我已经不能抓住你的胃了吗?”

关杳笑出声,“周聿怀,你这是什么语气?我不就是想吃榨菜吗,搞得跟我要抛弃你一样。”

“我去学。”

“行,你用心学,我等着品尝啊。”关杳揶揄的看着他说。

周聿怀把头搁在她肩上,低声说,“不想你走。”

“黏人劲还没过去啊?”关杳勾起嘴角说。

周聿怀安静的看着她,虽然不言语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不行,要是我妈心血来潮突然去我家突击检查,结果发现我不在,那就好玩了。”关杳说。

“我见不得光吗?”周聿怀说,看起来竟然有点委屈。

关杳驱散心里怪异的想法,“不是,就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说。”

“我去说,明天我就上门拜访。”

“这么急吗?”关杳轻咳一声说。

“你就是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不清不楚吗?”

“哪有不清不楚,你是我男朋友这一点毋庸置疑,谁还能否认吗。”关杳没好气地说。

“周末你跟我回家,我已经告诉了我爸妈我有女朋友了,他们很想见你。”周聿怀给了她一个重磅炸弹。

关杳瞪大了眼睛,愣愣地说,“想见我?但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语气干瘪。

周聿怀不说话了,他们盯着对方相顾无言。

那天晚上,他们最终都没能就见家长的问题达成共识。

关杳还被迫哄了周聿怀好一阵,心想这个男人有些时候真是执拗的可怕。

“醒了?”

关杳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她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说,“把你衣服借我一套,我要洗澡。”

“我不是。”周聿怀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关杳手指穿插在他绵软的黑发间,踮起脚尖笑吟吟的看着他,饶有趣味地说,“周医生,撒谎可不太好。”

关杳像个女流氓一样挑起他的下巴,呵气如兰地说,“周医生,你的自制力很好嘛。”

关杳嘤咛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入眼的房间有些陌生,但是鼻尖萦绕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她很熟悉。

周聿怀打开柜子找了一套没穿过的衣服递给她,关杳接过,“你不出去吗?想看我洗?”她挑眉逗弄地说。

“早饭已经做好了。”周聿怀轻咳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夹子。”周聿怀略显尴尬地说,不太敢看她。

“杳杳,早饭要凉了。”周聿怀想要推开她,手下用的力气却显得微不足道。

“凉了就凉了,美色当前,我自然要及时行乐。”关杳倾身而上,周聿怀莫名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阿聿,你昨天晚上不想我回去,是不是用心不良啊?”她语气悠悠地问。

周聿怀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大了一圈,腰身也宽松过了头,她揪着大出来的一截裤子默默无言。

浴室门被轻轻敲了一下,关杳打开门看着移开视线的周聿怀。

关杳笑了一声,蓦地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她的唇很软,比江时喜欢吃的棉花糖还要软。

他的身体僵住,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和无措,“杳杳...”他声音低哑难耐。

关杳接过夹子整理好了裤子,眼尖的瞥见了他的局促不由得笑出声来,随即推了他一下把他抵在墙上,“为什么不看我?我很吓人吗?”她眼神好像带了勾子,语调也微微上扬。

“没有。”周聿怀指尖动了动,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神色。

关杳捧着衣服进了浴室,水声响起,水雾迷蒙间她雪白的后背依稀可见,凹凸有致的身材,最惹眼的是她的蝴蝶骨,惑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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