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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可以开始虐了吗

第20章 痞子上将的从良纨绔

肖安低呼了一声,嘴角就弯弯的抿了起来,他轻轻地走近马儿,想要摸一摸它。

马打了个响鼻,蹄子威胁似的刨了刨地。

罗义慈拍了拍马头,护在肖安身后,握着他的手引导他去摸马的脖子侧面。

肖安只是替原身感到惋惜,因为一些无中生有的闲言碎语,平白怨恨了一辈子,也没有与家人去沟通,也因此失去了本该鲜活的人生。

入秋的时候,肖安得知罗义慈的部队马上就要开拔了。

彼时他正拎着花壶站在那儿浇一蓬月季。

这名字可真随意,肖安挑了挑眉毛,摸着马儿的毛,嘴里小小声叫它:“大黑……大黑……”

肖安在与小动物相处这方面有种天然的亲和力,不一会儿大黑便主动偏过头蹭了蹭他的掌心,看样子还挺享受。

孔副官在一旁惊讶地感叹:“难得见大黑这么亲近人。”除了上将,别人一摸它就得尥蹶子。

罗义慈在一旁看着肖安和大黑玩了一会儿,上前把肖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冲大黑道:“差不多行了啊,看把你给得瑟的。”

接着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都没这么摸过我。”

肖安红了脸,看了一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装聋的孔副官,没忍住瞪了一眼罗上将。

罗上将问他:“怎么样,想不想上去骑一骑?”

在得到肖少爷的应允之后,罗上将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马背上。

罗义慈跨上了马,坐在肖少爷身后,握住了缰绳,在他耳后说道:“双腿一定要夹紧马肚子,尽量往我怀里靠。”

肖安有点紧张,他绷着脸神色肃穆,像要完成什么大事儿似的点了点头。

罗上将起了坏心,戳了戳他的腰窝让他放松一些,在肖安转头瞪他的时候,笑道:“相信我。”

肖安道:“这可是在大街上,你别撞到了人,骑的慢一点。”

罗义慈:“放心,我有分寸的。”

“咱们今天就痛痛快快的纵情声色一回,也好让那些觊觎你的人看看,肖少爷是我罗义慈的人。”

说着,罗义慈跃马扬鞭,催着马跑了起来。

那一日,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着一件事情。

肖家少爷和罗上将纵马而过,马背上的二人均是青年才俊,般配极了。罗上将的披风猎猎作响,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的一只手臂横挡在肖少爷的身侧,以一种极为袒护的姿态。

这一幕,让多少名媛小姐霎时梦碎。

肖安和罗义慈二人,以这样一段坦坦荡荡的佳话成为了一个地方的传奇,后来又以无数的赫赫军功成为了历史的传奇。

在全国解放之后,他们二人从暗流涌动的政局中退了出来,弃政从商,为了照顾肖老爷和肖夫人,移居到了国外。

他遇到了他,喜怒哀乐全部系在他的身上,他们有过轰轰烈烈,直至岁月静好,他们见证过对方的大半人生,携手并肩作战,后来也携手老去,何其有幸。

肖安惊喜自己居然真的能够和罗义慈相伴一生,他自己曾私下猜测过罗义慈的心愿,想着罗义慈作为军人的心愿,应该是国泰民安,作为爱人的心愿,大抵是希望能与自己白头偕老。

肖安并不知道,在他离开了那个世界之后,罗义慈的心愿单显示了出来。

【我想,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更确切点说,是爱。他的名字很好听,念的时候,我都会微笑。

在他出现之前,我讨厌我的世界。因为我觉得,我在其中,只不过是扮演着一个角色罢了。

因为我心怀丑恶,所以我总是能先看到人性的丑恶。

我从未对任何人有着除了淡漠以外的丁点情感,包括我的父亲和关都督。我只不过是在演着属于我自己的戏份,等我腻了,这个世界就此消失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我遇上了他,一个多美丽的意外,像我的救赎一样。

清晨的阳光,大抵就是他那个样子的。

我舍不得放手。我心中的恶魔告诉我,那就让他离不开你吧。

于是,我欺骗了他。

我看够了我父亲整日的丑态,便带他熟悉了去烟馆的路线,又故意把枪放在显眼处,让他死在他最喜欢的东西中,多么精巧又令人唏嘘的结局。

我腻烦了与关都督的虚与委蛇,便有意站在与他不同的立场,逼他加快除掉我的脚步。

我知道肖安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出于某些原因无法告诉我,这让我很惶恐,于是我让人在关都督面前建议制造一起一石二鸟的意外。而月白也是我的手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逼迫肖安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我害怕肖安因为肖老爷和肖夫人的原因离开我,便威胁了肖老爷,让他说出肖安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事情,好减少肖安心中的负疚感。

肖安浑然未觉,他仍旧捧着一颗赤诚的心,带着一身的伤痛来找我。

这个傻子,那么怕疼,还没忘了给我带我喜欢吃的云片糕。

我承认我后悔了,他晕倒在我面前,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我手抖的厉害,不敢去碰他,声嘶力竭地让管家叫医生过来。

我有多痛恨自己,就有多害怕他离开我,他那么好的人,我却丑陋至极。

我本该就此收手,或者坦白一切,但我做不到,我明白我已经在他心中塑造了一个怎样的形象,而现在,我不知道他爱上的究竟是那个我演出来的角色,还是我自己。

我终究自食苦果。

我知道我在饮鸩止渴,但我仍然甘之如饴。

我终究还是利用了关都督的死,为我塑造出来的那个罗义慈搏得了一个光明磊落的结局。

我机关算尽,设计了一场又一场的戏,编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

我这辈子并不光彩,于他,我起了多少卑劣的念头。

可是——我知道我不配说出来这句话——可是,我爱他。

我祈愿,肖安这一辈子,都不要发现我在骗他。】

肖安从救治舱中醒来之后,得到了院长近乎痛哭流涕的感激。

肖安还没有从那个世界中缓过来,张口就问院长:“劳驾,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院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看样子肖先生度过了一个很奇妙的世界。”

“您放心,距离您躺进救治舱的时候,到现在只过了三个小时的时间。”

经过了这一个世界,肖安有很多的问题想让院长告诉自己:“院长,您难道看不到我所处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吗?”

院长道:“是的肖先生,我们无法得知病人构造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只能记录您和病人的生命体征现象以及脑电波波动的情况,以此来判断你们的治疗过程达到了何种程度。”

院长:“肖先生,您作为一个之前对此毫无所知的志愿者,竟然能够成功完成这么一个棘手的病情的第一个治疗阶段简直就是奇迹。我看您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请问您需要进行情感辅导或记忆封存吗?”

肖安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是很美好的事情,我不希望把它忘掉。”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了出来:“院长,请问……我能去看一看那个病人吗?”

院长倒是一副毫不意外肖安会说出这样话的样子,他回答道:“自然是不可以的,肖先生,请您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签署了保密协议,您和病人只是救治与被救治的关系,除此之外,再无瓜葛。”

“请不要怪我多嘴,您应该在那个世界中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是在现实中只不过是区区三个小时罢了。这是病人的一场梦境,那么请您也最好把它当成一场梦来看待,您得清楚,把现实和梦境混淆的后果是很可怕的。”

“嗯,谢谢您的提醒,”肖安笑了下:“那么……您能否告诉我,那个病人现在的状态如何。”

院长道:“很不错,一切都很正常,因为您成功治愈了一个世界,所以身体机能有好转的迹象。”

“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

今年的月季开得很是俏丽,像是知道这安生日子已然是残剩的岁月,便紧锣密鼓地绽放。

肖安穿了身卡奇学生制服,头发梳了下来,乖顺地垂在额前,整个刚抽芽的小青笋,一身的水秀气,格外灵透。

罗上将牵了一匹“乌云盖雪”,毛色乌光水滑,身姿矫健,很是威风。

在星际时代,马已经很少见了,有的也只是娇小的矮脚马,像个小玩偶一样被人在家里当宠物养着。

军帽帽檐正压在眉毛上,正气凛然,愈发俊美无俦。

送别肖老爷和肖夫人那天,肖安看着欲言又止的他们笑了笑,说道:“父亲母亲,我明白的,不必再说什么了,你们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永远是你们的儿子。”

孔副官走过来时本就带着些不好意思,此时看见显得如此嫩稚的肖安,只觉心中的愧疚感更甚。

孔副官冲肖安行了个军礼:“肖少爷,上将在外面等您。”

罗义慈牵了匹马,一身戎装站在那里。

不可否认,当这样的罗上将向他望过来的时候,肖安的心跳猛地停了两拍。

罗上将冲肖少爷勾了勾唇:“还不快过来。”

肖少爷一边感叹美色惑人,一边颠儿颠儿的跑了过去。

孔副官轻咳了一声:“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上将他说是给您准备了个惊喜……”

确实是惊喜。

肖安感受到手下顺滑的毛皮,惊喜地睁大眼睛,他转头低声问罗义慈:“这马叫什么名字?”

罗义慈很喜欢这样孩子气的肖安,他故意像刚才安抚马儿一样拍了拍肖安的头,道:“我叫它大黑。”

罗上将难得装束这么齐全,披着一袭军披风,穿了身墨绿色美式凡立丁的军制服,外套翻领上别了一副金亮的领章。宽皮带把腰扎得细挺,还斜挂了一柄指挥刀。脚上踏了一双乌亮的马靴,上面缀了白铜马刺。

他身段颀长,着了军服分外英姿勃发,自有一番贵气风流之态。

“他怎么不进来?”肖安闻言,把喷壶放下,一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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