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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48章爬床

眼见着楚复面上僵了一下,似是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替闻淮卿解释的模样,温筳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倒是不再逗他,半真半假地开口。

“罢了,你还是去陪着子璋吧,待往后父皇身子好些了,我再与他‘算账’。”

楚复听出来温筳话中的意思,不免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属下便告退了。”

闻淮卿与温筳俱都没了心思温存,立时去信请萧云谈偷摸着进宫给皇帝看病。

好在萧家神医名不虚传,便是皇帝那般破败不堪的身子,虽然不能根治,慢慢将养着,却也不是不能叫他多活些时候。

只是不能多思多虑罢了。

光是闻淮卿交到她手上,三皇子府明里暗里的置业以及账目,便够她头疼好一阵了。

过去在太师府里,她虽然也有跟着掌管中馈,可那时候,她是能躲懒便躲懒的,除了当初无意间抓着了一回林掌柜那里透过来的罗贡把柄,还真是没有旁的作用了。

且太师府明面上的账目,哪里有闻淮卿手里头的复杂庞大。

饶是温筳,也根本没想到,闻淮卿外头瞧着大手大脚,除了他出宫之时皇帝按例划拉下来的良田宅子铺子之外。

私下里,竟然还有这般零散却又大量的私产,甚至能够隐约圆成一个产业链来。便是没了这皇家的身份,当个寻常百姓,都是富甲一方的那种。

结果最后这些东西都被闻淮卿一股脑的,都交给了温筳。

欣喜感动,或许还带着点头大之余,温筳看着手中的账本若有所思,不知这些东西,皇帝跟其他人,是否知晓。

没等温筳思虑明白,梧叶手里头便捏着一张帖子进了屋:“小姐......”

习惯性地叫出口,梧叶才将将反应过来,改口道:“皇妃,献王府请柬,献王府小世子周岁,王爷摆了宴,邀您前去。”

“恩?”

温筳眼中一亮,飞快将手中的账册仍在桌案上,问道,“什么时候?”

“后日便是,送请柬来的王府下人道,晚些时候天气便凉了,王爷舍不得献王妃受寒,便将日子提前了些许。”

“这般么.....”

温筳敲了敲桌面,时间有些紧,原本她想着小世子周岁,若是办宴,还有一小段日子,便没着急去寻贺礼。

冷不丁闻律白竟将日子往前拉了会,大约是想着提前吃了宴,待到正日子里,便只消府里几人制备一番便可。

既方便,又能不叫温瑾受累,想的实在很是周到了。

因而温筳虽然觉得这时间有些紧张,可心底里却还是颇为温瑾觉得高兴。能有一人将自己这般时时刻刻放在心上,不论在哪般年代,总是叫人欣羡。

想归想,温筳很快便十分高兴地顺势将手中账本放了下来,她这会儿,是要好好去给小世子寻礼物的,算是正当理由,偷个懒,应当也不碍事的....吧?

这边儿温筳美滋滋地顺势将那一堆子事扔在了脑后,总归三皇子府里正经的主子,除了闻淮卿便是她了。

闻淮卿忙着在宫中帮皇帝处理事务,府上自然也没有旁人能管得住温筳,便由着她带上梧叶,再暗中跟了几个保护温筳的侍从,出门搜罗物件去了。

待到天色昏暗,闻淮卿从宫中出来,难得未在府中见到温筳,才知她约了封枝一道上街,去给小世子寻礼物。

一路起了兴致,便干脆一道宿在六皇子府。

闻淮卿抱着被褥,头回觉得冰凉凉没个人气的夜里,竟这般难熬。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到底还是暗叹了一声,认命一般起身换了衣衫,踏着夜色摸进了六皇子府。

许是地方陌生,封枝虽然吩咐了下人,好好照顾着温筳,她却有些认床一般,有些睡不大好。

毕竟闻淮卿即便总是回来的晚,又分了褥子睡,可边上有人,总是更叫人安心一些。

温筳翻了个身,想叫自己躺的更舒服些,结果一准头,就看见了站在她纱帐外头的一个黑影。

她脑子一懵,险些尖叫出声。

哪怕她近来胆子大了不少,可乍然瞧见这般场景,还不是在自己熟悉的府中,自然被吓得有些恍惚。

好在那黑影似是发现她还醒着,猛然往前一步走上来,伸出微凉的手掌捂住了温筳的嘴。

“筳儿莫叫,是我。”

温筳嘴唇被堵住,恍恍惚惚好半晌,狂跳不已的心脏才渐渐平复下来,着恼地一口咬在闻淮卿的掌心。

闻淮卿轻嘶了一声,却也知道知道理亏,怕是将温筳吓到了,因而也为将自己的手抽走,反而任由她咬着。

还是温筳自己觉得有些心疼,愤愤不平地松了口,没忍住翻了白眼,问他:“这黑灯瞎火的,你怎么来了。”

“我的皇妃不在府里,孤枕难眠,没法子,便只好亲自出来寻她了。”闻淮卿声音里仿佛带着一丝委屈,叫温筳听着,免不了有些心软。

便不好再计较闻淮卿默不作声吓了她一回的事情。

连带着,叫闻淮卿脱了鞋袜,跟着爬进温筳被褥里,她都忍了忍,没推开他。而只是委婉劝道:“这是六皇子府,又不是三皇子府,你好歹收敛着些,别闹出动静来叫人看了笑话。”

闻淮卿却眨了眨眼,认定了温筳不会强行将他推下去,便越发大胆地将温筳揽进怀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装作听不懂温筳话中的意思一般,故作茫然地问道:“我们是过了明路的,正经成了亲,上了皇家玉蝶的,便是在六弟家中留宿,能叫人看了什么笑话?”

言罢,闻淮卿更是理直气壮地道:“况且,还有人能看我的笑话不成?”

理所当然地模样,直叫温筳噎了一噎,到底也由着他去了。

只是不知是不是边上躺了人的原因,温筳闻着闻淮卿熟悉的灼热气息,竟不如方才那般难以安睡,而是很快便睡去了。

竟是一夜安眠。

皇帝原本是有些别扭的,他在这帝王之位上待得久了,这般听起来简单容易的要求,做起来却格外艰难。

闻淮卿听完萧云谈的回话之后,也没多说什么,次日便去皇帝跟前站着看了他一日,走到哪里都跟着,也不多说话。

闻淮卿也知这般对不大起温筳,这才会忙里偷闲,暗示楚复与温筳解释一回,免得叫她心中生了异样。

好在温筳并非不明事理,会这般说,虽隐约有些抱怨的味道,实际上,却也不过调侃一声。

待到闻淮卿一身霜露地回房,温筳早便已经睡得十分熟了。

婚后第一日进宫谢恩,皇帝便不巧发了病,消息虽叫皇帝强撑着按住了,可这也意味着皇帝的身体是当真大不如前。

皇帝哪里能撑得住,未及天黑,便主动认了输,答应下来不过于思虑。

如此一来,朝中许多事,皇帝不能亲力亲为,自然便得将这些东西下放,一时间朝中众臣尽皆忙碌不已,却又不知皇帝突然发的什么疯。

不怪温筳会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复,将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实在是闻淮卿婚后也没歇上两日,便忙得不行了。

闻淮卿自己一身冰凉,不舍得闹醒了温筳,便叫梧叶另外娶了一床被褥,铺在温筳边上,再入睡。

算起来,温筳醒着时,确有好几日未曾与闻淮卿好好温存了。

哪里有新婚的夫妻这般生疏冷落的呢。

楚复一板一眼地将这事说给在院子里清理账目的温筳听时,温筳的手一抖,差点笑得将手中的账本给仍在地上。

“怪不得子璋这几日这帮忙碌,我道是他将我娶回来,便失了兴趣不成。”

“恩。”

温筳应了一声,也没管楚复说完转身出门,便又将目光落回手里的本册之上,说实在的,闻淮卿忙碌不已,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脚不沾地不说,温筳一早起来,手探到床榻边缘,便觉那处冰凉,仿佛根本没见人睡过一般。

到了晚间,温筳睡下时,闻淮卿却又不是在书房里,便是暗暗偷着进了宫,在皇帝跟前。

只当皇帝是要给谁铺路,好培养些能臣出来,各自卖力表现之余,私下里还对着各自的主子不断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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