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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345章方远尚失踪

她自然知道罗成镜这是想要尽量将自己与罗家撇开关系,好好做个三皇子妃,而不是如同罗成镜一般,因为原本显贵,如今却格外落魄的出身,而时常受人非议。

不仅是温筳,罗成镜还特意带了信给闻淮卿,请他好生照顾温筳。闻淮卿虽然对罗成镜一副亲近兄长的口气有些不满。

但比起叫罗成镜知道温筳并非真正的罗府血脉,还将那些心思更加显露,闻淮卿还是宁愿选择忍受罗成镜的“兄长”口吻。

他们在废后离开皇宫的过程中出了不少力,怪不得废后孤身一人,竟能从重重守卫的皇宫中逃脱。

皇帝气得将彻查出来的侍从禁卫统统换了一遍,便是禁军统领元河,也吃了皇帝好一顿挂落。

好在废后被寻回及时,知晓此事的人并大多,没有坏了皇家的名声。

当初闻淮卿与闻于瑾联手,趁着罗贡将方远尚从太师府里转移出去的截留了下来,因而得知了些许慧妃当年之事。

闻淮卿一直都觉得方远尚尚且有事隐瞒,只是想着并无大碍,便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等到那日他与温筳从宫中出来,想要去安置方远尚的宅子中问询他关于废后之事,进了宅子,才发现宅院中已经空无一人。

闻淮卿原本留在宅子中,用以保护,也是看守方远尚的侍从,尽数都被迷晕了捆绑在一间屋子里。

虽然没有伤及性命,却也是没有一两日轻易醒不过来。

方远尚的屋中已经人去楼空,并且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可以看出来方远尚应当是自愿离开的。

等到被迷晕的侍从清醒过来,闻淮卿问了一圈,都说他们是喝了方远尚端来的水才昏迷不醒的。

那个时间,正好是废后失踪,京都一片大乱的时候,可以想见,方远尚的离开必定是早有预谋,且却是与废后一事脱不了干系。

闻淮卿虽然立刻便派遣了人去找寻,碍着不能将此事宣扬出去,而不得不小心行事,因而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废后离宫一事,便生生陷入了僵局。

闻淮卿不知是从此事中觉察到了一点什么,恢复上朝之后每日里越发的忙碌了。

过了三两日,温筳听着派遣去调查闻江铭动向的暗卫回禀消息,外间里忽的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那暗卫话已说完,听见了响动,神情半分未变,一个纵身边跃出了窗外,转瞬就没了身影。

温筳还没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将那扇不断涌进来寒意的窗子关上,房门便被豆沙推了开来。

“皇妃,靖安侯府的帖子,想请皇妃明日里去赴宴。”

豆沙没有察觉方才屋中另有他人,只是因着推开门的一瞬间,被穿堂风吹了个正着,因而微微一愣神,下意识说着话,就朝那窗子看去。

一枝发了新芽的嫩绿枝叶从窗子里探了进来,仿佛是被一阵寒风吹歪了方向。

温筳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还以为她是瞧见了那暗卫的身影,心中微微提了一口气,面上却故作无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将那窗格子合上。

才转身走回来将豆沙手中的请帖给抽了过去。

“靖安侯府?他们无事办宴做什么?”

一听到温筳的问话,豆沙立时便回过神来,顾不得去想三皇妃屋中的窗扇总是开着的时候比关着的多。

她微微低了点头,将她打听来的话告诉温筳:“听闻是宫中的贵妃娘娘请靖安侯夫人帮着办的,是为了给二皇子殿下寻个皇妃。”

“这才办了个赏梅宴。”

温筳愕然地看了眼豆沙,却见豆沙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顿时看着手中的请帖便有了些奇怪的感觉。

孟贵妃想给闻于瑾找个皇子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闻于瑾一直说自己瞧不上,死活不肯成婚,气得孟贵妃好几日都不肯见他。

怎么这一会闻于瑾竟是肯了?

不仅肯了,瞧着还是一副大张旗鼓的模样。想想自己当初请孟贵妃责罚过的徐娴儿,似乎在二皇子府的存在感格外强烈。

温筳细长的手指在请帖的面上轻轻点了两下,忽然露出了一个笑来:“去回帖,告诉靖安侯夫人,我明日定然会按时赴宴。”

次日一早,天气应景地格外晴好,温筳穿了一件浅青上袄,搭豆绿绣金马面,外头披了一件滚边嫩黄大麾。

比之平日里素净不少的装束,配上“罗禾妗”那张略显艳丽的面容,竟有一种奇异的中和,却又惊艳感。

叫等在门口的闻淮卿微微一愣。

“子璋今日无事么?”

温筳看见闻淮卿在府中,惊讶地问了一声,平日里这时候,闻淮卿怕是早就已经出府了,没想到推开门,竟然会看见他。

“恩,今日无事,正好陪你一道去靖安侯府。”闻淮卿面上带笑,上去就牵住了温筳,与她一道朝着府外走去。

实际上,闻淮卿哪里是因着没事,而是听豆沙说温筳要去靖安侯府赴宴,还是专门给闻于瑾的相亲宴。

他心中猛地就警惕了起来,这才将事情推了,特意等在温筳门口,打算与她一道过去。

不论答应了孟贵妃的闻于瑾打得什么主意,闻淮卿都不会将温筳一人送去人家的眼皮底下。

更何况,还是一个对当初的温筳抱有异心的人眼皮底下。

众人只以为皇帝忽然的一番动作,是因着年前出的那些事,在年关里不好处置,这才拖至今时。

虽然这猜测与真相所去甚远,但好歹挨着了一点边。

且因着温筳已经出嫁,便算是与罗府断了关系,叫她不必因为自己而内疚。

话里话外,隐约都是让温筳不要担心,同时也不必特意过去探望他的意思,温筳看完长叹了一声。

知道内情,明白皇帝心中担忧的温筳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虽然也有些惊讶,却不如旁人那般莫名其妙。

经此一遭,皇帝将宫中守卫统统整理了一回,虽则未曾直接找出来那个下毒之人,倒是揪出来不少废太子遗党。

这事出了之后,皇帝一时忧虑,竟想起来被关在牢中的罗贡等,一干原本要过上三两月才会被问斩的废太子旧部。

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尚且叫人来去自如,也不知道所谓的天牢又会不会叫人钻了空子?

这一连串的反应,饶是那个派了人去,偷偷怂恿废后的幕后之人,听得这般情况,也愕然了好半晌。

此事于她而言,不过听过便罢,唯一叫她觉得有些担心的,便也只剩如今独居在外的罗成镜了。

许是知道温筳所想,罗贡被问斩的第二日,罗成镜便遣了长怀到三皇子府里来,给温筳带了封信。

道是即便罗贡因罪问斩,他身为罗家长子,又向来受罗贡教导,恐怕要因此为父守孝,令温筳不必为他担心。

他甚至等不到出了正月里,便吩咐大理寺的人将罗贡等人直接处斩,饶是朝中重臣一道劝告,正月里不适合见血,皇帝也不敢听劝。

一意孤行地将罗贡等人处斩了,皇帝才稍稍安了点心下来。

这一节都算不上什么要紧事,打从废后偷逃出宫,又被抓回来之后,最叫温筳觉得不安的,还是那个下毒之人一直没有什么消息。

以及他们本想着寻找突破口的方远尚,失踪了。

更不必提虽然被废,更被囚禁在府邸中,却从来没有死心过的闻崇明了,他在府邸中听得罗贡身死的消息,愣是好几日没能吃的下饭。

被人好说歹说地劝着,又去罗锦屋中撒了好一顿气,闻崇明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皇帝这么一想,立刻便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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