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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女帝

第一百一十一章 逃之夭夭

赵阳台有了些许担忧,虽说这些人不知道刺客是男是女,是几个人,但是现在里面躺着受伤了的清秋。

寻常家里人平白无故受了如此重的伤,不免让人怀疑。

“人呢!你怎么出去了,快回来给本公子暖被窝!再这样小心让你进牢中受受罪,你个下贱坯子!”

“赵娘子!亦多谢你了!我就先进去照看清秋了!请见谅!”

东方合乎礼仪的向着赵阳台说着,东方此刻只想照顾着清秋。

赵阳台微微点头,便去了自己房中,东方转身进了房内。

等那人走后,东方打开门,向赵阳台拱手施礼:

“刚刚为解燃眉之急,言语冒犯娘子,还望娘子见谅!”

“无妨。”

赵阳台轻描淡写一句话扔给东方。

这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而后又有一声孔雀开屏时扇动翅膀的呼哧声响起。

东方一听便知这是叶昭,这是凤鸣军的特殊口令。

“是窦将军!”东方前去打开门。

一看,果然是窦韬和叶昭!

“清秋呢!怎么样了!”叶昭急忙地冲了进来。

“在屋内,你怎么来的,可有人跟着?清秋必须马上回驿站!”

东方一看见叶昭便问着叶昭。

叶昭太过于在乎清秋的伤势,没有理会东方,听到东方说清秋在屋内,便冲了进去。

“别急!先进屋,我给你说!”窦韬拍着东方的肩膀说着。

“清儿!”叶昭看到清秋奄奄一息的样子,顿时整个人不知所措,忙跑过去,跪在清秋边上。

叶昭看了看清秋,又转过身来,问着东方:“怎么回事?你怎么照顾她的!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就走!回去给清秋疗伤!”

“怎么走?外面都是搜查的士兵,堂而皇之地背着清秋出去?”

东方亦没有理会叶昭的愤怒,沉着的说着。

“我来时,驾了马车,一路上喊着凤鸣公主要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假装前去誉王府,就说是去看情况的!然后迅速会驿站。”

叶昭回到清秋身边,握着清秋的手说着。

“誉王府的事,还不宜告诉你们,所以你们到了门口肯定进不去,别人也不会起疑,你们就走个过场,然后赶快回驿站即可!”

窦韬向着东方说着这条方法的可行度。

东方现在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如此!

叶昭将清秋脸上和身上擦洗干净并换了一声衣服,以防有人要让东方下马车搜查,那么那时候如果清秋脸上身上有一丝一毫的不洁之处,那么就会被怀疑。

而东方也借来窦韬的衣服穿上,东方和清秋现在的服饰和他们显然是不搭调的,可是为了不被怀疑,不被发现,也只好如此。

现在叶昭和东方两人就在祈求一路上都没有人注意他们。

东方小心地抱着清秋上了马车。

窦韬目送叶昭他们离开后,又不知去向了何处。

叶昭将马车驾上了正道后,又大声呼喊,让两旁的士兵、百姓让道。

一路上风雨无阻,来到誉王府门口,叶昭前去问府中的人,以及前来处理事情的各级官员。

金城刺史耶律虹从誉王府中走了出来,看着叶昭这幅样子,没有多理会,只想掩盖事实,便与叶昭随意说了几句,便催促着叶昭离开。

金城刺史是统领整个金城的,是只位于拓拔余之下的。

拓拔余身为燕王,掌夜秦陇东道大总管兼领金城司马,意味拓拔余不仅可以凭借王爷身份参与国事,还统领夜秦东边以金城为核心的整个陇东军。

但是,夜秦皇帝拓拔寿不会让拓拔余一人总领陇东的,所以设金城刺史,让耶律虹担任。

而耶律虹是夜秦皇后耶律氏的族人,而耶律一族又是北疆蒙古中最强的一个部落。

拓拔余和拓拔进都不是嫡子,所以拓拔寿会这样防着,就害怕两个儿子谋反。

而夜秦皇帝拓拔寿多年不确定继承人,拓拔寿皇后的两个嫡子在早年间就因为参与夜秦与蒙古本部的战役中而牺牲以及被算计怀疑从而被拓拔寿处死。

叶昭听到耶律虹说让他们回去的时候,叶昭心里大喜,丝毫不耽误,立马又驾着马车往驿站赶。

现在的所有人可能都不会怀疑是东方、清秋甚至是鹿鸣为刺客。

究竟清秋是否会被发现?

凤鸣女帝

东方进了屋内,看着塌上痛苦不堪、身负重伤的清秋,此刻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走到了清秋边上,握起了清秋的手。

微微湿润的眼眶靠在了清秋细嫩的手背上,眼泪夺眶而出。

但那士兵似乎还是不放心,又往里走了几步,边走边说:

“反正也睡着了,不如让我进去看看,我们在抓逃犯,万一躲在你这怎么办!”

“怎么,你的客人睡着了?这也太没用了!”

“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说罢窦韬便转身从角门走了出去。

清秋的嘴唇发干,脸色苍白无力,整个人虚弱无比。

东方自顾自地抽泣了一会后,端过茶盏,小心地喂清秋抿着水。

“大人!怎么了这是?小声点!我还接客呢!”赵阳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东方听着那士兵如此大胆猥琐的说着,只想冲出去给他一拳,只是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要以保全清秋为主。

“大人如若这么厉害,不妨明日去烟花楼点我的牌子?”

赵阳台见惯了此类人,便说着那人爱听的粗俗之语想着打发了。

“我们是巡城营的,快开门!搜查要犯!”

东方敏锐的大脑,快速思考着怎样才能让这些人不怀疑他们。

东方从房中大声喊着这话,东方竭力装出一副纨绔样子。

房外领头男子听了东方这话,以为这是个大官或者大官子弟,便没有多说,走到房门口,听了听里面,便走了。

东方走至窗边,透过明纸糊窗的窗户看着外面,只见赵阳台只着中衣在那些人面前站着。

那为首的看着赵阳台这般样子,露出笑容来,又笑着:

突然这时候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人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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