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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开局衰神附体

第164章 被诅咒的村庄

马明远缀着厉鬼来到费家屯。在一片很大菜园子里。厉鬼和那些被掳来的魂魄都消失了。马明远施展慑魂术感知了一下。菜园子充满了郁郁的鬼气。却找不到发出鬼气的具体位置。他离开菜园走上大道。现身装作赶路到此的客人。拦住一位中年农夫打听费家屯的情况。农夫面色黝黑,紧锁着眉头。打量这个不速之客。他眼神茫然,也无生机。好象没灵魂的躯壳。马明远以为他是个聋子,正要再问。农夫嘶哑着嗓子。“这里是费家屯,不欢迎外人。”马明远一愣。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大叔,请问那片菜园子是谁家的?那么多空心菜,长的太好了。我来这里想买些菜肴,并不是来你们村里做客。”农夫低低地哼了一声。“那片菜园子没主,你随便拔,吃出事儿别找我们屯子的麻烦。”他吆喝着老牛,慢慢向自家的农田走去。马明远被噎的张口结舌。这人什么毛病。大早上就如此晦气。是不是被老婆吵架了。冲马明远发了一顿邪火。他真想上去理论。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跟农夫较什么劲儿。他继续往村里走。村中央有一间高大屋子。那是村中的祠堂。阵阵读书声传来。突然书声停止。一个男子怒声喝斥。戒尺落在肉上的声音。孩子惨叫的求饶声。都传进马明远的耳中。马明远微微发愣。趴到窗户向里面看。祠堂做为全村的公共场所。在村子里算比较大的。逢年过节、祭祀祖先时。全村人聚集在这里祭拜先祖。平时空下来当成私塾。十几个孩子坐在桌前摇头晃脑的念书。此时孩子们噤若寒蝉。惊恐地盯着前面。一个孩子正受到惩罚。白胡子先生一脸正气,又长又厚的戒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挨打的孩子十来岁。戒心打在手心。掌心通红。肿胀疼痛。张着大嘴哭嚎,眼泪鼻涕齐飞。“先生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敢了?谁教你的那首诗?”“没人教?”“不说实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爹娘还要感谢我,替你们家除了害人精。”先生盛怒,下手越来越重。孩子的手心破了。血肉沾在戒尺上。打一下就带起一片血雾。孩子都哭不出声了。靠在墙上软软的瘫倒下去。“先生,别打了,再打就死了。”吓的不敢出声的孩子们纷纷求情。先生扔了戒尺,长叹一声。“真是造孽啊。费家屯遭遇了什么你们不知道吗?”孩子们鸦雀无声。“咳、咳!”窗外有人重重的咳嗽。马明远推门而进。“什么人?擅闯学堂,赶快出去。”费先生见来一个不认识的人。生气地向外驱赶。马明远没理先生。来到昏迷的小孩身边。摸着他的脑袋。暗自施展回血治疗术。小孩子的手被打的肿胀,血肉破烂。由于剧烈的疼痛,嘴唇都咬破了。治疗术下去。伤口收痂,肿胀消除。孩子的嘴唇也完好如初。“啊啊!别打我了,我真不知道谁教我的。”清醒的孩子哭喊着。一个劲儿求饶。“哎,你快走吧。这里不欢迎外人。”先生不但不感激马明远出手。反而跟农夫的态度一样。不欢迎马明远多管闲事儿。“我只是请教一下,那片最大的菜园的主人是谁?我想买些空心菜。”先生勃然变色。往门外推马明远。“菜园子没主,你愿意要多少,自己去拔,别在这里捣乱。”先生的手从马明远身上滑过。仿佛被一层光滑的结界挡住。他看马明远的眼光变了。不再仇视,反而有一点点期待。“好啊,你觉得年轻,欺负我老年人是吧。滚出去。”先生高举厚重的戒尺。恶狠狠当头打下。咔嚓。戒尺断成几截。马明远神色如常。先生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喜色。从暴怒转为惊喜。“给我来。”先生拉着马明远来到内室。这里是他住宿和读书的地方。“请坐。”先生吩咐学生们自行读书。他恭敬地请马明远上坐。倒一杯茶。那杯茶味道让人一言难尽。马明远不会品茗,但茶的好坏还是能喝出来的。这是杯什么水啊。好象干树叶子搓碎为茶叶。一股浓浓的烂树叶子味儿。先生尴尬的笑了笑。“没办法,费家屯条件很差,这是最好的茶叶了。”马明远推开茶杯。很不高兴。不想给我水,不想招待我明说。干嘛要羞辱我?先生见马明远不高兴。有些惶恐。“小哥,你会错意了。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们村条件真的很差。”马明远推开窗户。指着外面长势喜人的庄稼。果树上累累硕果压弯了枝头。“这叫条件差?”先生快急哭了。“这事儿说出来,别说你不信,谁也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你等着。”老先生不顾年纪老迈。从窗户跳出去。打下几颗色泽鲜艳。馋人欲滴的果子。马明远在其他地方吃过这种果子。汁水又多又甜。“你感受一下。”马明远吭哧一大口咬下去。“呸!吐。”果子酸涩无比,还带着苦味儿和辛辣。“你再尝尝这个。”篮子里的好几种不同的果子。马明远尝一个吐一个。简直不是人吃的。为什么这样?“费家屯是一个被诅咒的村子。这里所有东西都是不正常的。”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先生给马明远做了一顿饭。一锅放了很多肉的炒菜,几张面饼。马明远只吃了一口,但停箸不食。太难吃了。肉是酸臭的,面饼粗砺的象石头面子。菜咸的齁死人。想喝水,水质坚硬。经过喉咙时,如铁片划过皮肉。“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三年多以前吧。”先生告诉马明远,费家屯以前很正常。三年多前。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儿。从那以后,费家屯的一切都变的不正常了。吃、穿、住、行都出现了问题。东西特别难吃,不管是粮食、肉、还是蔬菜。统统难以下咽。衣服穿在身上,不管是多么名贵丝滑的绸缎布料。每时每刻瘙痒难耐,象无数虫子在骨头缝里,在皮肉下面爬。屋修的再结实,坚固。下雪下雨必定漏。外面下小雨,里面下大雨。行更不用说了。“你看到村里那些人了吗?为什么走的那么慢?怕摔跤。摔倒必定断手断脚。没有好果子。”先生描述的情况悲悲惨惨。“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村子受到了诅咒?”先生长叹一声。“我们村子出了一位光宗耀祖的大人物,他便是皇帝身边的宠臣——费仲大人。”“那可太了不起了,你们村子肯定沾了光。怪得村子不大,房屋结实,街道整洁。”“能沾多大便宜,顶多进朝歌城卖菜卖粮,报出费仲的名号,可以少交或者不交税罢了。费仲几次回家省亲,拨下一笔钱,给全体村民修缮了房屋,整理了街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已经够多够好了。村子受到的诅咒从哪儿来的呢?”“西周起兵伐纣,朝歌城破,费仲大人名节不保,为了活命,做西周的降臣。封神时,姜子牙宣布费仲待主不忠,祸乱朝纲,乃是殷商灭亡的奸佞之臣,喝令斩了,受他的连累。费家屯贬为贱民之居。不经批准,村民不得随意外出,而且子孙后代永入贱籍。”“你们若是擅自外出如何?”“杀头。”答案很干脆。“你们跟外界隔绝了。产出的粮食,蔬菜,瓜果如何运出去?”“运不出去,出去也没人要,刚才你尝过了,根本吃不了。”先生满腹悲伤。他告诉马明远。朝廷就是要把费家屯村民全体困死。“这全是费仲给村民带来的灾祸。”“据我所知。大王时期,朝中忠臣很多,奸佞也不少。不光是费仲大人,还有一个叫尤浑的,难道所有的奸佞死后,他们的家乡都被封为贱地。村民成为贱民?”“只费家屯一村有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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