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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129章药剂过量

萧云谈奇怪地看她一眼,才说道:“我都说了这不是什么大病,又怎么会治不好?只要重新调整药房,减少补充过量的剂量,慢慢调养就是了。”

怕温筳再多问,萧云谈干脆一股脑将结果告诉了她:“我已经将新改的药方交给太师了,只要那个叫长怀的小厮不煎错药,好好养上两三年,也就好了。”

“往后这三两月,我暂时会在这府里待着,等他稳定下来再走。”

“姨娘!姨娘!”

罗旻看了萧云谈一眼,就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一把扔掉了手上的黄泥,尖声大叫起来。

四姨娘慌慌张张地放下手里正在浆洗的衣物,随手在衣摆上一抹,就跑了出来:“旻儿,姨娘在,姨娘在,不怕啊。”

萧云谈见温筳只顾自己思索,却半天没有回复,只能扭了扭身子,咳了一声,开口问她。

温筳回过神来,一眼就看见了萧云谈湿漉漉,眼巴巴的神情,唇角微勾。

仿妆易容是她的杀手锏,温筳自然不会暴露,只让梧叶去妆匣里取了她平日无聊时,学着美妆盒里自制的化妆工具来。

又当着萧云谈的面,缓慢地在脸上涂抹起来,不多时,便成了当日令萧云谈误判时的模样,虽不如那时用美妆盒来得完美无破绽,却也足够糊弄人。

“小神医医术高超,能从人的面容上判断病症,可不知女人的脸,却是能骗人的。”

温筳微微笑了一下,在萧云谈的目光中放下手中的刷子,恍然升起了一丝当初在现代做仿妆博主时,暴露在镜头底下的感觉。

如今却恍如隔世了。

“果真是一模一样,怪不得。”

萧云谈恍然大悟,因而也彻底明白了过来,在庙里他就是这么被温筳给骗了的,奶凶奶凶地瞪了温筳一眼,才露了些挫败的模样。

“不论如何,确实是我学艺不精,不能透过你的遮掩看出真相。”

瞪罢,萧云谈又有些丧气的模样,对过往的自傲升起了一点后悔,“我之前说的话,还是会做到,你放心。”

反倒是温筳,见着萧云谈仿佛受了打击的样子,心中有点羞愧,摇头道:“你的医术已经非常出众了,不必妄自菲薄,是我用了手段而已。”

萧云谈看了她一眼,才点了点头,心底却下了决心,不再自持天赋过于傲气。

“对了,我方才在院外瞧见了个人,有些奇怪。”

不知是不是在温筳这里受了挫,萧云谈自暴自弃地反而对温筳敞开了一点心扉,将他刚刚看到罗旻时升起的疑惑直言说了出来。

“我看她形状神情似有疯症,可脸上却看不出来,难道是跟你一样也摸了脂粉遮掩?”

温筳闻言一愣,似是想不到萧云谈会问她这个问题,只犹豫着将自己所知告诉他。

“我确定她脸上没有伪装,且听府里的下人说,七妹妹三岁时出了意外之后,就成了这般模样,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是么?”萧云谈脑中疑惑一闪而过,暗下决定该对罗旻多些注意。

......

萧云谈不愧是神医之后,次日罗成镜的情况便已经好了许多,罗贡喜得当下就将他奉为上宾,连带对着温筳,脸色都好上了许多。

反倒是将罗成镜当成眼珠子一般捧在心里的罗夫人,对着萧云谈颇有些淡淡的意味。

好在萧云谈半点都不在意这些人的态度,他忙着重新研究医书,顺便观察罗旻。

年节第三天,等钦天监彻底商榷好了太子与闻淮卿的婚期,宫中的旨意才总算是下来了,给了罗正韵与温筳一个正经的名分。

前来宣旨的太监正是皇帝跟前最得力的张公公,照着旨意念完,罗家众人才知罗正韵与温筳的婚期。

虽两厢差得不远,但因太子是长兄,需得现行成婚,且是国婚,因而筹备时间较长,便定在了次年的十月。

而闻淮卿与温筳,则是在次年十一月。

“老奴这里可得恭喜五小姐与六小姐了。”

张公公照旧摆着一张笑脸,捧着明黄的圣旨交到罗贡的手里头。

“多谢公公。”

罗贡满脸志得意满的笑容,连连叫下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喜钱递给张公公,却被张公公伸手拦了下来:“罗大人且慢。”

他笑眯了双眼地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份旨意来,当着罗家众人的面抖了抖,打开来。

“皇后懿旨,太师府罗四小姐罗锦品性温良,姿容秀美,着其为太子良媛,与太子妃罗正韵同日进东宫。”

话音落下,太师府上下俱是一片震惊,便连温筳,都被这另一道旨意惊得一愣。

罗正韵满面的欢喜娇羞褪去,脸色惨白地摇头道:“这不可能,我不信太子表哥会这般对我,一定是我今日没有睡醒,对,一定是这样的。”

姐妹同侍一夫就已经够叫人难堪的了,若说太子身份特殊,不同常人。可眼下直接将罗锦一个庶女赐为良媛,不过比着自己低了两级,往后若是太子登基,罗锦岂非也能一跃为妃?

这让罗正韵这个从小受尽荣宠的太师府嫡女怎么受得了?!罗正韵自欺欺人般想要站起来跑开。

被张公公的眼神一扫,罗贡才变了脸色喝住她,恭敬地从张公公手上将旨意接了下来:“多谢公公,还请公公替臣向娘娘问好。”

张公公应了下来,这才从小厮手里头接过又加了一倍的喜钱,噙着满意的笑,带着宣旨的侍从回了宫。

罗旻抖着身子扑进了四姨娘的怀里,将脸彻底埋了进去,看都不敢看萧云谈一眼。

四姨娘满心满眼都是罗旻,连萧云谈都没注意到,只半抱半哄着罗旻,就急匆匆地又回到院子里去了。

萧云谈医术虽好,但年纪尚轻,并不像他爹一般历经世事,敬畏生命,因而谈起生死,也是一派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

听得温筳心头猛跳,紧张道:“那你可有法子?”

见温筳似是质疑他医术的模样,萧云谈瞪了她一眼,才不知是嫌弃谁一般开口。

萧云谈果然没叫温筳失望,替罗成镜看完诊,出来就寻了婢女往清荷苑里走。迎面就撞上了隔壁院子里蹲在地上抓泥巴玩的罗旻。

“奇怪。”

萧云谈疑惑地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才嘀咕着往清荷苑里进去。

“虽然少见,但说起来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病。”

“那是太师府未曾将他养好!总喂他吃些补药,哪怕是对症,用药过猛,导致他已经是虚不受补。若是没出意外也就罢了,苟延残喘个几十年都不是问题,”

闻言,温筳心中一紧,想到今早听到的,除夕夜罗成镜凶险的状况,急忙追问:“若是出了意外呢?”

“他原本就底子虚,哪怕是心绪浮动过猛,也很容易引起并发之症,用不好药,死了也是正常。”

温筳还没来得及说请,萧云谈就自来熟般,直接推门就走了进来。

想起来何掌柜对萧云谈性格的形容,温筳干脆将口中客套一般的话咽了下去,开门见山道:“我兄长病症如何?”

温筳稍稍松了口气,听他方才讲得严重,将她吓了好大一跳,心中暗暗磨牙,却又碍于还得靠着萧云谈治病,不敢下手揍他,只能略微气闷。

“既然我完成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为何你能够改变你的面容,导致我看诊失误?”

不必梧叶招待,萧云谈就自顾自地在桌边坐了下来,“不过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病之症,幼时若是养得好,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温筳皱了下眉,疑惑道:“可我兄长却是病了十几年,从未康健过。”

“五小姐,萧大夫过来了。”梧叶进屋禀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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