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尖上

“你有没有给我送过其他东西，”

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做体检，如果还是像上辈子那样得了口腔癌，至少能早点发现，也有治愈的可能。

回家的路上袁佩珍啰嗦他，许褚连连点头应和着，说以后戒烟戒酒。

这话不知道七分真假。

为了让老婆信任自己，当晚许褚就写下了保证书。

许诺说:“有些约定是君子约定，不遵守约定的，写什么都没用。”

“这是我还给你的。”许愿，“是少了了吗？”

小胖急忙摇头:“不，不是，”

想到最近发生一系列很奇怪的事，许愿犹豫了一下，叫住了韩昊:“那个，你好。”

元旦前一天，许褚听话做了体检，身体一切都还好，另外医生还是叮嘱了少抽烟，少喝酒。

许愿点头附和:“是啊，反正你在我这的信用零下了。”

许褚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两个亲生的没一个向着自己的。

然后回房间早早的睡觉。

韩昊回头，看到许愿愣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腼腆地点头:“你，你好。”

“你……”许愿突然不知道怎么问，总不能问，你最近有没有跟着我吧……

“你，你上次给我的钱。”韩昊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她，“还给你。”

许褚面子挂不住了，明知是激将法，还是夸下了海口:“这个烟和酒我戒定了！”

烟和酒都挺难戒的，许愿晚上往许褚外套的口袋里塞了瓜子，想抽烟，就嗑瓜子。

这几天她为了避免上学迟到，逼着自己很早就起床。

上楼的时候遇到那个三班的韩昊。

袁佩珍打着毛衣，开口说:“你爸给我写的保证书比他给我写的情书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