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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第94章 第94章“江怀楚是我的。”……

“我是端王,不是你的谢才卿。”

“我知道,”萧昀『舔』了『舔』他赤红的耳朵,低声说,“江怀楚是我的。”

句话仿佛是咒语,是命门所在,江怀楚彻底僵住了,蓦地看身上人,心头震颤。

萧昀说要报复他,却吻了他。

江怀楚害怕他『乱』来,挣扎着咬他, 咬得唇都破了, 萧昀却不松,所幸萧昀的手只是在他的肚子上『摸』索, 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摸』,『摸』来『摸』去,正着『摸』,反着『摸』, 怀楚的脸铺天盖地红了起来, 连眼睛都羞红了, 他有了孩子后不让人『摸』, 『摸』的只有他和老庄主。

萧昀……

江怀楚心头大颤,心尖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浑身发麻,眼前所未有的慌『乱』。

“你才不是端王,不是江怀逸的弟弟,不是谢才卿,也不是江怀楚,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小兔子。”

手指都不受控地开始发颤,江怀楚终于冷静清醒了,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萧昀满脸得意,下一秒『色』却一滞,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于安静一瞬。

江怀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喂,你妈!草,江怀楚,『操』『操』『操』!你他妈是人吗?!”萧昀一脸谑笑僵在脸上,取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尴尬和不思议,大宁天下第一,就么被定在那儿,一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他的手背上扎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

江怀楚当着辇外一脸震惊呆若木鸡的霍骁的面,毫不客气地,红着脸,面无表情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英明武?”江怀楚眉眼一弯,“我瞧你脑子也不太。”

被当面毫不留情地嘲讽,萧昀表情瞬间扭曲狰狞,他居然忘了茬!

江怀楚冷冷道:“把他丢下去。”

萧昀的狗眼瞪大起来:“江怀楚你他妈不!你不!喂喂喂,『操』,你别碰老子!你敢碰老子!你居然敢碰老子!!”

被威胁的霍骁毫不客气地拖着他的肩,把他往下拽。

萧昀意识到大势已去,自己时间无多,看着眼前脸『色』绯红,头发衣服都被他弄得『乱』糟糟完没个端王样儿的江怀楚,心下格外舒坦,也不反抗了,正『色』道:“江怀楚,你要记得,朕在不知道它是不是朕的情况下,在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的情况下,在明知道你从头到尾欺骗利用朕、危害大宁的情况下,说你是我的。”

“朕收兵是为认出了你。”

江怀楚蓦地看他。

心脏是一阵剧烈的跳动,『乱』得快得他无措又慌『乱』,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冷寂的世界像一瞬间喧嚣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冲破了厚厚的冰面。

他在一阵剧烈的心跳声中,也不看萧昀装『逼』,眉眼又是一弯:“喜欢我?你难道指的是,我中了春/『药』,你趁我志不清,将我推了差点玷污我两次的祁王的怀抱?”

“……”萧昀瞪大眼睛,他他妈居然知道!!

自己居然忘了茬!!!

“还是,”江怀楚顿了顿,忍着笑,“发现我不是『奸』细,又后悔了,一针『射』晕了祁王,自己衣服都脱光了,结果闯进来一群太医?本王辈子都没见穿衣服么快的,大宁萧帝,真让本王开眼界。”

“!!!”

萧昀目眦欲裂,来只有他让旁人脸红,从没旁人让他脸红的萧某人脸彻底红了起来,害臊得不行:“江怀楚!『操』!你他妈知道!!『操』!!江怀楚,你给我等着!!”

江怀楚压下嘴角,面无表情道:“扔出去。”

霍骁冲萧昀阴恻恻地笑。

萧昀怒道:“朕是没充足的理由,但它肯定是朕的,他一定是,你给朕等着,朕找着了,就来找你算总账,到时候朕让你个小『奸』细看!!”

江怀楚柔柔一笑:“怎么没喊小贱人?”

“……”萧昀沉默几秒,“……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在自己的嚎声中被霍骁无情地放了下去。

“一炷香后毒会自己解,放心,本王会保证你的安,并通知大宁将领将他们的天下第一领去的,起驾,府。”

……

主帅大营里,谢遮看着那个鬼哭狼嚎狂『揉』着自己头发表情狰狞上蹿下跳的英俊男子,叹了气,病情加重了。

“啊啊啊啊啊他居然知道!!完了完了!!丢死人了!!他一直都知道!!”

“完了完了,在朕不知道的时候朕脸都丢没了!啊啊啊么久了朕居然没起茬啊啊啊!!”

谢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被两个将领横着扛来,他哪来的错觉自己还有面子种东?

叫他当着谢才卿那么多属下的面儿非礼他,没给他割了都是的了。

也是真胆大。

谢遮说:“陛下,你难道没发现么,你只有在谢才卿那儿会丢脸跳脚。”

萧昀一停,了像是:“都他妈孽缘!!孽缘!!朕的英明武,朕的夫为天!!”

“……”谢遮叹了气。

他容易才在萧昀的嚷嚷声中起正:“怀了?”

“嗯,朕次『摸』了多遍,绝对是真的!”

“……”谢遮老脸一红,“孩子是陛下的?”

“是!”萧昀不假思索。

谢遮一愣:“他说的?”

“他说不是。”

谢遮大惊:“他不是说不是吗?!”

萧昀:“他说不是就不是了?!”

谢遮见他如此理直气壮,喜道:“陛下有什么确切证据了?”

“没有。”

谢遮:“……”

蹿了半天的萧昀终于被么一提醒起正,静了下来,哼笑一声:“等着朕马上找到证据去让那个骗心骗身的小『奸』细还债!”

谢遮看着重新振作劲儿啊劲儿的萧昀,忽然有点怕他劲劲儿地去找证据,结果证实了孩子不是他的。

才,一晃眼,萧昀就不见了,谢遮东张望,忙追了上去:“陛下去哪儿?”

“上弥罗山庄!”

“问老庄主?”

“对,他肯定知道。”

谢遮蹙眉:“他明显是站在谢才卿那边的,怎么会告诉陛下?”

“别谢才卿谢才卿的,他不喜欢人喊他谢才卿,喊江怀楚!”

谢遮一愣:“哦哦哦,老庄主不是站在江怀楚——”

“停停停,朕的人的名字,是你叫的么?!”

谢遮额上青筋暴跳,忍了又忍,微笑说:“老庄主不是站在您的小兔子那边吗?”

萧昀显然是对个称谓颇为满意:“楚楚承认了,他当然就承认了。”

谢遮茫然:“您的小兔子没承认啊。”

萧昀咧嘴一笑:“朕说楚楚承认了不就了么?”

“……”谢遮沉默半晌,“陛下圣明!”

“得快点快点,赶在江怀楚和老庄主串上话之前。”

……

连夜,萧昀和谢遮就乔装改扮,哄着弥罗山庄的探子,担保又担保,才由他们帮着躲层层关卡,上了弥罗山庄,出现在了老庄主眼前。

一番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后,老庄主捋了捋胡子道:“重孙次前来,又所为何?”

萧昀笑道:“太爷爷不厚道,楚楚什么都告诉重孙了。”

老庄主听他直接喊楚楚,心下大惊,面上不动声『色』:“哦,什么?”

萧昀面上笑意更浓:“就是他怀了我的孩子的啊,太爷爷您要瞒到什么时候,您也太不厚道了。”

老庄主心下一片茫然,警惕不已。

楚楚怎么会告诉他?

莫非在诈他?

也的确说的是真的。

老庄主心思变幻,沉『吟』不语,萧昀叹道:“老头,您就别瞒着了,我喜欢楚楚,您给重孙定个心,重孙去追他啊。”

老庄主瞪大眼睛:“你喜欢他啊?!”

“对啊,”萧昀一脸茫然,“不然我苦苦找他干嘛?”

“哪种喜欢?”老庄主狐疑地看着他,“养狗养三天丢给别人的喜欢,还是床上逍遥快活的喜欢?”

“……”萧昀愣道,“太爷爷怎么会么?我要娶他家做媳『妇』儿啊。”

“皇后?!”

“对啊!一辈子就一个那种。”

老庄主目瞪欲裂,拿起一边的李子就朝他头上砸,萧昀正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愣着,差点被砸中,容易身手敏捷地接,暴怒道,“你不说就不说,你砸老子干『毛』?!”

老庄主又拿起了个李子,还砸,止住了,指着他手指发抖,恨声道:“你他妈是脑残吗?!你有病啊?!你不早说啊!!你自己跟我说,你要找他做床伴的啊!”

萧昀仍是一脸茫然:“他骗心骗身,还是敌国『奸』细,危害大宁,我眼巴巴说我来找我媳『妇』儿,多丢人啊,您要为我有病的。”

“『操』/你他妈有病啊!”

萧昀勃然站起,怒道:“你有『毛』病啊!你老骂我干什么!”

“不不不,你认真的?!你真要娶他?”

“对啊,他那么爱,那么漂亮,那么优秀,总之些都是说的出来的,说不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他,反正哪哪都喜欢,我就是直觉我一辈子都喜欢他了!”

太爷爷气得浑身发抖,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话怎么那天找我的时候不说啊。”

萧昀不为意:“怎么了吗?现在说也不晚——”

“那天楚楚在后面。”

萧昀脸上的笑僵住了,眼睛瞪着,俨然是世界崩塌的样子:“啊???”

“对啊,小家伙日日夜夜折腾他,没完没了,他累得不行,晕倒了,刚醒就来找我,结果听到你那番话。”

又是于安静的一瞬。

萧昀面庞僵硬如石:“不不不,不不不不肯定又在忽悠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老庄主用看傻子的眼看他,没气道:“不然我丢你出去干嘛?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我说番肉麻到死的话,媳『妇』儿就是你的了,结果你还跟我说你要打南鄀,我不赶你留着气他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你闭嘴!”

“也不怪我啊!”萧昀『揉』着头发,“他欺骗我的情,还危害大宁,我嘴几句怎么了?”

老庄主毫不客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谁说他欺骗你情了?谁说他危害大宁了?”

萧昀满脸难置信:“没有吗?!你别有了玄孙就颠倒黑白吧?!”

“去你妈的!”

老庄主叹了气,不和他吵了,娓娓道:“楚楚一点点大就在我身边了,从小就漂亮乖巧,他为身子的问题,如果和女子成婚,怕是一辈子都难有孩子,孤苦伶仃的,也对人家姑娘不平,他自己很早就说了,不会娶妻纳妾的,他后来长大,又懂又聪明,长得多漂亮不用我说了,你也知道,老头我不忍心他孤单一辈子,看你俩小时候玩儿的挺,就琢磨着忽悠他和你在一起,正你二,男的估计也行。”

“……小时候玩儿的挺?!”

“对啊!你十岁那年来弥罗山庄,你见他啊!”

萧昀脸『色』变幻莫测,在贫瘠的脑海里搜索半天,并未找到么一个四岁的小男孩,一脸茫然。

老庄主幽幽看他:“你亲亲抱抱举高高,还说后娶个媳『妇』儿要像他样的那个。”

萧昀目瞪欲裂:“那个扎小辫儿的小姑娘?!”

“是啊……”老庄主咳了几声,“我无聊没得玩儿嘛,就把他打扮成女孩子了,漂亮吗嘻嘻?”

“……”萧昀差点厥去。

他没到他么早见他媳『妇』儿了,还抱亲。

老庄主看着萧昀脸黑,一脸幸灾乐祸:“所老头才跟他说,他给你生个孩子,老头把老头二十万兵和弥罗情报网都给他啊,他一心为南鄀为皇兄,自己也喜欢孩子,就么傻乎乎答应了。”

“其实我要的压根不是孩子啊,我是希望他跟你在一起,你俩多般配,门当户对,『性』子又合,肯定聊得来,互相那么优秀,老头我从小就给你挑了媳『妇』儿,养在身边,教他,不惜赔上老本,也要忽悠他去找你,他千里迢迢主动送上门,还尽浑身解数,送到你榻上,老头我指望你傻乎乎地亲亲抱抱举高高,把他带家甜甜蜜蜜,你倒,怎么对他的?”

老庄主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说你人怎么么犯嫌啊,该傻的时候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又蠢了。”

萧昀又差点厥去:“我……我不知道啊!『操』!不不不!”

他负隅顽抗道:“他骗心骗身,危害大宁!”

老庄主瞪他:“他危害了吗?他当时跟我谈的时候就说,他不损人利己,你仔细,他压根没占你、占大宁一点便宜么,花你点钱怎么了,他稀罕么,哦,他一个敌国王爷,在大宁给你当贤内助,给你出谋划策,壮大大宁的时候,你就看不见了?他不是『奸』细,他就是乖乖送上门让你睡还要给你生孩子当你老婆的,结果你愣是呆,又是把他推给祁王,又是让他蹲大牢,你说说你像话吗?”

老庄主撅着嘴:“且说得像他没被骗心骗身似的,你瞧瞧,你当着我的面那样气他没给他留半点面子,两国交战,他还放你啊,他看着无情,其实最重情了。”

萧昀眼前一片发黑,唇齿发抖:“所他费尽心机就为了……为了……为了……”

“对,就是你的那样,”老庄主呵呵笑了两声,“天下哪来的那么的,对吧,是没有,为老头子我筹谋十几年!”

老庄主怒道:“你倒,给我搅黄了,还说老死不相往来,你真耐,你说我不气得把你丢出去吗?万俱备,你给我反刮风。”

“……”萧昀颤声道,“所……所孩子,是……是我的吗?”

老庄主没气道:“你觉得我二十万大军加弥罗所有情报网,才换他在你面前脱掉衣服,他背叛你,和别人在一块儿,要多少筹码?你是大宁皇帝,你看他稀罕你了吗?嘻嘻。”

“……”萧昀沉默良久,抱头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啊!”

“不不不,我……我不是吃『药』吗?!!”

萧昀蓦地意识到什么:“『操』不对,老子医术是跟你学的!!”

老庄主微微一笑,笑出无数褶子:“你十来岁就跟我说,你辈子都不要孩子,为了大宁千秋万代,于是我防了一手,你跟我学医的时候,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忽悠你把那『药』当成了避孕的。”

“那……那是什么『药』?”

“你没发现你某处非比寻常的大吗?”

“……”

一阵死一样的沉默。

“你本来就得天独厚,有多不要孩子,就有多更宏伟,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一件从十几岁就坚持了那么多年的,喜贺啊。”

身躯相贴,唇与唇相连, 萧昀不顾唇齿间的血腥味,撬开了江怀楚的牙关, 在里面横行霸道, 一下一下吮吸着, 似乎要在每一寸重新留下自己的印记, 宣誓所有,气息炽热汹涌,裹挟着三个月来的种种翻滚情绪,他吻得太深,几乎要顶到他的喉咙,江怀楚被迫张嘴, 手也被萧昀按在脑后,唇角不住留涎,难堪地满脸通红。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萧昀大概会换个东塞进江怀楚嘴里宣誓所有。

“我不是你的,它也不是你的!”江怀楚着浑身的力气推他。

“就是!”

“是我的。”

江怀楚瞪大眼睛, 大脑一片空白。

几息后,萧昀叼着江怀楚的唇,丝毫没有放的意思,用鼻尖蹭着江怀楚的鼻尖,含混不清哼哼唧唧道:“你看,它就是我的,我『摸』它,它都和朕有心灵应呢。”

他眉梢飞扬,满眼皆是得意,么『揉』了半晌,只是幼稚地找点蛛丝马迹证明。

萧昀脸『色』骤阴,膝盖抵住他,将他鬓发上的雪白翎羽扯下扔到一边,两手捧住他的脸,又吻了上去,像是不让他张嘴说出难听的话,他比之前吻得更凶,侵略气息扑面来,江怀楚的身子里,于熟悉的记忆隔着三月被唤醒,他忍不住哼了一声,随之来的是漫天的羞耻。

“不是!”

“是我的。”

萧昀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愤怒地开始『揉』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一点儿都没了端王的高高在上和冷淡从容,面红耳赤、满眼恼怒,觉靠近了,终于心花怒放了,“它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不是我的你脸红什么?我不管它就是我的——”

“它不是你——”

萧昀笑嘻嘻地,像个刚学语的孩子,一字一字道:“江、怀、楚、是、我、的。”

“江怀逸的弟弟是我的,端王是我的,你是我的。”

萧昀心头满是失复得的快,一边在江怀楚身上『乱』扭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他身体,总之靠得更近些,再近些,将所有隔阂都缩没就行,他一边无法无天一边哼哼唧唧:“就是我的!就是!”

“不是!”

提到孩子,浑然无措的江怀楚终于警醒,冷道:“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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