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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戏精且拱小白菜

第 160 章 稀里糊涂·默,谁动了他手机

“不知道。”秦女士见林默一副傻不愣登到处找土豆的样子,顿时觉得让他来厨房帮忙是个错误的决定,“大概是让老鼠给拖走了吧。”

“……”林默一时失语,一边四处找寻被自己“扒光”的大土豆子们,一边接上秦女士的话头玩笑道,“有这个可能,估计有只老鼠长牙期需要磨磨牙,找不到其他东西就只能用土豆来磨牙了。”

秦女士挑了挑眉毛,送给林默一个代表“自行体会”的眼神,刚要开口催促林默别贫了赶紧找,就听见他跟卖菜小贩似的吆喝道:“找到了,在这儿。”

“帮我把地上的土豆刮刮皮,晚上咱们吃土豆炖粉条。”

“哦。”林默应了一声,本来想问问秦女士削皮的工具再哪儿,但是见秦女士忙的锅碗瓢盆叮当响,仿佛下一秒得摔碎几个碗来应个景,再上演一曲“碎碎平安进行曲”,他莫名感觉秦女士做饭做出了焦头烂额的迹象,便没打扰她,而是自己从旁边搬来了小马扎,又在一旁转来转去,找来找去,最终从墙缝里抠出了削皮器。

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林默就坐在厨房门口老老实实开始干起了专门给土豆削皮的营生。

虽然它们没有嘴,不会说话,更不会哭,但是它们用无声来控诉“罪魁祸首”的无良行径。

此等行为,不光违背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没有响应“厉行节俭,反对铺张浪费”的号召,更是侮辱了他们的“豆”格,没有让它们实现自己作为土豆的价值,所以,哪怕它们不会说话,它们也要狠狠的表示自己的深恶痛绝与鄙夷不绝。

林默赶紧把垃圾袋从垃圾桶上取下来,然后把土豆从垃圾袋里倒进盆里,又把削下来的土豆皮换到垃圾袋中,最后把垃圾袋放回原位,一番倒换后,一切终于回归正轨。

林默看着成功回盆的土豆,心里暗自庆幸,幸好用的是刚换的垃圾袋,否则……啧啧啧,否则就要浪费粮食了,俗话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一粒米都是那么的珍贵,更别说这么大的一个大土豆子了,要想收获一个这么大的土豆,那得需要种土豆的人多少努力耕耘和汗水哦,还得浇水施肥,可是不能被浪费的嘞。这要是真不幸浪费了,那就是犯罪,那就是不对,那就是不与好人配,那就是……

没等林默“那就是”出个二三四五没有六、三七二十再加一,就听见秦女士开始发表“感慨”了:“让你帮我刮个土豆你都能走神,也不知道成天考虑什么国家大事,咋地,这是要准备选人大代表所以才看不上咱们这厨房里的小事的?”

“你快出去吧,我也用不着你了,你该忙啥就忙啥去吧哈,走吧走吧。”秦女士一边说着,一边像赶鸭子似的把林默往外赶,边赶边想,上次砸了我的碗,上上次cei了我的碟,再上上次差点烧了厨房,俺家大儿就是跟厨房八字不合,俺做啥非得喊他下厨房?就凭他的厨房活儿,如果以后没人给他做饭的话,那他就只能靠外卖小哥和商家养活了哦。

林默几近被秦女士给推出厨房,他抿着嘴站在门外,朝着站在门内的秦女士一摊手,既开心又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回我自己房间刷手机喽。”

开心,是因为他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仔细斟酌遣词造句了,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要事”,而不需要再瓜分出一部分精力用在土豆上,无奈,则是因为他妈一脸嫌弃的把他赶出“领地”,视他为专门破坏厨房的“大祸害”,仿佛他每在厨房里多待一秒,就会给厨房增加十分爆/炸的可能。

那道小门,将秦女士和林默所在的空间划分为两个世界,门内是以秦女士为代表的“厨房小能手”所生活的世界,而门外,则是以林默为代表的“烹饪门外汉”所生活的世界。

门内,自己动手,饭香四溢,大快朵颐;

门外,需要救济,饥肠辘辘,垂涎欲滴。

会做饭,不求人,自己就能吃饱饱,

做饭好,人求己,给予帮助乐逍遥,

给予帮助乐、逍、遥!

由此可见,掌握一门既能是多么的重要啊,技多不压身,总会用的到,此乃真理箴言,大家一定要牢牢记住哦。

林默被秦女士毫不留情的从厨房里赶出来后,满心欢喜,利利索索把手洗干净,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自己的小房间,连一个依依不舍、恋恋不忘的眼神儿都没有分给“厨房君”,此时的他,眼里心里全是刚刚娶进门的漂亮小妾——“手机妹”,而对于他那人老珠黄半老徐娘的糟糠之妻“厨房君”,则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连多看一眼似乎都成为了一种精神折磨,他脚步匆匆的前往房间与“机妾”幽会,生动形象的扮演了一位无情抛弃“厨房君”的渣男本渣。

林默在离开前顺手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所以他一进门就径直向桌子走去,刚一伸手,没等碰到手机本机,他就看见屏幕忽得亮了一下,一串长到不能再长同时也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备注蹦了出来,随后一闪而过。

(⊙o⊙)?!

林默惊得瞪大了眼睛,惊得张大了嘴巴,惊得下巴颏儿都差点在地面上摩擦摩擦。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一串备注是……苏燃?!

OMG!是苏燃!!

真的是他给我发消息了吗?不会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出现幻觉看错了吧?

怀着深深的怀疑,林默一把抓起手机,快速解锁,一边准备点开对话框看个究竟,一边在心里啧啧不停。

哎呀我滴老天爷爷哩,他真得主动找我了?

他竟然真的主动找我了!

啧啧啧,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啊,我都等了这么多天了,你终于舍得自降身价主动联系我了,这可真是……不容易呐,怎么?这算得上是您老给我的天大恩赐了吧,我等贱民是不是还得叩谢隆恩?

你也真是够可以的,都过了这么多天才给我发消息,我还以为你得一“默”到底呢。

怎么,你怎么不继续“潜水”了,你这一句消息可是发得我措手不及,炸得我还以为自己眼睛出毛病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样的人竟然还会主动低头,我可是万万没想到,我还以为你得跟我冷战到底,老死不相往来,而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倒是叫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铁门呐。

难道你是良心上过不去了?对哦,有这个可能。

非常有这个可能。

有一个人,他总是说话不算话,有一天,他因为说话不算话导致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失信的那个大好人不计前嫌从天而降踏着七彩祥云如一位盖世英雄一般前来救他于水火之中,且不幸负伤,那他是不是得对大好人真挚而诚恳的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道完歉后是不是得感恩戴德的再对大好人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对不对,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但凡是个有人性的人,他就会这样做,如果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到的话,那他就不能称之为人。

林默愤愤的想到,这要是搁别人身上的话,别人肯定得握着他的手感激到涕泗横流、泣涕零如雨,道歉道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和万分后悔,字里行间都表达了对自己出尔反尔强烈的后悔之情。除了道歉之外,感激的话也得说得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说不定还得给他一大拜呢,可是到了苏燃这里可倒好,啥表示也没有。

哦,不对,也不能说啥表示都没有,好歹还给了林默一张面无表情的的脸色呢。

林默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心里暗戳戳的想到,看在你最终还是知道认错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这一次吧,就让我来亲眼目睹一下这姗姗来迟的道歉或感谢吧,就让我来睁大眼睛仔细看看……?

【没关系,其实应该我向你道歉才对】

【我不应该把你丢下自己一个人先走,还连累了你受伤】

【对不起,也谢谢你】

林默扫了一眼,见苏燃一下子给他发来这么多条消息,顿时得意的咧开了嘴,呲出了牙,待细细读过内容之后,林默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表情也由傲娇(`へ*)ノ变成了懵逼o((⊙﹏⊙))o,最后以疑惑(O_o)状态收尾。

没关系?你对我说啥子没关系?貌似这三个字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吧?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不解,林默将视线上移,就看见了聊天界面上的第一条消息。

第一条消息不是苏燃发的,而是他。

也就是说,不是苏燃主动屈尊找的他,而是他先卑躬屈膝的联系的苏燃。

最最艹蛋的是,他上来就是一句“对不起,我错了”,顿时,林默觉得自己卑微到泥土里去了。

((哈

What’sthematter?

(w)!

纳尼了个大法克!

这句对不起……是谁发的?是我发的吗?我什么时候发的?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是谁动了我的手机?是谁丢了我的脸皮?

看着自己对苏燃干脆利落的道歉,又看到苏燃回给自己的那几句,林默觉得自己的脸皮在滋滋往外冒热气,就像是把脸皮放在暖气片上烤似的,又像是贴上好几张暖宝宝,又红又烫,烫得他脑子都不会转弯儿了。

不过,除了脸皮烫得一批以外,林默的内心深处还隐隐约约感到一丝莫名的轻松,像是积压在心里的一个装满了石块的大包袱终于被人给拖走了似的,忽得一下子轻快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意外丢了一颗最最喜欢的糖果,嘴上说丢了没关系,吃其他口味的也可以,脸上也无动于衷,毫不伤心难过,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

每时每刻都对自己说丢了没关系,丢了没关系,说多了连自己都快要相信确实是丢了一颗无足轻重的糖果了。

可是,在后来某一天,当那颗糖果偶然之中失而复得的时候,其实你的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开心起来的。

说到底,不是因为不重要,也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太重要,太在乎,怕自己沉浸在失去重要之物的难过中无法自拔,所以才自我安慰罢了。

而这一遍又一遍的“没关系”,只是自己对自己的催眠和开导而已。

此时的林默,就是这种心情,虽然脸皮发烫,但是心里轻松。

冷战了这么多天,也算是由于一个小乌龙而迈出了“破冰”的第一步,林默觉得他应该不需要再纠结之前的难题了。

难题已经被自己的手误给阴差阳错的解决掉了,既然已经迈出了关键且困难的第一步,那第二步就容易多了,而完成秦女士交代的“任务”,简直就是指日可待了。

想着,林默就一鼓作气,乘“勇”追击,趁着两人关系有所缓和的这个绝佳时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赶紧完“任务”。

林默从苏燃的回复中推测出了苏燃现在应该不生气了,所以他就决定将他妈秦女士的邀请直接搬出来了。

他看苏燃的态度还挺好的,还知道跟自己道歉,一看就知道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所以肯定不会再对他生气,既然不会生他的气,那就更没有理由连带着对秦女士有微词了。

想明白这个逻辑关系,林默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速舞动,很快,屏幕上便出现了一行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必再提了】

想了想,像是为了完成什么心愿似的,末了,他又在最前面加上了“没关系”三个字。

消息发送过去后,林默紧接着开始紧锣密鼓的编辑新的消息,“指尖芭蕾”上演期间,他看到了屏幕上方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林默手上的速度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甚至在消息编辑完后没有立刻发送,而是莫名其妙的等了一会儿,但是没等到苏燃的新消息。

林默不禁挑了挑眉,心里疑惑着苏燃怎么悄无声息了,手指一动,将最新的消息发了过去。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妈想请你和阿姨来我家吃顿饭】

发完之后,林默就放下手机,双手来回搓了搓,就跟苍蝇搓手似的,待把两只手搓的热乎乎后,他就开始暗戳戳的期待着苏燃的回复了。

这一期待,就期待到了秦女士喊他吃晚饭的时候。

“林默!吃饭啦!”秦女士跟唱山歌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同时伴随着锅碗瓢盆互相碰撞以及与饭桌碰撞的叮铃咣当声,声音清脆悦耳,如黄鹂的叫声一般婉转动听,好似在演奏一曲“干饭进行曲第六章协奏曲:干饭人的干饭魂”。

“嗷!!”可能是由于没有等到苏燃的回复,林默内心有些许失落,于是应出了地动山摇的气势。他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起身就要去干饭,刚转头走了一步,又像掉了钱包回去捡似的回过身来,将爪子伸向了手机,待把手机塞进兜里后,这才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情似的松了口气,终于放下心来向饭桌奔赴而去了。

我可不是想第一时间看到苏燃的消息才把手机带上饭桌的,林默心想,绝对不是。

我带手机是想要边吃边看的,你想想看,一边吃着饭,一边娱着乐,多优哉游哉啊,对不对?这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懒散生活呐。

才不是急着接收苏燃的回复呢,你们可别瞎琢磨。你们如果再不住脑的话,小心我、我把你们全部踢出我的精神世界哈。

(`へ*)ノ

怎么样?怕了吧?

知道怕就行。

知道怕了,那就继续听我讲故事叭。

(*▽*)

林默揣着手机大步走到饭桌前,见秦女士已经把饭菜碗筷摆放齐全了,就知道也不需要他做什么了,便一拉凳子,腿一迈,屁股一沉,凳子往前“吱——嘎”一拖,利利索索落座了。

落座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手机摆在眼前,然后伸手就要拿筷子,没等碰到筷子分毫,就听见秦女士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洗手了没?”

“?”林默愣了一下,随后连连说道,“忘了忘了,这就去。”说着就跑去洗手。

很快,洗手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秦女士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自己追到一半的家庭伦理剧,看得津津有味,耳朵在听着电视里的人物对白的同时,竟然还能分神关注着林默的动静。

虽然并不是她主观想做的,而是林默水龙头开的哗哗直响,秦女士就算是不想听见也没有办法。

除非秦女士找来一头驴,然后……请按照以下步骤进行操作。

第一步:从驴的四个腋下分别薅下一丛毛发,共计四丛。注意:在薅的过程中,保证四丛毛发的重量相等且长度相近。

第二步:将这四丛毛发两两一组,分为两组,并取名为“这丛驴毛”和“那丛驴毛”。

第三步:从“这丛驴毛”随意抽出一根驴毛,命名为“这根驴毛”,再从“那丛驴毛”随意抽出一根驴毛,命名为“那根驴毛”。

第四步:用“这根驴毛”固定住“那丛驴毛”的中间位置,将固定后的驴毛命名为“这根绑那丛驴毛”,再用“那根驴毛”固定住“这丛驴毛”的中间位置,将固定后的驴毛命名为“那根绑这丛驴毛”。

第五步:将“这根绑那丛驴毛”置于左手,将“那根绑这丛驴毛”置于右手,将两只手的五指伸开,掌心向上,做出好似在像老天爷爷讨要红包的姿态。

第六步:使两丛驴毛作初速度为五十米每秒的竖直上抛运动,驴毛在到达最高点时速度会变为0,随后驴毛将做自由落体运动。此时,请你抓紧时间向后退一步,以便更加清晰的看到驴毛落地后的状态并做出准确的判断。

第七步:观察落地后的驴毛。若两丛驴毛皆完好无损不分散,则说明第四步的固定步骤完成的非常棒,此时可以捡起地上的驴毛等候下一步指示;若两丛驴毛皆呈散落一地状,则说明第四步出现失误,没有将驴毛很好的固定住,该驴毛不可用,请扔掉,然后从第一步重新开始;若两丛驴毛一丛完好无损不分散,另一丛呈散落一地状,请将两丛全部扔掉,然后从第一步重新开始。

不要偷懒,不要觉得有一丛没有散开就可以留着继续用,告诉你们哈,这是不可行的。

只有同一批次薅下来的驴毛才有特殊的作用,如果你把这一批次次的一丛和下一批次的一丛混在一起的话,那、那可就不管用了哈。

打住打住,不要再跟我讨价还价了,咱们的步骤就是这个样子滴,你就不要再问来问去问去问来了,好不好?你只需要记得,一定是要同一批次的就行,不是同一批次的,驴毛之间会相互排斥的。

啥?你说啥?哎呀俺滴老天爷爷哩,竟然还有朋友问如果非得是同一批次的话,那可不可以一次薅的多一些。

亲爱的朋友啊,你可真是咱们亲爱的朋友了,我说你就按照我的步骤一步一步做不行嘛,咋非得剑走偏锋屡提偏招呢?

关于你这个问题哈,不是我说可不可以就可以了的,就算我说可以的话,那估计人家大黑驴也不能同意,对不对?万一你把人家给薅秃了呢,是不是?

所以啊,不要总是想些有的没的了,还是跟着我的步骤老老实实的按部就班做就行了,这可是最方便省事且有效的方法了。

第八步:根据驴毛的落地位置判断出哪一丛是“这根绑那丛驴毛”,哪一丛是“那根绑这丛驴毛”,然后……what?是谁?

那是谁把小爪子高高的举起来了?

letmeseesee……emm,原来是你啊,此时此刻,我真的非常无比特别尤其实在想问一句了。

howoldareyou?

怎么老是你,啊?你怎么又有问题了啊?

你说说你,每次活动你都得提上他十个八个的问题,每次你都得拿你那堆天马行空的问题来难为难为我,否则你就觉得你这次活动白参加,我说的对不对?

哼╭(╯^╰)╮,告诉你,你的小心思我可是看得明明白白,你可别想糊弄我。

纳尼?你说你这次的问题是个好问题,绝对不像之前那样是故意提来为难我的,这次是真的有疑问了?

e=(o`*)))唉,好吧好吧,谁让我这么喜欢你们呢,那我就暂且信你一回。

你又遇到了什么问难题呀?你且说来我听听吧。

Whatareyou问啥嘞?你竟然说你无法判断出哪一丛是“这根绑那丛驴毛”,哪一丛是“那根绑这丛驴毛”,我真是要被你给气死啦!

(╬◣д◢)[○`Д○]

这还是个问题吗?这么简单的事还能称得上是个问题吗?你啊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啊,这么简单都不知道,我真是……我要惩罚你了哈。

去,给我面壁思过1秒钟。( ̄ ̄)σ…(__)ノ|

好啦?这就面壁结束了?既然结束了,那就继续过来听讲吧。

要说咱们怎么判断出哪一丛是“这根绑那丛驴毛”,哪一丛是“那根绑这丛驴毛”,这还不容易吗?直接……咳,那个,我请一位朋友来回答一下,顺便看看刚才那位朋友提出的问题是不是同样也是你们遇到的问题哈。

作为一位负责人的讲师,我得看看你们的水平到底有多高,我得考考你们。

有没有毛遂自荐的?有没有自告奋勇的?有没有愿意来当第一位“吃螃蟹”的?

Letmeseesee哦……

(⊙o⊙)……竟然没有一个举手的,你们真是太……哦——,我明白了,看来大家都很内秀啊,大家都是懂得谦让的君子,信奉不争不抢、先人后己的君子原则,所以啊,大家都想把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让给对方,毕竟这机会是有限的,是弥足珍贵的,所以身为君子的你们就更不可能举手抢占了。

O(n_n)O哈哈~,知道你们的品格是如此的高尚,为师深感欣慰呐,哇哈哈哈哈哈哈,有你们这样的优生益友,我真的很开心哩。

既然大家都发扬谦让精神,那我也不舍得让大家继续为难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挑选一位幸运朋友吧。

好,就最后面闭着眼睛倚靠在同桌身上的那位身穿荧光绿上衣的朋友吧,我看你笑得最开心了,连牙花子都露出来了,看来你一定知道问题的答案,那就请你快来给大家讲一讲吧,来来来,大家掌声欢迎。

\\(^o^)/呱唧\\(^o^)/呱唧\\(^o^)/呱唧\\(^o^)/呱唧\\(^o^)/呱唧\\(^o^)/

什么?你说神马?我怎么听不清你说的啥啊?

你能大点儿声吗?我除了听见你如蚊子哼哼一般哼哼过,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get不到。

亲爱的朋友,风好大,我——听——不——清——啊!

什么?

啊?什么?你问我我刚才说的什么?

我刚才说的什么。

我没玩你,我刚才就是说的什么。

天地良心呐,俺可没有故意耍着人玩儿的癖好,我刚才就是问你你说的什么。

(⊙o⊙)…感情咱们刚才隔空对话对了个寂寞哦,谁也没听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全程都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笑哭/

哪位同学能帮帮他?谁有办法能让他的声音变得大一些?

哦,好,我看到同桌举手了,同桌不愧是同桌,专门在这种同桌需要帮助的情况下施以援手,真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亲爱的朋友们,我们都要向这位朋友学习,在自己的同桌需要帮助的时候能够及时给予帮助,在同桌回答问题的声音如蚊子哼哼时能够立刻……呃,给他个喇叭。

哦呦,这是给了个小喇叭啊?好吧好吧,喇叭也行,喇叭能够放大声音,那就请那位说话声音如蚊子哼哼一般的朋友从你同桌手中接过那个满载友谊与真情的、充满同学爱的爱心小喇叭吧!

((哈?你说你不会?

你竟然说你不会!!

不会你竟然还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太可恶了,真是太不懂得谦虚了。

你,给我站后墙角面壁思过去。

也不罚你太长时间,就先思它个3秒钟的吧。

快去!

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OK,本部收到回答,本部收到回答。

回答后请立刻执行命令,请立刻执行命令。

Yes,本部已看到您面向墙壁站立而向本部展示出来的后脑勺,您对惩罚的安静接受本部已收到,谢谢配合。

好了,惩罚已结束,请回到自己的座位。请把你的脑袋放回到你同桌的肩膀上,就当我没有叫你起来过,这一趴咱们都选择性失忆一下,下面我重新开始说。

有没有知道答案的朋友啊?哪位知道答案的朋友愿意起来跟我们大家分享一下呢?有没有呀?

嘤嘤嘤,就没有个出来救一下场子的吗?就没有一个人愿意积极回答问题好暖暖我的场子嘛,(╥╯^╰╥)

哇哦,好的,我看到中间这排最后面有位朋友躺在了桌面上,并且撩起了衣服,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手还在肚皮上转着圈儿的摩挲了几回,然后又啪啪拍打了几下,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哟,我说朋友,听这声儿,您是不是有点儿胀饱啊,搁后面偷吃什么好登西了,撑成这样?咱这里是大讲堂,可不是晾肉场哈。

各位,虽然这位朋友把我的讲堂当成了自己的道场,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他,因为他使得我的讲堂不再那么冷清枯燥和乏味,他的所作所为为我的讲堂增添了趣味,我很开心,并且我也希望我下次的讲堂还能有幸有他的参与,我期待着他下一次的锦上添花。

OK,那就请这位摸着肚皮笑得像弥勒佛的朋友起来说一说怎么判断哪一丛是“这根绑那丛驴毛”,哪一丛是“那根绑这丛驴毛”吧。

嗯,这位朋友说的非常棒,请坐哈。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听明白了吗?其实判断根本就不难。我们前面在第五步中讲到过,原话是“将‘这根绑那丛驴毛’置于左手,将‘那根绑这丛驴毛’置于右手”。什么意思呢?就是把“这根绑那丛驴毛”用左手举着,把“那根绑这丛驴毛”用右手举着。那这又表示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如果你把两丛驴毛竖直上抛以后,驴毛最终以自由落体运动落到地上的位置是一左一右的,即:放在左手里的驴毛最终的落地点在左边,放在右手里的驴毛最终的落地点在右边。

现在你们懂了吗?

啥?沃特了个大法克!

竟然还有人瞪着懵懂无知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我摇摇头,我了个大去去,可真是个傻derder了。

我都说到这种份儿上了,竟然还有人听不明白,你们让我说什么好啊,我快别说了吧。

我不说了,哼!╭(╯^╰)╮

我还是再继续说说吧,谁让我心太软呢。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解:因为由第五步可知,将“这根绑那丛驴毛”置于左手,将“那根绑这丛驴毛”置于右手,

即“这根绑那丛驴毛”被放在左手里,“那根绑这丛驴毛”被放在右手里。

由生活常识可得,在经历过竖直上抛和自由落体运动后,放在左手里的驴毛最终的落地点在左边,放在右手里的驴毛最终的落地点在右边。

所有,左边的是“这根绑那丛驴毛”,右边的是“那根绑这丛驴毛”。

呼——,看了我给大家的这么清晰明确的求解过程,这下懂了吧?

哎呦喂,可真是累死我了,我的手都要哒哒的抽筋成鸡爪子了,我的人都要叭叭的成脱水干菜包了,这可真是力气活儿哦,简直累彪了。

e=(o`*)))唉,累死了,不说了,我要休息去了,我的眼皮子实在是睁不开了,就算撑上火柴棒,也是撑不住的嘞,我估计如果我真的拿根火柴撑着眼皮的话,火柴肯定会“嘎巴”一声断成两截的。所以啊,今天的活动就先到这儿吧,我要去就寝了,你们也赶紧休息休息补充能量吧,好不好?

那咱们今天的活动就先到这儿了,咱们明天接着进行,好吧?

拜拜喽,各位朋友。

晚安哦!

落日的余晖像流沙一样缓缓倾泻而下,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庞,洒在他的身上,使得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他沐浴在一片金黄色的光里,似乎成了一位即将飞升的老神仙,远远看过去,竟是一派岁月静好的样子。

此时,林·老神仙·默手上机械的削着土豆皮,跟个专门刮土豆子的机器人似的,脑子却早已经悄悄飞到了别处。

“哎?”林默傻眼了,想不明白自己刮的好几个土豆怎么变成脏兮兮的皮了,“土豆呢?”

我刚刮的那么大几个土豆呢?

林默的视线正跟着在地上滚的土豆跑,还没伸手把它捡起来,就听见秦女士接着喊道:“你把土豆削哪儿去了?”

林默一只脚刚踏进厨房,还没等张嘴问问他妈想让他干什么,秦女士的“任务”就下达了。

林默计划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一分为二,一半用来做关于土豆的事情,比如削皮啦,清洗啦,又或者是切块或者切丝,而另一半,则用来思考他该发一条怎样的消息给苏燃。

没错,林默还是放不下这件事,他的脑子里还在纠结到底应该怎样联系苏燃,他做不到把给苏燃发消息这件事给完完全全抛到九霄云外去。

“林默!”

(⊙_⊙)?林默没听明白秦女士说的是什么意思,待一弯腰一伸手将“落跑”的土豆捡回来后,他皱着眉头,一边顺手将土豆放在盆子里,一边一脸真诚的向秦女士表达自己的疑惑与不解:“啥?什么……”

“意思”两个字还没从嘴里吐出来,林默就忽得闭了嘴,因为在看到盆子里的光景的时候,他就瞬间明白了秦女士的意思。

一旁放的用来清洗去皮土豆的盆子,本应盛着土豆的,可是现在,却看不见一个土豆的踪影,入目皆是土豆皮,带泥的的土豆皮。

林默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由于他忽视了自己脑子不够用的事实,导致他只能思考应该组织一条怎样内容的消息,而顾及不到手头上的大土豆子了。

于是,林默削啊削,想啊想,削着想,想着削……整个过程中,手上动作不停,脑子思索不断,一直持续到秦女士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在林默耳边响起,如惊天炸雷一般,吓他一跳。

秦女士顺着林默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发现了去皮土豆的藏身之处。

被“扒”得光溜溜的土豆们正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互相依偎在一起,似乎想要在这惨遭抛弃说完凄凉时刻报团取暖,彼此慰藉。

秦女士的一声惊呼,震得林默一个大激灵,连手里即将被“扒光”的第不知道多少个土豆也掉到了地上。

土豆在林默的手里做了自由落体运动,尽管距离并不高,但是土豆是细皮嫩肉倍有面的土豆,地板是坚固无比钢巴硬的地板,所以土豆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损伤,顺便摔出了几滴土豆汁。原本光滑平整完美无缺的土豆带着新摔出的几点瑕疵在地上骨碌了几圈儿,在“duang”的一下撞到门框上后,终于停了下来,这要是有个灶台的话,它非得滚到锅底灰里去不可。

However了个大but,虽然林默的理想很丰满,可是现实是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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