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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沦陷

第46章 休学1

杯子没有完全碎掉,原本她想用手撑在自己身侧,怎么着也不用完完全全的跪上去,但祁幸念没了耐心,走上前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女人的脊背上,女人的双手支撑不住,鲜血很快晕染了一地,女人惊恐嘶哑的呜呜声响在整个一楼,厨房外的其他女仆听到之后都是瑟瑟发抖。

女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块比较大的玻璃刺进了自己的膝盖,剜着自己的膝盖骨,她痛到几乎无法呼吸,趴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扒着光滑的地面砖,几乎快要晕过去。

柳易生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面。

然后打了横抱,把秦想言抱回了卧室。

秦想言被那个女仆给吓得到现在都缓不过劲,趴在祁幸念的怀里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祁幸念抱着秦想言一起躺在床上,轻轻拍着秦想言的背,哄着她再睡一会儿,听着祁幸念低沉醇厚的声音,秦想言又闭上了眼睛,慢慢睡着了。

柳易生在接收到祁幸念那冷飕飕的一记眼神之后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对着祁幸念弯了弯腰,看着祁幸念走远了之后才转过身来处理眼前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

冲着外边还杵在原地不敢动的众人招了招手,几个离着比较近的女仆快步赶来,识趣的把昏死过去的女人拖走了,旁边一个从昏过去的女人身上扯下来了一块布,裹在还在滴血的腿上,防止滴下来的血弄脏了地板和毛茸茸的地毯。

剩下的人急急忙忙打扫了现场,把地面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

柳易生再三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后,点了点头,一众女仆急急忙忙的全部出了别墅,一个都不剩。

柳易生最后一个走出别墅,把门缓缓地关上。

“哎,前边那个等一下,刚被抬走的是谁啊?”柳易生在出内院的路上随便叫住了一个低着头只管认真走路的女仆问。

被叫住的女仆害怕的抖了抖身子,也不敢抬头,低着头小声的回答道,“是之前那个被拔了舌头的女人。”女仆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刚刚那吓人的一幕,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柳易生了然的点了点头,“行了,回去吧,别多嘴,小心变成下一个她。”听到柳易生的话,女仆更害怕了,颤抖的弯了弯腰,转过身逃似的跑了。

曹楚楚,Z国的一个地产商的女儿。就是刚刚那个被折磨的晕过去的女人。柳易生原本还觉得那人挺可怜的,知道是曹楚楚之后,心里那点怜悯也没有了。八成都是她自己作的。

柳易生刚知道曹楚楚的时候是在两年前,那时候祁幸念在本部Z国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当时曹氏的老板曹亮也跟祁幸念有生意上的往来,偶然一次机会,曹楚楚陪着曹亮一起赴局,本来也就只是个普通的酒局,原本祁幸念安排了让柳易生来,可曹亮手段也是不小,请来了当地有名的一个政局上的风云人物,硬是把祁幸念也拖着来了。当时祁幸念的事业前景正好,不能随意的得罪人,推辞不过就来了。

来了之后,柳易生才知道这就是曹亮那个老油条设下的鸿门宴,知道祁幸念的能力手段了得,想借着这场酒局撮合一下他女儿和祁幸念,祁幸念一眼就看透了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面上反而愈发和气,说话也越来越温柔,四两拨千斤的就把这件事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了。

但是曹楚楚不啊,在刚见到祁幸念的时候就被祁幸念的皮囊迷得红了脸,知道父亲曹亮的意思之后更是觉得祁幸念肯定是非自己莫属,酒局之后回到家就吵吵嚷嚷的要给祁幸念在一起,好像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一样。

曹楚楚听不出祁幸念酒局上说的话,但是曹亮知道,也明白祁幸念对自家女儿没什么心思,但也在想,要是祁幸念真的娶了自己的女儿,那自己能捞到多少好处啊,所以曹亮就给曹楚楚想了个主意,费尽心思的把自家女儿送进了祁幸念家当女仆,想着祁幸念知道曹楚楚是自己女儿也不可能会让她干什么活,就这么待在他身边,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

曹楚楚不漂亮,最多也只能算是个中等偏上吧,周围的人都叫她才女,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长得实在平平无奇,也就仗着自己父亲是曹亮,所以大家才恭维的叫她‘才女’,当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身边的富家千金长得都比自己好看,她当然嫉妒的很,所以当看到祁幸念那张妖精似的脸,曹楚楚就忍不住芳心大动,要是这样的人是自己的男朋友,就凭这一点就能甩那些个妖艳贱货好几百条街。曹楚楚想。所以当曹亮把这个让她以女仆的身份去祁幸念家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曹亮那个蠢货,甚至还放出了才女曹楚楚为爱放低身段,为了祁幸念甘愿成为一个佣人的说法,周围的人都等着看笑话。

最蠢的莫过于曹楚楚,刚来第一天就自来熟的坐在祁幸念的客厅的沙发上跟祁幸念套近乎不说,还把自己的行李全都搬到了祁幸念的家门口,嚷嚷着要那些女仆帮自己搬进去,人家不说话也不搭理,好家伙,她竟然还敢动手打人家,祁幸念让人把行李丢回了女仆的住所,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结果曹楚楚竟然不知死活的大晚上闯进了祁幸念的别墅,想着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祁幸念的安保意识很强,她刚一进来就被祁幸念一棍子打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地下室的板凳上。

祁幸念和曹楚楚面对着面的坐着,身边站着柳易生,一旁的桌子上摆着整齐的一长串刀具。

这时候曹楚楚心里才真正有点害怕,挣扎着叫嚷着说祁幸念不能伤害她,说曹亮是她的父亲之类的话。她越叫,祁幸念就越烦,最后索性拿着刀子亲手把她的舌头给割了下来,最后嫌恶的甩开了她,来来回回洗了六七遍的手,才罢休。

曹楚楚消失后的第二天,曹亮就来要人,结果就是人没有,连带着他的老本房地产的总公司也都被祁幸念收入囊中,连渣都没剩。

也不知道这一次曹楚楚又怎么惹到先生了,让先生又发这么大的火。柳易生无奈的想了想,准备回到在外院的家再睡个回笼觉。

祁幸念看到秦想言睡着之后,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抽出了被秦想言压着的手,身上还套着松松垮垮的睡袍,走出了卧室。

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门外的女仆全部都静静站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那个冲撞了秦想言的女仆更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原本不太出众的面容此刻因为恐惧而愈发狰狞。

女人绝望的闭了闭眼,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朝着碎掉的玻璃爬去。

玻璃一点一点的扎进肉里,女人因为疼痛整张脸都拧在一起,丑陋又恐怖。

因为没了舌头,那个女人就这么呜呜的一边哭,一边摇着头,求祁幸念能饶过她。

祁幸念在听到秦想言带着颤音的话和看到她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的脸色之后顿时冷下了脸,对面那个女仆浑身颤抖,害怕到眼看着都要支撑不住就这么晕过去,祁幸念上前抱住秦想言,把她的头摁在自己怀里安抚道,“没事,她本来就长成那样。”

祁幸念慢慢的下了楼,修长的手指夹着手机正在飞快的敲击着键盘,对方收到消息后也是秒回,看了看聊天框里的信息,祁幸念懒洋洋的关上了手机,走到了厨房门口。

原本冷情的眸子此刻更像是淬了寒冰,祁幸念很恼火,他就知道让女仆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眼下还让这么个丑陋的东西吓到了言言,真是令人火大。

祁幸念眯了眯眼睛,没睡够,眼睛有点涩。

祁幸念看到这样的一幕心里更加恼火,心里的躁郁怎么都压不住,“行,那你就爬过去。”明明是一长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却有着这样的恶毒心肠。

女人绝望了,如果在拖下去,可能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就收场。

虽然自己的腿很可能就这么废掉,但是也总比受尽折磨之后死掉的好。

“站起来。”祁幸念突然说。

声音也是不耐烦至极,但女人却不敢有任何不满,立刻就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依旧是低着头,连头都不敢抬。

把柳易生骇的连那所剩无几的睡意都被吓跑了。

察觉到了来人,祁幸念送了脚,冷着脸瞟了匆匆赶来的柳易生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跪上去。”祁幸念闭了闭眼睛,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听到祁幸念话的人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让自己跪在刚刚碎掉的那片玻璃片上。女仆颤抖的身子一软,站不住又跪在了地上,就这么跪在那里呜呜的哭着,眼泪布满了整张脸,更显得丑陋。

祁幸念向下睨着眸子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心烦,越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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