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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佞妃

第52章花湛二

阮陶怀起双臂,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道:“那你且说说,为什么要把我们诓到你家来,你有什么目的?”

那老爷子目光飘忽不定,见事情败露,他当即冲着空气大喊了一声:“公子快来救我啊!!”

公子???

“可我们还在等人不能离开这里,否则他回来的时候该找不到我们了。”

那爷孙俩异常热心,让阮陶先前被误会的时候受的那些气忽然就消散了大半,可碍于大人还没回来她本想婉拒来着。

洛淼却道:“别啊!本来就是他们先有错在先的,刚好本姑娘也口渴了,走走走去讨杯水喝!”

花湛展开镶着金边的折扇,低低一笑,妖娆又森然:“真是个废物呢,居然这么轻易就暴露了我们。”

话落,他折扇脱手而出,扇侧藏着一道极为隐秘的刀刃儿,速度之快令人只能看到它的虚影,在经过了那老爷子的脖子后,便又宛如回旋的飞镖,稳稳落入了花湛的手中。

阮陶和洛淼他们皆绷紧了神经,只见下一秒,那老爷子将眼睛瞪到了极致,他脖颈喷血而出,溅在了离他最近的阮陶的脸上,在阮陶震惊的目光里,他随之缓缓倒地,死不瞑目了。

怎么会这样……

这些人是谁……

她惶然抬眸看向花湛,正对上了他仅露出的那只狭长如狐的眼睛,“哦?忘了自我介绍了。”

花湛将镶金带钻的扇子从脸上徐徐下移,露出了他涂着丹红口脂的唇,还勾勒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你好啊小长生,我叫花湛……”

此刻容熄舟那头,他循着街市里出现的那一抹妖香的气味追至到了深林内后,香味便就此消失了。

他神经一警,注意到头顶垂落而下的那片轻纱后瞬间抽出了挂在马侧的一柄长剑,当空一挥,将它斩成了无数片零零落落的碎纱。

“哎哟你这男人真讨厌,把奴家的衣裳都割烂了,奴家可穿什么呀~”

声音是从上空传来的,仰首一望,树干上坐着一名裸露着细肩的美艳女子,她见容熄舟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丝毫不慌反而还在继续出言调戏道:“不如…奴家就这么跟公子说话吧?”

她娇娇一笑,一只芊芊玉手顺势便要为自己宽衣解带。

“闭嘴!”

或许从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子,容熄舟眉眼染上了一丝恼色,当即拍起马鞍纵身而起,废话不说运起剑来便冲着那女子的心口刺去。

罂粟一个灵活的闪身躲开了这致命一击,再看她时已轻衣渐落,立在了另一棵坚固的树枝上。

随着树身的剧烈摇晃,无风却洒落下了一地的青叶。

罂粟拍着自己的怦怦直跳的雪白胸脯,含着幽怨娇嗔道:“容哥哥你好狠的心啊,几年不见倒是越发冷血了。”

容熄舟就在她对立的枝干上,长身玉立,气势汹涌,剑至锋芒处还泛着惊心动魄的冷光,如同此刻他的凤眸一般,充满着杀机,“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迷蝶术用在了我的人身上。”

罂粟掩唇咯咯一笑,“你的人?哦~你是说那个身无二两肉的小丫头吧?”

“真不知道容哥哥你喜欢她什么,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她紫色的眼瞳一转,继而又是娇媚一笑,说着便要扯下自己肩头上那仅剩的一根肩带,胸前的一抹雪白呼之欲出:“容哥哥看看人家呀,人家的床笫之事可是身经百战呢…保准伺候的你欲仙欲死……”

洛淼说完拉着亦庸和阮陶便要跟那老爷子走。

“这位姑娘说的对,这大热天的站在外面多难受啊,让我孙子帮你们把马儿拴好了,待你们说的那位朋友回来的时候,再让我孙子领路找你们就行了。”

“诶,怎么了呀!”

洛淼稀里糊涂的被拉了起来,但那老爷子却用身体挡住了门口,显而易见的他甚是惊慌,却说什么也不让他们离开:“你们不能走…你们不能走!”

阮陶这下彻底确信了,眼前的老爷子有古怪,从他还未出现的时候阮陶便将那男孩儿的脸用帷帽遮住了,但他却能从中精准无误的认出那就是他的孙子,还一口咬定是她撞了人。

“真是对不起啊小姑娘,是我们误会你了,要不进屋避避暑喝杯茶吧?”

那老爷子慈眉善目的看起来倒也没什么坏心,加上洛淼的意愿,阮陶最终也是盛情难却,跟着他们进了爷孙俩的家。

“寒舍简陋,只有些糙茶款待,往三位莫要嫌弃才是。”老爷子端出了三杯略有缺角的茶杯,沏上了一壶还算清香的茶水。

亦庸顺着阮陶给的目光看去,心下了然,便放下了茶盏询问道:“这位施主,你们家不光只有你与那位孩子两个人住吧?”

所以这是故意上演了一出误会他们的戏码,真相大白之后又以过意不去为由,执意要留住他们做客。

阮陶夺下洛淼手里刚刚举起的茶杯,猛然摔在了地上,厉声道:“别喝了,我们走!”

鬼知道他会不会往茶里下东西。

就在这时,阮陶发现了挨着墙角处立着的一双女子的绣鞋。

她踢了踢桌下亦庸的腿,给了他一个眼神暗示。

这话一出阮陶顿感背后一凉,一回头,只见从四面八方缓缓现身出了无数名黑衣人,当首的便是那面戴金莲面具,模样阴柔至极的红袍男子。

阮陶起了一身冷汗,这满屋子这么多人,她和亦庸居然都没有发觉……

那双绣鞋颜色鲜亮,图样也是年轻女子喜欢的凤头面儿,并且屋子被打扫的很干净,所以阮陶笃定这户人家里应生活着一名女子,不出意外的是话,就是那男孩儿的母亲。

可那老爷子却没发现这些细节,眼中下意识闪过了一丝慌张,却还说道:“没有没有,这房子只有我们爷孙俩儿住……”

阮陶仔细环视了一眼屋子,是水泥砌成的瓦房,满屋陈设的家具略微破旧,但却被打理的一尘不染,甚是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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