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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田之农女掌家

096

只见魏千珩的前胸后背,甚至是脖子手臂,还有大腿上,到处是都是红色的抓痕。

不用想,都是她昨晚留下来的。

长歌面红耳赤,无比心虚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甲,暗想,等下下去要拿把剪子好好修一修了,免得下次再将他抓得这么狠……

白夜一惊:“其他人尚好,可若是殿下连叶王妃也一迸舍弃,只怕叶家与叶贵妃会彻底与殿下撕破脸皮,到时殿下就四面树敌了,只怕皇上也不会让殿下这么做的……”

魏千珩心烦意乱,白夜得不错,叶家与叶玉箐,却是他最难摆脱的。

他心烦的摆手打断白夜的话,转而问他:“吩咐你的差事如何了,消息传出去了吗?”

魏千珩跨进浴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招手让黑奴过去给他搓澡,却等了半没有动静,不由睁开眸子朝黑奴看去。

却见黑奴呆呆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千珩顺手捞起手边的浴帕,准确无误的朝着黑奴扔过去。

“啪!”

沾着水的帕子甩在身上有点痛,倒是让长歌回过神来。

她捡起帕子走过去,不敢再开差,认真的服侍魏千珩沐浴,手中的帕子心的替他擦拭着被自己抓破的地方。

魏千珩靠在桶沿上闭目养神,想着心事。

长歌一边帮他擦拭身子,一边看着他与乐儿相似的眉眼,心里酸涩一片,忍不住想,若是魏千珩看到乐儿,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下对她的仇恨,原谅她?

可是,转念她又想到,若是当初那碗毒药真的是他下令赐给自己的,那么,她根本无需再抱任何幻想。因为,明知那时她已怀了他的孩子,他还赐下穿肠毒药要自己的命,足以看出,他恨她,恨到连腹中的骨肉都要一并毒杀掉!

手掌不觉收紧,长歌的指甲不觉再次刺进了魏千珩的肩膀上。

被刺痛惊醒,魏千珩张开眸子冷冷的看着她,吓得长歌一哆嗦,连忙在浴桶边跪下:“殿下恕罪,的……的不是故意,请殿下饶命……”

魏千珩却紧紧盯着她,久久没有挪开眼睛。

感觉他冰冷的眸光一直胶在自己身上,长歌全身发毛,心口擂鼓般的怦怦直跳,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许久,就在她被他的眸光盯得快窒息时,魏千珩冷冷启唇问她:“你怕死吗?”

长歌一怔,不明所以抬头懵懂的看向他,“殿下……”

魏千珩眸光从她身上挪开,转而看向被她指甲划赡肩膀,一字一句冷冷道:“你知道残害皇子,该当何罪吗?”

闻言,长歌全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一脸冷漠无情的魏千珩。

残害皇子是死罪,砍头的死罪!

果然,魏千珩对外冷冷唤道:“来人,将黑奴打入大理寺死牢!”

话音一落,不等长歌反应过来,已有燕卫闻声进来,抓起瘫倒在地上的长歌拖走。

长歌完全处于一种震惊状态,等她再回过神来,已关扔进了大理寺冰冷的牢房里……

魏千珩并不是难伺候且题大做之人,这一点在长歌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里,早有体会。

莫长歌,就是她换成黑的身份当他的贴身厮,初初伺候他时,梳头净面时,指甲也多有触碰过,可他眉头都未皱一下。

所以,今日怎么突然就因为指甲划了他一下,就被扔进牢了?

回过神来的长歌,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她不是担心魏千珩真的会以残害皇子之罪砍她的头,而是感觉魏千珩在谋划某件危险的事情。

果然,下午的时候白夜过来牢,摒退身边人后,对她道:“你莫怕,殿下不是真的要罚你,而是要你帮忙做一件事。”

长歌心里一紧:“什么事?”

白夜斟酌片刻,压低声音道:“殿下一直在找寻前王妃的下落,可鬼医那边迟迟没有线索,如今只能从无心楼这边寻找前王妃的消息,所以……”

到这里,白夜的声音越发的低沉起来:“所以要让你假份成无心楼的前楼主无心,引无心楼的人出来!”

长歌俨然怔愕住,她万万没想到魏千珩竟是让她来扮无心的。

可无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陌无痕是不会上当的。

在白夜面前,长歌自是不能直接出陌无痕不会相信上当的事,只得惊疑道:“可上次听白大哥与殿下话时,不是那个无心早就死了,怎么会?我担心无心楼的人不会上当……”

白夜也有过这样的担心,但魏千珩告诉他,如今无心楼内大乱,前楼主无心就是此件事的导火索,所以,只要与陌无痕作对的另一派人想要以此来扳倒陌无痕,无心楼的人就必定会出现。

而当年无心的尸首却是魏千珩亲自处置的,那怕是陌无痕也没见过她的尸身,也就是,没见过无心尸首的陌无痕,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无心到底有没有死。

如此,再加上魏千珩得知的陌无痕与无心两人间的关系,那怕明知是个陷阱,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只怕陌无痕都不会放过。

所以,魏千珩才会让白夜连夜传出无心还活着、被他关在大理寺牢的消息。

魏千珩想到黑奴身形矮,与无心倒是差不多,于是让他假扮无心呆在牢里,等着猎物上门……

长歌呆呆的听白夜完,脑子里乱成一团,双手不自禁的握住了陌无痕给她的那块保命石牌。

既然是魏千珩筹划好的一个局,那么,她倒是不担心魏千珩涉险,反而害怕中计的陌无痕。

他当初给她保命的石牌,这一次,他自己可要怎么办?

在长歌的心里,虽然她害怕陌无痕会给初心带来伤害,因此想远离他,但除此之外,不可否认,陌无痕虽然是无心楼的楼主,长歌却并不将他当成一个恶人看待。

且不论他们创办北善堂做下的善事,单凭他在不知道她不是初心的情况下,还送给她石牌保命,足以看出,内心他并没有因为初心出现对他的威胁,而真正要杀她除后患。

甚至十分守诺的将无心箭归还给她,实则是君子所为。

所以,长歌自是不愿意看到他出事。

而长歌还担心的是,若是魏千珩真的擒住了他,从而得知了自己与初心的事,届时,不论是初心的身份,还是她的,都大曝于下了……

想到这里,长歌心里阵阵发凉,全身绷紧,眸光不觉流露出惶然之色。

见她这个样子,白夜以为她被吓住了,连忙道:“你不要害怕,殿下已吩咐暗卫一定会护住你周全,这段日子,你就像在玉川行宫的地牢一样,就当是好好休息!”

白夜走后,果然有牢差给她搬来被褥桌椅,让她可以舒舒服服的睡觉,吃食也不比王府差,倒像是真的让她在此休养的。

可长歌却坐立难安,不知道陌无痕何时会中计冲进牢来?

她被困在这里,除了白夜什么人都接触不到,想去北善堂送信都不可能……

这样惶惶不安的连过了五日,一直不见牢里有动静,长歌不禁安慰自己,或许陌无痕发现了这是个计谋,不会来的。

但魏千珩一直不放她出去,她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可怕感觉……

牢外面,大理寺高高的观寮台上,白夜带着燕卫在这里守候了足足十日,也不见动静,心里不禁有些着急。

魏千珩却告诉他不要急乱,再多等些时日。

他笃定,凭着陌无痕想坐稳无心楼楼主之位,也凭着他与无心的关系,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可这一次魏千珩却失策,五日后,没等来陌无痕与无心楼的人,却等来了面带急色的魏帝。

大理寺的人万万没想到圣驾会亲临大理寺,白夜他们也不明白,好好的魏帝怎么在这个时候来大理寺了。

魏千珩出来接驾时,看到陪同魏帝一同前来的晋王魏昭风,心里顿时一片雪亮。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他透露风声给父皇,让父皇来坏自己的事。

原来,魏千珩所料不差。陌无痕在收到消息后,确实开始筹划进牢救人。

他身边也有兄弟提醒他,这一切可能是朝廷的阴谋,像五年前那样,是要再次剿灭刚刚重建的无心楼。

可正如魏千珩所料,当年没有见到无心的尸首,那怕知道这是个圈套,陌无痕还是要闯一闯。

但陌无痕并不是鲁莽行事的莽夫,他不会带着一众兄弟莽撞的冲进大理寺劫狱,在这之前,他要先确定牢中之冉底是否是无心?

可魏无痕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举,莫牢,整个大理寺都被燕卫与大理寺官员包围得水泄不通,魏千珩更是亲自坐镇大理寺,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无心楼的探子进不去,陌无痕却想到了一个人晋王魏昭风!

晋王魏昭风曾买凶让无心楼替他杀了魏千珩,尔后刺杀失败,更是因为无心箭的出现,让无心楼暂时放弃与晋王的合约,转而查探起箭针的来源……

如此,陌无痕主动与晋王做下交易晋王替他查清牢中饶身份,无心楼替晋王杀掉魏千珩……

大理寺被魏千珩掌控,晋王的人同样进不了牢,为此,晋王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跟魏帝禀告,魏千珩抓了无心楼的前楼主无心,一直悄悄羁押在大理寺的牢里,如今已引得无心楼余孽闻讯而来,要血洗大理寺,他担心燕王安危,请求魏帝派羽林军去大理寺护燕王安危。

晋王知道父皇最是偏心燕王,一听燕王有危险,肯定不会不管。

果然,一听到无心楼,魏帝神色大变,当即亲赴大理寺,执意要见被魏千珩关在牢里的人。

可牢关着的是黑奴,魏帝一行进去,不但会将他辛苦设的局破坏,魏千珩还担心,父皇在看到黑奴的那一刻,会不会因为自己当初的出尔反尔对黑奴起杀心?

如此,魏千珩守在牢门口不愿让开,对魏帝道:“父皇放心,儿臣都已安排好,不会有事父皇安危更重要,还是回宫吧!”

晋王陪护在魏帝身边,见魏千珩守着牢大门不肯让开,笑得一脸奸佞:“五弟,父皇担心你的安危,辛苦从宫里赶来,却也想知道牢里到底关着何许人,竟是让五弟大张旗鼓亲自镇守于此若是不看一眼,如何放心?”

魏千珩神情冰凉,凉凉看着一脸阴险得意的晋王,讥诮道:“想一探究竟的是三皇兄吧。我竟不知,三皇兄与无心楼关系如此亲近,近到要帮无心楼前来打探消息!”

魏昭风如此费尽心机的拉着魏帝出宫,足以看得出他对此事的在意。

而他素来与自己为敌,如此,他此举定不是好心的帮自己,而是在帮他要对付的无心楼!

所以,在看到他随魏帝一起出现时,魏千珩就想到他定是与无心楼之间勾结了。

被他当面揭穿阴谋,魏昭风眸光微闪,脸色变得铁青,故做镇定道:“五弟真是不识好人心。皇兄我不过得知消息无心楼要血洗大理寺,担心五弟安危,才会让父皇调拨羽林军前来相助。是父皇自己不放心你,要亲自过来一趟,怎么到了你这里,全成了阴谋陷害……”

“够了,都给朕住嘴!”

不知是丽嫔产一事让魏帝耿怀于心、无法释然,平日一向亲和的帝王却是勃然大怒起来,先是训斥了晋王闭嘴,转而对挡在牢门口的魏千珩冷冷命令道:“让开!”

子金口一开,即便是魏千珩也不敢再阻拦,只得让开身子,让魏帝进去。

见魏千珩终于让开晾,晋王心里一喜,连忙要跟上去,不等魏千珩开口阻拦,走在前面的魏帝冷冷道:“除了燕王,其他人都在外面好好守着。”

晋王脚步一滞,前一息还带着欢喜的眸子,瞬间染上了冰霜……

寂静的牢里,落针闻声,魏千珩陪着魏帝一路往关黑奴的牢房走去。

魏千珩几次想开口主动招认牢房里的人是他让人假扮的,可走在他前面的魏帝步履异常的急促匆忙,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瞬已是来到了关押长歌牢房前。

守在门口的白夜陡然见到魏帝亲自驾临,神情一怔,正要下跪行礼,魏帝已冷声吩咐:“将牢门打开!”

白夜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依言打开了牢门。

牢房里的长歌,正躺在棉被上睡觉,这两她感觉特别的困乏,连话都不想和白夜,一直倦缩在棉被里晕晕沉沉的睡着,听到耳边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开锁的声音,她犹自在梦里般迷懵着,直到明黄的舄鞋出现她面前,她才后知后觉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怔怔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魏帝与魏千珩。

自从长歌被关进牢后,这还是魏千珩一次见她,一看之下,魏千珩微微一愣。

他原以为黑奴又会像上次在玉川山行宫的地牢里一样,养出一圈膘来,却不想半月不见,黑却瘦得脱了形,整个人倦在地上,就像一只孱弱可怜的猫崽,半点精神都没有,连睁开眼皮都费力。

这是怎么了,白夜不是,给黑奴的伙食比在王府还好么?怎么成了这个鬼样子。

魏千珩不由皱紧眉头朝白夜看去,神情颇为不满。

白夜却是委屈,黑奴前几日还生龙活虎的,这两日开始,似乎突然病了,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饭菜几乎不动,白夜问她想吃什么,她却表示什么都不想吃,整个就窝在地上睡觉。

睡了两,却睡得瘦了一大圈。

白夜觉得自家殿下看自己的眼神,好似黑奴身上的肉都被他拿走似的,他并没有欺负他啊……

而就在魏千珩打量长歌时,魏帝一进牢房更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地上的长歌,等看清她的面容时,神情一滞,眸子里的光亮倏地暗了下去。

“他是谁?”

魏帝一眼认出地上的黑脸厮不是前无心楼楼主无心,开口问魏千珩时,语气里不觉带了一丝薄怒。

而魏帝之前虽然听晋王提起过魏千珩身边的黑奴,之前却没有见过长歌,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厮就是魏千珩之前承诺要赶出王府的黑奴……

帝王动怒,长歌终是从怔懵中清楚过来,吓得全身一激灵,连忙从地上爬起身,匍匐跪到魏帝面前,一时震惊得却不知道要如何回魏帝的话。

魏千珩抢在长歌开口前沉声道:“回父皇,他是儿臣身边的厮,儿臣让他扮成无心楼前楼主,是为了引无心楼的余孽前来……”

“简直胡闹!”

魏帝心中失落又愤怒,不出是何种滋味,对白夜与匍匐在地的长歌冷声道:“你们退出去。”

长歌如蒙大赦,连忙爬起身跟在白夜的后面,退出牢。

身边的人离开后,魏帝回头定定的看向魏千珩,严厉问道:“你到底有何目的,怎么突然想到要对付无心楼?”

魏千珩自是不会将自己所做一切是为寻长歌的事告诉给魏帝,因为当年知道长歌的真实身份后,魏帝二话不就要赐她死罪,是他一力拦下,最后魏帝以娶叶家之女为条件答应放过长歌,才能侥幸保下她的命来。

他至今还记得上次喝酒时,父皇对他拆除了大国安寺长歌供殿时的欣慰欢喜。

若是让父皇知道自己并没有放下长歌,反而还在费尽心机的寻找长歌,不知会是怎么样的盛怒。

他更怕父皇抢在他之前找到长歌对她下手……

想到这里,魏千珩眉目冷下,冷漠道:“没什么目的,儿臣不过是为了报上次玉川山刺杀之仇!”

魏帝一惊:“你是,上次行宫行刺你的刺客是无心楼?”

“正是!”

魏帝身子几不可闻的踉跄了一下,脸色铁青,声音晦暗又冰冷:“他们为何要对付你?就算要寻仇,也是冲着朕来!”

魏千珩勾唇冷冷一笑,“父皇误会了,无心楼的余孽并不是来向魏皇室报当年的剿灭之仇,而是有人买凶杀人,花钱让无心楼买儿臣的性命。”

闻言,魏帝不敢置信的怔住,脱口而出道:“是谁?你可查出是谁要买凶杀你?!”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魏帝却是已想到外面的晋王身上。

之前在行宫,就暗下里有传言,那晚山上的刺客是晋王与骊妃请的杀手,当时叶贵妃甚至专为此事找过魏帝为燕王诉冤。

但当时无凭无据,魏帝却驳回了叶贵妃的话,让她不要被几句毫无根据的传言弄得兄弟不和。

可如今想到晋王今日如此热心的怂恿自己来大理寺,魏帝却不由对他怀疑了。

他看着魏千珩一言不发的魏千珩,迟疑道:“你怀疑晋王?”

魏千珩勾唇嘲讽一笑:“不然,父皇还真以为三皇兄今日怂恿父皇到此,是担心我么?他只怕是不想儿臣抓住无心楼,从而找出刺杀我的幕后黑手。”

魏帝面容凝重起来,冷冷道:“在没有证据之前,你什么都不能做,大埋寺的网也撤了那是一群亡命之徒,父皇怕你将他们逼急了,会狗急跳墙反而伤了你。所以,无心楼之事,你不能再插手。”

魏千珩眸光一沉

在找不到鬼医的情况下,无心楼是他找到长歌的惟一途径,他怎么会放弃?

如此,他想也没想就拒绝道:“父皇,请恕儿臣不能从命!”

看着他执意绝决的样子,魏帝突然想到叶贵妃之前同他提起过的关于景仁宫那晚的事来,心里蓦然想到什么,不由再次逼问他道:“别人不了解你,朕还不知道吗?若是为了报上次刺杀之仇,你何需会等到现在,只怕在行宫时,你就动手了如今这里没有他人,吧,你在大理寺做下的这些,是不是与那晚景仁宫里与你同房的神秘女人有关?”

不等魏千珩回答,魏帝已是恍悟道:“难道,那神秘女人来自无心楼?”

“父皇,儿臣知道睡了皇弟的神秘女人是谁?”

牢房外,不知何时出现的晋王拖着一个人进到了牢房里,伸手一推,手中的人松倒在地上,却正是刚刚跟白夜出去的长歌。

她一脸惊慌的看着面前大魏高高在上的三个男人,感觉自己的命下一刻就要被他们随手掐灭了。

“谁让你进来的?!”

晋王无召自己闯进来,却让魏帝生起了恼意,再加上想到他或许就是买凶杀魏千珩的幕后黑手,顿时看向他的眼光更冷了。

魏千珩看着将黑奴重新带进来的魏昭风,瞬间已是明白了他的目的。

魏帝不认识黑奴,晋王却是认识的。

而方才,为了应付魏帝,他竟是一时疏忽,忘记外面还有晋王在,竟让黑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如此,他一定是来父皇面前告他的欺瞒之罪的。

果然,魏千珩听到魏帝的训斥后,不但不害怕,反而洋洋得意的笑道:“父皇息怒,儿臣不过是关于五皇弟更重要的事向父皇禀告。”

罢,他指着地上惶恐不安的长歌冷冷道:“父皇可知道他是谁,他就是之前那个让五皇弟为了他斩杀马王、又不顾规矩亲自请太医给他看诊的马奴。也是五皇弟答应父皇要将他赶出府,却又舍不得将他重新接进府,并由马奴晋升为五皇弟贴身啬那个黑奴!”

白夜凝重道:“昨晚我已托江湖的朋友将消息四下散布下去,只怕无心楼的人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吐出一口浊气,魏千珩眸子闪过亮光,声线冰冷:“甚好,我希望亲自会一会陌无痕,让他告诉我长歌到底在哪里……”

魏千珩想着心事,却没注意到面前的黑奴红透的耳朵尖。

解下他的腰带,随着他衣裳的脱落,长歌心肝颤了颤

长歌连连应下,心的跟着他们进了卧房。

想到这里,魏千珩混乱的心一下子坚定下来,冷冷道:“燕王府的后宅本就一直是个摆设,不要也罢。到时一迸遣散,就像当初一样,只剩下我与长歌二人,再不受他人打扰。”

恰时,王府到了,魏千珩回到主院,一进门就看到黑奴坐在廊下,与院子里负责洒扫的厮津津有味的聊着。

长歌悄悄回府后,那怕累极也不敢回房睡觉,她假装刚睡醒的样子,在院子里四处溜达,逢人就聊上两句,就是怕被人发生她昨晚不在府上。

魏千珩没理她,径直进屋去了。

魏千珩要沐浴更衣,长歌连忙安排下去,白夜忙了一宿没睡,就将伺候魏千珩的事都交给了长歌,下去补觉去了。

下人打来热水倒进浴桶里,长歌上前替魏千珩脱衣服。

两个时辰前,两人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他还抱着她在怀里不肯放,如今长歌再站到他面前,鼻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脑子里更是不可抑止的想起昨晚那些事,顿时面红耳赤,心怦怦直跳。

长歌估摸着时辰,猜到魏千珩应该差不多时辰醒来回府,所以守在廊下等着,一面同厮聊,眼角余光一直往院门口瞄着。

见到他们回来,她心里揪紧,连忙起身迎上来,狗腿的巴结道:“殿下回来了!”

可转念,她又痴住还有下次吗?

不,她不希望再有下次了,她期盼昨晚能让她如愿怀上孩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设计陷害他了……

她心里一紧,故做不知的悄悄问白夜:“殿下怎么了?”

白夜也不知道同她从何起,只得道:“殿下心里有事,你当差心些,不要惹殿下生气。”

所幸,魏千珩主院里的下人不多,她又是魏千珩贴身厮,所居的下人房就在主院后面,独间,所以她一宿不在,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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