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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黑化了怎么办(重生)

第3章 第 3 章

“你给我滚进来!”

闻人珏冲自家妹妹露出个讨好的笑,闻人欢无奈,只好拉了闻人煜进院,好让闻人珏不至于真的“滚“进家门。

“父亲哪来的这么大气啊?“闻人珏终于进了门,悄悄问闻人欢,”真是吓死我了。”

燕寄紫身穿墨紫锦袍以金线绣蟒纹,长发用玉冠束起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面如冠玉眸似寒星。

“父皇可大好了?”

天启十七年,天地各处皆是海晏河清四海升平,景升帝正值壮年意气风发,十五岁就征战沙场的他靠一己之力统一了国家版图被誉为一代传奇,步入中年仍十分康健,头疼脑热的毛病也是几天就痊愈,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倒他。

闻人欢叹气,只觉得眼前的俊美青年分外欠揍。

“哥哥,不要再玩了。“

闻人珏一听这话,笑嘻嘻的给闻人欢捏着肩:“我这不是每天都上课呢。”

闻人欢深深的看着一脸不在意的闻人珏,两人乃双生子,闻人珏从小顽劣全靠闻人欢威逼利诱的带着读书,比起妹妹更像个四处操心的姐姐。

什么时候哥哥才能成长起来啊,她期盼,也惧怕那一天的来临。

闹市角落的一家不起眼铺子,又小又挤东西摆放的也杂乱不堪,姬淮棠正看的津津有味。

他爱穿红色特别是大红,高挑瘦削的身形,黑发雪肤红衣猎猎,长发不挽铺满整个脊背,可能是半妖的缘故,五官有一些男生女相,比姑娘还漂亮,眼角微微上挑,生的是眉含远黛色若春山。

武器铺叫“钝刃“,吸引姬淮棠的不仅是里面许多奇特武器,更是这个看似平常的老板。

男子长了一幅好相貌却偏偏不修边幅,麻布外衫尽是补丁,胡子拉碴经常睡眼惺忪。

“老板,我上次来见的那副藤甲怎么没有了?”

男子打了个哈欠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货架:”你问我,我问谁。“

姬淮棠一噎:“老板,你这样可没办法做生意。”

男子冷哼一声:“和你有关系吗?再说你来了也有十来八次,没见你买过点什么东西,我的生意就是被你毁了。”

姬淮棠有些恼,看了老板一眼又忍下了这口气:“你这儿东西太贵了些。”

男子冲他翻了个白眼:“门板上清清楚楚标着,我这儿的东西,看人论价。”

“你穿的人模人样的,当然贵,不过要是那种一看就是穷光蛋的,我才不卖。”

姬淮棠额角的青筋跳了两跳。

无良奸商,怎么不直接说自己坐地起价。

白溯和魏宵刚到门口就听到老板的话,魏宵没忍住笑出了声。

居然有人能把姬淮棠噎了个半死,实属罕见实属罕见啊。

白溯却是一愣,这人声音好生耳熟…

迈进店门,白溯叹了口气,果然是安陵君。

这人前世他是认识的,一个无奸不商的武器贩子,白溯被他坑走不少钱财。

想到这儿,白溯摸了摸颈间的玉坠,这个法器就是从安陵手里大价钱换来的,当时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上好防御法器,现在看来却有几分神秘,一个法器是怎么跟着他重生回来的?

魏宵是记着白溯对法器有几分兴趣,不大的房间法器堆了不少,于是带他来看看这个铺子。

没想到见了这么一个乐子。

姬淮棠长袖捂脸,这下好,回去指不定被怎么笑话。

白溯微微侧身企图让魏宵把自己遮住,他可不想和这个奸商打交道。

但事与愿违,安陵君一眼就看见了白溯:“哟,这小子身上有点儿意思,好东西不少吧?”

魏宵和姬淮棠看着白溯。

白溯冷着脸回答:“与你何干。”

姬淮棠一乐,哟,干得漂亮。

安陵君反倒更来了兴致,懒散的模样也没了:“小孩儿,你脖子上挂的东西给我看一眼呗?”

白溯自是不愿,这东西上辈子就是这个安陵的,当然不能给他看。

“凭什么?”

魏宵兴致盎然的看着白溯,小师弟还有点儿牙尖嘴利的时候。

安陵君笑:“我这儿什么武器和法器都有,你让我看一眼,我送你一样可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下白溯更不能让他看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不行。”

“那两样?”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师兄,咱们走吧。”

白溯话一落地拉了魏宵就走,丝毫不管身后安陵君的乞求。

“就看一下嘛,那么小气作甚。”

姬淮棠也后脚跟了出去:“想不到啊,小溯儿还有这么一面呢?”

白溯被这个肉麻的称呼激起一身的不适,抿紧唇不想搭理这个“老不正经”。

魏宵拍了姬淮棠一把:“瞎叫什么。”

姬淮棠眉眼弯弯:“叫咱们的小师弟啊。”

白溯声音冰凉:“才不是你师弟。”

魏宵大笑:“听到了吧,我的师弟,不是你们的。”

姬淮棠也不恼,他现在沉浸于呛了那个奸商老板的喜悦里,好说话的很:“那叫什么?白白,溯溯?”

姬淮棠拖长了音调故意逗白溯,果然白溯脸色更冷了几分,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魏宵瞪了姬淮棠一眼,师弟生气可是难哄的很,这个混不吝惹怒了师弟,遭殃的还不是自己。

姬淮棠丝毫不怕的凑在白溯身边:“选一个?”

白溯沉默,就在魏宵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白溯答道:“就叫名字。”

姬淮棠不依不饶:“直呼本名太过生疏了些,还是小溯儿好听。”

白溯这下才有些恼了,这人怎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烦人。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魏宵投给姬淮棠一个崇拜的眼神。

不愧是狐狸精,连师弟也未能幸免“惨遭毒手”。

燕寄紫贵为嫡长子,刚出生就被封了储君,天资聪颖个性正直爽朗,是景升帝最看重的儿子,未满二十就已经入朝参政,只等将来继承大统。

燕怀谨上下打量了燕寄紫一番,笑容慈和,征战四方被称为一代传奇的他却是个面容儒雅的男子,也是燕寄紫最为敬重的父亲。

闻人煜站在院门口气的眉毛胡子都要竖起来,他身为第一世家掌舵人又是圣上御赐的护国大将军,十年前就已经迈入了渡劫期,如今世上也就只有这个不孝子能把他气成这样。

闻人欢快走几步细声哄了几句闻人煜,桃红春衫碧玉簪,一张芙蓉面娇艳欲滴,脸上挂着娇嗔的笑意,一直过了有五分钟,闻人煜才消了火。

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前方不远就是皇城,人工挖掘的锦河绕皇城一周河上建有四座桥梁,琉璃瓦朱红墙屋檐上镌刻着精美的瑞兽图案,妃红的香云纱幔被风吹起,卷起层层波纹。

“不过一点春寒,早就好了。”

燕寄紫在面对燕怀谨时大多是稳重可靠的模样,做出储君的表率,但听闻父皇病了便着急的赶回宫里,其孝顺可表。

燕怀谨不过几个妃嫔,子嗣不丰平安成长大的皇子就眼前两个,燕晚尧年方十五非原皇后嫡出而是继皇后的独子,也在醉棠读书。

闻人家里就没有这么和睦了,闻人珏刚一进家门就被险些一只白玉镇纸砸破脑袋。

“爸!你要是把儿子这张吃饭用的脸砸毁了可怎么办?”

闻人珏脱掉院袍后的常服风骚的很,月灰混海棠的缎面长袍,红玉发冠,额间坠了一粒朱红玛瑙石,往门边一倚端的是恣意风流。就是被镇纸一砸,白玉似的脸气的涨红,却怂的不敢再迈进去一步。

“父皇,我听说大哥下山了。”少年嗓音清脆,声音刚落就迈进了门。

看着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黛蓝的锦袍长发束起,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嫩却也锋芒初显,相比起燕寄紫的俊朗逼人,燕晚尧更偏清秀,五官恰似其母带着水乡的柔和。

闻人欢手中握了上好的青瓷茶杯,十指纤纤:“我把你这个月的课余记录交给了父亲。”

“啊?“闻人珏惊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好妹妹,你怎么能弃哥哥于水深火热之中。”

燕寄紫笑道:“我刚和父皇说了几句话,你就来了。”

燕晚尧坐到燕寄紫旁边冲着燕怀谨一笑:“大哥又打趣我。”

燕怀谨眼含欣慰,长子善良却不软弱,正直却不愚忠,素来是他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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