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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无惨日常抑郁

第31章 30

嗯对,谁说女装只有小女孩能穿了?

我要拟态的是小男孩。

......虽然从外表上看都是平胸,没有差别。

才说过没多久的话这么快就要实行了吗?

说真的,我不想。

杀了她吗?杀了她吗?杀了她吗?

必须穿。

虽然体质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怪物,但我依然拥有人的心,还没有办法做到这么不要脸的事。

边进行大变活人的同时,我依然不忘继续尝试把鸣女的思维抢回来。

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这么想着,我迅速套好衣服,望着周围前来干扰的人,居然连义勇也在其中,连番受挫,我感觉自己连愤怒的情绪都不见了。

啊,还是不行呢。

我可真是失败,想守着一样东西一同死去,却是临死前也没能好好守住。

抬头面无表情地望向鸣女所在的方位,尽管我看不到她。

思维被夺去的鸣女还是鸣女吗?

不,已经不是了。

【比起死,我更无法接受的是会伤害到大人这件事呢。】

记忆中她曾这么说过。

但为什么她会觉得我就接受得了呢?

我低下头笑了。

右手手指收拢,我亲手把最后的一点可能,给掐断了。

如果重来一遍会不会还会是一样的结局?

我忽然这么想到。

我知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只是好奇会不会有一个幸福的我而已。

有个说法说是一个世界会有无数个平行世界,如果不带记忆的重来一次,我想了想,我确定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抉择,但假如所有世界的我都是这个结局,那未免也太过......

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是嘲弄?是讽刺?是悲哀?是仇恨?是愤怒?

似乎都不是。

......或许只有绝望最为贴切吧。

由鸣女血鬼术造出的无限城在崩塌,我感觉整个空间在上升,这应该是那个小鬼做的。

真遗憾呐。

什么也没办法永远留在我手中,甚至是我自己,也准备要走了。

嘛,至少衣服有穿上了,还算体面。

连鸣女都死了,活着确实已经没意思了呢。

自头上拔下那柄因为恍神而被捅入的断刀,不管留下的血,我微微眯了眯眼,将身边无限城崩塌后的残骸弹开,仰头望向那片没有太阳的天空。

明明没有阳光,眼睛却忽然好难受啊。

收回目光,我眨了眨眼睛,把那点涩意给逼了回去。

我这么好看,怎么可以用哭这么丑的表情死去呢?当然是要笑着呀。

发现我的几个人向我奔来,只有义勇站在原地没动,我看他似乎想说什么的样子,于是分出几道攻击向他袭去,好让他没空说话。

无悲无喜、无惧无怖,我感觉自己脑中变得一片空白,所有动作皆出自本能。

想死不甘心,想活没意思,这世界该说是无趣还是恶趣味呢?

【他们可真是一群傻子。】

是啊,他们可真是一群笨蛋,被我扫开了还不要命的扑上来,可明明他们的武器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实际伤害。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作呕令人感到无聊。

说起来,年糕和葵枝他们早早我就让鸣女把他们送出去了,有他们照顾,年糕应该会过得很好吧?

我平静地想着。

好多的血啊。

他们的血、我的血,血的气味慢慢变浓,身上我最喜欢的白衣服也渐渐被染红。

我还开始认出那些脸中有些是熟悉的,可那又怎样呢?

不重要啊。

他们只要死不了就好了。

【他们必须死。】

这个世界只有我不需要存在。

【他们都是罪恶的血脉。】

只有我是错的。

【他们本不该存在。】

......

好奇怪啊,我感觉自己像是精神分裂了一样,怎么有道声音一直在脑中跟我说反话呢?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就算成魔、就算付出一切所有......】

【神明?那种东西不存在的。】

我试着无视,但那声音就是不停歇。

【这就是人类啊......贪婪无度面目丑恶的人类......】

【我想活下去报仇。】

你是谁呢?跟我说没用哦,我已经不想活了,活着是很无趣的事呢。

"火之神神乐--辉辉恩光。"

灼热的色彩闪过,我的左手手臂连带衣袖都断了,思绪被迫拉回,我只是稍稍怔了一会,又回到什么都感到厌倦的状态。

不过也拜那刀所赐,那道声音总算是消失了。

挥刀的人是炭治郎,他面无表情的流着泪,一语不发,接着就是下一刀继续斩来,每招每式都带着缘一的影子。

不说话挺好的。

我看着那道在他身后缘一的虚影,冷笑了起来。

懒得管其他人的小动作,我死死盯着那道影子。

一直忽视的脖子上的灼痛又变得鲜明,我伸手摸上去,凹凸不平的感觉说明那一定是很丑陋的疤痕。

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呢?

以这种模样。

我第一次看见缘一有这种表情,很悲伤的流泪,正向我伸出手,但他是在为什么而哭呢?

肯定不是我。

我和他可是有生死之仇的。

【很痛苦吧?对不起,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缘一的虚影这么说着。

他在说什么?

我忽然感觉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了。

【丢下你一个人,对不起、那么晚才找到你,对不起、为了让你解脱所以杀了你,对不起......】

【......以及,没能结束你的痛苦,对不起。】

他的身后,我看见破晓的天空。

虽然听不懂缘一在说什么,不过他道歉了好几次。

【我想活下去报仇。】

"我想活下去报仇。"消失的声音又出现了,我下意识地跟着重复道。

【但是那么做你只会感到痛苦。】缘一的虚影说道,他露出一个看上去跟哭差不多的笑。

这是我的幻想吗?幻想还会回答我?

日轮慢慢上升,我忘记动作、放弃思考,痴痴的望着那大概是我所能见到的最后一眼风景,有人挡在我面前,我直接无视掉,而后往旁移至没遮挡的地方,朝光芒照来的方向伸出手。

身体在阳光中消融。

我听见有人在喊我。

光明啊,是种会让人觉得痛苦的东西。

短短不过三十几年的记忆中的温暖,与那千百年的寂凉相比,衬的有如错觉一般。

如果真的是错觉就好了。

--这样我就不用去想念。

我在内心犹豫了很久。

果然,我还是不愿意,我觉得不能一点挣扎都不做就放弃。

不过这些似乎都可以往后延一下,刚才被那个发色诡异的女人攻击时,虽然没被伤到,却让我想起自己现在是没穿衣服的,因为在之前的爆炸中被毁掉了。

正好无限城的位置还在变动,他们暂时顾不上我,我目光不由自主飘向那件被义勇放在地上、而后又被移动时所带动气流卷来的衣服,我在内心衡量了下,发现比起变成小孩,我更不能接受的是没穿衣服。

还记得最初取这个名字时,父母是希望我一生无病无灾,可他们一次次的提起,反而像是在提醒说这不过是个笑话。

鸣女似乎是被珠世转化的小鬼控制了,鬼杀队的人想利用她对付我。

于是我开始试图与鸣女的精神连接上并抢夺控制权。

抢夺过程中,通过鸣女的听觉,我听见那小鬼大声喊着,话语无比嚣张,"无惨,你犯下了这世上最为深重的罪孽!那就是把珠世小姐从我身边夺走!怀着悔恨跪下吧!"

我出离的愤怒了。

加尊称我可以接受,但他们越界了。

这是只有我的亲人才能直呼的名字,可他们是谁呢?

他们什么也不是。

回到地面什么的无所谓呀。

但你们,也犯下了这世上最为不可饶恕的事,那就是染指我的东西!

身上因为力量的作用而出现大片纹路,对我来说却不足以能够让我坦然接受不穿衣服。

而在这种情况下,衣服穿还是不穿有需要选吗?

这还不只,他们一个两个都直呼我的名字,真是一群糟糕透顶的人。

我不喜欢听这些人提起我的名字。

"我这就把你......丢到地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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