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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为后

第26章容夷动情

他并未询问,而是已经肯定的陈述出来,容夷结果那玉瓶,回眸过来看向他,“无殇,你最近话很多。”

“主子竟让萧小姐将锦绣江山献上?属下怕主子苦心经营多年,最后借不来那东风!”无殇冷言道。

容夷眸光一闪,“此事我自有分寸,这些日子倒是常见到如宁那小丫头与你说话,虽说你也不搭理她,但近来听无情说你有些异常。与其担心我,你倒不如多在意自己的事。”

容夷抬手置于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点着石桌,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帝王者,小月儿认为,什么才是他们最想要,也最不择手段的?”

萧令月瞧着容夷的眼睛闪动了一下,天下!古往今来,每一个在位者都逃不过要争夺它的野心,这也是每一位帝王最想得到的东西。思及此,她不免对容夷有些刮目相看,一言道出关键所在,只是……

“容公子果然不凡,我苦想多日都未曾想到这一点,公子一言便解决了此事。”

“有与没有,你自己清楚便是,还有,你最好给我收好那些个心思,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容夷说完便转身离去,空留无殇立于原地。

刚刚他感受到了无殇散发出来的杀气,他知道无殇所想,便早些断了他的念头。

无殇眉心皱成一团,使得他那张好看的脸扭曲得,都有些令人心疼起来,看着眼前的人消失得不见踪影,话语却久久未在空气中散尽。主子第一次与他说这般的话,还拿出兄弟情分来压他,萧令月当真如此重要么?

无殇飞身上墙,看了眼萧令月的院落,脸色很是难看,拳头又攥得紧了几分,良久,才离去。

萧令月对着铜镜,看到那红肿的双唇,又将容夷咒骂了一遍,她竟是没想到容夷会做出这种事来,可偏偏与他又还有合作,不然她真是想永远,都不再与那登徒子有任何交集。

眼下眼下这种样子还是不要让那两个小妮子看到为好,她与太子还未解除婚约,看到了,难免两人担忧。

在妆台中找了药,敷上便吹灯躺下,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才睡去。

自那夜之后,容夷没来找过她,如宁还问她为何容公子不来她们这了,她只与如远笑话她口是心非,明明在意的是无殇却拿容公子当挡箭牌,取笑她思.春了,却也没回答她什么。

其实容夷不来找她也好,这些日子她忙着绣图也不用他帮忙做什么,他来了反倒惹得尴尬。

又是大半个月过去,霍姨娘娘家人用着中秋佳节将至的由头,求老太君将萧清溪娘俩提前放出来。霍家世代经商家产雄厚,萧家又被打压着,需要霍家支援,她那个爹爹萧世群本就很喜爱霍姨娘,萧清溪那张脸对萧家来说也还有用,左右衡量下,萧清溪母女还是提前放了就来。

她们这么一出来,便分走了萧倾顾一大半老太君的宠爱,萧倾顾恨得牙痒痒却什么都不敢做。萧倾顾还来找过她,想让她与萧清溪生出事端来,她好坐收渔翁之利。也不知萧倾顾是如何觉得,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会说动她去与萧清溪斗个你死我活。

萧令月懒得理她,却也没想放过她,她说过定让伤害过她的人十倍千倍的还回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她让如远贴油加醋将一切告诉了萧清溪,萧清溪与她纵然水火不容,表面功夫却没落下,况且她刚刚放出来,也不敢生出什么事端。

如远刚回来没多久,萧清溪便来与她解释了一通,还数落那萧倾顾竞想挑拨她们的姐妹之情,让她别在意。

萧令月点头表明为曾多想,萧清溪才放心离去。

过了两日。

太阳刚升起来,萧令月就起身,如宁一边给她洗漱打扮,还给她说了一大通话。

得知是萧倾顾被许给了,大学士家的四少爷孙禀为妻,且怕生了变故,中秋之前便要嫁过去,萧倾顾虽只小她半岁,但也还未及笄,萧家就这般急不可耐么。

萧令月皱眉,萧倾顾是庶出,那孙禀却是嫡出,再者萧家最大的官也只是右侍郎,官从二品,就算有个老太君在,与大学士官正一品比起来也实在高攀。

可那孙禀是个痴儿,生活不能自理,二十多岁都不曾娶妻,萧倾顾虽是庶出,却好在生得很美,两家人便定下了,任凭哭闹也无用。萧家算了巴结了一门好亲事,有了大学士那么个高官的亲家,外人都说萧家是在卖女儿,但萧家的情况终究缓和了很多。而后便是萧清溪受到老太君的大肆夸奖,可见她在其了不少力。

萧倾顾嫁过去,便是夫人,锦衣玉食自然也不会少,可终究是个吃喝拉撒都要人协助的痴儿,这一辈算是没指望了。萧令月即便讨厌萧倾顾,但听到此事时还是替她可悲了一番,萧倾顾只是些小孩子心性罢了,性子上到底不是太坏。

萧清溪竟下这种死手,为了得到老太君的重视,毁了他人的一生,不过想来也正常,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她记得前世听闻过,有些痴傻之人也还是有机会恢复的,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萧令月终究觉着有些对不住萧倾顾。幸而这些日子结识了不少人,到底可以打探些消息,唤了如远来,让她去托那些认识的有人,打听打听是否有什么法子。

萧令月却从未想过,她今日的善心,使得她日后的路,好走了不少。

容夷挑眉,“小月儿是想不到?还是从意识里便不想这么做呢?”

闻言,萧令月身子一僵,确实,她娘亲一家,就是为了守那传国玉玺的钥匙,才会一个活口不剩。她也是因着那钥匙,前世才活得那般凄惨,而这一切定与皇家脱不了干系,她又怎会去想,将锦绣河山双手奉上的事。

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久久透不过气来。

无殇也没想到主子会失控做出刚刚之事来,等了很久都不见他挪动半步,眼睛还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他脸色沉了几分,肯定了心中所想,从暗处跃到容夷身旁,将一玉瓶递过去,出声道:“舒痕膏,主子动情了。”

容夷是怒急了,听到她说恶心便控制不住想做点什么。他向来是不喜女色的,自从启蒙了床笫之事后,他都未曾碰过女子,流连忘返于花柳之地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并未真的与那些人欢好,甚至还多少有些反感。

“确实如此,听公子这话,是有什么好点子了?”萧令月询问道,她确实很是烦心,若容夷能解决了此事,也不为一件好事。

可是她不明白,容夷问她这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起身来,看着容夷,道:“那么敢问公子,让我将锦绣河山送与皇上,是否指代连那东西也奉上,公子拿那钥匙,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呢?”

容夷被她问到了,想说些什么,终还是一言不发。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而去。

让他意外的是,他竟并不排斥怀中之人,反而很是沉沦,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游走开来,直到感觉到唇瓣间的咸味,他才惊醒过来。看到怀中的人儿,眼睛红了几分,还含着些泪珠,他脸色一变,松开了手,见她软了下去,又一把捞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萧令月极力才忍住了要掉落的泪水,站稳了身子,抬手便是一掌扇过去,用力推开了容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无可救药!”便捂着口跑回了房中。

容夷看着离他怀中远去的人儿,皱着眉眯了眯眼,静静的站着不动,也不去理那被打得火辣的脸。他当真是冲动过度了,竟做出那般的事来,看到她眼中打转的眼泪时,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而去,言:“我不过随口一问,公子不必在意,也不用回答,无论如何我也是要那这个人的性命的。”

走了两步,顿住了脚步,回首对着容夷道:“我向来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公子大可不必担忧我失信于你,而去做一些所谓讨好之事,我与你并不熟悉,那些事,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无殇听到如宁二人,想到了这些日子主子常与萧小姐商量事宜,他跟着便常见到如远如宁,如远避他如猛虎他也清净得自在。偏偏如宁一点也不怕他,还常问他很多事,给他说些有趣的的事,实在有些聒噪,却又不知如何对付。

脸上有些无可奈何,道:“主子想多了!”

容夷眉心一皱,只觉怒火难耐,身影一闪便到了萧令月身后,大掌覆在她的肩上,停住了她的步子。不等她出言,用力一扯,将她扯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禁锢住她,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头,对着她微张的唇便吻了下去。

萧令月瞪大了双眼,想挣脱出来,奈何力气悬殊分毫都动弹不得,身子也渐渐软了下去,只能死死盯着他。

萧令月冷笑,心中对于容夷是皇上的人却肯定了五六成,也就代表皇上有可能知晓她所要做的事,以及她已经做了的事,如果真是这般,那他还真是好耐心,容忍她还陪她演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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