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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夫人每天想和离

第186章

“公主殿下!您回来了。”

双云自己的嘴角还带着淤青,手上依旧抱着那副字画,朝温浅笑着说道。

温浅看着那副字画似乎已经是粘贴过了,地上也都收拾好了。

她是一定要在皇后和温浅相认之前就让皇后对她护短,现在要是就对她这样了,那以后可如何是好啊。

“那就麻烦青栀姑姑了。”

青栀怎么说都是看着温妧长大的,她也是没有想到温妧会越长越不像皇后了。

“双云,你过来,我给你上药。”

温浅看不下去,拿出伤药膏来,正要给双云的脸上上药的时候,被双云躲开了,她连忙说道:“公主殿下,这不可以,不合规矩的,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温浅拧起了眉头,都说过不下好几遍了,她怎么还是这般。

“好吧,那你把这字画给我吧,你去上药。”

“是。”

双云将字画转手交给了温浅,温浅接过,这上面不过就是她随手写的一些罢了。

并不值得双云这样拼死相护着的。

——

翌日。

入冬国宴的一早,朝臣们陆陆续续的到了皇宫的门口,纷纷念叨着,陛下是愈发的奢华了。

皇宫口。

“宸王殿下,好久不见了,近来如何?”

丞相大人(皇后的父亲)走到温锦尘的面前,言语间十分的欣慰,这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苏锦行回过身来,跟丞相微微点头致意了一番,说道:“一切安好,多谢丞相大人的关照。”

“那便一同进去吧。”

丞相大人盛情邀请着,但是被苏锦行拒绝了。

“丞相大人先请吧。”

本身南康帝对丞相和宸王都是有忌惮的,要是今日两个人走在一块,被南康帝知道了,心里不知道会不会想多。

苏锦行并不想去牵连丞相,何况自己现在无权,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罢了,最多保全自己身边的、王府的人了。

丞相大人转念一想,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对苏锦行连忙称是,说道:“那好吧,那改日请宸王殿下来府上一叙。”

虽然是客套话,但丞相大人倒真的是想请苏锦行的,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让苏锦行来一趟府上。

“是。”

待丞相大人先行一步之后,苏锦行朝着皇宫的御花园过去了,朝臣们这会都在前头给南康帝请安。

但是宸王受到过南康帝的体谅,许他日后可以不用再去请安了。

这看似是在关心他的伤病,但也在防着他,不让他去操管朝堂之事了。

“王爷,要不我们去跟太后娘娘请安去?太后娘娘肯定是念叨您的。”

迟一瞧苏锦行的眉色间似有些黯然,怕是王爷也挺想去朝堂上的,刚才丞相大人的邀请,王爷该答应啊。

“不,就在这吧,等祈愿开始了,我们再过去。”

苏锦行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深吸了口凉气,太后对他是好,但他也不能因为太后的优待就没有规矩了。

朝臣不得宣传,是不可以入后宫的,更不能去见任何的后宫之中的人。

他现在到御花园来已经是逾越了。

——

金銮殿上。

南康帝叫沈公公宣读了一遍他昨日刚拟好的圣旨,正是有关于苏锦行与温浅的婚事的圣旨,他是想先让众臣商议,看看是否可行。

但是但沈公公宣读完了整份圣旨,站在金銮殿上的朝臣都没有一个有要发言的。

“爱卿们都给朕提提意见,朕准备在等会祈愿的最后宣读这道圣旨。”

众人:“???”

按照圣旨上的要求,苏锦行与三公主要在开春前就举办完婚礼,这离开春就不到三个月了。

这是不是也太着急了些。

公主出嫁,怎么都是要先请大师挑选良辰吉日,缝制嫁衣,准备首饰……尤其是嫁衣,这公主与宸王殿下的身份都不低,嫁衣少说都要缝制几个月有余,这怎么可能来得及在开春前举办完。

丞相先上前一步,朝南康帝问道:“陛下,陛下是因为什么,要如此急匆匆的让宸王殿下迎娶三公主的?”

他还有心思给二公主——他的小孙女来着,宸王殿下为人如此,他可是十分看好的。

但是现在突然就要跟三公主成婚了,这叫他蓦然了一下。

“丞相,这原因嘛,朕也在圣旨上说了,国师大人测得宸王殿下与三公主乃是良配,要是他们两个可以在开春前完婚,我们未来南康国的国运也会节节攀升,这是天定的良缘。”

丞相:“……”

“陛下,这是不是应该问问宸王殿下的意见啊,三公主不是……”灾星——

“丞相大人,你要相信,宸王他是不会拒绝朕的美意的。”

任谁会拒绝三公主这般的容貌呢,南康帝在温浅回宫之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内心还是被惊到的,自己也是没有想到三公主竟是生的如此美貌动人了。

众人一听南康帝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这是任谁相劝都只怕是无济于事了。

更何况南康帝是因为国师的意见才会这样急匆匆的下了道圣旨的。

国师……

众人都不说话了,纷纷暗自摇头,心中叹道:只是苦了宸王殿下啊,宸王殿下为了南康国可是牺牲了好多啊。

朝堂上的话很快就传到了后宫里,满宫震惊,南康帝会将三公主许配给宸王殿下。

静宫之内。

温浅正给自己倒了杯花茶,刚要准备翻看医书,以保证对王爷的病完好的根除。

只见窗柩上被人丢了团纸下来,屋内就只有温浅一人,她上前捡起纸团拆开一阅,眉色间一惊。

这虽然是她一直都想的事情,但是怎么……

“三公主殿下,我是迟一,是我家王爷叫我来的,我可以进来吗?”

温浅看完纸团之后,将这东西直接收进袖口中,听到门口的声音,手里的茶杯微微晃了晃,连茶水都洒出了些许,打开门赶紧让迟一先进来。

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南康帝会如此突然的要求她和苏锦行成婚,在这么短的时间要完成婚礼,这太像是带着目的性了。

不过温浅看迟一这副惬意的样子,倒是叫温浅放松了一些,问道:“迟一,王爷怎么说?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迟一耸了耸肩,表示你心里知道的,别问我了。

“王爷说公主殿下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王爷会为公主殿下安排好的。”

温浅:“……”

什么叫她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她分明是关心王爷的心意的,毕竟她与王爷之间还存在着不小的矛盾,王爷对自己也是带着怀疑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成婚,要并不是王爷所愿,那该如何。

“这圣旨会在稍后祈愿之后宣读的,但是这消息是流传的很快,要是有些恶言什么的,王爷说公主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对了,这是王爷的书信,他是特地去找皇后娘娘那借的笔墨。”

迟一的话里话外无一不在显示着王爷对温浅的关心,他也尽量的为王爷助力了,希望三公主能够体会到吧。

温浅之前的茶水洒了,洒在了衣袖上,她今日穿的衣服颜色本身就浅,这滩茶渍在温浅的衣袖上显得十分的触目惊心。

温浅又重新添上了茶水,拿过迟一手中的那封书信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她的这番举动实则是在掩饰内心的激动。

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的,狂放得很,也熟悉得很,一看就是出自苏锦行的手笔。

从他的字迹里也看得出苏锦行的内心是紧张且慌乱的。

但是寥寥几行字就把前因后果交代得清清楚楚,末了,他还强调说,勿急。

落款是一个大红印章,印的是“锦行”两字。

“公主殿下……”

双云听从温浅的话,在静宫内不用遵守那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于是进门也就直接闯了进来了。

在见到迟一的时候,瞬间往温浅那抛去一个“我不是故意的”的眼神。

“怎么了?”

温浅淡淡的问了一句,算着时间似乎快到祈愿的时间了,双云估计是因为这个过来的。

“公主殿下,刚刚有宫人通报说该去祈愿了。”

“知道了。”

温浅又跟迟一聊了两句,忽觉得自己的手腕上一凉,自己的手上袖子还是湿的。

迟一连忙告退,说道:“公主殿下先更衣吧,属下先告退了。”

双云走上前,将温浅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问道:“公主,您要换身什么颜色的衣服。”

“那身素色吧。”

王爷爱穿黑色的,她穿着素色的衣服,想必会与王爷的衣服很搭。

一身日出黄结子针广袖爱德利斯绸褙子和白色刺绣灯笼锦广陵,下身是白月松子针三色素丝凤仙裙,披了一件浅藕色铺针两窠紬绫披肩。

精致的云鬓里点缀插着白脂玉,耳上挂着冲压莒南玉玦,细腰曼妙系着白色如意流苏束腰。

温浅白净的鹅蛋脸,眉下是带着水波似的美眸,一双瑞凤眼叫人情难自禁,细细看去这人便是朱唇皓齿的角色美人。

双云笑得甜甜的,说道:“公主殿下生得太好看了,今日这身衣服也太衬公主殿下的肤色了。”

“我也觉得。”

……

温浅走出静宫后,一路往专设祈愿和接待外访使者的重华宫走去,路上的宫人纷纷端着果盘与立香,低着头,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压抑。

见到了温浅也只是匆匆略过她,也没有跟她行礼。

但是碰巧了,在重华宫的殿门口就遇上了皇后与青栀姑姑二人。

皇宫的城墙在阳光的直射下,闪耀着强烈的光芒,今日的天气倒是过于的暖和了,远处的地面上似乎泛着袅袅的雾气,重叠的宫墙看得不是那么的真切。

皇后初碰见温浅那会时,她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要对温浅说什么,但是又碍于一些原因不能开口。

温浅朝皇后行过礼之后就分开了,但皇后看着温浅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感慨地叹道:“三公主她虽然是及笄了,但说到底也才刚刚恢复神智,还是个孩子呢;

又是公主,就算比不得大公主那般贵重的婚事,但总要有个合适的流程,请人来挑选良辰吉日,下了聘书,等三书六礼全部过完,定完亲,才出嫁的;

陛下现在要在三个月之内让三公主与宸王完婚,实在是操之过急了。”

像那些勋贵世家基本是在姑娘家的十三四岁开始给她们相看亲事,待到及笄后,再正式定亲,之后的三书六礼也要走上一年的流程。

温浅贵为公主,本应更加尊贵的,像如今这般,怕是礼部连嫁妆都难凑齐。

皇后的脸上隐隐透出一丝伤感。

(后面改)

但是娘娘当年可是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的,又因为她去请丞相夫人,还在路上耽搁了。

在皇后娘娘生产的时候都没有陪在娘娘的身边,这是青栀一辈子都自责的事情。

——

静宫。

反正自幼都是背诵过的,现在背起来也应该不会很难,就让她先背着吧,自己想想自己错在哪里了。

罢了,背书就背书吧,只要皇后可以消消气就好了。

“第一,不得在……”

温妧读的声音不算大,但是清晰,叫待在隔壁书房的皇后都能听的清楚。

是她看着温妧长大了,应该是要有自己的心思了,自己也就不再过多的插手。

梦竹被掌嘴了三十之后,又重新回到温妧的身边,跪着。

温妧的手紧了紧,这真的不是在罚她吗,可是她就是诬陷了温浅,皇后至于这么生气吗。

她是不是都觉得温浅才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心里头还是关心的,以前自己就算是再生气,也没有这么罚过温妧,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啊。

其实这孩子变成这样,她也是有责任的。

真是苦了她了,跟着她这个主子,总是要受苦。

还还什么恩情,赎什么罪,她这个当事人都满不在乎的。

但是不论怎么样,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她也不该因为温妧是自己的女儿就偏袒着。

这不是在对她好,这反而是在害了她啊。

皇后一边排着位置,一边听着温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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