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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穿越过来不是为了江山

第127章1人不喝酒1喝就上火

既然等六师兄,邱小兵又咸鱼一般上床补觉去了。

一觉睡到下午,问掌柜的,附近哪家酒楼有特色。

然后溜溜达达上街了。

云锦绸庄的后院正房里,刚刚洗完热水澡的邱小兵正狼吞虎咽的吃早点。

昨天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进城。

小财迷舍不得那匹黑马独自飞城墙进城。

三层临街大楼,高檐碧瓦,金匾耀目。

门口停的马车很多,很豪华,说明这家酒楼档次很高。

跟前世一样,生意好的大酒店,门口尽是豪车,很抬身价。

一进门,小厮异常热情的迎上来。

问清了酒楼的格局,一楼都是散台。

二楼一半包房,一半散台。

三楼自然全是贵宾包房。

邱小兵选择了二楼一个临窗座位。

招呼小厮点了六个招牌菜,要了酒楼最好的酒。

给了小厮一线碎银小费,小厮立刻撒欢跑去催菜了。

临窗看街景,人来人往的,没看出定州和庆州有啥区别。

这厮很快就兴趣缺缺了。

按说他现在也是满肚子诗词歌赋的墨水。

要是别的穿货,早就大呼小叫往外甩诗词镇场子,撩眼球了。

可这厮到现在为止,只给无清做了两首。

他骨子里就是个当兵的命,没有一点文艺细胞,骚不起来。

只做给老婆看,无清一人的惊喜,足矣。

“听说了吗?

皇上这次调集了四十万人马,点名让谷阳老将军的长子谷玉峰领兵。

你们说这次谁胜谁负?”

“我看又够呛。

谷玉峰虽说是将门虎子,但这些年一直在其父帐下听差。

没有独立打过大仗。

项云二十多岁就在边军中杀出名了。

论谋略,论名望,我看这次还得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也不一定,谷阳不出山,可他儿子挂帅了。

怎么可能看着儿子吃败仗。

他一定会在背后支招,皇上这招用的绝妙。”

“说这些有啥用,谁当皇上都姓邱。

咱们定州被调去前线一万多军队,恐怕是没几人能回来了。

我外甥就在军队里,我妹妹家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哎,这好好的大邱,什么时候能太平些。”

“可不是嘛,这俩皇子争战,咱定州城外横断岭就出山匪。

乱象纷起,货运的道路被卡,买卖都不好做了。”

“岂止是买卖不好做了,我看以后吃粮都成问题了。

前线那边可都是良田米仓。

土地没人种,明后年吃啥?”

“哎,来来,大家伙喝酒,说点高兴的事。”

“听说咱定州城马大善人又要纳妾了。

这老家伙真扛折腾。”

“还有这事?再纳妾应该是二十几房了吧?”

“这是谁家的闺女要被糟蹋了?”

“听说是外地来的,母亲死了,卖身葬母。

姓马的老混蛋,真不是个东西。

那么大岁数,也不消停消停。”

“他呀,年轻时就是定州的泼皮头儿。

有了俩臭钱,还装上善人了,我呸。”

“喝酒,喝酒。不谈糟心的事。

今日醉了,明日的事,醒了再说。”

菜陆续上来,邱小兵尝了尝,味道真不错。

酒楼的生意好,不是没有道理。

喝着小酒,瞅着窗外街景,听着食客杂谈,小日子爽的一批,爱谁谁。

最后一道菜终于上来了,这是一条蒸鱼。

鱼虽然不大,可装鱼的器皿却很大。

一个船型大瓷盘放在桌上,很抢眼球,看着就有食欲,有档次感。

很想念西学湖的烤鱼,很想念弟兄们。

等他们毕业,领着他们满世界转转,一定有意思。

想想那帮牲口们闯荡江湖,霍霍社会,邱小兵不觉心中一甜。

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

有时一人心情好,喝起酒来也像喝水一样。

酒楼十几度的酒,邱小兵把它当啤酒喝了。

以前跟战友们喝啤酒,是踩着箱套子喝的,都是下水道的胃。

桌上已经空了两个陶罐。

邱小兵却没有醉意,只是微微出了些汗。

招手叫小厮又上了一陶罐酒,并让他再做一条蒸鱼。

用食盒装着,带回去给掌柜的。

那么大岁数,亲自伺候他,他心里过意不去。

前世尊老爱幼的三观没变。

这厮就这性子,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酒酣耳热时,楼下一阵喧哗。

接着上来一拨人。

为首的两人俱都二十多岁,却泾渭分明。

一黑一白,一壮一瘦,一高一矮,一冷一热,对比鲜明,很滑稽。

两人身后簇拥着五六个一脸泼皮相的小青年。

擦,古装版的古惑仔。

邱小兵扫了一眼,兴趣缺缺,扭头看街景。

随他们上楼的迎客小厮小心翼翼的对白脸青年道:

“马少爷,真没空位了。

包房早就客满。

您看要不您稍等一会儿,有客人走了,小的马上请您入座。”

姓马的青年身着绣金线的白色绸锦长衫,腰束玉带,上面挂着玉坠和香囊。

长得很白净,面上无须,五官倒也周正,就是气质很吊炸天。

顶着两个大肿眼泡瞪了小厮一眼:

“马少我等过人吗?

今日我请我大哥喝酒,别扫了我大哥的兴致。

我不管你怎么做,我现在马上立刻要喝上酒。”

挨着楼梯口的几桌客人,见是这俩位青年,立刻静下来。

一马仔上前道:

“少爷,临窗那台桌不小,你看行不?”

说着指给他看。

姓马的顺着指引,便看到了一人占一桌的邱小兵。

倨傲的扬扬下巴,示意几个小弟去摆平。

回头对黑衣青年谄笑道:

“大哥,稍待片刻。

一会儿给大哥敬酒赔罪。”

黑衣青年木着一张脸,没有言语。

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小子,识相点,赶紧滚蛋腾地方。

一个人吃一桌子菜,也不怕撑死。”

几个小青年围住桌子,一人气焰跋扈的咧咧道。

邱小兵仿若没有看见他们,自顾自斟自饮。

说话的青年大怒: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爷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我家少爷看上这位置了,你赶紧起身滚蛋。”

邱小兵不高兴了。

小酒喝的正舒服,偏有二虎眼在旁边像苍蝇似的嗡嗡叫。

抓起桌上啃完的骨头,手腕一抖,砸进那青年的嘴里。

“一股大粪味儿,特么出门也不刷牙漱口。

滚。”

那青年满口牙都被骨头砸的没剩下几颗了。

疼得捂着嘴呜哇呜哇大叫。

另几人一见邱小兵手段狠辣,都不敢上前。

让他们欺负大姑娘小媳妇没问题。练家子他们不敢轻易招惹。

泼皮的原则是遇软则强,遇强则软,活的很长。

姓马的青年见小弟被打,而且一叫唤,满二楼的食客都瞅了过来。

顿觉大失颜面,气急败坏走上前来。

用手指着邱小兵道:

“小子,你够狂的,敢打我的人。

定州城你也不打听打听,知道我是谁不?”

一般人喝上酒,脾气就大,遇事沾火就着。

更何况这厮无故招灾,美丽的心情现在糟糕的一塌糊涂。

因为他正回忆与无清俩在一起腻歪歪的甜蜜小日子。

特么果真一人不喝酒,一喝就上火。

这功夫他没心情跟眼前一看就是酒色过度之辈磨牙玩儿。

起身揪住他的前襟,一正一反两个大耳光先赏了过去。

然后坐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乜斜道:

“现在给我说说你是谁?”

只好和黑马一起,哥俩在城外小树林里淋了半夜的雨。

这家绸庄的掌柜,是位六十多岁精瘦的老者。

“那什么,你准备笔墨,我给你说说情况,马上传信给我师父。”

邱小兵自知自己的“蚯体”无法入眼,让掌柜代笔汇报。

我擦!老家伙又没安好心。

昨夜一场雨,令定州城的早晨清新明丽。

自打邱小兵一早进门亮出身份,掌柜的心惊肉跳的忙前忙后。

掌柜的尴尬,不知如何称呼小祖宗。

“少爷,您来的真巧。

明知道我走这条路是归心似箭,偏又安排我干活儿。

就是见不得我开心。

郁闷的瞅了一会儿房梁,才想起正事。

就一称谓,弄那么复杂作甚。

吃过早饭,喝上热茶,掌柜恭敬的上前道:

四方楼,取意云动四方。

名字大气,酒楼也大气。

昨日接到飞鸽传信。

老祖命你在庆州城住下,等你六师兄前来。”

邱小兵告诉他所有知道他身份的人统一叫他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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