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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秦时明月]我除了帅一无是处

第41章 第十一杯

我点头,摆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道:“难受。”

卫庄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嬴政的目光随着他一路,末了又看向我,嘴角带笑:“他很关心你啊。”

我心说关心个锤子,给爷爬开。

回紫兰轩就瞧见嬴政还在隔间里,我以为他只是来找韩非聊人生的,聊完就该回去了。

“他暂时走不了。”

卫庄将我放在软榻上,如此说着。

“我虽是心急。”嬴政端起茶杯拂了拂,“但急也无用。先前韩非先生与寡人说既来之则安之,寡人觉得很有道理。”

我心说那你心态还真好。不过我也晓得这是他自小生长的环境造就了如今的他,帝王之心,深如大海,变幻莫测。

或许更残酷更难以应对的场面他都应付过来了,是以到了如今,也就有闲心在这里品茗谈天了。

我翻了个身,被腹痛折磨得坐立难安。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做人,一定不造作了。

待我阖眸片刻,就听得隔间的门打开,卫庄与我道:“起来把这个喝了。”

他端过来一碗暗沉沉的东西,我尝了一小口,应该是红糖水。

啧,他居然还懂这个吗?

转念一想不对,他不会懂,应该是去问了紫女姐姐。

红糖水的温度适中,却带了点姜的味道,我皱了皱鼻子,有点嫌弃。

穿越前我一般不喝这东西,就是不喜欢其中姜的味道,虽然并不浓郁,我的味觉却很是灵敏挑剔。

见我一副可怜样看着他,卫庄差点把我的头摁进碗里:“紫女说喝了这个会好一点。”

“行吧,我喝。”说完吨吨吨地一碗下去,“我睡了。”

裹紧我的小毯子,我翻了个身,双手抱在肚子前,努力将自己缩得越小越好,唯有这个姿势才能最大程度上缓解我的疼痛。

就听卫庄沉了声音问我:“还不舒服?”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也实在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调侃他的心思:“是啊,你给我揉揉?”

“嗯。”

我吓得差点从榻上滚下去,这可不是他的台词吧?

不过他的手很暖,力度又适中,温温和和地揉,疼痛确实是渐渐淡了,我舒服地眯上了眼。

他挠了挠我下巴。

挠完我和他都愣了,我心说你逗猫呢,手不想要了吗?

却见他眸中有浅浅的笑意,发丝染了几分暖阳。

我觉得我耳根有点烫,下意识抬手一摸,果然很烫。

“你害羞什么?”

我申辩道:“我没有。”

他用指侧快速刮过我的脸颊:“那你脸红什么?”

我气急败坏打开他的手,却觉脸上更是灼热,然这种情况下还装出恶狠狠的模样道:“我没有!”

卫庄笑了。

他很少有这样笑过,他这样好看的人,笑起来果然十分撩人。

而且我得承认,我被他的笑撩到了。

最末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道:“睡一会儿。”

我一觉睡醒的时候夕阳都已经沉了,就见韩非他们都在,卫庄盖聂面色凝重地站在窗两边。

这情形有些凝重,我心说大概是出事了。

见我睡醒,韩非倒了杯茶给我,与我说了当下的情形。

来杀嬴政的是八玲珑,秦国顶尖的杀手团,曾参与过斩杀成蟜的行动。

“纵使蜜蜂悉数被除,我们的处境依旧十分艰难。”

紫女替韩非倒了杯酒,问道:“九公子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计划究竟在哪一环露出了破绽?”韩非站起来,手抚上下颚,“我们一定忽视了什么,一个转瞬即逝,却被敌人牢牢抓住的破绽。”

嬴政拿起桌上的剑,面色如水:“依我所见,一切都合乎计划,并无破绽。”

我注意到他握剑的姿势有些独特,似乎和我们都不太一样。

显然韩非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尚公子的握剑姿势……似乎与常人略有差别。”

盖聂提醒道:“尚公子似乎忘了,您现在所握着的,并不是日常佩戴的长剑。长剑不易把|持,是故您持剑时,有用拇指压住剑鞘,维持平衡的习惯。”

对,问题就在这里。

这细节虽小,可成败向来都在细节处体现,而在对手眼中,这样细微的习惯,会被放大数倍,从而成为致命点。

“敢问尚公子,除了盖先生外,还有谁知道这个秘密?”

嬴政立刻回答:“就我所知,绝无他人。”

韩非目色沉沉:“尚公子既然冒险入韩,还请不要对韩非有所隐瞒。”

嬴政陷入沉思,片刻,垂着眸道:“但不可能是他——他已经死了。”

韩非却似乎并不意外:“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合理的原因。”

嬴政不快:“我现在很危险,无暇追问原因——我要的是结果。”

“尚公子。”韩非盯着嬴政认真道,“您此行韩国要的就是原因,因为您的危险不在韩国,甚至不在于八玲珑。您的危险,一直都在秦国。”

今夜新郑城中兴风起浪。

白亦非调了兵力包围紫兰轩所在的那一条街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妙。

嬴政在紫兰轩中的这件事恐怕已经暴露了。

韩非他们如果不快点转移嬴政的话,待到姬无夜出手,就算韩非的巧嘴再如何能言善辩,勾结秦国的罪名也洗不清。

虽然我知韩非向来机巧且善应变,然而这次姬无夜是起了杀心下了血本,也不知韩非是否能全身而退。

“白飒,去紫兰轩。”

“是。”

先前白亦非在地牢里和明珠夫人审焰灵姬,好像是想从她身上得到点什么线索,然而刚有进展的时候就被韩非设计被迫把焰灵姬交了出去。我犹记得那天白亦非浑身上下都是寒气,方圆几里都降了温,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焰灵姬对他很重要——或者说是焰灵姬记忆中的线索对他很重要,所以他不能让焰灵姬离开韩国。

我当然不太希望他能再逮到焰灵姬,她从小就遭人白眼,童年必然过得并不快乐,好不容易如今有了朋友和可以依靠的人,又出落成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我更希望她能自由,而不是作为一样工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中。

紫兰轩中已经有了杀气。

两种剑气交杂在一起,又加之几道火光闪过。

白亦非踩着军靴悠悠走进去的那一刻,紫兰轩中飘起了雪花。

“他们哪儿都去不了。”白亦非踱着步,“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我都会把他拿回来。”

冰藤弥漫。

焰灵姬面露怒气:“你说属于你的东西——就是我?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白亦非手中双剑出鞘:“我们已经给过你选择了,可惜你没有把握住最后的机会。”

双剑是头一遭,不得不说,很帅。

咳咳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对面好像也有个双剑啊!

您哪位啊?什么新角色有没有人给我说一下?

看起来和卫庄还挺冲的,两人一言不合,拔剑相向。

那人出剑速度之快是我平生仅见,就连卫庄都只是勉强抵挡攻击,更别说是反击了。

确认过眼神,是我打不过的人。

焰灵姬劈了道火,白亦非倒是轻轻松松躲开,顺带放了冰藤,将想去帮卫庄的焰灵姬缠住。

顷刻间卫庄与白亦非又过数招,焰灵姬纵身一跃,拦在两人面前。

“我叫你不要玩火。”

卫庄与那人在半空中旋转数圈,最末两足相抵,卫庄显然差了点火候,被那人踹上书架,狠狠一撞。

焰灵姬也已被冰藤完全锁住。

形势对卫庄他们很不利。

那人又是一剑劈过去,其杀气凌厉至极,杀意决轮,卫庄被劈得往屋顶跳去。

我抬头,有些担心卫庄的安全。

他尚且年轻,与对面那个看起来就阅历丰富的人还不能相提并论,剑是凶器,饮血足数才有足够的杀意,现在的卫庄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何时百越几人已到了战场,本是想偷袭白亦非,不想白亦非早有准备,将那两人彻底冻结成冰。

“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下一刻,天泽破门而入。

他指着我道:“如果我杀了她,你会不会很生气?”

白亦非的话中听不出喜怒:“你似乎很喜欢制造意外?”

“我想要的,就是你的死亡。”

白亦非骤然发怒,寒冰包裹了半个紫兰轩,而天泽就站在他的对面。

今晚的景象让我有了很多错觉,一边是结了冰的暗夜,一边又是火光熠熠中的月亮。

而月色在此刻竟泛起了红光。

屋顶上的杀气更甚。

不过是须臾的功夫,就见卫庄从屋顶摔下,后背结结实实撞上地板,鲨齿也随之落在他身旁。

“卫庄!”

我扑过去查看他的伤口——胸前腹部都有严重的贯穿伤,身上其余的伤口更是不胜数。

他颤抖着声音道:“快……走。”

身后的杀气渐渐近了,我挡在卫庄面前,此时我居然比自己想得要平静许多,甚至用一种我都不曾听过的声音道:“要杀他先杀我。”

“为什么呀?”

“因为有人要杀他。”卫庄看了嬴政一眼,“而且已经到韩国了。”

癸水使我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还难受么?”

我觉得很是尴尬,举着毯子遮住了脸,以避免看到这修罗场一般的场面。

“哎呀,政公子您还在呐。”

我讶了讶:“啊?到韩国了——那他不是更应该走么?”

卫庄丢了条毯子给我:“姬无夜不想他走。”

嬴政见我脸色不佳,就问:“白姑娘怎么了?”

然而两人却并没有继续交谈,反倒是卫庄一把掀掉了我的毯子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你把毯子还我。”

说着卷过毯子窝进软榻里缩成了一个团。

嬴政也是惨惨的,自从登基以来实权就没落到过自己手上,什么华阳太后、赵姬、吕不韦,一个个不仅想把持朝政,甚至还要杀他。

我甚是同情地望了嬴政一眼。

“我说政公子你就这样悠闲么?”我看着正动作优雅泡茶的嬴政,质疑道,“你可正在被人追杀呢。”

嬴政面前氤氲了水汽,腾腾的薄雾使得他整个人朦胧了几分,原本锐利的轮廓也变得柔和。我不得不承认嬴政也是个美男子,又加之保养得当涵养良好,更显贵族气质。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卫庄一脸不耐烦,道:“与你何干?”首发 www..

嬴政眸子一沉。

我边将毯子抖开边想,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姬无夜和人秦国的杀手也有合作,这回是帮着秦国杀手杀嬴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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