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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07章勾落面纱

“哎呀!”

说时迟那时快,温楚突然惊呼了一声,便一副被什么绊了脚,跌倒了模样朝着孟金裳扑去。

温筳一直注意着孟金裳的动向,一时竟没想到温楚没在那酒水里动什么手脚,却选择自己亲自上手,朝着孟金裳扑去,反倒没能反应过来。

孟金裳被封枝与温筳两人捧着,逗笑了不少回,边上的贵女纵使原本是打算看她笑话的,也不得不强撑着笑意,一副附和的模样,根本不敢再打趣孟金裳,好暗中看笑话。

“靖安侯府的酒水果真香醇。”

不知何时,温楚便端着一杯果酒走近前来,面上含笑地对着孟金裳道,“不知我能否有幸敬孟小姐一杯。”

孟金裳脑中有片刻空白,直愣愣地看着温楚带着她的面纱话落,呆立在当场,等温筳眼疾手快地扑上来一把挡在了她身前,孟金裳才徒然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尖叫声。

“温楚!你做什么!”封枝满脸的怒火,反应虽然没有温筳来得快,却也算不得慢,起身便拦在了孟金裳身前。

“我做什么了?我不过是想给西疆未来的王后敬一杯酒,不慎跌了一跤都没说什么,封枝你甩脸子给谁看?”

虽然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孟金裳的脸便被温筳挡住了,但温楚还是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孟金裳脸上果然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黑色印记!

罗锦当真没有骗她!

温楚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半点不憷封枝,在婢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便冷笑着回道。

边上的贵女被这发展惊得忍不住愣神,直到看见孟金裳激烈的反应,才恍惚察觉到一点什么。

怪不得她一直戴着面纱,原本还以为孟金裳是因为高傲冷漠才如此,可眼下看着,似乎是因为她面有瑕疵?

这般说来,便能想的通了,毕竟女子立足于这朝世,除了身份,靠得便是那一张脸了。

只是不知,孟金裳被温筳挡住的那张脸,究竟是何等模样,能叫她吓成这个样子。

探究的目光一时尽数落在了温筳的背上。

温筳却按着被吓得浑身抖动,仿佛在哭泣一般的孟金裳,脸色难以抑制地阴沉了下来。

“放开我妹妹,你在做什么!”亭子外头徒然传来一声暴喝,温筳只来得及点开美妆盒,便被一股大力拉扯着跟孟金裳分开。

她只能看也没看,盲按了几下,便失力落在了地上。

“妹妹,你怎么样,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孟怀路焦急地扳住孟金裳的肩膀问道。

直到孟金裳拼命捂住脸挣扎不已,孟怀路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脸上的面纱不知何时被人扯没了。

孟怀路下意识地将凶狠的目光朝温筳投去。

封枝冷笑着将温筳从地上扶起来,一眼便对上了孟怀路的眼神,冷声道:“世子殿下当真是好本事,冲着女子动手也就罢了,还连真正该下手的人都认不准。”

孟怀路闻言一愣,稍稍冷静了些许,果然发现温筳手中并没有孟金裳的面纱,这才反应过来,他恐怕是搞错了人。

紧跟着孟金裳因怕孟怀路误会温筳,强忍着面容被人看到的恐惧,一手按着脸,一手伸出来扯了一下孟怀路的衣袖,小声道:“兄长,罗六小姐方才是在帮我。”

“方才是我急躁了,对不住。”好在孟怀路虽然鲁莽又纨绔,可到底不是认错不改的人。

他梗着脖子僵硬地跟温筳道完歉,才黑沉着脸色,勉强耐着性子问道:“麻烦封小姐告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封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轻哼了一声道:“温五小姐方才跌了一跤,好巧不巧地,竟从那头扑过来挂掉了孟妹妹的面纱。”

“孟妹妹受了惊吓,禾妗这才上去护着她安慰了两声,哪想世子殿下竟来得这般巧,还不识好人心。”

接三言两语下,封枝不仅将方才的事情讲了个明白,还接连讽刺了温楚与孟怀路。

不过两人此刻都没工夫搭理她。

孟怀路听封枝说完,冰冷的目光便落在了温楚的身上,垂落在两边的手攥成了拳头,质问道:“是你欺负了我妹妹?”

一副一言不合就能上来揍温楚一顿的模样。

原本不以为意,只打算叫孟金裳出个丑的温楚骇了一跳,孟怀路素来是京中一霸,比起只是风流不羁的闻淮卿还要性子混不吝一些。

往常可没听说过孟怀路不打女人,但凡是他不喜欢,却偏要贴上来的风尘女子,他生起气来,自个儿便能上手教训了。

老侯爷都管不住这个儿子。

因而,温楚只叫孟怀路这一看,神情便有些僵直,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点害怕,却还硬扛着道:“世子殿下可不能诬陷人,我在靖安侯府跌着了,都没寻侯府的麻烦。”

“不过便是不小心勾到了孟小姐的面纱,怎么世子便一副要拿我问罪的模样,这便是侯府的待客之道不成?”

温楚说着说着,便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点勇气来,冷笑着反问道:“还是说,孟小姐一张面孔生得天生见不得人,这才引得世子这般生气?”

孟金裳甚少见到外人,今日这一回,实在是这多年来头一回。

方才封枝与温筳不在时,她虽然叫人暗暗讽刺了一堆,可到底没有人挑明了冲她去,因而她懵懂着只有些微微不适应。

若是当真出了什么意外,也能及时反应过来。

眼看着孟金裳举起杯盏,小心翼翼地撩开面纱,便要将酒杯往唇边放去。

不等温筳与封枝阻止,孟金裳便飞快地从温楚手里头将杯盏接了过去。

一阵暗香浮动的秋风吹过,侯府的婢女将澄透清澈的果酒斟进杯盏之中,飘散出一点甜腻的味道。

到温筳与封枝这边,她们虽然直接,可对着孟金裳却是维护之势,孟金裳虽说有些天真,却能分得清好坏。

因而几句话下来,便叫她落了戒心。

瞧着温楚这一番强势的姿态,温筳皱了下眉,觉得有些不对。

“这便是了,孟小姐往后可是要嫁往西疆做王后的,若是连一杯酒都饮不下去,往后如何能在西疆立足。”

眼见孟金裳端着酒盏犹豫的模样,温楚眼中的恶意险些要满溢出来,添油加醋地刺激道。

这话一出,便是温筳与封枝想要帮孟金裳替饮了,都无法再下手,就算担心温楚打了什么坏心,也只能紧紧盯着孟金裳。

见孟金裳不答话,边上的贵女视线皆数落在她身上,如同看笑话一般的眼神叫温楚脸色难看了一瞬:“怎么?孟小姐是看不起我温楚不成?竟连杯酒都不肯喝。”

侯府中的果酒才酿了不久,度数低,本就是为了个贵女小姐们当个甜水儿喝的,因而根本难以用不胜酒力的借口拒绝。

一瞬间的功夫,温楚便直直地将孟金裳手边的酒盏打落,顺手拿细长的指甲勾住了她脸上的薄纱,一把将其扯落!

“啊!!!”

可这到底不是太师府,她也不是当初那个能用身份压着温楚的温家三小姐。

温筳正想着该如何将温楚劝退的功夫,孟金裳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受了惊吓一般道:“我,我喝。”

可眼下温楚虽然是笑着上来的,她却敏锐地察觉到温楚笑意下的恶毒,下意识地一抖,有些犹豫地看了温楚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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