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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05章公主称号

温筳看罢便是一惊,下意识地拿手去碰她挂在胸前的铜哨,见它仍旧在,才稍稍安心。

“小姐,桂花酿需得在树底下多埋上些日子,味道才好,您这般早就将它们取出来,便没甚味道了。”

梧叶没察觉温筳的异样,从门外跨进来便道。

“你在太师府里找找密室,若是有发现,不必打草惊蛇,先来回禀我就是。”

见暗卫应承而去,温筳捏着铜哨若有所思地看了高高的院墙,边上的桂枝被风吹着簌簌落下一片金黄,带来一阵暗香。

虽说罗旻替闻于瑾答应了,会将慧妃的死调查清楚,可温筳并不是很放心,干脆便做了两手准备。

梧叶跟着一愣,她今早路过桂花树时,瞧见她为了避免寻不到自己埋下去的地方,而特意做了的记号不见了。

不知怎么的,梧叶心思一动,就去拿了东西又刨开来瞧了一眼,果然不见了原本该在土里的桂花酿。

梧叶原本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温筳不清楚桂花酿要放多久,提前将它取了出来,这才进屋来问。

哪想温筳听完,脸色便有些沉了下来,神情凝重地站起身来道:“走,带我去瞧瞧。”

见着温筳这不同不同寻常的模样,梧叶便是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更何况,她还算不得迟钝。

温筳脚步飞快地往桂花树下走去,梧叶忙不迭跟上。

方才被梧叶掏空的坑洞还留在那里,没有被填回去,凌乱带着点微微湿润的泥土凌乱四散着。

温筳也顾不得脏污,撩了下裙摆,便直接蹲了下去,碾了碾粗糙的土块,眼尖地从其中抽出一条墨绿色的丝绦。

“这是.....”梧叶讶异地看了温筳一眼,“清荷苑中,并没有人用这等色泽的丝绦,瞧着过于沉闷了些。”

温筳眉心围拢,转头去问梧叶:“你将酒埋下去那日,可有旁人知道?”

梧叶细想了一下,才摇头道:“我也是一时兴起,除了小姐,并没有人知道此事。”

“看来我这荒僻的小院子,竟然也有人偷着光顾。”温筳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寒霜。

看来闻淮卿说的没错,果真是有人盯上了铜哨,算算昨日她吩咐暗卫去调查,还有梧叶酿了酒埋下去的时间,倒是相差无几。

若是离的远些,许是有人误会梧叶是在将什么重要的东西埋藏在土里,等着四下无人时,前来翻找,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要不是被梧叶发现没了记号,指不定等铜哨被盗,她都发现不了。

不过这暗中之人,究竟是一开始就对林家暗卫有所图谋,借着罗旻打探了她一番,好骗着她将暗卫派出来的闻于瑾。

或是说是被禁足东宫,实际私下里动作不断的闻崇鸣,尚且还没有定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眼下她这清荷苑也不大安全了,该先将派出去的暗卫收拢回来才是。

温筳眼中冷光湛湛,回头安慰了梧叶一声:“罢了,不过是个桂花酿,许是哪个嘴馋的婢女不小心瞧见了,偷着挖走了。”

“是,奴婢知道了。”梧叶猜到温筳许是没有说实话,却也没有戳穿的意思,只顺着温筳的话应了声是。

暗中盘算着,清荷苑中如今瞧着也不安生,该寻个机会与长公子知会一声,好叫长公子护着些自家小姐。

十月初三,罗锦的婚期已然临近了,只是叫人没想到的是,罗锦还没叫闻崇鸣抬进东宫。

西疆年老体弱的王上病逝,王宫发生暴乱,西疆的大王子以铁血手段拿下了王宫,自立为王。

新王转头便派了使臣进京,道想要与大周联姻,永修旧好。

也不知孟贵妃与皇帝是如何商议的,次日宫里头便下了一道旨意,令靖安侯府的独女孟金裳以公主之仪前往西疆出嫁。

十公主闻溪玉再次堪堪逃过一劫,不必前往联姻。

但孟贵妃的母家靖安侯府究竟是如何想的,却叫人不得而知。毕竟闻溪玉虽是孟贵妃之女,可孟金裳除了是孟贵妃的侄女之外,更是靖安侯府的独女。

只不过孟金裳虽则身份不俗,只是因着面容略有瑕疵,历来低调,往常更是甚少出现在侯府之外,因而不大听过其声名。

温筳初初听闻这消息时,反应了许久,也没能从记忆里将孟金裳的模样翻找出来。

照着罗旻今日与她说的话,罗夫人早先应当知晓罗贡不少的事情,如今落了难,说不得是个机会,得寻个机会去探探底才好。

温筳才想罢,就见梧叶不知道什么时候拎了个小篮子,将从树上打下来的桂花拢了起来。

次日,温筳起身便在窗台子底下寻到了闻淮卿传递回来的信笺,道若是闻于瑾当真能将慧妃之事调查清楚,两者合作,也并无不可。

信末,又额外提醒道,近来似是有势力在通过林家暗卫留下的踪迹追查铜哨的去向,嘱咐温筳只叫罗旻去寻找密室,在太师府里尽量少动用暗卫。

事后闻于瑾虽叫人调查,可终究也不过是叫罗贡推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认罪了事,只道是他与赵景之间有些私仇。

将罗旻送走,温筳便飞快地将消息传出去给了闻淮卿,想了片刻,又掏出铜哨来,召来了一个暗卫。

“这是在做什么?”温筳将窗缝推得大些,对着梧叶扬声问道。

梧叶翻了翻篮子里已然半满的桂花,从边上的门里头绕回来,一句对方才罗旻在屋里头说的话都没问,笑答道:“这个时节的桂花开得最好。”

思量之下,竟然叫人设计了一场意外,在赵景巡街之时,放了一匹发疯的惊马。

闻于瑾虽是暗恨,可手里头没有切实的证据,不得不吃下这一暗亏。

双方一个来回,都没了相争的人选,到最后,竟叫一个名唤方远尚,布衣出身,又名不见经传的禁军侍卫捡了漏,成功上位成为了左武卫将军。

罗贡这回与闻于瑾只能算是两败俱伤,气得禁足宫中的闻崇鸣对着罗贡,连甥舅情义都顾不上,就是好一顿叱骂。

温筳与闻淮卿定亲虽然也好些日子了,可听梧叶这般说来,竟难得升起了一丝羞恼,便干脆偏过头去,懒得再理会梧叶。

因着温筳的嘱咐,萧云谈虽然将罗轲救醒了,但身子却没能一下子康健起来,罗贡气恼之余,不甘心眼睁睁看着左武卫一职就此落入闻于瑾的囊中。

温筳微微皱了下眉,有些不解:“什么桂花酿?”

“小姐不记得了?便是昨日我才封了瓶口埋在后院子里那颗桂花树底下的。”

赵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刚要将那惊马安抚下来,冷不丁就从斜刺里射出来一直冷箭,直接打在马屁股上。

活生生就将那马疼得一个长鸣,赵景没防备,被马蹄子一脚踹中,跟着受了伤,不能参加左武卫的竞争了。

“奴婢取些回来,做些凝露与花酒都很是不错,待小姐出嫁了,正好与三殿下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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