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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妇:摄政王他柔弱不能自理

第四章:乌鸦嘴属性

安春闻言转过身,安秋则是眸光熠熠的看着安夏。

“什么想法?”

经过这几日的事情,安夏俨然已经成了姐妹三人的主心骨。

钱老太瞪了张氏一眼,“这事你别多嘴,我心里自有主张。”

他刘家不要了,自然有其他人家要,而且他们安家能卖的可不止一个!

三个小贱种,怎么着她乖孙的束脩也有着落了。

毕竟这个想法在这时代属于大逆不道,而安春的思想还是很传统的。

“嗯,单过!”安夏神色笃定。

安秋几乎没怎么考虑便道,“我都听二姐的。”

说完,她垂眸失落道,“亲娘死后,咱们三就已经没有家了。”

“只要咱们三能在一起,到哪里都一样,都比在这里好。”

安春年纪最大,对亲娘的记忆最深。

安秋这番话,让她才干了不久的眼角又湿润了。

她似下定了决心似的,“好,我也听夏儿的,只是大姐嘴笨人也笨,想不出个好法子。”

安夏见安春同意,笑着拍着胸口保证道,“分家的法子就交给我来想。”

“睡吧!”

哪知,三人才躺下,便听到茅房那边传来张氏的声音。

“救......救命......”

“救我......我掉茅坑里了。”

安春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夏儿,咱们......”

“不用管!”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安夏打断!

后娘对前一个妻子生的孩子没法子掏心掏肺的好,这倒是正常的。

但是将前妻的孩子往火塘推,用铁钳烫,这样的人掉茅坑都算是便宜她了。

安秋的眸子亮了亮,侧身看向安夏满脸崇拜,“二姐,你铁定是仙女下凡吧?你今早才说了后娘会掉茅坑!”

本来正在欣赏张氏凄厉喊声的安夏突然身子一僵,神色有些复杂!

难道自己时灵时不灵的乌鸦嘴属性,也跟着一起穿越了?还是只是巧合呢?

张氏在粪坑里喊了半刻钟后没了声息。

安夏懒洋洋的起身道,“走,去看看热闹去。”

结果,姐妹三人一出来,便是一阵恶臭袭来,令人十分上头。

张氏此刻要死不活的躺在家里的水缸旁,浑身都是恶心的污秽之物。

还有一些物体在她身上缓缓蠕动。

“呕!”安夏见状弯着腰干呕连连!

安来福此时正满脸嫌弃的一手捂着嘴,一手舀水往张氏脸上和身上冲。

“爹,娘这是咋了?”安夏的声音异常的大。

安来福随意的应了一句,“将茅坑的木板踩断了,不小心跌进去了。”

安夏忍不住笑了,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爹好好给娘洗洗,这下怕是吃进去了不少粪!”

声音大的,连隔壁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

想来,过不了几日,张氏摔到粪坑吃大粪的事情,就要传遍整个葫芦村了。

安来福实在是忍受不了张氏身上的味儿了,虎着脸看着安夏,“你别光看热闹,过来帮忙!”

安夏怎么可能去?

她掏了掏耳朵道,“爹?您让我早点休息?我知道,我听您话这就睡!”

说完立马把门一掩,将门栓插上了。

安来福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起身骂道,“你这个逆女,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了。”

骂完,就打算往柴房处走,只是踩到了滑腻的污秽物。

“啪”的一声,和浑身粪便的张氏滚做一团。

张氏的声音里充满了怒火,“安来福你个天杀的,想压死老娘吗?赶紧起开!”

安来福也来了火气,“你个死肥婆,要不是你胖,那木板怎么会断?你瞅瞅你臭的,老子都快被你熏死了。”

“安来福?你反了天了!!!”

接着,院子里就传来了安来福的惨叫声。

翌日清晨。

天方才破晓,远处霞光微红,笼罩在远山上。

安夏和安秋背着篓子来到山脚割猪草,不过这次安夏还想上山瞧瞧。

“秋儿,上山的路你知道吗?”

安秋点头道,“知道,二姐要上山做什么?采野菜吗?”

“嗯,想去瞧瞧有没有菌子。”

安秋挠了挠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夏后道了一声,“好。”

心里却千回百转的,难道二姐想将后娘毒死了吗?

毕竟葫芦村前不久才有人一户人家,吃了菌子丢了性命。

所以这葫芦村的人,现下都视菌子如毒药。

安夏并未读懂安秋那个眼神的含义,她只是想去山上找一找草药,看看是否能找到祛疤的药材,她总不能顶着这么大一块疤,过一辈子的。

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

安秋头上的疤也需要处理的。

安夏前世是古医世家唯一的传人,医毒双绝,无人能出其右。

这陈年疤痕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很难祛除,但对她来说却小菜一碟。

钱老太向来泼辣,她不高兴了,张氏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但心里却把钱老太骂了千遍万遍。

安夏微微闭了闭眸子,随即缓缓睁开,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

“大姐,小妹,我有一个想法。”

安春背对着她们,肩膀微微抖动着,声音哽咽,“都是我这个做大姐的没用,护不住你们。”

刘王氏走了以后,张氏气的直跺脚,不满的看向钱老太,“娘,您咋就这么答应了,玉儿的束脩还没着落呢!”

钱老太则是一刻也不停歇的出门了,一整日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入夜。

安夏气的握紧了拳头。

安夏叹了口气,安慰道,“张氏那样没底线的人,你当时也只是一个大点的孩子罢了,能有什么法子,不用自责了大姐。”

安秋也附和道,“大姐,你已经很护着我们了。”

毕竟,要不是安春把那些重活都揽在自己身上,安夏和安秋可能早就被磋磨死了,哪里能活到今日?

“秋儿,你这头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安秋闻言,抬手摸了摸鬓角后边的疤,苦笑道,“后娘不高兴的时候,用铁钳烫的。”

“要不咱们三人分出去单过吧?总不会比现在更差!”安夏提议道。

“单过?”安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夏。

张氏这样恶毒的人,真的很少见。

安秋见安夏生气,粲然一笑道,“二姐,你别生气,我已经不疼了,你放心吧。”

三姐妹睡在了柴房,安夏看着安秋头上的一道疤,心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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