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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160章证实清白

芳画见和歌脸上肿起来一道道红痕,咬了咬牙,一把将和歌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温筳。

“你休要血口喷人!如此诋毁我家小姐清白,可有证据不成?”

“你要证据?”温筳冷笑着,满眼不屑,仿佛芳画说了个笑话一般。

“我才进屋,殿下便道您马上就要迎娶正妃,六小姐性妒,往后怕是不能再宠爱和歌,想要在那之前与和歌彻底成就夫妻之实,将和歌抬作妾室。”

“和歌虽然心有疑虑,可为了殿下,我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反抗的。”

“怎么到了殿下这儿,不过是被六小姐瞧见了,就要将过错都推到和歌身上来?”

在芳画正要出口反驳之前,温筳目光一转,忽然改口道:“不过我向来讲求公平,知道你恐怕是不服气。”

芳画警惕地看了眼温筳,被她满身凌厉的气势一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硬撑着问道:“你要如何?”

温筳嗤笑一声,眼波流转间,陪着“罗禾妗”明艳的面容,竟显出几分艳光来,将娇媚的和歌顿时压了下去。

“麻烦秦侍卫将和歌姑娘与这位婢女一道送到府外去,也好叫路人们瞧一瞧,和歌姑娘故意换了这一身衫裙来找三殿下,究竟是有多清白。”

“你敢!”芳画脸色大变,她自然知道和歌这身衣服是有多不妥,哪里敢让她就这么一副模样,去外头叫人旁观,当下色厉内荏地怒道。

和歌更是紧张地拢了拢衣衫,暗自懊恼,早知道这罗六小姐如此难啃,她便不挑她上门来的时候。

眼下反倒弄得自己下不来台。

她咬着下唇,一副受到了惊吓,不敢相信温筳居然如此恶毒的模样,泪水涟涟地看向闻淮卿,不死心地哀求道:“殿下,难道您就看着罗六小姐如此欺辱和歌不成?”

“殿下便是对和歌失了兴趣,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您不要如此作践和歌。”

闻淮卿皱了下眉,满心都放在了难得露出如此凌厉果断模样的温筳身上,眼中异彩连连,哪里还顾得上本就厌恶的和歌。

况且温筳本就是在为他解除后患,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摆脱这个太子安插进来的奸细。

再者,还能先下手为强,免得等和歌缓过神来,当真控诉他孝期苟合。如此一来,他又怎么可能会去拆温筳的台。

至于,温筳是否借此机会,一出和歌时不时地作上一回,让她心中不适的气,闻淮卿当然不会深究,甚至还求之不得。

他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听禾妗说的话么,将她们带出去,好好证实‘清白’。”

楚复闻言与秦严对视一眼,顾不上非礼勿视,上前就将两人分别钳制住,点了两人的穴道,免得她们胡乱挣扎,而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才拖着她们的手臂,将人往门外带。

一跨进书房,闻淮卿便又闻见了汤盅里那股甜腻的味道。

他厌恶地皱了下眉,叫下人进来讲汤盅清理出去,转头将温筳带到了边上的房间里去。

“我也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我。”

让梧叶守在门口,闻淮卿拉着温筳坐到榻上,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怕温筳心中不痛快,他双眸直直地看着她,认真道:”早知道她会如此行事,我就该早点将她打发出去的。“

温筳认真地打量他两眼,不得不承认,方才她看到和歌衣衫不整地扑在闻淮卿身上时,心中确实不适,可之后闻淮卿对和歌的态度她也看在眼中。

她心中早已经只剩下对和歌的不满罢了,却故意道:”三殿下当真舍得这齐人之福?“

眼见闻淮卿满眼焦急地想要出言辩解,温筳伸手止住了他半开的唇畔,抿唇道:”我知道你对和歌无心,可你到底是三皇子,是皇家之人,即便不是和歌,往后恐怕也会有旁人。“

”从我答应要嫁给你,我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你要面临的,许是无数的诱惑,若是有一日,你把持不住........“

似是知晓温筳想要说什么一般,闻淮卿一把抓住她按在自己唇上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心口处。

他满脸正色地对着温筳道:”往后我只会娶你一人,不论是通房还是妾室,我与你保证,她们永远都不会出现。“

手心低下灼热跳动的心脏声一路从手臂烫到温筳的心底。

她看着闻淮卿如坠星河一般的双眸,眼睫微微颤动了两下,良久,才轻声道:”我信殿下。“

“既然如此,那你可否,再唤我一次夫君?”温筳没注意闻淮卿什么时候已经凑近了过来,仿佛她一抬眼,就能触碰到他的面颊。

温筳脸上“噌”地一下腾起了一阵红晕,双手无力地按在闻淮卿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

可那力道,对于闻淮卿而言,与猫爪子并无差别。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一手将温筳圈在怀中,下巴抵在温筳的肩膀上,长吸了一口气。

“三殿下!闻淮卿!”

屋子里传来温筳恼羞成怒的声音,叫旁人听来,却仿若含着无尽的娇羞。

站在门外的梧叶面色微微泛红,咳了一声,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目光放远,却正好看见一个穿着粉衫的婢女亦步亦趋地,往从正门外走回来的楚复与秦严两人走去。

梧叶蓦地脸色一白,目光紧随而去。

闻淮卿目瞪口呆地看着和歌唱念俱佳地颠倒黑白,若非方才是她亲生经历,恐怕也要在她的作态下信上三分。

等她说完,芳画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趁着楚复愣神看向闻淮卿,而微微松了力气的功夫,忽然用力挣脱了他,一个箭步窜到了和歌的身后。

和歌被打偏了脸,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饶是她,也没想到温筳居然会没有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竟然一言就道明了她的心思。

一时间耳鸣心跳,和歌只觉事情脱离了掌控,一阵心慌难以抑制地升腾上来。

不过是颠倒黑白,当真以为只有她和歌会,而自己不会了吗?只不过,谁是真谁是假,世人自有定论。

和歌定了定心神,才抬起头来,满眼苦涩地看着闻淮卿道:“分明是殿下跟我说想要喝甜汤,叫我炖煮了送来书房。”

她满眼警惕地看着闻淮卿,仿佛她当真是那般人面兽心的人物一般,扶着和歌道:“小姐,您别伤心,若是三皇子殿下不要您,我便出去告诉整个京城的人。”

她拿目光扫过对面的众人,一字一顿道:“三皇子殿下在太妃的孝期中,对小姐欲行不轨,被六小姐瞧见之后,强行赶走小姐。”

指责闻淮卿孝期内行事不当,恐怕才是她打算拿住的把柄。

温筳神色泛冷,唇边露出一抹笑意,拿另一只没有被闻淮卿牵住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就是一个耳刮子落在和歌的脸上。

“不过就是个借宿皇子府的歌女,正是好大的胆子!明知是太妃孝期,却耐不住深闺寂寞,竟然不知检点,想要借机攀附皇子!”

“今日被我抓到了现行,竟然还想着陷害三殿下!”

俨然是默认了芳画一般。

温筳这才恍然,她便道,能被闻崇鸣调教出来,送到三皇子府的人,哪里会这般简单地,就使个美人计挑拨离间。

她的目光越过芳画,在和歌虽大致打理了,却仍旧松散凌乱的衣衫上划过,如同听说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

“三殿下衣着整齐,可你家清白的小姐,却是故意穿了一身‘宽衣解带’的纱裙来书房。”

原本若是自己来得晚了些,叫她得逞,当真与闻淮卿发生了关系,此事恐怕是当真难以了结。

只不过,和歌恐怕错估了她,也错估了闻淮卿。

和歌闻言未语,只低低地拿衣袖遮掩着,小声啜泣。她被遮住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略过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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