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牛痘
“所以找到了吗？”
“还没！”
“没事，工作时放放心，年轻人吗！气血旺很正常。”傅道乐见到自己学生羞涩的样子，怎可能猜不出原因，乐呵呵阴森道，“为师也是过来人，二公子要是想要血气滋补的药方，老夫倒有一副，只不过最后一味药，要二公子的“二弟”。”
“你可知有种叫牛痘的东西，而这种便是治疗天花的药物。”
楚皓然真不知应该怎么用专业术语向骆玉笙介绍，什么是抗原，什么是抗体，什么是人体内的淋巴细胞，所幸全部归为药物就行。
“牛痘？为何我看过的医典中从未出现这种药材？”
“二公子？”傅道乐斜视，心中暗道，“老夫的徒弟想随便泡到手，看我不让下半辈子当公公。”
“不敢，不敢。”楚皓然连忙摇头。
“好了不玩了，你刚才说的牛痘是什么药物？”傅道乐道。
“牛痘是一种牛身上受感染到天花时，身上会出现和人一样的水疱等，但人会死，而牛身上因有牛痘所以自己能对天花进行治疗，而这种牛痘放在人的水疱上，天花才能根治。”楚皓然只能大概解释，毕竟不可能用抗体，抗原这种东西解释。
“原来如些，为师当时和一些病人闲聊时，就奇怪为何同住在一个地方而有耕犁的农民会感染的少。”傅道乐似乎明白道。
“那这么说有些牛身上已经出现牛痘。”楚皓然兴奋道。
“嗯！应该是这样。”傅道乐点了点头道，“走！现在就去牛群那边。”
“好！”
……
西城区城郊处所有耕牛已全部安置在这一带，二名士兵见楚皓然等人前来也殷勤上前道，“大人，不知来此干吗？”
“重灾区的耕牛安置在哪？”
“重灾区的耕牛在这边，大人请。”官兵好奇问道，“不知大人这耕牛要干什么？”
“救人。”楚皓然回应道。
这几名士兵叶平生是从一些豪族那边借调过来的，所以楚皓然也不敢向他们说太多。
“大人请，这就是重灾区的所有耕牛。”
“傅大人，笙儿，先找那些老牛，壮牛身上不易出现。”楚皓然道。
“好！”
骆玉笙与傅道乐异口同声道。
毕竟这是救人的药物，也容不得他们马虎。
连楚皓然自己也不确定是否真能找牛痘，毕竟这个概率连自已也不足五成。
许久，傅道乐大呼道，
“二公子，快来！是不是这种情况？”
“傅大人找到？”
楚皓然闻声连忙赶过去。
这是一头年龄偏老的老耕牛，原本这种牛都是无法耕地，要被宰杀的老黄牛。
“不对！不像！”
楚皓然看了一眼，虽然出现了水疱，但还未结成牛痘无法给人借种。随后，“但可以先保留下来。”
“二公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叶平生大老远就看到傅道乐，骆玉笙，和楚皓然大眼瞪小眼得打量着一头牛，也好奇过来。
“道远，你马上派人将这头牛送到严重区，但记住不得让人杀它。”楚皓然吩咐道。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运气不错，能找到一头还未经牛痘的老黄牛总比一无所获好。
“诺！”
“只是二公子，在下不解为何要将牛送到严重区？”叶平生差异道。
“道远，你可知牛痘？”楚皓然反问道。
“牛痘？”
“救人用得快去，拉到严重区，再让一部分人送到这边，以每十人一头牛分配，睡觉吃喝都要在这里。”楚皓然道。
“啥？吃喝睡觉都在牛棚里？这是什么虎狼之法？”叶平生差异，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
“一会搭几个草棚，我们这几天可能也要在这工作。”楚皓然没有理会叶平生的差异，主要还是自己懒的解释。
“诺！”
叶平生挠挠头，转身离开吩咐几名士兵，亲自拉着老黄牛前往严重区。
“这也是我遇然间在古典中看到的，你没看见很正常。”
“那不知二公子可否将古典借我观摩。”
“二公子，你们这是？”傅道乐从一巷中走出。
“啊！老师！”骆玉笙一把将楚皓然推开，尴尬道，“我和二公子正要去找一种牛痘的药物。”
“明白！”楚皓然一把抱住骆玉笙道，“那任务结束，你是不是可以当我的王妃？”
“二公子，不知你要五千头耕牛何用？”骆玉笙跟随在楚皓然身旁前牛群区域。
“可古典是皇室藏宝因阁的东西，非皇室成员不得外看，看除非……”楚皓然贼笑道。
“哼！你不给我看，我找王上要去。”骆玉笙噘嘴不爽道。
“那好我就欺负你怎么滴，”
“这跟当王妃有什么关系？”骆玉笙满脸羞涩道。
楚皓然笑而不语，松开了骆玉笙。
“没有直接关系，但有间接关系就行。”楚皓然摸着骆玉笙的脑袋笑道。
楚皓然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骆玉笙，这时而像小孩般无理取闹，又像大人般成熟的女孩。
“哼！要你管，你就知道欺负我。”
楚皓然思虑一番才明白，汗颜尴尬道，“傅大人，还自己留着吧。”
骆玉笙扑笑，道，“老师还是别跟二公子开玩笑，人家可是皇室公子小心给你穿小鞋。”
楚皓然伸手将骆玉笙搂在怀中，轻轻触碰着她的唇齿，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多了少许爱昧，骆玉笙一愣看着眼前的楚皓然，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但她没推开楚皓然，许久，楚皓然并着急促的气息道，“答应我，这次天花无论有没有治好，你自己都不可有事明白吗？”
“哦！”骆玉笙低下头，紧握着拳头捶着楚皓然的胸部，小声道，“那你自己也不可以有事！这个任务是咱们一起接下的，明白吗？”
“哈！这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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