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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田之农女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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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故人原本尚有一丝生机,却是拼死替苏萱瑱寻回了修复相貌的药,苏萱瑱伤心难耐只觉无以为报,决定顶了她人名义入宫选秀,替那故人复仇。

待到入了宫,苏萱瑱才发现,原来越文帝便是当年那个公子。二人心怀戒备,慢慢试探着靠近,待到情已入骨时,苏萱瑱却被奸人所害没了孩子。

越文帝只相信是苏萱瑱心中仍有那故人,方才自己流了孩子,故而将苏萱瑱封为皇贵妃,幽禁长乐宫再不许出。

“这以后再聚魏小姐岂不还是和我不熟络,”冀烨却也是随着起身,笑着说了句,“依我瞧着是这隔间太小,怕是叫魏小姐不舒服,不如咱们一起去街上逛一逛,有苏公子陪着,想来魏小姐也不会觉得尴尬。”

冀镡没料到冀烨这般坚定,平时也未见他对哪个女子产生过心思,故而开口说了一句:“还是以后再……”

谁料冀镡话音未落,冀烨便朝魏倾笑了笑,“魏小姐可是觉得我碍眼呢,还是我生得太丑,入不得魏小姐的脸?”

苏萱瑱临死之前吻了越文帝,牙缝中藏的毒让他二人皆是不能存活,临死前越文帝问苏萱瑱可是不能原谅他。苏萱瑱说:“我所不能原谅的是我爱你。”

越文帝听言便是一笑,直到合眼之时仍是一脸的笑容,此事原本是宫闱秘史,却不知为何传了出去,叫世人为帝后的爱情唏嘘。后人又在这临城山了建了仙姬庙,据说苏萱瑱倾国之姿,喜着绿色,而这仙姬庙中又生了一株碧色梅花,引得周围百姓皆来参拜,求一求姻缘。

原本魏央四人是想一起来求一求姻缘,谁知今日厉繁未来却是来了个三皇子,此事便是有些尴尬,不过既然来了,魏央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

一进门便是一阵花香扑鼻而来,仙姬庙不同旁的庙宇,从不肯燃香,说是怕污了仙姬皇后的清冷之气,只肯供奉着鲜花。

见魏央几人进了门,便有一个身着绿衣的小姑娘迎了上来,双手合十问了一句:“花人可是来求姻缘的?”

仙姬庙中无尼姑,只有一群身着绿衣的龄少女在自愿守庙,待到她们哪日想要离开,或者寻着有缘人都可以自由离开,仙姬庙中奉真爱至上,管香客也是叫花人。

苏晋点了点头,问了句:“这签可能代求?”

“仙姬是依据花人们的心理给个指示,若是心中所想不同,自然求的签字便是不同,”那绿衣姑娘又是合十弯腰,说了句,“各位花人且请自便,求签全凭心诚,解签亦靠意会,小女子便不打搅了。”

那绿衣姑娘说完便退了出去,只余魏央四人在仙姬像前。

“这算什么事情,”冀烨从未来过这仙姬庙,因此亦不知这庙中只可求签不给解签,心中甚是疑惑,问了句,“这晋阳竟还有如此奇怪的地方。”

冀镡微微一笑,朝仙姬像扶额行礼,“三弟是日日忙于朝政,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却说这仙姬庙新换了庙主,主张姻缘自解,怕是庙中众人曲解了仙姬意思,坏了他人姻缘。既然三弟已经来了,便不如先求一个签吧。”

“这不给解签将来如何还不都是随着她们胡说,”冀烨一面说着一面上前,先给仙姬行了礼,方才悄悄看了魏央一眼,摇了一根签子出来。

冀烨展开那签文,只见上面写道:“同生同运,福迁运浅。”

冀烨见那签文写着同生同运,想来正是指的自己和命里的贵人魏央,他们二人福祸相关,想来后面那句便是告诫自己,万万不能叫魏央离了自己身边。

“你瞧,可不是看不懂呢,”冀烨并不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只是笑着说了一句,“苏公子可也要求一个?”

苏晋摆了摆手,“我自己求了姻缘也看不懂,还是等着和厉繁一起。”

三皇子这便望向了冀镡和魏央,问了句:“表哥和魏小姐呢?”

冀镡和魏央相视一笑,二人一同在仙姬像前跪下叩了首,瞧着正如拜堂一番,叫冀烨看红了眼睛。冀镡伸手摇了签子,又将签筒递给了魏央。

“前车之事后车之师,虽辙相似,一坠一繁。”魏央瞧着自己签上的话便是心中一抖,此签明明就是暗指了前世之事,可是这后车之师……魏央不敢再往下想,好在这签文瞧着是个上上签,虽然辙相似,却是一坠一繁,这便好了。

魏央看完了自己的,又伸头去看冀镡的,只见冀镡的签子上写道:“白云晴时,幽鸟相逐。”

这便更是费解,魏央嘟着嘴摇了摇头。

“表哥这签倒是有趣,却不知是什么意思?”冀烨也是探了头过来,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冀镡微微一笑,说了句:“到底三弟说的对,这求了签子不给解,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冀烨便也就一笑,甚是刚毅的面容此刻也有几分柔和,“魏小姐的签子瞧着也有几分意思,还望魏小姐早日寻得好姻缘。”

魏央刚刚明明与冀镡一起跪下求签冀烨此刻却只作不理解,魏央也不想与他多费唇舌,只福身说了句:“谢三皇子。”

求完了姻缘四人便往后院去,打算看一看那传说中的绿梅。待到入眼之时,众人皆是慨叹上天的鬼斧神工,叫一株梅树生得如此之美。只见它枝干笔直如美人之背,枝桠也弯曲得恰到好处,仿佛松松捏了兰花指的皓臂,远远看来仿佛着了绿衣的一个倾城美人,马上就要翩跹起舞。

“小姐想要采这梅蕊上的雪与奴婢说了就是,要是叫公子瞧见了又要心疼。”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在这雪地里泠泠得很是好听。

待到那话音一落,却听得一把温柔化骨的声音绵绵道:“我身子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你同哥哥这样日日拘着我,早晚把我闷出病来。”

魏央听得这声音便是如同雷声入耳,打了一个激灵往那声音传出之地转了头,惊喜地说了声:“若嬛?”

只见一个粉衣女子转过头来,眉眼弯弯,可不正是前些日子去了南唐避冬的沈若嬛!

“央儿!”沈若嬛也是一阵惊喜,小跑着过来,见冀镡几人也在,依次见了礼,方才拉着魏央的手说了句,“我可想死你了呢。”

魏央知晓沈若嬛不喜见生人,便与几人点了点头拉着沈若嬛往别处走了几步,嗔怪道:“你还说呢,你既到晋阳为何不与我联系,叫我空想了你这些日子。”.

“我也是刚回呢,”沈若嬛声音柔和,拍了拍魏央的手,“我在南唐还给你带了好些礼物,本想着回了城就给了,这不是先和哥哥在这里住了几天,打算取点绿梅蕊上的雪水入药,可巧竟遇见了你。”

魏央这才皱了皱鼻子,仔细打量了一下沈若嬛,只见她肤色白皙,却是两颊微红,再不似从前一般惨白无色,“你在南唐过得可还好?我瞧着你面色好了许多。”

“是呢,”沈若嬛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南唐确实暖和得很,冀公子给的药也甚好,我这身子是眼见着好得差不多了,连哥哥都说和现在比起来,我以前的脸色实在是白得瘆人。等我们下了山,一定去府上找你玩,你到时候可不准嫌我烦。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这些日子在晋阳过得可好?”

魏央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捡着同沈若嬛说了,沈若嬛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却不料你哥哥待你这般,又心狠手辣,这等祸国殃民的事情也敢做,昧下这些救命的钱财,真真是该有报应,只是可别牵连了你才好。另外你姐姐之事……其实我在这山上也有耳闻,早就在晋阳城里传得风风雨雨,我原本以为她虽然心高气傲了一些,到底不至于如此,却不想原都是真的。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可受苦了呢,还好有冀公子陪着你。想来你们二人关系极好,今日定是来求姻缘的吧。”

沈若嬛说着还朝魏央挑了挑眉,却是从未有过的不正经,魏央看她这副样子便直接伸手挠向她,一边挠还一边说了句:“好呀,你敢取笑我。”

“好央儿好央儿,饶了我吧……”沈若嬛笑得喘不上气来,“我可不敢了呢……”团夹介技。

魏央这才作罢,又同沈若嬛说了一会子的话,二人商量好待沈若嬛下了山一定要在一块玩。魏央瞧着天色不早,这才起身与沈若嬛作辞,同苏晋冀镡并冀烨几人一同下了山。

“妹妹这条裙子是越看越漂亮呢,听妹妹说是发了月例银子刚制的呢?”魏倾恍若随意,笑着往魏央的方向看去。

魏央却正好偏过头去。给一旁的魏岚夹了一筷子鸭舌,压根没有搭理魏倾,魏倾一时面上讪讪的,却又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继续含了笑道:“听说妹妹为了月例银子发了好大的火呢。”

魏央仿佛被人踩到了痛处,面上有几分尴尬,却还是强撑着说了句:“食不言寝不语,姐姐怎生这样的规矩也不懂。”

“大家都是一家人,妹妹若是有什么委屈不若说出来。”见魏倾被魏央用话堵住,魏然施施然开口,面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任谁看都是一副大家公子的翩翩公子模样。不得不说。赵秀还真在这一双儿女身上下了功夫,魏然和魏倾两个也都继承了赵秀的好皮相,不像魏央,只一双眼睛像极了故去的苏锦绣,五官却是不如魏倾精致的。

冀烨已经将话说道这份上,魏央便不好再拒绝,且冀镡和冀烨最近还在私底下联合起来运作魏然和冀璟之事,自己到底也不好太拂了他的面子,故而只好点头笑了笑:“三皇子说的哪里的话,魏央怎么敢觉着殿下碍眼。”

“魏小姐都这般说了,表哥也莫要赶我走了吧,”冀烨虽生得刚毅,此刻却在冀镡面前撒起娇来,叫人觉得很是违和,“这大正月的,我孤家寡人,也没人带着我玩……”

后来吴国攻打惠国,吴国三皇子要求苏萱瑱和亲,才肯同意议和,惠康王无奈遣了苏萱瑱和亲,结果却被另一女子李代桃僵,又毁了苏萱瑱相貌。

苏萱瑱流落民间,偶遇了当年惠国故人,那故人待苏萱瑱极好,一路带着她到了临城,谁知那故人的家族同皇族的利益有了冲突,越文帝秘密毒杀了那个故人。

魏央一席话说得冀烨面上有几分尴尬,不过他并未恼怒,只笑着说了句:“二小姐饱读诗书,见解独到,是在下唐突了。”

冀镡一开始便瞧着魏央有些尴尬,可是自己平素和三皇子交好,到底不好就这样将他自己丢在这里,不过此刻见着魏央这般,还是起了身说道:“三弟,魏央她脸皮薄,和你不甚熟络,我这便带她出去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再聚。”

冀镡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点了点头说了句:“那便一起走吧,我们今日去城郊的源城山,那里梅花开得正好。”

苏晋去结账,魏央也蹦蹦跳跳地跟着去,在冀镡和冀烨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踩了苏晋的脚一下,“你今日怎么不带着厉繁!莫不是早早就知道了三皇子要来,好避开厉繁的视线!”

却说这源城山之所以名为源城山,是因为这晋阳是从前大越朝的京都源城,源城山正是历代大越皇帝祭祖的地方。自大越亡国之后北方疆土便被北汉所管辖,这源城山也渐渐废弃,只是景色甚好,常惹得城中人前来观景。

苏晋见着这般,赶忙出来打了圆场道:“前面就是仙姬庙了,厉繁昨日还说她今日不能来,叫我帮她求个签呢,咱们便去看看吧。”

仙姬庙,奉仙姬。这仙姬便是当年越文帝的皇后苏萱瑱。这越文帝与皇后的爱情故事堪称一代佳话,二人故去之后这故事才慢慢自深宫之中传了出来,成为脍炙人口的传说。

大越时期还是分封制,苏萱瑱便是惠国苏相之女,后来苏相被告叛国,苏家满门抄斩,将将十岁的苏萱瑱流落烟花之地,直到十五岁那年遇见了当时微服出宫的越文帝,那时候的越文帝还是五皇子,跑到惠国来调查一件事情,偶遇了苏萱瑱,便生出了情愫。

魏央被苏晋的话逗笑,又轻轻地踩了他的脚一下说了句:“你完蛋了,待我告诉外祖父去。”

几人出了天香楼便往源城山去,这时候源城山上的梅花开得正好,红梅耀眼,白梅清纯,更为精贵的是,那源城山上仙姬庙后院,开了一株只生碧色花的梅树。

从此苏萱瑱便顶着后宫位分最高的女子身份在长乐宫里活了十年。直到十年后,太子误入长乐宫,误饮鱼汤以致过敏窒息身亡,越文帝方才将苏萱瑱打入天牢,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求他。

苏萱瑱只希望越文帝做个明君,咬死了不肯开口,越文帝将苏萱瑱封为皇后,与这命令一起下来的,却是将苏萱瑱即时处斩的旨意。

几人边走边赏花,冀烨却在一株白梅处停下,伸手折了一枝花下来,“这白梅清冽纯真,像极了二小姐,不若我将这枝梅花赠与二小姐,正衬着那句好花配美人。”

“臣女鄙陋之姿,当不得三皇子赞一句美人儿,”魏央福了身子,又望向右边开得正好的红梅林,“况臣女觉得臣女并不与这白梅相配,倒是极为欣赏这红梅,火红明快,活得当真恣睢,不必去苟同这雪的颜色,只管自己开花,好似一把火烧出了一片春天来。臣女甚为欣赏,故而不舍攀折。”

苏晋被魏央踩地差点一声尖叫掀了这天香楼的顶棚,蓄着一眼睛的泪水说了句:“我哪里敢啊……且不说三皇子是个男人,他便是个女人我对他也没有那个心啊……”苏晋很是夸张地做了个西子捧心的动作,“央儿你这样猜疑表哥叫表哥很是伤心,况你以为我不想叫着厉繁啊,今日厉将军设宴,她要作陪……要不是这样……我也不想来看三皇子那张脸啊,义愤填膺的,和我祖父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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