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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猎敌者

183、赎票2章合一

不知怎么的,这货咧嘴笑了,只是露出的黄板牙让人倒尽胃口。

“还真有更猥琐的。”张桦瞠目结舌。

相形之下,贺道宇的装束都称得上器宇轩昂。

虽然并排行进,但两人不发一语,一副满腹心事的样子。

“这些家伙连哨都不放……

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贺道宇大惑不解。

或许是两顶帽子的加成,那人仿佛高了一截。

“你们是什么人?”有了抢劫成功气势,那人嚣张的问道。

张桦陪着笑脸,“爷们,我来赎票的,还请您行个方便。”

那人淬了一口,懒洋洋的说道:“怎么个方便法?”

张桦连忙递了一个银元过去,谄笑道:“还请爷们带个路。”

那人拿着银元吹了一口,又放在耳朵边上听了片刻,眼中随即露出一丝欣喜。

“走吧!”把银元收好后,他喜滋滋的说道。

“不知爷们怎么称呼?”张桦一脸讨好。

“好说,叫我五子。”那人眉开眼笑道。

“五爷,一会儿还请您多帮衬。”张桦点头哈腰道。

看他狗腿的样子,贺道宇淬了一口,暗骂道:“想不到你老张……也是属狗的!”

但是看两人已经扬长而去,贺道宇连忙跟上。

“哈哈哈。”五子还有一次被人恭维,立刻把张桦当成知心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瞒你说,咱这村子还有几条暗道,就是再多的人都抓不住……”

“五子,你又抓了两个肉票?”

路上他们三人还遇到不少劫匪,看张桦、贺道宇眼生,那些人嬉皮笑脸的问道。

五子一晃脑袋,得意洋洋地说道:“是来赎票的。”

“哟,这次的买卖还真顺当,晚上能吃顿好的了。”那几名劫匪笑眯眯的走了。

张桦还不忘对他们点头哈腰,“几位慢走、慢走。”

五子笑话道:“那就是几个跑腿的,你不用巴结。”

张桦笑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趁五子离他们有些距离,贺道宇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老张,看你挺大条汉子,怎么怂成这鸟德行?”

“砰。”

张桦一巴掌拍在贺道宇的肩头,“都是为了任务。”

“老张……”贺道宇只觉得肩头剧痛,“你小子公报私仇!”

“快跟上啊!”赎票的两个人落在后面,五子催促道。

“是、是。”张桦快步赶上去。

他的眼睛往周围一扫,发现这整条街的制高点是一座两层土楼。

虽然也安排了人手警戒,但那些劫匪用的竟然是老套筒。

“赵理君的人没在上面?”张桦立刻觉出不对劲。

不控制这样的要点,整座村庄的防卫依旧形同虚设。

赵理君是也受过专业训练的,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老张,我瞅着有问题!”贺道宇也看出异样,连忙靠上来。

“……”张桦一摆手。

他们已经接近村中央的小院,游荡的劫匪也越来越多。

忽然,一个劫匪从旁边冲出,用肥壮的身体堵住了张桦等人的去路。

见此情形,其余的人全都围过来。

他们瞪起凶狠的目光,不停梭巡着张桦、贺道宇。

有几个家伙甚至举起砍刀,似乎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要对方的命。

“二当家,他们是来赎票的。”五子连忙解释道。

“谁,盘口?”二当家沉默片刻,大声问道。

“王川,25块大洋。”张桦连忙回答道。

虽然劫匪要价500大洋,但是经过中间人的斡旋,最后商定为25块大洋。

看上去削减二十倍,但对于贫苦人家来说,依旧不是个小数目,甚至卖儿卖女都拿不出这笔钱来。

“进去吧!”二当家一仰脖子,对周围的人吼叫道:“挤在一起作甚,都给老子滚开。”

瞬间,周围的劫匪都做鸟兽散。

“奎爷。”五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小心翼翼的走进院子。

看奎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他压低嗓门说道:“赎票的人来了。”

“来这么快?”奎子愣了一下,猛地坐直身体、

昨天才谈好价钱,今天人就到村子里。

什么时候,赎票的人这么积极了?

不过他也没多想,毕竟苦主一家也是心急如焚。

“把人带进来。”奎子又复躺下,身边的一名妇女连忙给他扇扇子。

或许是感受到这一丝清凉,奎子放出满意的呻鸣。

“进去吧!”五子压低嗓门道:“别多说话,赎了票赶紧走。”

“是。”张桦感激道:“多谢五爷指点。”

说罢,他和贺道宇哆哆嗦嗦的走到奎子面前,“奎爷,

小的名叫王灿,今天是来赎票的。

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家兄弟一条生路。”

奎子眯缝起眼睛,仔细的打量了张桦一番。

虽然个子很高,但给人以文弱的感觉。

而且身体抖个没完,一看就是个胆小的。

“你就是王灿,听说生意做得不错。”奎子放下戒心,懒洋洋的说道:“都商量好了,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便是。”

“给钱啊!”看贺道宇傻呆呆的,张桦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

那货这才举起手里的藤箱,磕磕巴巴的说道:“钱在这……这里。”

他刚刚是盘算着,只要张桦一声令下就生擒对手。

可没想到,张桦竟然不按套路。

“老张,你给我等着。”贺道宇恶狠狠的想道。

“五子,点数。”奎子有些不耐烦。

这次抓的都是穷鬼,商量半天也只拿到几十大洋,实在是不够花销。

他又看了张桦、贺道宇一眼,嘴角泛起一丝狰狞。

“拿来。”

五子把手伸向藤箱,看贺道宇牢牢抓住把手,他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把手松开!”

“王哥,这……”贺道宇可怜巴巴地看了张桦一眼。

张桦慌忙说道:“奎爷,按照江湖规矩,你得让我看看票。”

奎子拍了一下脑门,“昨天晚上喝大了,忘了还有这茬。

五子,你去把那个戴眼镜的抓出来。”

说到这儿,他威胁道:“王灿,票我可以给你看,但要少了一个大洋……”

他冷笑了几声,指着一个地方说道:“那就是你们的下场。”

张桦早注意到,院子右侧挂着一块肮脏的白布。

起初他以为里面有埋伏,但仔细观察后,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才放松对它的警惕。

“哗啦!”

五子把布一把扯开,原来里面隐藏着一间小小的竹棚。

只是横梁上还吊着三个人,但他们躯体早已经残缺不全。

因为是炎炎夏日,上面还爬满虫子。

奎子狞笑道:“过一天砍手,两天剁脚,三天杀人。

你小子倒是机灵,找了道上的熟人。

不然……哼哼,等着收尸吧!”

张桦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不敢不敢,奎爷只要验明正身,我们绝不敢耽搁。”

奎子点了点头,对着五子吼叫道:“耳朵聋了,还不把票带来。”

“是、是。”五子不敢多嘴,急急忙忙的往地牢跑去。

不大会儿功夫,他架着一个人走出来。

只见那人衣服褴褛,脸上也满是各种污垢。

但张桦还是也认出,这个人就是王耀林。

“兄弟。”贺道宇刚要上前,却被五子用枪顶住,“靠后,不然一枪崩了你。”

“票没有问题吧!”奎子慢吞吞的说道。

“奎爷,没错,这就是我兄弟。”张桦忙不迭的说道:“钱在箱子里,还请奎爷清点。”

看五子就要上前,奎子却把手一摆,“王灿,你的这个彪子弟弟是又能吃又能睡。

如果按照原先商定的价钱,老子这单生意只能亏本。”

贺道宇一听对方要变卦,缓慢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奎爷,咱们手头只有25个大洋,这还是东拼西凑来的,实在拿不出更多了!”

“呵呵。”奎子一晃脑袋,“那是昨天的价,今天最少三十。”

“啊!”贺道宇瞠目结舌,“奎爷,我们已经倾家荡产,哪里还能再拿出五块大洋,求求你高抬贵手。”

“哈哈。”奎子冷笑一声,“狗屁的高抬贵手,你们想把人领走,就得乖乖加钱!”

“加钱?”张桦淡淡说道:“奎爷,事都已经商量好了,怎么能临时变卦?”

“老子说加钱就得加钱,”奎子的嘴角泛起一丝不屑,“你要是不服,可以回去找麻贵。”

他口中的麻贵,正是此次赎票的中间人。

地位仅次于十三太保,在上海滩也算是帮派的头面人物。

可没想到。随着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奎爷,咱们也不是殷实人家,凑这些钱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怎么拿的出更多?”贺道宇又哀求道。

“奎爷,虽说坐地起价,但五块大洋也实在太多,还请您行个方便。”张桦也帮腔道。

“老子给你们方便,谁特娘的给老子方便?”奎子恶狠狠的威胁道:“你们也看到了,外面有几百号弟兄。

只要老子一声令下,准保把你们剁成肉酱。”

张桦笑道:“就他们?”

奎子愣了一下,冷笑道:“怎么,你小子还嫌不够?”

张桦嗤笑一声,“奎子,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呵呵。”奎子不耐烦道:“我特么管你讨厌什么,今天不加钱,我把你们都绑了。”

张桦淡淡说道:“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加钱两个字……

就凭你这样的货色……

特么也配!”

话到这儿,张桦一把夺过贺道宇手里的藤箱。

奎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发觉不对,他大声吼道:“弟兄们,有人砸窑……”

“砰!”

话没说完,一发子弹已经钻进身体。

“啊!”奎子惨叫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

他无比痛苦的翻滚着,很快滚烫的血液将身体彻底染红。

“好汉饶命,我是……”

面对贺道宇的黑洞洞的枪口,奎子身边女人连忙跪下。

“趴在地上!”贺道宇冷冷的命令道。

“咔咔咔。”那个女人的上下牙不停打架,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好汉爷,我也是被他霸占,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贺道宇吼道:“趴下,双手抱头,两腿合拢,敢动一下老子宰了你。”

“好汉爷饶命!”女人不敢反抗连忙趴在地上。

“两位,我是被他们绑来的……”王耀林人都傻,一个劲的说道。

“你也趴下。”贺道宇吼叫道:“听见没有,不然打死你。”

王耀林帮不上一点忙,甚至还会成为累赘。

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让他老老实实待着。

“是、是。”王耀林不敢反抗,忙不迭的答应道。

“小赤佬,弟兄们不会放过你们的!”五子人都傻了,这时候才磕磕巴巴的说道。

贺道宇上去就是一耳光,“趴着的别动,不然打烂你脑袋!”

“咋回事呢嘛!”

这时,一个劫匪冲进院子。

看奎子倒在地上,他才着急忙慌的抓背上的老套筒。

“嘭。”

张桦一拳将对方打倒,然后狠狠一脚踩在对方的腿上,淡淡说道:“喊。”

“啥?”那人都忘了疼,诧异道:“喊啥呢嘛!”

张桦懒的开口,脚上狠狠用力。

刹那,那人疼得脸都白了,大喊道:“救我,快救我咧,哎呀!”

村里的散兵这才发觉不对,陆续地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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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把哨放到半里以外,他连觉都不敢睡。

可这些匪徒,硬是到村口都没有什么人。

他头戴一顶破烂的瓜皮小帽,脸上长满乱草般的胡须。

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不停地在张桦、贺道宇身上梭巡。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走到村口。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日,满是尘土的道路上,缓缓走着两个人。

“可能是你太……”张桦欲言又止。

说好了,贺道宇打扮得要像个小地主。

要不是任务在身,张桦真的想踢他一脚。

他们驻足片刻,刚要迈步的时候。

“别动。”

路边的大树后面猛地冒出一个人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那副尊荣……除了猥琐,也只剩下猥琐。

问题这货还自我感觉良好,一路摇头摆尾。

“拿来吧!”

那家伙踮起脚尖把贺道宇的瓜皮小帽扒下来,随手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是不是化妆得太好了?”贺道宇一脸嘚瑟。

“对!”张桦一阵无语,只能把头扭到一旁。

结果这货搞来一顶瓜皮小帽戴上,还在太阳穴上贴了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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