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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带队搞生产

第33章君子之交

他高举马鞭,对准县令的脸就是一鞭。

啪!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响声划破夜空。

随着声音渐近,意识到一匹马哪会有如此之大的蹄声?感情是一队马!只不过步调完全一致,让人误以为是一匹。

马队从北面跑上主街,又沿主街来到县衙门口。

李浩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看,只见足有二十匹高头大马,清一色的胭脂红马,连一根杂毛也没有。

门口站着的几个女人,应该是他妻妾。她们见县令被打,倒替他叫的欢,比杀猪还惨烈些。

那武士声音不大,但语气瘆人。

“滚回去!”

几个女人屁滚尿流,大气都不敢再喘,慌忙闪回院内,并紧紧关上宅门。

武士再一鞭,缠住了县令的右腿。

然后,如同拖着死狗似的,将他拖在马后,朝大堂返回。

李浩趴在马背上,目不转睛看着一切。

他对县令倒并不同情,因为这狗官纯属活该。

至于对这些武士,他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他们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

武士们回到大堂,将县令扔了进去,将李浩推了进去。接着,他们分为两队,守住了前后门。

李浩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

抬头一看,原本属于县令的椅子上,赫然坐着韦公。

韦公天生一双凤眼,总像睁不开似的。

他此时正眯着那双凤眼,盯着地上的县令。

县令费了好大劲儿才爬起来,等看到面前是韦公,又吓得赶紧跪下。

嘴被打成四半,他连说话都说不了,只能“呜呜”乱叫,并冲韦公连连叩头。

韦公的声音也总是不亢不卑、不高不低,就好像刚刚才睡醒似的。

“你为何将这小郎抓入县衙?”

韦公问话,莫说嘴被打成四半,就算嘴被缝上,用屁股也得回答啊。

县令忍着剧痛,才一张嘴,汗水跟着哗哗淌下。

“回韦公……的,话……”

“这小,郎的父……是逃兵。”

韦公欠了欠身,两手手肘搭在公案上,面无表情的问。

“所以呢?”

“你难道不知,这小郎与我是君子之交?”

县令还算聪明,先冲韦公磕头,又对李浩叩首。

“韦公饶命!”

“李郎饶命!”

李浩无视摇尾乞怜的县令,一直盯着韦公。

君子之交?我和你?

别特么逗了!

我肯定不是君子,你更不是!

他揣摩着韦公的用意,不得其解。

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菜郎,韦公未免太给面子了,竟然大半夜的带着一群武士跑到县衙来救自己。

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韦公也扭头看他,慢悠悠说。

“小郎君,这狗官该如何发落,凭你做主。”

见李浩愣神,似乎没听到自己的话,他又说了一遍。

“小郎!?这狗官该如何发落,凭你做主!”

李浩这才回神,看了眼脚边的陈县令,让人打的跟兔子似的,实在不忍心再难为他,于是答道。

“感谢韦公救命之恩!”

“陈县令也是被那些办事不力的差役所误,错将李银发认做我父李根发。”

“那两个差役如今已经被韦公手下将军撞的半死,又何必再难为陈县令呢?”

韦公大概是个非常非常懒的人,不仅懒得睁眼、懒得大声说话,甚至笑时都只是扬扬嘴角。

所以,他的笑容总是显得很邪魅。

“李郎倒是慈悲心肠。”

“既然如此,那就看在李郎面上,饶过你这狗官性命!”

县令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弄得像是要跟李浩拜堂一样。

直到磕的额头冒血,他这才说道。

“谢韦公!谢李郎!”

“若非韦公明辨,我险些错捕良人!我这便叫那些差役回来!”

县令这是表明自己悔改的决心,主动交代李浩和韦公不知道的事。

但他这句话却让李浩恨得牙痒痒。

感情这狗官根本没想放过他阿耶。

待收了那五千匹绢之后,他仍会让差役进攻三皇庙,将躲在庙里的李根发擒获。

毕竟,擒获逃兵,乃是政绩,对他以后升官发财大有裨益。

韦公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

县令急忙起身,冲着大堂外有气无力的喊。

“来人……”

“去,去三皇庙,叫他们回来。”

李浩注意到,当县令说起“三皇庙”时,韦公那睁不开的凤眼突然完全睁开了,并射出两道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但很快,他重新眯起眼,并站起身,朝堂下走来。

李浩也不给他让路,更不冲他施礼,反而死死盯着他,观察他的表情。

韦公没有任何表情,走到李浩面前时,嘴角一扬,邪魅一笑,然后绕过李浩,带着武士走了。

等他出了县衙,李浩在陈县令背上一拍。

“你都听到了?韦公说我阿耶不是逃兵,你以后休要为难他。”

“还有你那些狗腿子,比如差役、里正什么的,也离我家远点!”

县令想了一想,韦公什么时候说李根发不是逃兵?

但这小郎现在是韦公的红人,哪敢得罪,忙说。

“是!是!”

马上皆坐着全副武装的武士。

最后一匹,却是白色的卢。

“来人啊!来人!”

一员武士纵马一跃,到了县令面前。

李浩随着马队进入县衙,又闯入大堂。

起初听着,以为是一匹马。

尚不等李浩看清马上人的模样,耳听“通通”两声巨响。

他扭头一看,身边的差役没了踪影。

这也太嚣张!

接着,冲出大堂,向东拐,进了县令宅。

那陈县令也是刚刚下堂回宅,尚未来得及更衣。闻听马蹄声乱响,他衣冠不整的跑出来,站在宅门口乱嚷乱骂。

“哪里来的贼人,竟胆敢打马入县衙!?”

接着,马队又撞开大门,鱼贯而入。

打马进衙门!?

响声过后,县令从右眉角到左嘴角,赫然多了道血淋淋的鞭痕。他整张脸如同被斜着分成两半,嘴更像是被分成四半,顿时想叫都叫不出来。

捂着脸,他一头跌倒在地,疼的满地打滚。

李浩张着嘴,完全看呆了。

不等他回过神,一员武士马上探身,将他从地上拎起,扔到了马背之上。

原来那马队来到近前,并不减速。为首两匹马竟狠狠撞上两个差役,将他们从衙门口撞飞,飞出足有数十米后,重重落到地上,已是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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