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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125章恶气难消

或许还有点担心罗夫人又想起“罗禾妗”被批了影响兄长的命格来,到时激怒了温筳,攀咬出她来。

到时罗夫人恐怕就不会这般维护她了。

罗正韵神色低沉,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她不能在还未出嫁的时候出了意外,到时候反倒给了罗锦机会。

再等闻淮卿在太师府门口见到一脸病容,带着梧叶在门口等待温筳回府的罗成镜时,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温筳没忍住笑出了声,趁着闻淮卿赌气似得将车帘摔下来躲回车内时,温筳红着脸飞快地凑过去亲了他的面颊一口。

“多谢三殿下将妹妹送回来。”

“五小姐当真是娇贵,到这个点了,才可算起身,倒叫夫人与其她小姐干巴巴地等着您一人。”

宛月是罗夫人的贴身婢女,一向唯罗夫人马首是瞻,因而对着罗夫人不喜的温筳,也没有半分尊重,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上来就是冷嘲热讽。

温筳皱了下眉,她住的偏远,今儿又是初一,本没什么大事,眼下更是一头雾水。

她也懒得理满脸尖酸的宛月,准头问梧叶:“发生什么事了?”

“只听说临早长公子病得格外严重,老爷还特意赶去宫里请了御医来。不过那会儿小姐已经睡下了,奴婢便未曾再叫您起来,许是与此事有关。”

梧叶犹豫一下,也不敢瞒着,便道。

温筳来不及怪罪梧叶自作主张,晨食都顾不上用,站起来就要往罗成镜的景佑院去。

“五小姐这会装个什么样子,要不是你命格不好,长公子又怎么会被牵连病重。”宛月看不惯温筳,认定了她就是惺惺作态,冷笑着啐了一声。

温筳脸色阴沉,半句话都不想多说,推开宛月就要走。

“五小姐也不必过去长公子那里了。”

宛月被推在门框上,被砸了一下,正疼着呢,见温筳不理她,要走。忙上前伸手将她拦下来。

“眼下长公子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清醒了过来。夫人说了,不准五小姐再往景佑院里去,免得害了长公子。便是长公子,这回也没反驳夫人的意思。”

见温筳停了下来,脸色十分不好看,宛月这才微微带着点得意哼笑一声。

“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五小姐也不必做旁的无用功,还是赶紧去寺里去去晦气,再多多祈求长公子长命百岁,才是正事。”

“这是谁的意思?”温筳上前一步,将拦在她面前的宛月逼到门上,也不顾往常为了少生事端,而故意降低存在感的模样。

一时克制不住,她神情冷厉地盯住宛月,一字一句道:“是母亲打算趁此将我送回庵堂,兄长答应了?”

宛月被骇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明白温筳怕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又壮了胆子讥讽道:“五小姐倒有些自知之明。”

没等温筳神色更冷,宛月话锋一转,可惜道:“不过夫人慈母心肠,便是五小姐再不堪,夫人也没想着要小姐如何,不过是请小姐去上个香罢了。”

温筳这才脸色略略和缓,如今这偌大的太师府,她在意的也不过是一个从她进府,就对她一直释放善意,哪怕自己身体不好,都想着顾好她的罗成镜罢了。

只要不是罗成镜想着要将她赶走,在看着罗成镜养好身子,并且帮闻淮卿找到证据之前,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脱离这个身份。

温筳若有所思地看了宛月一眼,想着罗成镜的久病连御医都不能根治,是因为情况复杂,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或许,她该找些医术瞧瞧?也算是回报了罗成镜对她的看护之情。

打定了主意,温筳便趁着换衣的借口,将想寻个神医来的事情写了密信,照旧塞到窗子底下,等闻淮卿安排的人,来将之取走。

才理了理衣衫,开了门打算跟着宛月往府门口去。

闻淮卿才刚双眸闪亮地看向温筳,车外就传来罗成镜平淡却颇有压迫的声音,令他不满地皱了下眉。

车帘子被梧叶掀开来,温筳忍着笑就着她的手下了马车,回头对着闻淮卿眨了眨眼,才告别往太师府里走。

罗夫人厌烦地看了面前的温筳以及二房三房一眼,只觉心口梗着一口恶气难消。

“母亲,父亲还在呢。”罗正韵眼下看抢了她太子表兄的罗锦更为不顺眼,因而对着温筳,反倒不如往常来得反感,便小声劝了罗夫人一句。

连带除夕夜都难以出屋子,到前厅里用饭。

因出游意外遇到了被为难的宋家兄妹一事,打搅了闻淮卿与温筳的独处,他将温筳送回太师府时,便格外郁郁。

“殿下虽然与五妹定下了亲事,但还并未真正成亲,还望殿下为了五妹的声名暂且保持距离。”

罗成镜眼看着温筳走远,才回头面无表情地对着坐在马车中的闻淮卿道。

青布车帘被放了下了来,闻淮卿坐在其中,轻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对罗成镜压了一成的得意,道:“回府。”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府外响起一阵喧嚣的烟花爆竹声,花色虽然单一,但光是那熟悉的响声,和腾空而起,炸开的“花朵”,就够叫温筳怀恋的了。

温筳抱着梧叶一早给她备下的暖炉,仰头看得脖颈发酸,才无意识地叹了一声,就听后头忧心着罗成镜的罗夫人没好气地道:“叹什么叹,嫌成儿还不够遭罪么!”

若不是罗贡将她们都留在这儿守夜,她此刻何必在这里看着这么些个没眼色的东西!却留她的成儿一个人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有多难受。

他着重点明了兄妹二字,令罗成镜的身形难以抑制地一僵,心中如同烈火灼烧一般。

“多谢殿下相告。”罗成镜冷着脸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回了府。

罗夫人也不过因心烦意乱随口抱怨一声,眼下被罗正韵一提,便干脆闭了口,沉默下来,等着今夜过去。

太师府年里过得十分压抑,次日温筳因昨夜歇得完了些,起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待梧叶服侍着她梳洗完毕,便有脸色十分难看的宛月前来。

.......

许是连日来受到的刺激令罗成镜忽然明白过来,他对与他有着血脉羁绊的“罗禾妗”抱着怎么样的龌龊心思,内心煎熬之下彻底病倒。

闻淮卿本就对仗着身体不好,得了温筳不少关心的罗成镜有所不满,当下冷哼一声,反驳道:“这么说来,罗公子早已是成年男子,就算禾妗与你是兄妹关系,罗公子是否也该与禾妗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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