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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第62章 第62章和个器物争风吃醋(二更……

上面还残留着前两日的痕迹,雪落红梅,诗情画。

谢才卿的肌肤像画卷,他容易着『色』了,过两日又没了,他只乐此不疲地三点缀。

谢才卿歪过头看他,似乎是恼羞怒了:“陛下!”

“微臣不。”谢才卿挣扎着。

“不也得,长个记『性』,”萧昀说, “乖, 比朕小了,不疼的。”

谢才卿摇摇头, 漆黑的鸦羽低垂,像是瞧上玉一眼都会面红耳赤。

“别怕,”萧昀道,“连朕都吃得下,这有什么不行的,你会喜欢的,朕还有小玩具呢,都是钱思圣送的,朕每件都想试。”

谢才卿羞愤欲绝,心下恨不得将钱思圣五马分尸,怎么会有这等『淫』臣。

萧昀是『迷』上了这些,那他怀上的可就小了,而且他不喜欢。

“微臣不。”谢才卿往日清雅的声音微哑,带着一点祈求。

萧昀就怕他服软,尤其是这种嗓音和眼神,硬着心,按着他的后颈,笑道:“状元郎不和朕约了,你晚上也说不,其他时候也说不,朕也分不清你是还是不,你总得让朕分清你是还是不啊?”

“……微臣真不。”

“你晚上也这么说。”

“微臣真的不……陛下饶过微臣……”

“你晚上也这么说。”

“……”向来脾气温和的谢才卿第一次被激怒了,咬着自己修长的手腕儿,仿佛在咬萧昀似的。

萧昀今日是铁了心了,非欺负谢才卿。

谢才卿很快就从一声不吭到开始不受控地闷哼,身子都微微泛红,紧咬着唇,听见背后萧昀的笑声,脸『色』越发红。

他一时报复心切,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忽然就不咬手腕儿了,故沉浸进去。

萧昀见他『乱』神『迷』,往日他又哄又骗才会出一点声音,这会儿却接连不断,脸『色』一点点黑了下去,手上的动作一停,俯下身咬着他后颈,低声问:“……比喜欢朕还喜欢?”

谢才卿故装作没听清他说什么,眼底微微焦虑,哑声道:“……呜别停。”

萧昀大惊,一时怒从来,恶狠狠地问:“真的比喜欢朕还喜欢?”

谢才卿只眼神『迷』离:“……”

萧昀怒道:“你未免也太不识货了!这么小,还这么凉这么滑,哪有朕,朕还抱你亲你还——”

谢才卿却压根不理他:“……”

萧昀头脑发昏,怒极地丢了那东西,掰过人的脸,穷凶极恶地吻了上去。

因为没点烛火,瞧不见谢才卿唇边稍纵即逝的笑。

这人跟南鄀霍骁养的爱争风吃醋的犬似的。

连个器物都一较高下。

为什么一个威仪万千的皇帝时不时可以幼稚地跟个孩子似的。

……

第二一早,谢才卿站起来,两腿微微发抖,险些摔倒,才识到昨晚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萧昀去上朝了,谢才卿被表情一言难尽地太妃扶着去用早膳,耳根微红。

太妃欲言又止:“原来他这么——”

“别说。”

太妃笑盈盈道:“也,至少不算委屈你,就说了别信你皇兄的,这事儿有什么不的,大家个个谈此神变,可真不喜欢,哪来的你,哪来的我啊,哪来大宁每年几百万的孩子啊。”

“不都是表面上一套,背地一套吗?”

谢才卿:“……别说了。”

“你不喜欢?”太妃问。

谢才卿别开视线,慢了几拍才微微摇头。

“不喜欢?我昨晚隔那么大老远都听见动静了。”

“……”谢才卿面红耳赤,“娘娘,你特别像女萧昀你知不知道?”

“真的吗?”太妃瞪了下眼睛,看上去颇为高兴。

谢才卿:“……你很喜欢他?”

太妃不假思索:“是啊。”

谢才卿吃了一惊,不以为然:“他有什么的。”

“我之前就因为自己是南鄀人才讨厌他,但看你和他处,我就怪欣赏他的,”太妃说,“这才像个坦坦『荡』『荡』的男子嘛,喜欢就追,就不留余力地对他,睡就睡个过瘾,也不藏着掖着什么。什么都勇于尝试一二,以后老了,没力气了,才不会后悔嘛。”

谢才卿:“……”

太妃也的确是这个活法,欣赏萧昀不奇怪。

谢才卿并不点头附和,也未出言反驳。

他不想因为否定萧昀而连带着否定太妃的活法,伤太妃的心。

太妃说:“哪像你皇兄,一到晚喜欢深思熟虑的,伤身,『性』子还闷。”

“皇兄比他了。”谢才卿忍不住说。

“是是是,你皇兄最,”太妃知道在他心他皇兄永远排在第一位,之前在逸仙楼,一个考生轻狂说了一句,谢才卿都替他皇兄争上一争,更别提是和萧昀比,她也不说萧昀的话了,“你和萧昀『性』子是和一下就了。”

“一个过于安安静静,一个过于风风火火了。”太妃说着说着,自己都纳闷了,还别说,真这么一想,小王爷和大宁皇帝倒是挺般配。

太妃将这个怪异的念头甩出了脑子。

……

谢才卿迟了些总算了翰林院。

一位同僚过来,道:“老先生叫你。”

谢才卿应声。

谢才卿不求报地把帮了他不少忙,同僚小声道:“老先生很生气,你且谦虚着些。”

谢才卿报之以淡笑,立在刘韫屋子的门口,叹了口气。

他怎么办?

萧昀精力旺盛,没一日歇的,还瞧着半点不累,他却吃不消,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旁处耗完了,工作上自然会有所懈怠。

刘韫偏偏又是个严师,和他皇兄比不遑让,原先将他的时挤占地分毫不剩,如今他这般“懒散”,他自是生气的。

进了屋子,关上门,刘韫板着脸说:“你这些日子这样懒散懈怠,可对得起圣上的信任宠爱?”

“……学生知错。”谢才卿乖乖巧巧立着。

刘韫说:“过来。”

谢才卿听话走过去。

刘韫叹了口气说:“你出生贫寒,和那些富家子弟比起来,就是输在了起点,自己还不思进取,日后如何是?陛下宠爱是一时的,后宫有句话,花无百日红,其实前朝也是,人这辈子连长久的朋友都难有,更何况是虚无缥缈的圣心?”

谢才卿道:“学生知错。”

谢才卿暗叹了口气。

他知错,但他真的改不了。

刘韫依然板着脸:“老夫说,除非陛下宠你一辈子,但这根本不可,你知不知道,陛下宠过的最长的一个臣子,也才不到两个月。”

“指挥使那是和皇帝有过命的交情,你怎么和他比?指挥使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觉得陛下会宠你久?”

“……学生知错。”谢才卿说。

刘韫道:“下次有懈怠,可别怪老夫罚你了。”

谢才卿脸『色』微变,一声不吭。

刘韫也没注到他没应声,神『色』缓和了些,拉过他的手,语重心长地『摸』着:“实话实说,老夫很欣赏你,无论是为人还是才学,你都无可挑剔。”

他向来刻板的脸上涌上了一抹赧『色』,语气依然硬邦邦的:“老夫的女儿在马车上见过你一眼,也喜欢得紧,你努力些,你无依无靠,老夫总是做你的靠山的。”

谢才卿一怔。

这是将女儿许配给他的思?

谢才卿受宠若惊又惶恐,他最过两三月就南鄀了,绝不想在这儿结任何亲事,更何况他和皇帝还不清不楚。

刘韫的『性』子在这儿,他一旦下定决心,不管他肯不肯,怕是都硬来的。

谢才卿立时委婉出言拒,刘韫拉着他的手,表情却忽然一顿。

他之前地没在撩起了谢才卿的一点衣袖,眼下定睛一看,谢才卿莹修长的手腕上,有一点红痕。

刘韫对着那个红痕瞧了两眼。

谢才卿低头,看到那个昨晚萧昀吻在那儿的红痕,心下一惊,下识就抽手,忽然清醒这有欲盖弥彰,忙又由着刘韫拉着。

刘韫说:“这是如何弄的?”

“……气炎热,蚊虫众,怕是不注咬着了。”

刘韫本来还不以为,猛地听到这么个说辞,觉得十分耳熟。

他慢一拍注到,和皇帝一样,原先戴香囊驱蚊的谢才卿,也不戴香囊了。

皇帝衣袍开始穿得一丝不苟,谢才卿一直都穿戴整齐,一丝不苟,眼下上衙,竟是没穿官服,穿起了领子稍高的衣袍。

萧昀却拿在手,脸不红心不跳地把玩着,心下大乐。

他这几都和谢才卿厮混在一起,哄了些了, 谢才卿到现在连烛火都不让他点, 模样这般不让瞧, 兴致少了一半。

谢才卿的脸埋进稍高的枕头,脊背不得已绷紧延展,一个反弓形,两块蝴蝶骨若隐若现,微微下凹的脊椎韧而清晰,仿佛盛水一般的月光。

谢才卿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浑然,不该有的都没有,男子喜欢的都有。

他不点灯, 也不用这个。

盒子是一块通莹光滑的玉, 一看就价值连城。

原先他惯着, 现在瞧着像是宠坏了,他总得戏弄一二。

不然岂不是夫纲不振?

“微臣不。”

“朕跟你商量, 状元郎耍无赖, 那只朕选了, ”萧昀恶劣一笑,起身熄了烛火,转头把跑的兔子揪了来,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干净。

他对此已经很娴熟了,不像第一次,不耐烦地几乎将衣服撕了。

谢才卿推他, 萧昀握住他不听话的两只手,反压住。

谢才卿满脸抗拒:“微臣不……”

“朕不点灯。”

他万万没想到萧昀如此恶劣。

他脸上微微有些慌张,似乎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有无力反抗的羞恼,悄无声息勾人心弦。

“点灯和用这个, 状元郎选一个。”

谢才卿小脸微,连连摇头:“微臣都不。”

一屋不扫何以扫下?朕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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