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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被迫以钱洗面

第65章你找的很准

“怎么样,疼吗?”乔一诺有点不放心地问。

“不会,你的穴位找的很准。”司金暝心里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恍惚间想起几年前那个人也是这么帮他施针的,只是时过境迁,早已经物是人非。

乔一诺小心翼翼的拿着手里的银针,在他的各个穴位上转动,她对司金暝的身上的穴位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是手指知道往哪个穴位下针似的,哪里需要重一点,哪里需要轻一点,都像是提前被训练好了似的。

乔一诺下意识的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的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说着便赶紧四下找寻起了镜子。

司金暝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到了某个事情而已。”

“你们这些人啊,之所以会失眠,就是因为自己的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太多,自己都不会给自己进行一个放空,你这样活着该有多累啊!”乔一诺一边吐槽一边按着他身上的穴位。

司金暝听着她的絮絮叨叨,竟意外觉得有些悦耳,倒是也没有反驳她一句。

头上的穴位已经基本上扎了针,乔一诺便把手上的银针往下走,逗留在他的胸前,乔一诺恍惚间有点愣了神。

“司先生,接下来可能需要你脱掉上衣,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乔一诺的脸色有些红润。

司金暝反而觉得没什么,直接了当的就脱下了身上的外套,以及里面穿着的白色内衬。

乔一诺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着上身的酮体,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睛里瞪出来了。

司金暝在她面前彻底地演绎出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型男,这身材,这八块腹肌,谁能顶得住啊?乔一诺的哈喇子都快要落到了地。

“可以开始了吗?”司金暝的声音把她及时的拉了回来。

乔一诺连忙伸出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立刻点了点头,“好了好了,这就来。”

胸口的穴位是最难找的,而且特别重要,其中有一处地方至为关键,因为下针要很小心,所以乔一诺不自觉的凑得很近。

身上熟悉的淡淡清香扑面而来,司金暝忽而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张不断放大的脸。

乔一诺的脸色粉粉嫩嫩,特别好看,尤其是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能够把人的魂魄都给勾引进去似的。

司金暝看着看着整个人就像被她给勾去了魂儿,大脑里一片空白,乔一诺还在认真的给他扎着穴位,丝毫没有注意到司金暝,此刻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深情和痛苦。

“你这个穴位需要你放轻松,神经一定要松懈,不然的话很容易引起你的神经错乱。”乔一诺一边转动着银针,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

就和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似乎又什么都变了。

司金暝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抱住乔一诺,然而乔一诺却是很灵敏的退开了。

乔一诺愣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缓过神来,其实她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后退,只是这是一种本能的行为,虽然她心里对司金暝很有好感,甚至还有很强烈的心动。

但是当这个男人要靠近她,想要抱住她的时候,她却总是本能的闪躲。

这种害怕是骨子里带出来的,这种感觉也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了,乔一诺只觉得有些奇怪,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道,“那个针已经给你扎好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司金暝坐了起来,看了乔一诺一眼,“没想到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医生,居然还有这么高超的医术,我得好好感谢感谢你。”

可是东看看西看看,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异样。

司金暝宠溺一笑,“没有,就是觉得乔医生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乔一诺轻车熟路的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银针,消毒了一下之后,这才过来给司金暝施针。

小小的银针握在她的手里,就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似的,似乎能有自己的方向感,几乎每一针都是扎在了准确的位置。

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但是乔一诺总觉得司金暝好像就是明摆着知道她会针灸而故意问的。

司金暝的眼神有些炙热,看的乔一诺不免脸色发烫。

乔一诺一愣,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被自己心目中的男神夸奖了,这心里怎么就那么舒坦呢?

“司先生,你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吗?我给你诊断诊断。”乔一诺立刻表示着关心。

“不必了。”司金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寡淡。

“我会一点。”乔一诺有点犹豫,不自信的点头。

对针灸,她好像有一种天生的熟悉感,每次拿着这根银针在手里,乔一诺总有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司金暝平稳的躺在了一边的小床上,闭上了眼睛,“那就请乔医生给我施针吧!”

“失眠?”乔一诺一下子就愣住了,“这失眠是属于神经科,我是一个内科医生,这恐怕有些专业不对口,不如这样吧,我给您推荐一个比较好的神经科医生。”

乔一诺拿起一边的医院人员资料,随手翻了几番,正打算把一个人递上前去,却是被司金暝一下子给制止了。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间,司金暝的眼眶不由得有些红润。

“怎么了?是我扎疼你了吗?”乔一诺一顿,急忙关心地问,吓得连手上的下一根银针都不敢往下扎了。

“司先生,您放心,我给您推荐的这个人啊,特别靠谱!是我们医院神经科的一把手,有他给您治疗,您这失眠症一定手到病除。”乔一诺还以为司金暝是在担心别人的医术,急忙认真地劝说。

司金暝的眉头却是不由自主地深了深,“不用麻烦别人了,我只是挂的你的科室而已,对了,你会针灸吗?”

司金暝躺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最近有点失眠,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所以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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