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飞剑

你们俩看我现在也好膜辣样儿了，其实我身上的伤还疼呢。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看起来时间短了还真不行呀。

唉，我说飞宇、黑牛！

赵飞宇一看巴特尔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只不过面容比以前消瘦了一些罢了。

两个人跪倒给巴特尔行礼。

“拜见巴特尔老爷，不知道巴特老爷把我们俩叫过来有什么事呀？”

肯定也受了不少的苦呀！

别的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们俩就在我这里好好地吃上一顿饭吧。”

巴特尔冲着里屋高声喊道：“托娃，赶紧把肉摆上来，我马上要招待客人。”

赵飞宇和黑牛也不知道巴特尔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在旁边愣愣的看着。

从里屋走出来了个蒙古少女，这个少女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这位少女把大盘的热气腾腾的牛肉端了出来。

一股浓浓的香味，立刻就在屋子里飘散开来了，两个孩子早就饿的有点儿坚持不住了。

一闻到这浓浓的肉香，两个人那是一个劲儿的咽口水呀。

大盘的牛肉端上来了以后，又端上了一大盘羊肉。

巴特尔眨着眼睛对两个人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们俩的，你们俩就使劲儿地吃吧！”

赵飞宇听了一摇头。

“我说巴特老爷，我们哥俩虽然穷，可是我们也不敢随便吃你的东西。

你也知道，我们两家子都挺穷的，吃了你的东西的话，我们哥儿俩也给你吐不出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干脆就明说吧！

如果我们觉得能给你办事儿的话，那我们再吃你的东西也不迟晚。

如果我们俩没有能力给你办的话，那这肉我们一嘴也不会吃你的。

都说吃了人的嘴软，拿了人的手短，我们哥俩虽然穷，可这样的错误，我们哥俩是不会犯的。”

黑牛也插嘴说：“是呀！我们哥儿俩只想给你放牛挣碗饭吃，别的能耐我们哥俩也没有。

你今天想请我们哥俩吃饭，一定是有所图谋吧。

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别这样遮遮掩掩的。

等一会儿我们吃了你的肉，这万一要给你办不成什么事的话，到时候你又该拿话儿说我们俩了。”

巴特尔听了哈哈大笑。

“真没有想到呀！你们俩小孩儿比我这蒙古人的性子还直呀！

我今天把你们请过来，的确有事儿跟你们商量。

既然你们俩现在就问我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们吧。

我如果不说的话，恐怕你们两个也不会吃呀。

说句良心话，我让人家这一顿胖揍，我这心眼儿里哪会甘心呢？

他奶奶的，他们打得我也太狠了，打得我现在连玩女人的能力都没有了，他娘的我现在整个儿成了一个太监了。

我想报复他们，可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巴图鲁，后来我想到你们俩了。

你们两个人去年就能凭你们的能力斩杀四头狼，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呀。

我想让你们俩给我出头解气，我又怕你们俩不答应，因此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了。

你们俩放心，只要你们俩给我出头解气的话，俺巴特尔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让我们给你出气？巴特尔老爷，你让我们给你出气的话，那你打主意付出多大的代价呀？”

“我愿意付出十头牛的代价来！”

“巴特尔老爷，打你的这两个蒙古人是什么背景呢？

如果是一般的蒙古人的话，那这个事还好办。

那如果是那有权有势的蒙古贵族的话，那这个事儿可就真不好办了。”

“要是一般的蒙古人的话，他们也不敢把我打成那样呀。

我告诉你说，这两个蒙古人大有来头，他们在京城里都有所依仗，因此才那样豪横呀！”

赵飞宇听了一阵冷笑。

“你这代价也太小了点儿吧！就你出的这个价格，恐怕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找不到人的。

难道你不清楚吗，跟这蒙古贵族做对的话，有时候就会有灭族之祸呀。

这蒙古人你打轻了他的话，他好了之后就找你报复。

弄不好的话，全家都得被杀了呀！

这个事儿恐怕你比谁都清楚吧！

我们两个人虽然是小孩儿，可我们比别人也傻不了多少呀！

再者说来，你那命莫非就值十头牛的价格吗？

给你报仇出气的话，那就得将两个蒙古人都得弄死，只有那样的话，那才能一解后患之忧呀。

帮着你杀了人以后，那就得亡命天涯，过那东躲西藏的日子，你出十头牛的话，你说谁敢冒险接你这个活儿吧！

依我看，你还是打消这报复的念头吧！安安心心地在家躲着过日子得了。

要想真正报仇的话，你出的那点儿代价那哪行呢？”

巴特尔听赵飞宇这么一说，不由得也愣住了。

“我说飞宇呀，你小子知道的还真多呀。

这仇我是非报不可呀！来来来，你们先坐下吃肉，你们就是给我帮不了忙的话，我也不会因为你们吃了我的肉说什么的。

不就是一顿肉吗？这有什么呀？”

黑牛听巴特尔这么一说，也就不客气了。

黑牛用手一拽赵飞宇。

“我说兄弟，既然巴特尔姥爷这么说了，那咱们还愣着干什么呢？

咱们先吃吧，吃饱了咱们再陪着巴特尔老爷瞎唠吧。”

“嗯，那好吧！既然巴特尔老爷诚心让咱们吃肉，那咱们俩怎么也不能给脸不要脸呀！

巴特尔老爷，那我们两个就吃了。”

“嗯，你们吃吧！吃饱了咱们再说，饿着肚子又怎么行呢？”

两个少年也不客气，用手抓起了盘子里的肉就吃。

两个少年不管肥的瘦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填呀。

巴特尔看着两个少年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地笑了。

“你们两个人可真能吃呀！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像你们这么能吃呀。

你们这一顿饭，没个三五斤的肉是挡不住的。”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吃的饱饱的了。

巴特尔望着赵飞宇说：“我要想报仇的话，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呢？”

“办法我是有，就恐怕你做不到呀！

什么办法呢？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巴特尔老爷，打你的既然是两个显赫的蒙古人，恐怕你跟他打官司也打不赢他们吧！

人家之所以敢揍你，那就知道你也翻不起什么大波浪来呀。

我们汉族人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现在打了你，你好了立刻就去报复的话，恐怕人家很快就会想到是你干的。

一旦人家追查起这个事来，恐怕到时候你也脱不了干系呀。

依我看，这个事儿你还是放一放吧，当人们将这个事儿遗忘了以后，你在报复他也不迟晚呀。

像那有权有势的蒙古人身边，肯定少不了那厉害的武士呀！

这一旦报复失败的话，恐怕你是承担不起那后果的。”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你认为我什么时候报仇好呢？

这个事儿如果长期撂下去的话，我这心眼里憋着也难受呀！”

赵飞宇想了想说：“几个月之内你就别想着报仇了，把这事往后放一放吧！

依我看，你如果真想报仇的话，我看来年再说吧！”

“可是，即使到了来年，我又怎么能报复人家呢？

刚才你说的也不错，那两个小子的身边，的确有不少的好手，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呀。”

巴特尔听了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说飞宇呀，黑牛，你们俩赶紧坐吧！

要不这么多天来我没有出门呢！就我那伤情哪出得去呀？

丢人我巴特尔倒是不怕，只是这伤地也太厉害了，我有点儿动换不了呀。

这俩小子都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他们俩正在年轻气盛的时候。

赵飞宇和黑牛走进了屋子里一看，只见那巴特尔正在屋里的毛毡子上坐着呢。

我今天晚上把你们找过来，肯定是有事儿要跟你们商量呀。

唉！我说你们俩小子，你们听到过了没有呀！前阵子我让人给揍了。”

把东家交我们的牛群放好，这样我们才对得起东家那一日三餐呀！

我毕竟比他们大十几岁，多少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这两个狗娘养的出手才叫狠呢，他们俩把我摁倒就是一顿胖揍。

打得我大口吐血，一条腿都让他们给打断了。

“我们俩整天介只是忙于放牛，别的事儿我们俩还真没有听说过。

我们俩对那些事也不感兴趣，我们只知道完成东家交不给的活儿。

今天我把你们俩请过来，也没有别的事儿，我就是想和你们俩吃顿饭。

和你们俩联系联系感情，你们给我放牛也这么多天了。

我说巴特尔老爷，是谁那么大胆子，竟敢把你给打了呀。”

“他奶奶的，打我的也是蒙古人，一个小子叫班布尔善，另一个小子叫图拉。

赵飞宇听了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