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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夫人每天想和离

第178章 178出事了

苏锦行喝了几大口,感觉自己都快被温浅谋杀了,这药是真的苦的要命的那种,是不是温浅对“一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快快快,还有一口,喝光!”

温浅顺势就要将那最后一口药喂入苏锦行的口中,结果苏锦行自己接过了药碗,眼中目光微冷的看向温浅。

温浅不知自己在说这句话时,昏迷中的苏锦行竟勾了勾唇,身上的温度也已经逐渐开始恢复正常了。

温浅放下药碗,走到桌边,将桌子往苏锦行的床头挪了过来,并且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了之前为苏锦行扎针的那套银针。

在屋子的暖气烘烤下,这银针上面显得更加的尖锐。

古话有说:碗底的药都是最苦的。

苏锦行觉得这份苦意不该他自己一个人来承受,就在温浅要去拿过他的碗时,一把拉过温浅的身子,将自己的唇贴在了温浅的唇上,他口中的药也从高到低的滑入了温浅的口中。

“咕噜咕噜~”

只等温浅将药咽进去之后,苏锦行才放开了她,并且不怀好意的笑道:“这样就不苦了。”

温浅的双脸是酡红的,不知是室内温度的原因还是别的,反正她要是再待下去,整个人都要被煮熟了,还是趁乱赶紧逃了。

在温浅离开屋内之后,苏锦行倒是放声笑了起来,心想:还想欺负我?

——

屋外。

一众人围着苏锦行所住的屋子周围,简直是重点级别的保护了,温浅出来之后,迟一和迟暮将军立马拥了上来,问道:“三公主殿下,王爷他的身子如何了?”

温浅:“……”

想到这厮刚才做的无耻之事,温浅想说他病还没有好都不行了。

“活蹦乱跳了,明日就可启程回皇城了。”

迟一和迟暮将军的嘴巴张成了“o”型,对温浅的好感度再一次的提升了,没想到她的医术竟是如此的厉害。

饶是府上的大夫还是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对王爷的病常常束手无策的,但是三公主殿下一出手,王爷的病就好的这么快。

三公主简直乃神人也。

迟一心头对温浅的最后一点顾虑也消失了,认真的向温浅道了谢,感谢她一路上对王爷的照顾与关心。

“公主殿下,那您先去更衣吧,王爷我们去看着就好了。”

更衣?温浅不解的低下了头,看到自己的衣襟上沾了斑斑点点的药迹,原来他们以为自己出来是要去更衣的,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正是,你们进去吧,我明日出发前再来请一次脉。”

温浅与苏锦行并不是一路的,她是南康帝遣派的,而且也已经接到了宫里的回信,她是要回去了。

苏锦行有迟一相护,一路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温浅回到自己的屋内之后就立马更换衣服,然后将张培文请了过来。

张培文兴高采烈地问道:“师父,你找我?”

“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将这次治疗瘟疫有功的那位功臣写成了你的名字,我希望你日后还可以像这次一样,为百姓着想,但同时也要顾好自己。另外,你一直叫我师父,我们都没有正式的行过拜师礼,要不就现在,你端着茶,给我敬一个礼吧。”

这些日子以来,温浅也看出来了,张培文确实是个好苗子,只是平常的心态傲了些,他医学上面的天赋还是很高的。

将他收了之后,日后在太医院也能有自己的人了,还是方便一些的。

张培文一脸不敢相信的听着温浅说:将这次瘟疫的大功臣说成是他了,他不过是个打杂的,万万是不敢认领这个的啊。

“师父,您为什么要写徒儿的名字……”

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都丢给她了,师父她是圣人吗。

温浅淡淡的说道:“要是说这场瘟疫是三公主凭一己之力平息的,你觉得谁会信?”

温浅又不是不知道宫里那些人的性子好不好,能够和南康帝一起的,那必然都有着南康帝身上的恶习才是。

“你要是不拜,那就不拜了……”

“拜拜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张培文将茶举过了头顶,满脸兴奋道。

“回宫之后势必会有人问你如何找到瘟疫的解药的,你届时只要模糊其词的说,将人糊弄过去就好,不用讲的十分的详细。”

“另外,要是孙太医向你投抛橄榄枝,我希望你可以拒绝他,现在我是你的师父,而师父我不喜欢孙太医,懂?”

张培文积极的点着头,一脸激动样,当真是藏不住的。

可是他转念一想,好像哪里不太对啊,于是问道:“可是师父,这里这么多的太医都看了是你说出瘟疫解药的配方的,到时候太医院里肯定是藏不住的啊。”

温浅应了一声,叫张培文不用担心这个点,他该担心的应该是回宫之后如何去应对南康帝的问题。

就算是医术高超,但面对气势强大的君王时,是否可以承受得住,会不会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这才是他现在应该担心的。

温浅送走张培文之后,她从自己的包袱里又拿出了陈锃给她的信,她随身带着,不敢叫别人看见。

那是因为这信上的内容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堂堂的大皇子竟已经私底下去勾结赤羽了,信上的内容大多是大皇子何时在何地与赤羽的何人碰面,说了哪些重要的内容,说出了哪些南康国的秘辛。

看似单薄的两张纸上,却是危机满满。

用得好,那就是扳倒大皇子的重要物证;用得不好,那就是诬陷皇子,那是死罪。

陈锃作为赤羽的太子,竟然敢将这样的东西交给她,他是在想些什么?难不成是完全不担心被她知道吗。

除了大皇子的事情,信上的最后还加了一句:留意二公主。

这字迹看上去是匆匆加的,写的跟前面的不一样,这五个字写的时候是急躁的。

叫她留意二公主,莫不是二公主也有勾结他国的想法?

话说回来,温妧的表现还是叫她惊讶的,从她的手上出现刀口药开始,到后面遇刺途中的事情,这些不可能都是巧合。

她怕也是找到合作的伙伴了,而且她的这位伙伴胆子不是一点的大,她甚至是不惧赤羽和南康两国的。

杀害南康的官兵,撕毁南康的佛经,这是在挑衅南康国;用的是陈锃的箭羽,这是在嫁祸给赤羽国。

比起温妧来说,温浅最好奇且最应该留意的应该是那个站在温妧背后的人,那个才是她真正的敌人。

若真的是无冤无仇,又怎么会派杀手想杀她。

不过温浅是留意到了,那群黑衣人对宸王还是有敬畏之心的,至少没有在看到苏锦行的时候动手。

毕竟以苏锦行现在的情况,就算是过上几招,也会马上体力不支了。

温浅将这封信塞进袖子里,等到第二日一早,大家准备启程时,温浅悄悄走进苏锦行的屋子里。

刚一走近床边,却不见床上人的踪影,转头一刹,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颈间。

是苏锦行,他听到有人悄悄潜入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在她的背后等着她呢。

这是多年来征战时留下的后遗症了,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作为一个主帅,被敌军派奸细大晚上刺杀的情况不在少数。

要是苏锦行这都没有发现,他不知要死多少回了。

温浅仰头,与苏锦行的视线相撞,两人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中相互划过一丝惊讶。

温浅大抵是惊讶苏锦行身体恢复的挺快,苏锦行大概是惊讶温浅大早上的悄悄跑到他的房间来。

“王爷……”

温浅轻轻的唤了一声,她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好一会了,脖子都有些酸了,苏锦行就不能将匕首放下来吗。

听到温浅的呼唤,苏锦行将匕首收了起来,好笑道:“不是可以敲门吗,干嘛要悄悄进来,跟做贼一样。”

害得他还以为是奸细来了,要是温浅没有回头,他没收住匕首,那这会温浅已经殒命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

温浅从袖口中拿出那封信来,递到苏锦行的面前。

苏锦行接过,拆开匆匆一阅,眼底划过几抹震惊,又抬眼看向眼前的这个小丫头片子,问道:“这东西,你……谁给你的?”

他话锋一转,原本是疑惑的语气,到最后半句话的时候竟然带着点怒气。

温浅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生气了,实话实说道:“是赤羽国太子陈锃留下的,会不会是他忘记了带走?”

她这样解释,王爷应该不会生气了吧,刚刚还想说是陈锃给她的,但是又深想了一下,这是夹在医书里的,说不定是他落下的。

“那你是要把它交给我?”

苏锦行轻笑一声,陈锃这个人虽然看着放浪了一些,但是他绝对不会是这么粗心的人,这封信大抵是他故意留给温浅的。

想想太后寿宴上,他看温浅的眼神就不对了,难不成这两个人之前还有过什么交集不成?

想到这,苏锦行的眼神又暗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温浅,等她继续说下去。

温浅嫣然一笑,说道:“对啊,交给王爷,我放心。”

不知怎的,看着温浅这般,苏锦行的心头悸动了几分。

是么,对他很放心吗。

苏锦行下意识的勾了勾唇,周身的气压也小了几分,叫温浅也舒了口气,刚才的苏锦行有点吓人啊,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垮起脸了。

温浅连忙接着说道:“我时间差不多了,要先跟着迟暮将军回宫去了,王爷你在休息一会再启程吧,免得叫别人发现了,不太好。”

南康帝本就对苏锦行出现在万佛寺山上的事情起了疑心了,只是他暂时没有顾及到苏锦行,要是哪天想起来了,怕是要细细问上一番的。

那要是这次苏锦行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南康帝怕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了,温浅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的医术……你可以治好我?”

从温浅在他的身边出现开始就是在关心他的病情了,一开始是对温浅带着戒备的,但是到现在,苏锦行不仅没有这个想法,还觉得温浅是可以治好他的。

温浅坏笑了一下,朝双眼禁闭的苏锦行脸上看去,喃喃自语的说道:“不吃药,那就扎针吧!反正疼一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听到这,苏锦行的手指略微的抽搐了一下。

温浅将药碗端到苏锦行的面前,自己先尝了一口,觉得药温已经是正好了,就整碗都端到苏锦行的嘴边,说道:“喝吧,稍微苦了点。”

苦了点?这可不行。

苏锦行看出自己若是再不喝药,温浅怕是还有更多的招等着他,他只得无奈道:“喝药吧,你端来。”

“我就不信还撬不开你的嘴了。”

捕捉到这个小细节的温浅,看破了苏锦行清醒过来的真相,但是既然他不想醒过来,那她就陪着演场戏好了。

“足三里,内关,三阴交……”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苏锦行的声音中带着稍些的隐忍和疼痛感,但是温浅的声音里却是满满的坏意及好玩。

“好嘞。”

温浅这回才是满意了,将银针从苏锦行的脚上取了下来,放回包中。走到床头,接着伸手去扶苏锦行起来。

在温浅触及苏锦行的肩膀肌肤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眼双方,苏锦行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了起来。

“嘶——”

“哎呀!”

温浅当他是想自己喝,所以缓慢的松开了手,又将苏锦行的身子往前推了一点。

苏锦行双眼一直盯着温浅,仰头喝下了药碗中的最后一点药。

“王爷你醒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扎错了个穴道,不过没关系的,不影响,只是更加疼了点而已。”

温浅这般坏坏的模样叫人看着却生不起气来。

说着说着,温浅的声音就挪到了苏锦行的脚边去,她轻轻掀开被子,将苏锦行的脚抬了起来,瞅了眼床头毫无动静的人儿之后,也没有什么顾忌了,直接一根针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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