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空灵
图案里的其他形状颜色，却是以对比色出现着，白色里面是黑色，灰色里面也是黑色，黑色里面表现场景的除了白色还有血红色。
古新宇双眼出现这种变化，对于他们这群医务人员来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甚至一开始把他们都吓了一跳，全部如同见鬼般，全部跑了出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被一个胆子大点的人，在带着进来研究，为什么古新宇的双瞳会出现这种变化。
为此，还特地安排了一层楼给古新宇住，好让他们这些医疗界的权威人物，对古新宇的研究。
“已经第十天了，小乞应该还没醒吧，之前就不应该把他送到医院，不然在家的话，每天我们都能看到他，现在，我们都已经四天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化。”周婷一脸的后悔和担忧，坐在沙发上看着黄苏妍和赤霜说道。
“是啊，我其实应该早想到，直接进去他的意识里，把他拉出来。”黄苏妍显得很疲倦地说了句。
现在的古新宇，已经处在紧要关头，他已经出现了神体觉醒前的征兆，这正是“鸿荒初神体”觉醒的第一步，觉醒双眼：左眼毁灭，右眼轮回。
这些依旧围在古新宇身边的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会面临什么。
在古新宇双眼刚刚觉醒的时候，就算他意志是清醒的，都很难控制双眼觉醒时迸射的威力，更别说他现在意识空灵，依旧还处在大学生活开始之前，去海边旅游的时间段。
只要被他左眼里迸射的神光扫到，就会瞬间毁灭，没有丝毫痕迹留下，如果在同时又被他右眼中迸射的神光扫到，就会根据这人这一世的所作所为，把他投入六道轮回中，相对应的一道里。
也就是说，如果是和大善人，可能就会进入天道，从此就有可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如果是个大奸大恶人，就会进入地狱道，永生永世都在经历死亡，而且每种死法都不一样。
对于现在依旧满腔热血，孜孜不倦把古新宇当做小白鼠在研究的这些人，他们还没有丝毫觉得不妥或者不安的表情出现。
这也难怪了，他们只是一群普通人，只是学的东西决定了他们的工作。
古新宇脑海里已经回放完了和周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意识也停留在发现周婧不太对劲的那段时间，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和他心有灵犀，乖巧可爱，又有点古灵精怪，但骨子里却非常保守，只认准一生择一人思想的周婧，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却又背着他和其他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
他也并不知道，在当年段泽偷袭他，让他昏睡了七天七夜，进入意识空间时，赤霜给段泽脑海里烙印下了可以在这末法时代，地球已经不能自主产生灵气就可以修炼的功法。
古新宇依旧还在思绪着周婧改变的原因，但任其如何推想，也没有结果。
他自己也并不知道，现在的他，双眸发生的变化，只有无尽的悲凉和不解，盘旋在他的意识里，让他很难自拔。
周婧离开之后，就去段泽那里去了。
其实，她自己也很痛苦，明明她很爱古新宇的，非常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在某一天，她无意间和段泽正面相碰，她也在抬头的时候，看了眼段泽的眼睛，之后她的思绪就变得非常模糊，无意识地跟着段泽回去了。
当她意识恢复正常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段泽侵犯了，她知道，这一生都不可能忘记她意识刚刚恢复正常时，看到的场景，以及段泽的那番话。
意识一恢复，看着入眼陌生的环境，还有那张自己厌恶的脸，周婧脑海刹那间空白一片，却被她潜意识里都讨厌的声音惊回。
“切，看平常在人前显得高雅，冰清玉洁似得，没想到已不是处子之身，还一天天把自己放的那么高。”言语中充满了不甘和嫉恨的语气，从段泽脸带嫌弃的表情下说出，让周婧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那段模糊的意识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不由地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段泽，又把身下的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
“你别一副这样的表情，好像很吃亏一样，从今往后，你要么来到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我也一样会对你疼爱照顾的，要么我就把刚才和你做的事情，公众于世，让你从此再也无法在这座城生活下去。”段泽右手夹着一根烟，讥讽地冷笑了声，慢悠悠地说道，只是说到最后的时候，却眼神凶孽地威胁道。
周婧被他这副表情和言语，吓得只有默默流泪，甚至把卷曲的身体，收的更紧的几分，在这一刻，她都忘了自己也能够使用法力的，她只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普通的女孩，落入在恶魔的手中，只能任其摆布。
在几年前，偷袭了古新宇之后，第二天醒来，脑海里就有一个声音，刚开始还很模糊不清，后来的日子里，却犹如有人在和他说话一般，他也知道那是一部可以修炼的功法，一开始他非常难以置信，因为他的思维里，从来就是一个无神论者，就连流传的神话故事，他都只是当做故事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他闲来无事，就按照那部名为《控心术》的功法上的方式，试了试，结果没几天，他就把《控心术》的第一层修炼成功了，这才让他兴趣高涨。
如今这么多年来，他也收起了之前的纨绔，每天放学之后就回家，按照脑海里的声音进行修炼，如今他也已经把《控心术》修炼到第七层，只要再进一步，就可以完全修炼完满，按照那声音的解说，只要修炼完满，就能够随心所欲控制任何有生命的动物，特别是人。
所以，他现在对于一般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那人的心理状态，也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控制别人，让那人如同傀儡样，任其摆布。
前段时间，他刚把《控心术》修炼到第七层，他觉得时机成熟了，就把目标朝向了暗恋多年却不得的周婧。
按照段泽心里的规划，就是要让古新宇好好体验下，爱人身体的背叛，然后只要古新宇心理承受能力快到极限的时候，再来最后一击，让古新宇要么成为一个傻子，要么变成一个疯子。
所以，他依旧让周婧每天和古新宇他们在一起，偶尔性起时，就做法让周婧出现在他面前，完事后又让周婧回去。
很显然，他非常成功。
现在的古新宇也在被周婧的刺激下，虽然还没有到崩溃的边缘，但现在也意识陷入空灵中，不断回忆着曾经和周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
古新宇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有十几个人，不停地观察着，仪器记录着古新宇的生命体征数据，然后他们再研究。
“我们不能去他的意识里干扰他，也只有他自己突破醒来，那才是对他最大的好处，如果我们去干涉，说不定又会和他前九世一样，最好功亏一篑，而他，只有这最后一世的机会了。”赤霜也秀眉紧锁，倾城的容颜，更有一番风情。
医院里，古新宇依旧和十几天前一样，像个活死人般，眼睛也没有眨过。
这三幅图案，却似乎是象征性六道轮回中的畜生道、饿鬼道和地狱道。
图案的主题颜色只有黑白灰，从上往下，天道雪白，人道夹杂着淡淡的灰色，阿修罗道比人道更灰点，畜生道又要会点，到了地狱道却是一片黑色。
而这三个图案，却似乎是象征着六道轮回中的天道、人道还有阿修罗道。
古新宇也成功地变成了被研究的小白鼠，从那些检查结果出来后，医院里就派了六十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古新宇，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的病房十米之内。
人，也永远对那些好奇，或者超过一般正常范畴的事情，特别好奇和感兴趣，所以，古新宇被检查出很多超过正常人指标的抗体，让医学界那么沸腾和疯狂。
古新宇就像小白鼠一样，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有一大群围着，而且还被几台高级医用设备仪器观测着，身上也被插满了各种管子。
而他的右眼也同样发生着变化，只是和左眼不同。
在第三层，还有三个图案，分别是几种动物在一个图案，它们彼此龇牙咧嘴，像是在抢食，又似乎彼此都在循环食物链的关系。
之后是一个骨瘦如柴，样貌凶神恶煞，身带怨气拾取着什么往嘴里吃的恶鬼图案。
最后一个却是一片尸山血海，到处都是被穿插的尸体，有人也有动物，就像一片地狱般的场景。
在他自己沉沦的意识里面，时间的流速很慢，而他和周婧的回忆又很多，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可他意识里的画面，却还在他们初中时代，那也是最纯粹，最无邪的爱恋。
不知是那一天，一个医学研究人员，不经意发现古新宇的双瞳发生了变化，只见他的左眼依旧没有瞳孔和瞳仁的区分了，全部变成如星云般却是血红和黝黑的色彩，里面夹杂着淡金色，如同星辰般的光点，不停地旋转着，似乎他的左眼瞳，变成了一个宇宙般，按照现代科学家们研究宇宙运转的规矩，就和古新宇现在左眼的变化，一模一样。
之后他们那些放大镜、显微镜等工具和设备，仔细地查看着，甚至还找来了一些玄学方面的“专家”、学者过来研究探索。
如果黄苏妍或者赤霜在场，她们就知道，古新宇这种变化是什么，寓意着什么。
他现在的右眼要在瞳孔变成了赤金色，瞳仁却是紫金色，在紫金色的瞳仁上，出现了六个既没有规律，却又似乎暗合六道轮回神韵般的圆盘似的图案，这六个图案隐约被一根根扭曲的血红色相连着。
每个图案都不一样，一个如同太阳般的图案，在最顶端，之后一个人物呈“大”字形状，和一个丑男一个美女，手握武器，一脸平静地仰望着的图案，在第二层，但它们之间第一个图案隐约比第二个图案位置要高一点点。
对于这一切，作为当事人，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想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依旧在重复着之前和周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似乎，他就想这样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