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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师太无敌

第3章 父子相残谁人过?

宋夫人撇他一眼,冷哼“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废物。”

宋旭望着母亲的背影撇撇嘴,没敢吱声。

几人来到灵堂,看到张千升还在哭泣。

青州属于大夏帝国九大州之一,位处中原偏北,有着数千年历史文化,传闻历经几代王朝更替,呢喃岁月,沧桑古老。

城分内外,内城属于达官显贵,有钱人居住的地方,外城住着百姓走卒。执法队十二个时辰轮流巡查。

治安方面内城要比外城强太多,地痞流氓,贼人香客也很少。

管家张泽眉头轻轻皱一下,呵斥道:“废物,赶紧回去干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咯咯!”

张千升从地上爬起来,吐出嘴里的血水,死死的盯着宋旭,咆哮道:“是你害死了小姐。”

张千升咆哮,全身气力爆发,瞬间冲向宋旭,一拳轰向他。

几人都没想到张千升敢突然袭击,宋旭猝不及防只来得及躲避要害,可胸口依旧挨了一拳,倒退数步,闷哼一声,脸色苍白。

“旭儿。”

宋夫人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扶助宋旭,愤怒道:“狗东西,给我杀了他。”

“找死的废物。”

张泽咆哮,上去就是一巴掌把儿子打飞,鲜血狂喷,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撞在门柱上。

“废物,没想到你居然敢生出反骨,看我今日非打死你。”

张泽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痛苦,一掌拍向张千升的头部。

“慢着。”

宋旭冷漠的声音响起。

张泽赶忙回顾头,跪在地上,“老奴教子无方,求夫人,公子刺死。”

“死,太便宜他了。”

宋旭把匕首仍在张泽面前,冷漠:“把他身上的血肉一块块割掉,牙齿一颗颗拔下来,我要知道他都知道些什么,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张泽身体一颤,他刚刚出手迅速看似狠辣残忍,实则是想让儿子少受些苦,没想到依旧没来得及,至于张东升的命,他没奢望能保住。

大夏律法,尊卑森严,以下犯上,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好下场。

“张泽,千刀内他死了,我送你全家去团聚,他不死,我会求老师引你小儿子进无妄風雨文学。”宋旭戏虐的看着张千升,“在这里割,让我妹妹好好欣赏她最好朋友的哀嚎,走了也不会寂寞。”

“谢谢公子,我一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案。”

张泽低着头,眼底深处一抹悲痛一闪而逝,接着就是兴奋,终于可以送小儿子上好的学舍,虽然这是用另外一个儿子的命换来的,但他没有别的选择,而且,他觉得值。

张泽抓起匕首,站起身来,看着儿子。

张千升冷漠的看着老爹,他眼底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悲哀。

从记事他就知道身份卑劣,挂上奴才的身份,被张旭欺凌辱骂,把他当马骑,吃剩饭残羹,在他头上尿尿拉屎。

回家告诉父亲,迎来的只是暴力和辱骂,他本以为这就是为奴的命运,直到弟弟妹妹出生。

他发现父亲对他们很好,好吃好喝给他们,送他们上好的学舍,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修炼天赋,被父母嫌弃。

对生活绝望的张千升本想就这样过完一生,直到有一天他偶遇一个女孩,她就是大小姐宋轶,她没有嫌弃张千升的身份,也没有看不起他,还私自出钱让他一起在清北私塾上学,为此和宋旭发生口角争执。

这是恩,也是情。

宋轶就像张千升灰色世界里的太阳,给他温暖,让他对人世间有了唯一的留恋。

如果说世界没给张千升温暖,让他觉得人间不值得,那宋轶就是他留恋人间最后的希望。

张千升更是暗暗发誓要好好保护她,可万万没想到,宋轶突然死了,他的世界再次变成灰色,湮灭。

刚刚他无意中偷听到宋家母子的对话,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是帮凶。

这让张千升的世界直接崩塌,要不是内心中有复仇支撑,他早就自杀追随小姐而去。

看着走过来的父亲,愤怒、悲哀都无法表达张千升此刻的内心,只剩下一片黑暗的冰冷。

“你本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但你不好好珍惜,非要与命运抗争,结果现在把命都丢了。”

张泽表情冷漠,仿佛眼前的并不是亲儿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是个废物,不过你的死也值了,能够为你弟弟妹妹换来更好的出处。”

“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张泽看到张东升眼里的嘲讽,心里升起一股怒意,从小这个儿子不仅废物,更是倔强,让他极为不喜。

“孽子,我说过早晚有一天亲手杀你。”

张泽匕首刺向张千升的手臂。

方言看看天空,时间还不到子时,没到宵禁时间,内城夜晚灯火斑斓,人影绰绰,青楼茗坊,欢歌笑语,达官显贵川流不息,人气旺盛。

内城东北边角一处府邸内,到处挂满白绫,正是宋家府邸。

“娘,这个案子能如此顺利解决,上头出不少力,事后爹肯定要安排到位,看看时辰,估计也差不多回来了。”

宋公子停顿一下,“爹,这样谨慎也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娘,你就坚持坚持,等过了明天一切都尘埃落定。”

方言刚想要跳下去找张千升聊聊。

黑夜天空,繁星点缀,银月弯钩,凄冷的月光惨淡微凉,笼罩青州大地,朦胧神秘,梦幻琉璃。

方言没有如同小说里那种脑残主角,超A爆表般从正门闯进去。

宋家在青州城算是新兴小家族,正值上升期,多少有几个武者护院,一旦被纠缠上,很可能走不掉,也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张千升?”

远处传来脚步声,方言抬头一看,是几个穿着吊丧服的人。

最前面是一个姿色平庸的肥胖女子,旁边跟着一个贼眉鼠眼的青年,有十五岁,略显稚嫩,身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管家,一个中年侍女。

“你爹这个废物怎么还没回来。”宋夫人看着身上的丧服,嫌弃道:“他还让我穿充满晦气的丧服,需要如此谨慎吗,真是越活越回旋,当年老娘怎么就看上他了。”

一个男孩跪在棺材前烧纸钱,嘤嘤嘤哭泣的声音中充满悲伤,撕裂黑暗中的寂静,反而凸显这里更加诡异阴森,他双目充满愤怒,悔恨、不甘等复杂情绪。

方言眉头轻轻皱起,“宋轶怎么说也是宋家大小姐,为何父母都没有祭拜,下人也只有一人?”

“你怎么在这里?”

宋旭上去给张千升一脚,将他蹬到一旁,还嫌弃的把鞋底在地上擦擦。

方言看清跪在灵堂前的男孩,在私塾里宋轶和张千升看似是主人和奴仆的关系,实则更如同兄妹,张千升在此跪着倒是不奇怪。

但方言觉得还是太过冷清。

方言轻轻跃起,爬在高墙上向院内看去,灵棚撑起,冥灯白绫,一副朱红色大棺材,到处点燃白色火烛,微弱的烛火跳跃扭动,奋力驱散周围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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