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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捉妖侦探的那些年

第37章病房危机

“……嘶,你打劫军火库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手雷?”

宁若溪水润的小嘴,惊讶的都快张成“0”型,精致白皙的小脸,写满了震惊和狂喜。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陆鸦扭头看向宁若溪。

对方一脸娇羞,脸上挂着六分羞涩,四分关心,强忍着羞耻,扭动小蛮腰,款款向自己走来。

“明明作为一个黄花大闺女,对于做那种事很羞耻,却知道自己有那种需求后,任然毅然反顾的进来。”

所以了,他拥有系统这事,还有他夺舍重生,这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永远就让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吧。

宁若溪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他们这种事务所,稍有本事的人,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秘密。

必要的克制好奇心,对大家都好,所以她看到小陆子不愿多讲,也没深问。

二人出了卫生间,把手雷给大家一分。

老狼和卡特有心想问这种大杀器的来历,但看到陆鸦和宁若溪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很明智的没有多问,只是老狼和另一个警察对于队长要保护的人,愈发好奇。

迦南市虽然有些乱,各大势力存在自己的武装势力,但明面上枪械军火,可都是违禁品,普通人拥有这玩意,足够警察局、警卫厅的人,把你枪毙八百回了。

乱世用重典!

迦南市的领导们,若没有这种魄力和狠辣,只怕数十年前的迦南市早就沦陷,成为变异兽和变异人的天下了,也就没有如今的大家安稳生活了。

当然,当权者偶尔也会偶尔睁只眼,闭只眼,真有变异兽围城攻击迦南市的一天,这些民间武装势力就是一股不小的生力军,所以有些时候,政务机构对于一些不太过分的武装势力,都是持有包容态度。

比如,此时!

众人这边刚准备好,病房的木门上,就传来一声物体的撞击声。借着走廊白炽灯投射的光亮,陆鸦几人隐隐约约看到不少动物走动乱串的影子,看样子外面聚集了不少野狗。

“快,快用柜子挡住木门!”

陆鸦心里那股不妙的直觉,愈发强烈,惊恐的大叫提醒。

刚才屋内老狼几人之所以没乱动,那是担心屋内闹腾出动静,吸引到了外面狗群的注意力,但一看眼下危机情形,外面的野狗,明显是有了进攻目标,多半就是冲着他们这个屋子来的。

虽然不知道这些野狗是已经闯开不少病房,还是独独冲他们来的,但无论那一条,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Duang!”

重重撞击,让木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木门朝内微微凹陷,露出木屑。

“Duang!”

又一次让人心惊胆战的撞击,眼看木门被撞的要裂开了,从缝隙间透出走廊外,数十双密密麻麻的绿油油的眼睛,吓的卡特几人一激灵,搬倒床头柜,推着病床直接顶在木门上。

就这们这一愣神的功夫,一只凶残的泰迪犬,凭借瘦小的身躯,顺着木门破裂的地方,硬生生挤了进来。

木门锋利的茬角,在泰迪身上划出几道鲜血淋漓的伤口,对方非但不通,反倒是被鲜血激发骨子内的疯狂。

它红着一双眼睛,冲几人龇牙咧嘴,嘴边流淌着涎水,不断冲几人旺旺直叫,再也看不到在人类圈养时,那种温顺乖巧。

“亢!”

一声枪响。

泰迪犬应声而倒!

咕咕的鲜血,顺着脑门中弹的地方流淌,染红了病床洁白的被子和枕头。

几人震惊的扭头,看向果断开枪的陆鸦。

几人手中有枪,或多或少,出于某些顾忌,没有开枪,却没想到被眼前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身子有些单薄的青年抢了先。

陆鸦拄着拐杖,瘸腿来到病床前,抬手冲死去的泰迪又补了一枪。

“亢!”

泰迪的身体微微抽搐一下,就彻底不动了。原来这条小泰迪也聪明的紧,自己被人类重创,干脆直接倒在原地装起死尸。

【叮,猎杀发疯野狗1/10只】

几人看到这一幕,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们无法想象,一会若是发生大战,却被看上去死去的泰迪发动偷袭,他们那个倒霉蛋会直接GG?

几人原本对陆鸦率先开枪的不满,彻底消失。

毕竟,越早开枪,越会让双方大战提前,他们现在紧要的任务是拖延时间,等待警方救援。

陆鸦这一刻,被感动到了。

嗯!

30颗地瓜手雷,用的好,可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宁若溪好奇的拉开链子。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还挺沉的?”

“瞧你这死样,人家不就埋怨你两句嘛,你怎么还急眼了?”宁若溪为了缓和刚才的关系,主动搭话,冲陆鸦走来。

三秒钟的感动。

但他脸上的感动一闪即使,瘸腿用拐杖拨了下地上的帆布包,努嘴示意:“这是些硬家伙,我担心一会的战斗会是一场硬仗,你拿出去分给大家!”

陆鸦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再去调戏人傻善良的宁小妞,乐呵笑道:“你不会真以为我进来这里,就是为了欺负你吧?”

“你打开看看!”

陆鸦眯了眯眼。

作为事务所的唯一男人,他觉得自己在这种危机时刻,能够挺身而出,保护憨憨傻傻的宁小妞,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所以对于突然多出的战斗补给品,他心里很是得意。

她强忍内心羞耻,右手玉指不安的捏着衣角,弱弱的问:“你,你不是要解……解手吗?”

“骗你了,笨蛋!”

陆鸦故作神神叨叨。其实他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种事,总不能把自己的终极秘密透漏给对方吧?

他这人,信奉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宁防小人,不防君子,但谁的额头上又会写着自己是“君子”了?

宁若溪听到这话,不知怎么,居然长松了口气,冲一副调戏自己的小陆子翻下美目,顺手弯腰提拎起地上的帆布包。

帆布包的重量,让她提起的右臂,有一个轻微的下沉感。

宁若溪美目一闪,瞥了下地上的帆布包,倒也没有过多注意,只是关心起陆鸦解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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