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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是所有大佬的白月光

896 满室璀璨,终于一起(两更合一)

“月月……”他纠结,挣扎,隐忍。

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

江扶月伸手,圈住他脖颈,轻轻拉下来,唇凑过去,对着男人红透的耳朵,一字一顿——

她的身体柔软温热,呼吸清浅如兰,而那只手更是灵活轻巧。

黑暗中,啪嗒一声。

皮带被解开。

两句话,他溃不成军。

“好。”

满室的星光璀璨,两个人的亲密无间。

……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雨。

清晨凝结着水汽,雾蒙蒙一片,好似化不开的浓稠。

室内开着暖气,盖着棉被,更有交颈相贴的恋人,暖如三月阳春。

江扶月觉得热,翻了个身,豁开的棉被露出白皙的脖颈,以及半个后背。

依稀可见红痕斑斑。

凉气钻进来,吹散脖颈间的湿腻,江扶月觉得很舒服。

但下一秒,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来,长臂一伸,又将她捞回去。

这下,彻底醒了。

她翻身,与他面对面。

入目是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线条,鼻梁高挺,睫毛又密又长。

突然,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盛满笑意,却不见半点惺忪与朦胧。

“你早就醒了?”

“嗯,比你早一点。”

“那你还装睡?”

“不是为了陪你吗?”

江扶月窝到他肩膀上靠着,“有点热,我能掀被子吗?”

“……你确定?”

“怎么?害羞啊?昨晚该看的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

谢定渊不争气地脸红了。

论大胆,他认输。

最后,到底没有全掀,只拉下去一截,露出上半身。

凉丝丝的,江扶月舒坦了,渐渐闭眼,又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枕边已经空了。

昨晚的衣服皱巴巴揉成一团,上面还沾了东西,江扶月干脆从衣柜里拿了件谢定渊的衬衫,然后光着脚踩进浴室。

很快,水流声响起。

二十分钟后,江扶月包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发现那些散在地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床单和被罩也换成了干净的。

铺得整整齐齐,面上一丝儿褶皱都没有。

两个枕头也摆得周周正正。

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江扶月走到客厅,发现没人,又转去厨房。

一股食物的香气钻进鼻孔,她揭开盖子一看,一碗小米粥和一碟灌汤包,正用小火温着。

不过,还是没看到人。

“谢定渊?”

江扶月找完了阳台,最后去到洗衣房。

男人坐在小矮凳上,面前一个大盆子,里面积满泡沫,他手里正搓着江扶月的打底衫,眼神专注,表情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什么研究。

而另一个盆里则是已经洗好的内衣裤。

没错,还是江扶月的。

凳子太矮,他腿又长,根本无处安放,只能半蜷着。

后面的洗衣机正在工作,噪音掩盖了脚步声,加上江扶月本来也没穿鞋,等站到他面前,谢定渊才后知后觉抬头。

“……睡醒了?”

“嗯。你怎么帮我洗衣服啊?我自己来。”

谢定渊避开她的手,“别动,快洗好了。厨房有早餐,热的,你快去吃。”

江扶月摇头,搬了个凳子坐到他旁边,“一会儿吃。”

然后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他。

“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谢定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男妈妈。”

“……”

又是早餐,又是洗衣服,“你怎么这么贤惠呢?”

“就、你也没有换洗的……我反正睡醒了,没事干,就洗一洗……”

他脸颊泛红,磕磕巴巴。

很快,谢定渊把打底衫洗完,跟内衣裤一起晾好。

期间江扶月想要动手,都被他拦下了。

“走,去吃早餐。”说完,把她打横一包。

江扶月下意识圈住他脖颈:“嘶——干嘛呢?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谢定渊看了眼她的脚:“鞋都没穿,怎么走?”

“……”

抱着她,先去穿鞋,然后到饭厅。

早餐摆上桌,谢定渊抄着手,坐在对面:“吃吧。”

江扶月:“你不吃?”

“我吃过了。”

“……哦。”

等江扶月吃完,谢定渊又把碗筷收进厨房,洗了沥干。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生涩。

但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完成。

洗干净手,刚转过头,就对上江扶月含笑打量的目光,谢定渊一时无措,眼神发虚。

江扶月皱眉。

不对劲。

她起身走到谢定渊面前:“你怎么了?”

“……啊?”

“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一直在躲。”

“……有、有吗?”这话听着就很虚,明显底气不足。

“有。”

“……”

江扶月朝厨房看了眼:“洗完了?”

“嗯。洗完了。”

“走,去客厅。”

“哦。”

谢定渊好像整个人都是木的,任由江扶月拉着,最后被按坐到沙发上。

全程乖巧,任她为所欲为。

江扶月:“抬头。”

他照做。

“看我。”

谢定渊目光落到她脸,下一秒,又飞快移开。

江扶月一脸莫名:“你怎么回事?难怪大家都说男人睡过就翻脸,原来是真的……”

“我不是!我没有!”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支棱起来,表情紧张,眼神局促。

“那你别扭什么?”

男人垂眸不语。

半晌,他好似下定决心,飞快说道:“对不起月月!我、昨晚没忍住……我不应该……”

如果说昨晚是鬼迷心窍,那今天早上第一次醒来,他那么自然又亲昵地把江扶月搂进怀里,毫无愧色地主动纠缠,简直罪无可赦。

当理智慢慢回归,看着满室狼藉和地板上那堆衣服,谢定渊如遭雷击。

自责与自厌的情绪飞快上涌,让他不敢再躺下去。

所以,堂堂谢教授,连衣服都没穿好,就落荒而逃,奔出卧室。

他打扫了房子的清洁,又做了早餐,还洗了衣服和床单被套,可即便如此,在与江扶月四目相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愧疚、羞惭。

“对不起,月月。”

男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手放在大腿上,无意识紧握成拳,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茫然,无措,慌乱,羞愧……

种种情绪交织在他眼中。

江扶月抬起男人下巴,凑近,鼻尖对着他鼻尖,呼吸纠缠在一起:“谢定渊,你怎么像个黄花大闺女?昨晚是我主动的,你敢不答应吗?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

“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对你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吃都吃进嘴里了,还要后悔……”

江扶月冷哼。

“不、不是这样!”男人措手不及,怎么就变成她没有吸引力了?

“那是怎样?”

“你……”他惭愧低头,“很有魅力,所以我没忍住……”

说到这里,肉眼可见地懊恼起来。

“真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答应过要等到结婚——”

江扶月笑着一口亲到他鼻梁上,男人的话戛然而止。

整个人都僵住。

江扶月:“我很开心。”

说完,她转身朝卧室走去,也不管还在沙发上发呆的某人。

下一秒,谢定渊追上来,“月月?”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傻子。”

男人两眼放光。

“喂——你干嘛?!”

“去卧室!”

“?”

“想什么呢?帮你吹头发。”

“……哦。”

下一秒,男人如同触电般躬起后背,“月月!”

他按住她作乱的手,可自己的手却止不住颤抖。

他翻身而上,将她制住,一双眼睛又黑又沉,“你今天非要招惹我,是吗?”

“难道不是你说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你笑什么?”

那一刻,谢定渊愕然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不可以。”残存的理智在挣扎,明明已经喘得那么厉害,他却仍强撑着保持清醒。

“为什么?”

“如果你指的是年龄,我今天满二十,算上前世……”

“如果你指的不是年龄,那……也没办法了,将就一下吧。”

说完,不等谢定渊反应过来,吻已经落下。

纠缠中,男人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但是已经见过家长。”

谢定渊一愣:“……你还小。”

“谢定渊,我想要你。”

“给不给?”

楼明月死在二十五岁,加上重活这三年,二十八;如果再算上二十年的时间跨度,四十八,可以当他阿姨了。

“噗!”江扶月忍不住笑出声。

“我、我们还没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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