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含雪

过了好几秒，有一被淘汰的练习生红着眼转头，跟伴说：

“办法还你星卡了。”

伴抱住她：“那等我去请我吃饭知不知道！”

观看完毕后, 节目组召集全体练习生, 公布淘汰人选，以及主题曲舞台评级。

这次导师来了三位，施书瑶、段觅和任迁, 郑奇逸缺席。

练习生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导师们，等待结果。

施书瑶狠心掐灭这点希望：

“有。”

段觅看不了这种场景，紧接着施书瑶后面道：

“但你们还有一舞台。”

被淘汰的练习生们中断一切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导师们。

舞台。

所有人来到这，为之奋斗的目标。

历届春野选秀的主题曲舞台，从来不让定级e级的练习生站上去。即使她们被淘汰，也只能站台下看着别人跳。

只有这次，等导演说话，任迁开口，为练习生们争取了主题曲舞台的集体演绎。

面对节目组和两位老师，任迁道：

“她们努了，但舞台依旧达不到要求，这是遗憾，也是事实。我走过这段路，也通宵练过舞，我更知道，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留下来的练习生比她们更努，所以我不情她们。只是……”

任迁中拨弄着鼠标，点开一电脑桌面的视频。

投影布上现画面。

粗剪过的镜头，还未加上字幕bgm等效果，只简单拼接在一起。

练舞时的画面一幕幕在导师和节目组面前展开。

练习生们迎风跑到广场。

所有人一起列队练舞。

大喇叭的督促和笑料。

跳得好的练习生站来指导纠正学。

……

最后，练舞结束了，工作人员喊她们回去的时候，带来了几箱矿泉水。

工作人员本想自己派发，被几练习生抢了先，一瓶瓶递到人。

穿着灰『色』队服、这次被淘汰的许以已经累瘫了，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到地上，别人拉都拉不起来。

她伴办法，被发到水时率先递给许以，想哄她站起来。

许以拿到水，果然一骨碌爬起来，却拍拍屁股往外挤。

她一路穿过绿『色』、黄『色』、蓝『色』的人群，在粉『色』队服找到容伊，拧开瓶盖把水递过去，笑得灿烂，态度恭敬又皮：

“师父，教我辛苦了，喝水啊。”

比她矮的容伊似乎想反驳，又被这声师父喊得不好意思，最后接过水，嘟囔了句：

“才教你什么啊就喊师父……以后不会的问我就行。”

“那我这瓶水白送。”

容伊不说话，顶着满脑袋汗，双抱着矿泉水咕咚咚喝了起来。

……

视频在会议室播放到最后，停在容伊和许以的镜头上，任迁对着黑下来的屏幕停了会儿，偏头对吴导说：

“她们打动了我，像第一天聚在一起就有团魂，难得。我喜欢她们的状态，观众也会喜欢，您就给她们一机会吧，不会错的。”

吴导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准备这么做。”

任迁惊讶了下，随后笑道：“那是我话了。”

抛开这确定的话题，吴导询问导师们：

“现在要从a评级选一主题曲c位。”

任迁看向大家，道：“宋莺时。”

施书瑶：“因为她发起了广场舞？”

任迁有否认：“她的凝聚强，适合站在这位置。”

作为男团成员，对这方面，比另外几位导师更为看重。

施书瑶沉『吟』后道：“我更偏向怀絮。她的步最大，非常让人惊喜，而且更难得的是……”

段觅：“是？”

施书瑶啧了声：“长得美啊，这张脸站哪儿，哪儿是视觉中心，拦不住的。”

“……”

看来您还是颜控啊！

两位导师表明了立场，段觅的选择尤为重要。

c位只有一。

主题曲每期节目都要播放，更代表节目的门面，表情的感染和实都极为重要。

这两人在主题曲演绎上实都话说，各有风格，难以取舍。

可要论谁让人一看就开心，一就忍不住笑……

段觅忍痛毅然道：

“我选宋莺时。”

一切敲定后，6月5日，所有练习生换上统一的学员制服，乘车前往录制舞台。

101位学员集体站上分成五区的舞台，在照得人发烫的灯光下，在代表观众注目的镜头前，一遍遍地完成她们烂熟于心的《让你心动》。

分别的愁绪已经在来的路上抚平藏起，她们带着笑容，努完成大家共的、也是唯一的舞台。

既然注定要分别，唯一能做的，只有不留遗憾。

主题曲录制之后，练习生们原计将在明天，也就是6月6日，迎来一公分组。

但因为隔壁举办了夏日盛典活动，四导师要去三，节目组开不了张，分组的录制推迟一天。

晚，大概八.九点，会有大巴车来接淘汰的练习生离开白塔。

vj老师扛着镜头晃宿舍，准备拍点分别素材。

眼前有一人群，一定在倾诉离别的愁思。

还在面看到了最爱拍、也是最好镜头的宋莺时。

vj老师抓住机会，轻轻脚地猫过去，镜头缓缓推近——

被淘汰的练习生紧张道：“把机放广场哪花坛后面来着？”

宋莺时声道：“正对天使雕像左边第三圆墩后面，开机密码7891对不对？”

练习生：“对对，你记牢了十，你们千万别看我相册啊，要是打游戏也给李听寒她们打，别给我掉段咯……”

陆雪闻满脸都是能『摸』到机的红光满面：

“你放心！谁敢看你相册我替你打谁，就是这游戏……”

练习生警觉：“你这荣耀黄金别碰我号！”

宋莺时立刻安抚：“我们一定拴好她。”

练习生像被顺好『毛』的猫咪，温顺无比道：

“好哦。十你想怎么玩都行，掉段我也能自己打回来，啾啾。你微信号少？先给我留呗，我买了新机就加你。”

陆雪闻：“你是不是双标！是不是！”

练习生：“略略略。”

vj老师：！！！

本以为你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想到在这密谋怎么偷渡机！

vj老师心情波动大，气不顺地咳嗽一嗓子。

以宋莺时为首的一群人缓缓回头，看到差点怼到脸上的镜头，缓缓『露』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在宋莺时、怀絮等人送练习生们离开后，节目组带着金属探测仪在白塔外外翻了一遍，这才安心。

石芷私底下找宋莺时说话，哭笑不得道：

“十，你怎么跟她们一起商量这？平时看你也稳重啊。”

而且，宋莺时想要机，只要找自己，还能不给她拿来吗？

宋莺时悠悠叹了口气：

“我知道机带不来，节目组搞了这么期选秀，肯定有防备。”

石芷喝了口水说话。

实今晚还真防备。

主要前几期也练习生放心把自己机给别人玩的，谁知道这期她们感情能这么好。

石芷道：“知道拿不到还折腾一回？”

宋莺时道：“今晚，第一期正片要放送了。”

虽然练习生们得不到外界信息，也无法坐在电视前一起观看节目，但节目流程和播放时刻表她们知道的清楚。

今晚第一期正片正式放，内容以初评级为主。

时，练习生的投票点赞通道正式开启。

这是她们在观众面前第一次正式亮相，也是起跑线拉开后的赛道第一节。

她们会现在全国的大荧幕中，网络上会她们的名字和议论，好的坏的无人能够知晓，无人可以预料。

一切纷纷扰扰，甚嚣尘上。

在这一夜晚，整白塔都浮动着淡淡的燥意，能静下心来练习的人寥寥无几。

宋莺时笑道：

“给她们找点事做，省得干着急。”

石芷了然，她问宋莺时：

“看来你不紧张。”

宋莺时微顿。

她想起遥远的从前。

她第一次演的电视剧要播了。那是一上星的网剧，她在面客串了场仅三次的花瓶。

在剧中，宋莺时第一次场是在第四集。

从预告片开播，她就整点蹲守，在心底默默担心第四集的镜头会不会什么差错，又忍不住期盼，会不会有什么乎意料的反响。

那时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的镜头被剪了，只余寥寥一抹背影。

那年她16岁。

世界的阴影投在她肩上，沉压压的。

如今回头看去，宋莺时只觉得那年的她青涩稚嫩，和现在不一。

于是当初的心境，也愈发可望不可即，在琥珀『色』时光的封存中显得宝贵而奢侈。

她从回忆中抽身，惆怅地叹口气。

石芷：“怎么？”

宋莺时真情实感道：“想跟她们一起紧张，但做不到。”

毕竟她现在对这些不算在意，而且有经验沉淀，不论是好是坏，她对自己在镜头前的表现心有数，难焦虑不安。

被凡学糊了一脸的石芷：“……”

万娇不知从哪角落跑过来：

“石导，给我们安排点活动吧，大家都事做。”

在白塔怎么会事做呢？练习室空着是给你们看着的吗？

石芷张口想批评，想到今晚确实特殊，心软了下。

她大一挥：

“活动啊……今晚想搞机的，一人一篇1000字检讨。人想写也可以跟着写，睡前交给我。怎么？”

宋莺时：？

万娇倒吸一口气，转头就走：

“打扰了，我去练习了。”

节目组的离谱活动成功让练习生们不敢瞎几把焦躁，集体躲练习教室。

她们哪练习教室人就去哪，不知为何，最后大聚集在了a班教室。

一这教室，就能看到最前方的怀絮等人。

她们正在练习，在练习生们来之前，不知已经练了久。

白天为了录制主题曲，她们唱跳不停，所有人身上都有些疲惫，但在练习的人有一动作敷衍松懈。

音乐声将教室和外界分割开，每一次的律动转身都要她们精心打磨。

在教室，身前是比她们优秀、还比她们努的学，是照她们姿态、静静衡量她们付的雪亮镜子。

跟着音乐与前人，望着镜子的自己，她们不受控制地沉浸在自身中，踏着木地板，身随节奏完成一动作，渐渐心无旁骛。

无形的压和汗水一起畅快排体内。

……

宋莺时也来了练习教室。

人，她往前挤去找怀絮，在后面跟陶钦等偷渡机谋一起。

练习歇，大家休息。

容伊踮脚往后看，自言自语：

“十呢？她不会偷懒不练习吧……啊，找到了。”

容伊身侧，怀絮擦汗的动作微微一停，复而继续。

她有往后看，稍作休息后，继续练舞。

……

陶钦望着前头的怀絮，又不着痕迹地看向身侧的宋莺时。

这一头一尾的距离怎么隔这么远！

她好想问宋莺时为什么不去前面，还想问这两天她们是不是疏远了，又有点犹豫。

有时候不知道反而轻松，现在知道两人确实在一起，而且她们俩都是她的朋友，磕cp都有了点顾忌。

短暂的博弈中，友谊艰难战胜了磕cp的蛊，陶钦刚放弃，就听万娇道：

“十，你今天怎么跟怀絮一起？以前都一块的。闹矛盾啦？”

陶钦：？

这就是无知者无畏吗？

有怀絮首肯，陶钦把她的『性』向到处宣扬，就连陆雪闻和虞笙都说，更别说万娇。

此时她居然有点羡慕人。

陶钦悄悄支起耳朵，等宋莺时的答案。

宋莺时正在重新戴护膝，边戴边道：

“前面那么挤，过去干嘛？”

陶钦心翼翼道：“你们好好的？”

宋莺时睨她：“怎么？不腻在一起看起来就不好？”

宋莺时语气轻松，一看就什么大事。

陶钦微微松口气。

看来前天晚上的交谈并未影响两人的关系。

宋莺时错过陶钦的微表情，眼底浮上一抹思索。

和陶钦想的不，宋莺时想的是……

这两天她有接到任务，所以她跟怀絮的关系有那么黏糊，也用奇怪的要求打扰怀絮，就正常。

她觉得这对怀絮是好事，万万想到，她给怀絮放了两天假，却让陶钦觉得她跟怀絮感情淡了。

——怀絮不会也这么想吧？

应该不会……吧。

看着远远站在前头的怀絮，宋莺时有一丝丝不确定。

想了会儿，在要离开练习教室、回去休息时，宋莺时主动走到怀絮身边问：

“一起回去？”

怀絮嗯声，拿起水杯，跟着宋莺时往外走。

宋莺时走在怀絮身侧，时不时看眼怀絮侧脸，暗中揣测。

好像什么异常。

但这波还是给宋莺时提了醒：她的双休该结束了，她不想再因为生命值担惊受怕。

宋老板顺便结束了怀絮的双休。

她在心底催促系统：

“系统，该上任务了。”

系统：“宿主主动申请的任务无法放弃，强制完成，是否确定申请？”

宋莺时一拍额头。

距离上次申请任务隔久，她把难度的事情忘记了。

她还有点生命值，要不要申请呢？还是等自动刷新任务求稳？

宋莺时思考了下。

系统：“超过5s，自动默认接取。”

“？”

“特殊任务：穿怀絮的t恤，和怀絮床共枕一晚。”

宿舍。

怀絮在洗澡。

水声遥遥传来，中停了次，不知道怀絮是在涂沐浴『露』还是洗头发。

总之，留给宋莺时的时不了。

宋莺时收回看向浴室的视线，心掀开被子，远远堆着，把满满一瓶矿泉水倒到床单上。

……

等怀絮擦拭着头发走来，一眼注意到不。

宋莺时抱着被子，坐在沙发上，眨着眼看过来，莫名像垂着耳朵的狗，湿漉漉，可怜兮兮。

怀絮垂眸避开，低头一看，宋莺时的床上，不的湿痕占据了中的位置，一空『荡』『荡』的矿泉水瓶躺在床尾。

宋莺时『揉』着鼻尖道：“我喝水……不心把水泼到床上了。”

怀絮擦着头发，往外走。

宋莺时抱着被子站起身：

“你去哪？”

怀絮镇定自若：

“找后勤组，给你换床单垫被。”

她说着就要继续往外走。

身后传来宋莺时的声音：

“这么晚了，不用麻烦她们了吧。”

“后勤二十四时有人。”

身后好一会儿有声音。

怀絮等了等。

宋莺时走到她面前站定，有意无意挡在她和门之，道：

“那些都是别人用过的，我不想用。”

这话有些不讲道理了，有依据。

宋莺时仰起的脸柔润而温软，嵌在上面的杏眼盈亮，蹙起的眉带着女人的娇气。不惹人讨厌的骄矜。

沐浴『露』的柑橘味在空中飘『荡』。

宋莺时忽然靠过来，怀絮上半身向后仰，却被宋莺时直直追过来。

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牵引线连在她们之，她一动，宋莺时便跟着动了。

宋莺时勾起一缕怀絮颊边的湿发，仿佛讨好：

“这，我帮你吹头发，你的床借我睡一半，怎么？”

怀絮鼻的气息一阵浮动，那股湿漉漉的柑橘味中掺杂上了阳光的味道。

干燥又湿滑，焦躁而斑驳，奇诡的和谐。

怀絮撇开脸，竟说不这一瞬是什么心情。

抗拒，期待。

恐惧，渴望。

为什么宋莺时总能这么不讲道理地靠近？

为什么只有她一人在无边海浪中颠簸。

她身不由己，却甘之如饴。

怀絮走近一步，停下，她嗓音有极轻微的滞涩，闷了下。

宋莺时微微低头，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一点点。

宋莺时抬，轻轻按了下怀絮的侧脸。

她抬起把指腹亮给怀絮看，眼底沉淀浮光，唇边有笑：

“你脸上有滴水。”

怀絮猛地抬，攥住宋莺时的腕。

微凉和温热的体温撞到一起。

宋莺时下意识动了动腕，被怀絮收紧的桎梏，在某时刻怀絮的气极大，攥得宋莺时骨头都痛。

宋莺时蹙眉看去。

来不及呼痛，怀絮便收敛了道，在下一秒，怀絮松开了她的。

怀絮向后退开两步，看了眼她的床，丢下一句：

“你想睡就睡。”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自暴自弃？

跟她一起睡觉这么不情不愿的吗？

宋莺时有点受伤，不过怀絮总跟大家保持距离，不习惯好像也正常。

她把怀絮不喜欢跟人一起睡觉暗自记下来。

宋莺时态度极好地提第二要求：

“那……我睡衣都洗了，也干净t恤，能借你一件穿吗？那件白t就行。”

“……”

眼看着宋莺时得寸尺，怀絮闭了闭眼，心底有些『摸』不着处的怒气。

分不清是气宋莺时，还是气纵容了宋莺时的自己。

或者气这股消散不去的柑橘味。

怀絮擦头发的道都重了，转身走开：

“不行。”

宋莺时探头探脑地追上去：

“我保证给你洗干净，你要是介意，就直接把这件送我，等放假我给你买新的。”

怀絮的声音毫无起伏：

“你买给我的衣服有，随便你拿，那件白t不行。”

“……”

宋莺时后悔极了。

来之前怎么就给怀絮买点t恤。

她还好奇起来了：

“为什么你自己的衣服不行啊？”

怀絮背对宋莺时，眉浮上一层沉郁。

宋莺时等到答案，想了想，她尝试换一种方式威胁怀絮：

“我有睡衣穿了，你总不想我不穿衣服跟你睡吧？”

怀絮这次回的快，甚至冷呵一声：

“你做得来？那你脱。”

她可忘记宋莺时之前有怂。

爱撩拨她，又怂的不像。

“……”

宋莺时有『裸』.睡习惯，更何况是跟别人一起睡时，这还真不好做。

她张了张口，正要换方式，再度发起攻。

系统声音高昂道：

“宿主不穿衣服生命值翻倍，翻倍！”

隐藏任务奖励本就有72h，翻倍是什么概念？

暴利！

从未有过的薅羊『毛』机会！

宋莺时当机立断：

“也不是不行。”

怀絮猛然转身。

宋莺时斩钉截铁道：

“今天你就是求我，我也不穿了。”

施书瑶拿着节目卡道：

“你们的主题曲表演，我们都看过了。”

“刘青青，许以……”

在17名字全部念来之后，大教室沉寂无声。

选秀节目呈现给观众的是轻松有爱, 但对参与中的练习生来说，流程激烈而残酷。

6月4日, 导师们来到白塔，在会议室观看所有练习生的录像，给等级评定。

“说实话, 一天的时，你们完成得超我们预期，完成的棒。”

练习生们神情一松。

看着面前这群青春靓丽的女孩子，看着她们面上的紧张和期盼，甚至是害怕, 施书瑶有些不忍心。

在主题曲这关，节目组原本准备直接刷掉30余人。

正因为练习生表现超预期，而且练习生在拍摄中展现了记忆点和风格, 今天上午导师和节目组紧急会议，最后将淘汰人数定在17人，给更人机会。

施书瑶沉下气，正式公布淘汰名单：

“但还是有人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应该说，当所有人都在向上升的时候, 我们的标准也在随之提高。你们战胜自己了错, 但别人也有停下。”

刚刚融几分的气氛再度冷凝。

也有心态好点的，开玩笑道：

“我们有淘汰感言环节吗？节目组不会那么气吧？”

她有说场面话, 练习生们的表现比她预想中好得。

不仅是她, 三位导师都有些意外，直到导演跟们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施书瑶抿抿唇, 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