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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可以开始虐了吗

第15章 痞子上将的从良纨绔

“我从小到大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只这一件,孩儿不孝,望父亲母亲成全。”

肖老爷看着面前如此执拗的儿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肖夫人定了定神,转向罗义慈,问道:“罗上将,我儿子涉世未深,可能对这些事思考并不周全,你可知道,因为你的一己私欲,我的儿子可能走上的就是一条不归路?”

“男子和男子相爱这件事,无论放在何时,都是有悖伦常,断不能为世人相容。这几天,你们俩的故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流言四起,旁的不说,但这人言可畏四字就足以断送你们的前程。”

桌子上的报纸上赫然是肖安和罗义慈的报道,上面还配了一副他们二人的照片。

那是有一回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正赶上下雨,他们没有带伞,急匆匆的往车里跑。

罗义慈怕肖安摔倒,一手在背后虚揽着他,另一手为他挡着头上的雨,二人的唇边都含了笑,孩子一样。只一张照片就能看出他们之间并不寻常的氛围。

“住口!”肖老爷怒道:“照你这么说来,我和你母亲反倒成了你们之间的阻碍,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母亲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肖安道:“我知道,可能在您看来这样是为了我好,我也知道,您和母亲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和他分开的。”

肖老爷被他这番话气得直喘粗气,胸膛起伏了好几下,一脚踹在了茶几上。他站起身来,指着门口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出这个家,再也不要回来了!”

肖安知道,此时肖老爷和肖夫人的状态并不好,他不想服软,也知道这样继续说下去无济于事,便对着肖老爷和肖夫人鞠了一躬,带着罗义慈走出了肖府的大门。

罗义慈后背上的伤不轻,肉皮子肿的老高,有血迹隐隐透出了衣服。

肖安给他消毒擦药,罗义慈沉默着,任他动作。肖安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便安慰他道:“我毕竟是他们的儿子,哪里还就真能从此断了关系不相往来?等过几日,我估摸着他们气消了些我再去,长此以往,他们肯定会接受我们的。”

罗义慈长叹一声:“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我自然是要跟着你的,毕竟是我把他们的一个本还锦绣前程的儿子给拐走了。”

肖安还和罗义慈商量着下次去要怎么说动肖老爷和肖夫人,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等他再次进入肖府的时候,事情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肖安最近没去校练场,待在家里闲得发慌,他突然想起那日月白来,和他商量班主到底要不要卖掉戏园的事情,便想去泰轩戏院瞧一瞧月白和班主近来的情况。

正好罗义慈那天没有什么事儿,便嚷嚷着要和他一同前去。

肖安知道罗上将大概是怕自己路上碰到什么媒体围追堵截,因此也就笑着答应了。

到了戏院他们还没走进去,就有两个人出来把他们给挡住了,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儿今天不开张,若要听戏请到别处去吧。”

这两个青年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灰布短衫,一脸稚嫩。

肖安道:“你们是班主新招进来的徒弟吗?我不是来听戏的,我原是这戏园子里唱戏的人,过来找班主和月白。”

正说话间,班主师秋就走了过来。

他还是那胖乎乎笑眯眯的样子,老远就对肖安和罗义慈说道:“哎呀,肖少爷和罗上将竟然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他冲那两个青年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刚来不知道,这位要说起来还是你们的大师兄呢,行了,我和他说几句话,你们去后面忙活去吧。”

肖安道:“那日月白来看我,顺带问了问最近的局势,我也不知道什么,今日突然想起来,就想过班主这儿来看看,您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吗?怎么还新招进人来了?”

师秋道:“罗上将在这里,我也不敢浑说,哪里是不打算走啊,是正准备走呢。但东西零零碎碎的实在太多,我一个老骨头,月白又什么也提不动,我便招了两个人,让他们替我来收拾东西。最近这戏园子好久没开张了,他们看见你们俩过来,就会错了意,把你们给挡住了。”

肖安心想道:现在,他和罗义慈之间的事儿恐怕没有人不知道的,班主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他们攀谈,他之前以为他只爱财,没想到还挺懂得审时度势。

师秋说道:“看我,一时高兴嘴就没个把门儿的,说了这么多,还让你们和我在外头站着,快进来吧。”

师秋把肖安和罗义慈领到屋里,一边叫月白过来,一边对他们说道:“肖少爷,罗上将,我实在是不放心那两个小子在后面给我捣鼓东西,我得去看着,就先失陪了。”

月白估计是听见有人说肖安来了,还没进屋,就高声喊道:“师兄,你可来了!”等到进屋之后,才发现肖安旁边还坐了一个目光不善的罗上将,声音就又低了下去,讷讷道:“罗上将。”

罗义慈点点头,嗯了一声算作是对月白的回应,他大概知道有他在,月白肯定不会自在,便转身对肖安说道:“你们先聊,我出去等你。”

月白等罗义慈出去之后,又在窗边望了一会儿,见罗义慈走出了院子的大门,才回身坐到了肖安旁边,低声问他:“师兄,你和这罗上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听说你们……”

他怕肖安尴尬,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肖安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和他就是那么回事。”

月白早就怀疑了好些日子,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如今听到肖安亲口承认了,噌的一下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了好几圈,脸都涨红了,他对肖安说道:“师兄,你糊涂啊,他那么大的官,手里有多大的权力?有多少人盯着他的位置,如今你们的事情闹成这个样子,这下可好了,以前盯着他的那些人,起码有一大半儿会转过来盯着你的!”

肖安知道,月白能把这些事这样直白简单的告诉他,就说明他这个师弟是真正的把他当师兄。

肖安对月白说道:“月白,你说的这些事我都知道,所以我这些天一直在加紧训练自己,我想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不会成为他的软肋。”

月白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师兄这回是铁了心了,他道:“师兄,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了,等班主这几天把戏园的事忙活好,我就要和班主去别的地方寻营生了,我们师兄二人自此一别,可能就再无相见之日了,我也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就想和你说,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肖安道:“放心吧,月白,等你和班主有了落脚之地,千万要记得给我回封信过来,好让我知道你们的情况,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我说,我是你的师兄,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肖老爷,肖夫人,我……”罗义慈说到一半的话被肖老爷打断了,他对罗义慈说道:“罗上将,这是我们的家事,您应该还管不着吧?何况我问的是我的儿子,与您没有关系。”

肖安走到肖老爷和肖夫人面前,跪了下去,他说道:“对不起,父亲母亲,但我是真的喜欢他。”

肖老爷怒不可遏道:“你知不知道最近很可能就要打仗了,你这样,不是上赶着去送死吗?”

肖安握紧了身旁罗义慈的手,说道:“我不会后悔。”

肖安说他要去当兵的时候,肖老爷和肖夫人是赞成的,正是因为不信他能当得了兵,所以才能够鼓励他。

肖老爷坐在客厅,看着他们二人进来,用手重重拍了拍桌子上放着的一份报纸,说道:“最近你可真是忙得很,来给我解释一下吧,我不要什么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什么就说什么,别再让我这个老头子蒙在鼓里了。”

他话音刚落,肖夫人就忍不住拿手帕捂着脸哭了起来。

肖老爷气得拿起桌上的报纸劈头盖脸地朝肖安摔了过去:“孽障!我还当你这些日子学好了呢,感情又干出这档子事来!”说着就拾起身旁的拐杖,朝肖安打了过去。

肖安心急如焚,眼泪就涌了出来,他喊了出来:“爹,我已经当兵了!”

谁不知道罗义慈对新兵的选拔非常的严苛,如果没有过的人,无论他有多大的面子,多高的地位,罗义慈都断然不可能让他入编。

而如今他们认为绝对当不了兵的儿子,跪在他们面前,说自己当了兵。

肖安道:“父亲母亲,我去当兵,是为了能够站在他身边更近的地方,这几日我磕磕碰碰的地方不少,汗也流了许多,都被我给坚持下来了。我喜欢的人也一样,认定了,我就一辈子都会坚持,希望您能够成全我。”

肖安则被罗义慈抱得死紧,他挣脱不开,听着打在他后背上那一下比一下沉闷的声响,红了眼睛,怒吼道:“罗义慈!”

而罗义慈只是把他越发抱得紧了,在他耳边说道:“乖,不要动。”

罗义慈道:“我知道,是我辜负了您和肖老爷对我的信任,可是我对肖安,绝不是一时兴起,我是真心想和他过一辈子的。我知道人言可畏,但只要肖安能够在我的身边,我便不畏人言。”

肖安道:“父亲母亲,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我真的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因为我并不在乎他们,我在乎您和母亲,所以,我不希望您和母亲成为我们之间比别人的流言还要大的阻碍。”

肖老爷总算停了下来,他跌坐在沙发上,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你入编了?”

肖夫人也愣住了,她问肖安:“你……你怎么能去当兵?”

罗义慈忙抱住了肖安,护在了他的身前,肖老爷一看这个诱拐了他儿子的罪魁祸首,又怒又恨,手上的劲儿使得更大了。木质的拐杖破空而来,重重砸在罗义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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