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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与魔同行

第169章诗歌与台球1/3

《诗歌》与《天涯文学》一样,别以为只是大学办的校刊而已,实际上它的影响力早就出圈了。而且因为布鲁弗莱大学和凯马皇家学院都是全球闻名的学校,《诗歌》更是被誉为诗中指标类刊物。一个诗人如果作品被其选中,那就可以自称为著名诗人了。

而且《诗歌》与其他刊物有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它没有具体发刊日期,不像其他刊物什么周刊、半月刊、月刊、季刊等等。《诗歌》每次发行都是总编古月先生认为收录了足够多的作品,而且里面有真正优秀、令人传颂的作品后,才会安排发行。有时候这个时间是两三个月,有时候是半年,最长一次,因为古月先生一直没有找到一篇压阵的作品,足足间隔了十三个月零七天,才发行了新一期刊物。

这次是因为达蒙伯爵邀请,几位教授参加了文学沙龙,并听到徐不易朗诵的《临江仙》,然后经过徐不易的讲解、再三的朗诵,觉得惊为天人。而且徐不易当时自承这是从古书中翻出来的,不愿冒名,也让这些教授很钦佩。

不过今天薇薇安和姐姐去了医院,莉莉也因为帮着徐不易恢复身体,伤了元气,所以下午也没人过来打搅。倒是下午,波洛先生的助理上门,送了一张请柬。原来是《阿斯比号邮轮》这部剧重新选定了放映日期,时间就在下周。

这部剧倾注了波洛先生的心血与精力,按波洛先生的话来说,这部作品将是电影历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电影的拍摄手法、开拓性的户外实景拍摄,等等,都是影视上头一回。而且据剧场老板提前观片的反馈意见,惊为天人。

这部作品改编自他的,波洛在创作初期与徐不易的交流,也得到了许多灵感,所以即使影片因为城市的动乱而延期了半个月,但波洛还是再次向徐不易发出了邀请。

徐不易不好告诉伊娃,这首也不是他写的,这首现代诗是诗人徐志摩的作品,是他少年时喜欢看的武侠片《天龙八部》原著作者金庸老先生的表哥,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

徐不易自认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这个世界有没有人知道,他这是盗版行为。但徐不易总觉得完完全全,一字不漏的照搬这些作品,实在有够丢人。反正现在名也有,钱也有,没什么必要再锦上添花,非给自己套一个诗人的头衔。现在一个作家身份,就让徐不易感到难堪,毕竟不记得全文了,如果还加一个诗人身份,等什么时候突然要来一首诗歌,自己一下又卡壳了,那多难堪。

徐不易见伊娃很不甘心,想着找个话题跳转一下,“伊娃,你知道什么人可以做石球,要非常光滑,非常圆润。”

伊娃白了徐不易一眼,这话题转换也太生硬了吧,不过先生问话,还是要搞清他的目的。

请柬是由波洛先生派人送过来的,出面接待的人自然是伊娃。等伊娃拿着请柬来到娱乐室。是的,这套房子面积要远胜过原来那一套,里面居然有着一间屋子,专门是用来消遣的。

现在徐不易找到的是一种这个世界的玩具,一种桌面游戏。玩法有些类似冬奥的冰壶运动。使用的道具是一根球棒,和五颗直径四厘米棋子。它非常像街头象棋摊的象棋,不过材质是石子,而且底部被磨得非常平滑。

“先生,您为什么不写诗呢?上次在达蒙伯爵的沙龙上,您念的那首诗歌,为什么说是传自上古的呀。这分明是您写的。”伊娃觉得先生有时候真的看不明白,这两首诗如果能冠上先生的大名,对先生的地位会是一个极大的提升。

今日布鲁弗莱大学和凯马皇家学院联合办的一本杂志,《诗歌》刊登了徐不易在沙龙上念诵过的《临江仙》。还是专家们用希语、夏文分别翻译过的作品,这种诗歌用不同文字刊载的现象,在《诗歌》这本杂志的历史上,都非常少见,更何况还有一篇是当日在现场的专家,根据徐不易种花语言读诗的发音,用音标标记的所谓原版。要知道诗歌类文字,如果是翻译过后,要么少了意境,要么少了韵味,总不如原作品那么优美。这就好比许多外国作品翻译过后,文字如白开水,读起来形同爵蜡。华夏作品翻译成外文,也一样,经常让不懂种花家文字的人,有一种读天书的感觉。

“一成不变的表演印在胶卷上,与读者远远隔离,既不能看到读者的欢愉,也体验不到读者的悲伤,不能与读者互动。……实在是误入歧途。”有文艺批评家在报纸上刊登了这种批评言论,其实也代表了很多圈内人的看法。

因为突然昏睡,徐不易上午的日常活动没有了,下午的活动也取消了。说得好像很忙,其实就是在书房回忆前世的名著,然后将记起来的故事写出大纲。当然有时候也会对原来写出来的大纲,进行补充和完善。偶尔在下午的时候,徐不易会去游泳,或者与两个小姑娘玩闹。

在一张半径一米的圆形桌面,最内侧圆心是一个球洞,大小也就是比棋子略大一点。球洞外是一个六边形,半径十五厘米,六边形的六个顶角各有一根圆钉。再外侧是边长逐步增大的四个同心的六边形,一共有四个计分区域。有一些比较讲究的,这几个六边形的区域,光滑度是不同的。

最外面的六边形,每个顶点都是一个发球区,而六边形外侧就是到桌子边缘的一个凹槽。

一个人练习了大半个下午,总算找到了一些击球的技巧。伊娃找了过来。虽然伊娃不明白徐不易为什么这么重视波洛先生的改编。

伊娃一开始就不是很赞同作品改编成电影,只是波洛先生还是多家剧院、歌舞剧团、话剧团的艺术总监,所以对波洛先生尝试改编没有太过反对。不过先生偏偏很赞成,还给出许多建议,让伊娃有些看不懂。

伊娃对徐不易提意见,这种活动就没必要参加了,真想看看结果,找一天自己去戏院偷偷看一看,或者安排戏院将胶卷拿到公馆来,自己放一场看好了。

徐不易倒是很想去现场参加活动,毕竟前世可没机会参加电影的首映礼呀,还是作为主创的身份。不过考虑到戏院人多眼杂,出于安全考虑,戴维等人一定会提反对意见,徐不易还得想一想。

进行比赛的时候,每人按照桌面开球区的顺序,逆时针进行,简单一点的玩法,是每人五颗棋子,按顺序一人一颗,在所有棋子全部击打出去后,计算桌面的棋子所在区域,加上打进中心球洞,并扣掉被打进凹槽的分数,最后计算结果。也有些复杂玩法,是每一颗棋子都能击打数次,有两次也有五次的,这个要看大家的约定,但棋子进入中心棋洞和掉入凹槽的不能再击发。

这个游戏计算有些复杂,击打棋子的玩法与桌球类似,但没有大力出奇迹这一说,因为力气一旦大了,不光被击打的棋子会被击飞,自己的也难免掉入凹槽。

《诗歌》在这首诗词的下方,还特意注明了这首诗歌的来历,并赞誉了艾尼克斯这位作家的美德。

虽然这样也让徐不易在文学圈的好感度大幅提升,但终究比不过将这首诗冠上自己名字要来得名利双收。而且伊娃还听徐不易用希语读的那首小诗(《再别康桥》小段),非常有意境,非常唯美,甚至比《诗歌》中其它几首诗歌更有韵味。这首诗总不是从古书上翻来的吧,为什么不将其发表呢?

目前知识界,特别是文学圈子也是有一个鄙视链的。比如最高端的就是那些著名的诗人,他们一旦有脍炙人口的诗歌面世,定会被无数人追捧,而且会很快流传到全世界。比诗人要第一等的就是各式严肃文学、纯文学。讲究的是情感的表达,追求的思想性。希望通过文字来表达对人性的思考和对世界的认知,希望通过文学来启示人类,影响人的世界观与人生观这一目的。再低一等就是各种现实类、戏剧特别是悲剧,比这个还低一些的就是徐不易这种以惊悚、悬疑等等,追求感官刺激,一般而言剧情简单,但冲击性十足,旨在满足读者的愉悦性的一种商品类文学。再底下就是各式言情、青涩类,是纯粹满足读者某一类情感的作品。

这个鄙视链也带来了文学圈对作品改编的看法。文学圈的人对作品改编话剧、戏剧并不反感,认为这是与之相辅相成的共同进步。他们认为戏剧、话剧、甚至歌剧都是作品文学性的延伸。但对电影电视类型的改编,却偏偏嗤之以鼻,认为是歪门邪道,甚至不认为这是艺术,更没有文学性的体现。

这个游戏可以两人、三人、最多六个人同玩。按照击球顺序,将手中的棋子击打到桌面计分区,从外到内四个计分区分别是一分、两分、三分、五分。如果将棋子打到中心球洞,不管是自己的棋子,还是桌面其他对手的棋子,都可以计十分。另外还有一个扣分区,也就是只要将棋子击打到最外围的凹槽中,棋子的所有人就要扣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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