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五十二)正题
「你回答的就是「疼」吧?」灰手人问道。
「是啊。」褐手人道,「你也是这么回答的?」
「没错。」灰手人说,「你这么回答之后,那谁是什么反应啊?」
「说也无妨。」褐手人笑道,「大不了我当成是你在说你自己。」
灰手人笑道:「你之前就已经说过我陷在某种模式里了。」
褐手人道:「对呀,所以更不新鲜了。我继续跟你说我进的那个水塘里有会炸的东西那事吧。」
「你怎么回答的?」褐手人问。
「我说:「没有」。」灰手人说。
「我也是这么说的。」褐手人道,「接下来呢?他又说了什么?」
「他问我是不是不够疼。」灰手人说道。
「对我也是这样说的。」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你是怎样回答他问题的?」
「我说:「已经很疼了。」」褐手人道。
「他什么反应?」灰手人问。
「他问我为什么已经很疼了还不会怪他。」褐手人道。
「你怎样?」灰手人问。
「我说因为我是在接受惩罚。」褐手人道。
「他听了这话后,继续惩罚你了吗?」灰手人问。www.zuye.org 石头小说网
「继续惩罚。」褐手人说,「一边惩罚我,还一边问我话。他问我到底什么样的疼能让我怪他。我就说在接受惩罚的过程中我不会怪他。」
灰手人道:「他呢?」
「他说我太令他失望了。」褐手人道。
「这句我在受惩罚的过程中也已经听过了。」灰手人说。
「他问我的那些话,也都问过你吗?」褐手人问。
「不完全一样。」灰手人道。
「他是怎么问你的?」褐手人问道。
「说,我们本来就要继续说这个了。」灰手人道。
「这一次你倒是没说我转话题突兀。」褐手人说。
「你怎么知道的?」灰手人道,「难道也问了你同样的话?」
「当时的确问了我。」褐手人说道。
灰手人笑道:「你说。」
「那我先不这么说了。」灰手人道,「这样总行了吧?」
「不算突兀,反正我也正想接着说呢。」灰手人说道。
褐手人道:「我们都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回忆一下吧。」
「你又开玩笑了。」褐手人道。
「他那次惩罚我时,那东西在水里炸的时候,我会感觉到疼。」褐手人道。
「我当时也是。」灰手人道,「不仅如此他还问了我。」
「问你什么?」褐手人说,「问疼不疼吗?」
「你又说到工具了。」褐手人道,「好吧,我也是工具,是有记忆的工具。」
「我也是能储存记忆的工具啊,听起来还挺罕见的啊。」灰手人笑道。
「那谁问我有没有怪他。」褐手人道。
「他也问我了。」灰手人道。
「不是一直就没断吗?」灰手人笑着问道。
「是啊,玩笑时不时就开一开,感觉还挺好。」褐手人说,「我还是赶紧入正题吧,不然一会儿说一大堆别的,你依然没听到我说当时遇到的情况。」
「嗯,尽管发生事情的时候我还是工具。」灰手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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