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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完美复仇师

第44章 我只是个养父6

极度的疼痛让季安予十分清晰的听到了潘洪治的话,没想到这潘洪治人模狗样的脑袋里却都是些龌龊心思。

季安予脖颈靠下的一块地方也被烫红了,浑身疼得颤抖又跌坐在土里十分可怜。

潘洪治也没想到季安予会疼成这样,刚燃起来的火消了大半就上前想要拉起季安予,季安予看着靠近的潘洪治利落的给了他一耳光。

季安予提着饭盒一出门就看到楼下熟悉的车和车牌,微微叹了一口气,那车窗摇下来露出了潘洪治那张脸。

“安予你要去给顾麟征送午饭吗?我送你。”

这个潘洪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出现在他家附近,而且总是邀请他出去吃饭,难道公司的总裁都这么闲的吗…

季安予看到站在车门前的庄游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顾麟征中午没有等到季安予,晚上回家时看到家里的灯也是灭着的。

“季安予?”顾麟征以为他又睡着了,打开客厅的灯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有什么事忙吗?”顾麟征心思有些不宁打算一边做题一边等季安予回家。

滴答滴答的时钟声音缓慢的划过,顾麟征看着墙上马上就要指向十一点的时钟去了卧室。

翻找了半天,顾麟征找到了季安予给他留下的联系方式,平静的铃声响过,耳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喂,你找季安予吗?”

顾麟征呆愣在原地,一股被抛弃的强烈酸涩感涌上他的鼻腔,“喂?”电话那边的男人听这边不出声解释道,“我是他的同事,季安予他现在受伤昏迷了接不了电话,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受伤昏迷?”顾麟征默默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首都康华医院”庄游刚说完就听到那边瞬间挂了电话。

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首都夜晚的街道上依旧拥堵又繁华,一个骑着单车的青年奋力的蹬着,全世界在此刻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等到了医院门口,那人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浸湿。

“请问,您这里今天收治了一名叫季安予的病人吗?”顾麟征声音哽咽,眼眶通红的流着泪,第一次流露出了属于这个年纪的脆弱。

“你别哭,我帮你找一下。”前台的小姐姐见顾麟征几乎崩溃,一边安慰一边找到了季安予的楼层和房间告诉了顾麟征。

庄游半倚着床边有些瞌睡,有力的敲门声让庄游回神却又让他疑惑是谁半夜前来。

“你是?”庄游打开门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顾麟征有些疑惑的询问。

“我是他收养的孩子。”顾麟征侧过身挤进病房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季安予。

季安予的衣服全被脱了下来,大面积的烫伤让季安予时刻面临着休克的危险,顾麟征忍着眼泪看向季安予苍白的脸颊和紧蹙的眉毛,回头才发现庄游的左手也打着绷带。

“今天我正上着课就接到季安予的电话让我去滨海一路接他,”庄游知道顾麟征是季安予的养子后将事情的经过告诉顾麟征。

“我听他语气不对翘课了开车就去了滨海一路,在路边找了很久没看到,直到下了车才发现一个男人要将他关进车里。”

顾麟征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鸣声。

“我把他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到了医院之后医生说是大面积烫伤,人从休克里救了回来但医生说烫伤处理的不及时又粘了泥土很大可能会留下疤痕。”庄游说完发现眼前的顾麟征已经不是刚来时脆弱的模样。

“那人是谁?”

“我不认识,是一个年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身上一股子烟味。”

顾麟征的手猛得攥紧又缓缓放开,嘴角勾起一丝狠厉的笑来。

那烫伤终究还是留下了疤痕,季安予的性子也变了许多,原本沉稳谦逊的年轻人如今却整日低着头瑟缩又自卑。

顾麟征不止一次的看到季安予偷偷在房间里翻看之前的照片,而季安予的衣服也全都换成了高领,之前宽松的睡衣也被扔进了垃圾桶。

潘洪治没有再来找季安予,顾麟征高考正常发挥考得了全市第一,选择了季安予执教的华大。短短四年时间,顾麟征在毕业之前就建立起了他的互联网商业王国,和顾麟征做过同学的人都知道顾麟征对自己有多么狠,二十多岁顾麟征已经有了不少白发。

“这顾麟征也真是狠,竟然让用铁水将这个人浇筑起来。”厉凌秋作为黑道家族的大小姐忍不住对这个比自己还要狠辣的权贵顾麟征起了心思。

在安排人完成顾麟征下的单子之后,厉凌秋调查了顾麟征一番。

“啧,这个怯弱的讲师就是顾麟征的养父?”厉凌秋调查了几日就发现顾麟征只在乎他的养父季安予,想要追求顾麟征的厉凌秋瞬间就动了歪心思。

一如上一次的做法,季安予被人套了麻袋,但结果已经完全不同,绑架季安予的劫匪没跑出一千米就被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狙击手射爆了头颅,而厉家在失去了尽一半的产业之后只得交出厉凌秋给顾麟征赔罪。

“听说你想绑架我养父?”

厉凌秋被绑得结实,虽然顾麟征在询问但并没有摘下厉凌秋口中的布团,“听说你还想将他沉入江中?”

厉凌秋呜呜的叫出声却被顾麟征直接攥住了喉咙,“安静点,养父他还在睡觉呢”

直觉让厉凌秋想赶紧逃离这个男人,但顾麟征怎么会放过这个妄想伤害季安予的女人。

“养父不希望我杀人,阿布,就将她送到南美洲吧,希望你年轻的器官能够为你的灵魂赎罪。”

说完顾麟征就走出房间,脱掉沾染了女人香水气息的外衣。

没过几天,苏澈就收到了任务完成的提醒,站在镜子前,季安予今年也只不过二十五岁,烫伤的伤疤从脖颈下方一直延伸到膝盖下方,丑陋的伤痕趴伏在白皙的皮肤之上,像是一块绝佳的羊脂玉上的癞廯。

季安予像面临危险的鸵鸟一样不肯再交朋友也不愿意出门,所幸顾麟征一直陪在季安予身边,耐心的陪着他踟蹰不前,带着他一点点的走出阴影。

直到季安予三十岁的那年夏天,季安予主动敲了顾麟征的书房门,顾麟征压抑着惊喜打开门就看到季安予又换上了之前宽松的衣裳。

“麟征,帮我找一家医院吧,我想去掉这些伤疤去海边游泳。”

“不用了,学校离这里很近。”季安予想绕过去,那潘洪治却下车直接抓住了季安予的手。

“我正好要去看顾麟征不知道他班级,你就不要推脱了。”

“你怎么了?我…我带你去医院!”潘洪治想将人抱起来,季安予却是狠狠的咬了潘洪治一口。

潘洪治下意识的推开了季安予,季安予跌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季安予!”身后潘洪治不知道季安予怎么发现自己是故意的,但这无所谓季安予只不过是个大学讲师罢了,潘洪治快步走上前拉住季安予的胳膊。

离高考只有两个星期,那被被灭虫公司折腾一番的书房总算是能住了。季安予给顾麟征重新换了一套被褥,上个星期的第三次摸底考顾麟征考了全市第一,但顾麟征却比之前更加用功了。

季安予右手被潘洪治攥着有些不自在,但手里还拿着餐盒季安予就没有放手。

季安予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坐到了后排,潘洪治从后视镜看到季安予安静抱着餐盒望向车窗外的样子心动却又有些烦躁。

正是盛夏,季安予穿的薄,饭菜又是刚做好的,季安予被烫的疼出了满头的冷汗。

季安予只觉得胸口和大腿处痛极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任由潘洪治攥住了他的胳膊。

“你跟着我,我以后每月给你十万块怎么样?”潘洪治又拿出了他那习惯的交易套路而季安予现在只想去医院。

“十万不同意吗?那二十万,你和那顾麟征睡过了吧,二十万在圈里可是未□□的雏儿才有的价格。”潘洪治将季安予低垂的脑袋挑起来才发现季安予人快要痛晕过去了。

车里的冷气吹得季安予嫩白的肌肤上竖起了汗毛,潘洪治越看那放在腿上的餐盒越觉得碍眼,在经过一个下坡时,潘洪治看了一眼前后车距眼中划过一丝暗芒。

“啊!”对着窗外发呆的季安予被车猛停的惯力往前摔去,怀里抱着的饭盒也滑了出去,色彩斑斓的菜肴和饭汤弄湿了季安予整个胸膛和大腿。

潘洪治捂着脸愣了一瞬,对一个男人来说挨一耳光的怒火比挨十拳头都要重,潘洪治那还没完全熄灭的怒火瞬间暴涨将他整个人的理智都烧没了。

季安予被从地上扯起来,在潘洪治想将他拽进车里时死死扒着车门不放,“呵,不放那你的手就别要了!”潘洪治猛的将车门摔上,但一只手更快一步的稳稳撑开了车门。

“安予!你没事吧!你快把衣服脱掉!”潘洪治将车停靠在一个小路边,打开了后门伸手就有些兴奋的要掀开季安予的T恤。

季安予拍开潘洪治的手,攥着手机从另一边下了车,季安予不知道能联系谁,通讯录滑到最底时看到了庄游的名字点了下去“喂,我是季安予,我在滨江一路,你能来接我一下吗?”季安予说完就径直往大路边走去。

潘洪治的财权让许多人对他趋之若鹜,他也习惯了用金钱交换年轻□□的交易,虽然那一晚他燃起了好好追求季安予谈一场恋爱的心思,但经过这几日丝毫没有进展之后他已经没了耐心,脑袋里就只剩欲望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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