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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飞虹

第二卷——成长 第一百三十八章——初进金钟堂

“那现在怎么办?”

张祎略作沉思后答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依我之见,既然一切事的起因都是金钟堂,那便从金钟堂查起。”

众人闻言,一起点头同意。随后又向毛译山投去询问的目光。毛译山当即表态,同意从金钟堂查起。

金光洒洒,院内躺在地上的人的脸庞被金光所染,本有红晕的脸庞,此刻与金光混在一处,更是镀上一股迷人的气息。

鸟鸣高声身低翔,春风又吹粉红空。

一瓣瓣花朵,不随风来不恋风去,只是自由的在空中荡漾,犹如水中鱼儿一般,静时生,动时潜。

从傍晚到深夜,经过两个时辰的细思后,终于得出一个,众人都满意的计划。

…………

翌日一早,天边才蒙蒙亮起,伍康等人便早早起床,在毛译山的帮助下,经过精细的易容之后,方才动身前往。

虽才卯时,但街道上的已有三三两两的行人。集市内的商铺也三三两两的开着,巡逻的卫队,也在城内行走。

在毛译山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金钟堂外,此时金钟堂的门户还在紧闭之中。宽大的门前,还贴着一副以白纸黑墨的挽联。

众人见此情况,商量一番后,便决定由毛译山翻入院内,其余几人则在周围负责望风。由于提前与司马遹通过气,在这个时间段,没有巡逻的士卒经过。

伍康等人,则分别来到院外的东西南北四处。

且说毛译山上了院墙,正要往院中跳时,忽然见到门后有两人,此时正靠在门柱上呼呼大睡的。

毛译山不敢惊动二人,遂从院墙爬上屋顶,顺着屋顶往里而去。

“不知小师妹情况如何?不如先去看看她!”毛译山暗衬一句,打定主意,便朝西厢房而去。

来到西厢房上,毛译山伸手轻轻的将瓦片移开,小心翼翼的府下身,朝屋内看去。

“小师妹呢?!”毛译山只看一眼,便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正在担心时,只闻“嗖”一声,身前瓦片被击碎,三支利箭穿瓦而出,正中毛译山胸口、檀中、丹田。

好在毛山身着鱼鳞甲,利箭虽击中要害,但大部伤害被抵挡,只是让毛译山感到疼痛,却并无大碍。

“哼!欺师灭祖的东西,还敢回来?你也倒还有些羞耻之心,知道换张面皮,可换张面皮,难道就能掩盖你弑师夺宝之事吗?

二师兄说的不错,你果然贼心不死!逆徒,看剑!”

“小师妹……”

“别叫我小师妹,还我父亲命来!”

毛译山闻声看向屋内,不知何时,小师妹竟持剑立在屋内,眉宇间尽是怒气,手执宝剑对毛译山厉声呵斥。

毛译山刚一出声,便只见那女子一个健步,借助轻功,剑锋直指屋檐而来。

“噼里啪啦!”

毛译山翻身闪过,那长剑破瓦而出,剑锋擦着毛译山衣襟而过,顿时开了个口子。

“小师妹,你听我一言……”

“哼!欺师灭祖的东西,还有何多言!小师妹,我来助你!”

毛译山话音未落,身后便响起一道怒喝之声,随后一阵拳风袭来。毛译山连忙闪身躲过,抬头一看,来人正是朱钟!

“你莫血口喷人……”

“呯!”

“啪!”

毛译山话音未落,那女子飞身而上,又是一剑斩来,势要把毛译山斩做两节般。见头上寒光而下,毛译山再次闪身躲过,锋利的宝剑,厚实的砸在青瓦上,将数块青瓦击的粉碎。

不待毛译山开口,朱钟的拳脚却朝命门袭来,毛译山连忙还手抵挡,两人拳头碰在一处,发出清脆的声响。

毛译山本就是金钟堂大弟子,学艺时间最长,在武术造诣上,比二人都要强上不少。此时朱钟的拳路,在其面前完全就是“花拳绣腿”,被其轻轻松松便尽数破解。

一旁的女子见朱钟不是其对手,再次执剑来助。二人虽联手对付毛译山,但却依旧未能使得毛译山落入下乘。

三人的打斗愈演愈烈,大有将房顶的瓦块尽数拆除的气势。楼上的瓦块,在三人的激斗下,不断碎裂。

毛译山面对二人,虽游刃有余,但却无法开口解释,只得且战且退,打算伺机而走。却不料,在毛译山专心致志对付二人之时,已经一步步被二人逼入陷进之中。

“嘭!嘭!嘭!”

“哗,哗,哗。”

毛译山脚下瓦片突然一起落下,只觉脚下一空,毛译山猝不及防,整个身子从屋顶落下,被一道大网网住。

“哈哈!师兄,抓住了!”

“做得好!”

毛译山一看,只见昔日一众同门师弟,此时正立在下方,朝屋顶上的朱钟二人露出笑容,同时拉住绳子,将毛译山放下。

“小师妹,我们走!”

“毛译山,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朱钟与女子来到网前,义正言辞的朝毛译山发出责问。面对朱钟的发问,毛译山自然不惧,当即答道:“有理不在声高!朱钟,你个欺师灭祖的小人,为与朝廷勾结,杀了师父不够,今日又要残害同门,总有一日必遭天打五雷轰!”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为了抢夺师父的鱼鳞甲,对师父痛下杀手,这是同门众师兄弟亲眼所见,还有何可狡辩的?!”

“二师兄,莫要与他多废话!让我一剑杀了他,替爹爹报仇!”

执剑立在一旁的女子,看着网中的毛译山,气的柳眉倒竖,剑锋直指毛译山,言语之中透出一股浓重的恨意。

即使如此,细细一看,这女子双眼同红的盯着毛译山,不知是不是被气的。

朱钟一听女子要亲自动手,心中自是大喜过望,当即点头道:“好!那就劳烦小师妹,杀了这个欺师灭祖的东西!也好祭奠师父在天之灵!”

朱钟说着,便闪身到一旁,静待女子动手。毛译山望着女子,一步步走上前来,忍不住当先开口道:“小师妹,你真要杀我?!莫非忘了先日旧情?你若得知事情真相,日后定会后悔的!”

女子闻言身子一僵,脑海中闪过二人昔日之情,但随即面露狠色,双眼更加赤红。

“别叫我小师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从你亲手杀了我父亲那一日起,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你亲手杀我父亲时,为何不念及旧情?事到如今为何还要万般抵赖?受死吧!”

女子咬牙切齿,应答一声,两滴泪水从眼中滴落,打湿了青砖。

女子不在心慈手软,手中宝剑便直奔毛译山喉间刺来。

“罢了!死在你手里,我毛译山也不妄来人间走上一趟!”

看着刺来的剑锋,毛译山说完最后一言,便不再答话和做任何反抗,反是闭上双眼,静待剑锋刺穿自己的喉咙。

花下仰躺众人,从低到高的望着桃花落。静静的、静静的卧倒在尘土上,令尘地有了装饰的颜色。

伍康望着正坐于桃枝下的少女,又转头向与自己同躺倒的兄弟,当真是一去三千六百月,春风旧事故人乡。美酒佳人红粉配,半日可显洛阳景。

若想一举将贾后及其爪牙扳倒,还需有他们的罪证,一个足以令天下震动的罪证!”

“四哥说的的对,现在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他们都占据上风,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对!我们兄弟一起共进退!迟早和朝中那个丑妇,以及他的爪牙算账!”裴宪等人也站出来表态。

落日残云,孤霞远影。春风还未停歇,金色的夕阳落在屋檐一角,映衬房屋半身。

晚膳过后,白日喝的醉酒熏熏的众人,意识渐渐清醒,醉意慢慢散去。将宴席撤去后,众人也开始谈起正事。

由于对司马遹的形容,众人也早已将易容术卸下。司马遹最先,便询问众人,为何会成了通缉犯。

司马梦芹见伍康如此悲伤,拿出自己的手帕,亲手为伍康擦眼泪。

唯有司马略与张祎没有及时发声。

待众人将贾南风等人怒骂一遍后,张祎方才缓缓开口。

“诸位兄弟,以我所见,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殿下刚刚掌握兵权,除了极少数表面态度外,朝堂之上的那些老狐狸,还在持观望态。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无声的泪水,往往要比大哭大闹一场,更加痛苦。众人见伍康泪水不断外涌,堂内的气氛不由弥漫起了一股悲伤。

毛译山将金钟堂所发生的事,全盘托出。众人听了后,对于朱钟欺师灭祖之行,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众怒稍平,众人便积极商量起调查计划。

“南宫耀阳,又是南宫耀阳!这个和贾南风狼狈为奸的老家伙!八弟放心,这仇迟早一日,为兄定替你报!让他们血债血偿!”

坐在上方的司马遹,在得知老乞丐是死在南宫耀阳手中后,气的直咬牙切齿。

众人便将事情的始末尽数说出,说到老乞丐为救关寿亭与李长风战死之事,伍康还是没能忍住,眼中泪水哗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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