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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斯年成影

第37章 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钱影儿仰头擦了把汗,还差一个杈就到了,那杈有点细,她有点慌,用脚踩了踩,确认树干够粗承担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才继续往上爬。

就一点点,就一点点就拿到了。

钱影儿踮着脚尖,努力地往上够。

“在我们家没人敢进我哥房间。”娄玉宸极其严肃,不断摇动一根指头说明这个问题很严重。

“那么恐怖?”她有点不信。

“不是,是我哥生起气来,特别恐怖,就像阴风三月,怨气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娄玉宸说完应景地打了个哆嗦。

钱影儿抬头,二楼窗户哐当一声打开,男人放大的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窗口,吓得她猛地一缩。

“小心!”娄玉宸大叫不妙。

咔嚓——

钱影儿脚下的树干极其给面子的抖了抖。

卧槽!?

“啊——”带着响彻云霄的尖叫声,钱影儿和着断掉的树杈,揪着不服输的风筝,连人带风筝将树底下的娄玉宸给砸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回事?”翟欣和林嫂纷纷站起来,往楼下看去。

“斯年怎么这么生气?”

……

娄斯年虽然是明星,骨子里还是个地道的宅男,尤其没工作的时候,就喜欢宅在家里打打游戏、写写歌什么的。

这不,刚脱离被私生饭瞄上的公寓,回到家便一门心思地扑在音乐上,他喜欢音乐给自己无拘无束的自由和……放纵。

正写到酣处,猛然瞥见自家窗外的大树上来个人,朝他屋里探头探脑,这些私生饭真太过分了,跟公寓不行,现在猖獗到光天化日钻进他老巢?还上了树?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在干什么?”

娄斯年哐当一声推开窗,那人闻声一怔,大红色的风筝恰好遮住她的身影,树枝咔嚓一声断了,女孩断线风筝一样掉下去。

哼!

娄斯年冷哼,自作自受。

“怎么回事?”翟欣和林嫂纷纷站起来,往楼下看去。

只见娄斯年怒气冲冲地冲到二人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被大风筝罩住出不来的二人,抓起女人的手腕,大吼:“你们这些私生饭烦不烦啊?追到我家还不够,现在还来打扰我的家人?我这就送你上警局,你有没有公德心有没有羞耻心?我是公众人物,但我家里人不是,我……”

女人猛一抬头,娄斯年看清对方面容,剩下的话霎时噎进喉咙里。

“怎么是你?!”二人异口同声道。

钱影儿活动了一下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企图从他手上挣脱,心中暗道这可真是孽缘,来b市2个多月,和这人可谓是“交情”不浅。

地铁站初识,“句号”矿泉水,半路劫匪,睡了人家的沙发,动了人家的厨房,身上还背着一个八音盒的“巨债”,如今找个家教,都能找到人家的“老巢”,她还能说什么?这不是孽缘又是什么?

娄斯年眸色瞬息万变,紧紧地钳住对方不撒手:“你是私生饭?”

娄玉宸看清来人,大惊失色:“哥你怎么回来了?”

娄斯年沉下脸:“我还想问你,你怎么跟她在一起?”

钱影儿看看娄玉宸,又看看眼前的男人,顿感莫名其妙,她怎么就成私生饭了?

她有点儿无力地动了动自己被捏到麻木的手,问弟弟:“他是你哥?”

话一出才发觉自己这问题有多傻,娄姓这么少见,她该一早猜到的。

娄玉宸……娄斯年……

这哥俩,哥哥成天想着被人迫害,弟弟成天想着整蛊别人。

绝配!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道门,他们这一家的孩子就没一个正常的。

娄玉宸极其自觉地和自家大哥保持安全距离,没办法,怨气太重,他怕晚上做噩梦。

“娄玉宸你哪去?”娄斯年阴恻恻地道。

“大哥,你现在的关注点不应该在私生饭上吗?”他说完非常新奇地转向钱影儿,“钱老师,没想到您居然是我大哥的粉丝啊!”

“你真的是私生饭?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地铁上蹭我怀里,又和歹徒联手让我救你,接着进入我家,翻我家里的私人物品……现在顺藤摸瓜来到我老家?”娄斯年脸唰地黑了,捏着钱影儿的手收得死紧,一双眼睛如鹰一般攫住她,“说,你有没有在我家里偷拍到什么?手机呢,我要检查。”

钱影儿疼得脸发白,不被信任就算了,现在还得承受莫须有的罪名,娄斯年红着眼要抓她手机,钱影儿使出吃奶的劲儿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娄斯年吃痛,抱着腿蹬蹬跳到别处。

钱影儿内心翻了个白眼,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钱影儿哭笑不得,阴风三月?什么跟什么?怨气绕梁三日……她的天哪,有这么形容自家哥哥的吗?

“既然不能走捷径,那只有最直接的办法了。”

楼下。

“反了,方向反了,对,往左一点点,好,继续,往上。”娄玉宸敬业地担任指挥官。

“玉宸他能帮忙干家务?好事啊。”翟欣像发现了新大陆,“但也别什么都顺着他,他还是个学生,主要任务就是学习,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就不要让他做了。”

娄玉宸拒绝进入哥哥房间走捷径后,钱影儿被气笑:“我挺好奇你哥长什么样的,不会是什么牛鬼蛇神,让你怕成这样。”

娄玉宸看着她在树周围左摸摸右抱抱,担忧地说:“我分量轻,要不我上去?”

钱影儿摇头,哪能让一个孩子去冒这个险,太危险了,这下面草地挺厚实,一会儿摔下来应该不会太疼。

林嫂欲言又止:“太太,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也是这个理儿啊,您说他把事情干了,我干什么呀?我拿这钱心里都不踏实。”林嫂还在那儿碎碎念,把娄玉宸给新家教老师捏胳膊捶腿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翟欣有点儿不高兴,我自己儿子我都舍不得使唤,你一个家教你使唤得倒是心安理得。

……

那边林嫂绞着手特别忐忑地敲开翟欣的房门,一副泫然欲泣天都要塌了的模样。

“怎么了林嫂?”翟欣从试验台上抬起头,问。

再一点……ok,够到了,胜利就在眼前,稳住!

“你在干什么?!”

翟欣笑了笑:“说啊,为什么不说,是不是玉宸那孩子又惹事了?”

“不不不,”林嫂受惊地摆摆手,心有余悸地说,“玉宸他,他居然干起家务来了,太太您是不是要解雇我啊,让玉宸来这么一出,您别这样,我无亲无故的,在这家里服侍了十几年,离开这我就无处可去了,您别开除我。”

她体能不错,上树爬山不在话下,没几下便踩到了第一个大枝桠,在往上爬几个杈儿,离风筝便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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